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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宫闱情仇:废后第33部分阅读

    在母亲被软禁的第二天,御药房送雪参去慕夕宫,路上遇到凤暄宫的迎春姑姑,拌了几句嘴,迎春姑姑气呼呼回凤暄宫去。谁知道雪参送到慕夕宫,凌修仪才喝了几口就腹痛难忍,赶紧宣穆太医前来诊治,发现送给凌修仪进补的雪参中竟掺了麝香。

    龙颜震怒,下旨彻查此事,太医院医生、慕夕宫小宫女异口同声指证凤暄宫迎春姑姑曾揭开雪参盖子瞧过,宫廷持卫亦在凤暄宫伴夏姑姑房里找到少许麝香,一时间所有矛头直指凤暄宫。

    迎春姑姑、伴夏姑姑皆被打入天牢,皇后跪求哭倒御书房喊冤,皇帝避不见面,不消几日光景,传出迎春姑姑、伴夏姑姑畏罪的消息,天牢墙壁上写着“皇后害我”四个血字。

    凌修仪一步三跪至凤暄宫,哭着乞求皇后放过她一条贱命,如果皇后真容不下她,等她生下皇子,甘愿赴凤暄宫领死,只求她放过皇子一命,千错万错,孩子是没有错的。

    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事绝非皇后所为,但皇帝不知为何竟协霆威怒,一道圣旨,将皇后软禁凤暄宫,后宫所有事宜由向昭容代为掌管,凌修仪慕夕宫安胎,在平安诞下皇子前,不得擅自踏出慕夕宫一步,任何人没有皇帝的手谕不得入慕夕宫,违令者-----斩!

    将皇后软禁凤暄宫保护起来说得过去,但将后宫所有事宜交由向昭容……

    不知父皇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嘭”

    一声巨响,璃轩一惊,忙回过头去,只见瑶瑶用身子挡住门口,脸色甚是难看,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其他人不知上哪儿去了。

    “想做什么?”璃轩警惕道,此刻的他,尚不知上午瑶瑶对水灵灵所言,否则绝不会如此放肆,以至于给了瑶瑶可趁之机。

    “没什么,”冷哼一声,“揍醒你个不孝子而已!”话音未落,就如猎鹰捕食般猛扑上去。

    两个七岁大的孩子,滚打作一团,任尘土脏了华丽衣衫、白晳小脸。

    璃轩自幼习武,又是男孩子,虽不满瑶瑶的以下犯上,却也不愿与弱女子一般见识,一开始处处忍让,使得瑶瑶逐渐占了上风。但越打,他的眼神越是凶狠,如受伤孤狼般,嘶吼着,咆哮着,欲用锋利如刀的爪牙将瑶瑶撕成碎片。

    瑶瑶微微心惊,好家伙,原来他心里藏了不少愤慨,好吧,姑奶奶我今儿个就舍命陪君子,让你把潜藏在心里的阴暗都发泄出来,憋在心里可不好,会扭曲的。

    不管璃轩拳头攻来的角度如何刁钻,瑶瑶都能轻松自如地接下,但她依旧打得很辛苦,很辛苦地不让璃轩发现他实力太差,跟她比,就像大人和婴儿玩耍般不堪一击。

    真的是很辛苦啊!

    还要努力憋住笑,太辛苦啦!

    整整打了两个时辰,打到日落西山,终于以璃轩筋疲力尽,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了而告终。

    两个皆躺在地上气如牛喘,两张小脸胀得通红。

    “你……你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打当朝太子!”喘息许久,璃轩终于能说出话来,第一句便是质问,但口吻比先前温和许多。

    “有什么不敢的!”她连水灵灵都敢“教育”过去,还有什么不敢的,“百善孝为先,像你这种不孝之子,死一个是一个,如此造福人间的事,我为什么不敢做?”

    “放肆!”温和的脸霎时阴沉下来,“大胆贱婢,你有什么资格说本宫?”

    “不孝之人,人人得而揍之、骂之,我为什么不敢!”瑶瑶冷笑着反问,跟她争辩,省省吧,“姨待你如何你心里比任何都清楚,偏偏你这不孝子不仅不好好孝顺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她心!她将你视为生命,你错把客气当福气,视她为草贱,需索无度地向她索取生命源泉,根本不管她死活!你父皇待你如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偏偏你死乞白赖地要去乞求他施舍的父爱!你父皇待你远不如姨待你的好千万分之一,一如你待姨的用心远不如你待父皇的用心千万分之一,你说你孝顺么?”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们还真不愧为亲父子,一样的不知好歹!一样的狼心狗肺!一样的薄情寡义!”瑶瑶越骂越起劲,恨不得把挤压心底多年的怒火一口气全骂出来,“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p  ɑ死你!”直接p  ɑ到太阳系外,让各大行星撞死他,让各大恒星烤死他。

    “你……你闭嘴!”璃轩恼羞成怒嘶吼道。

    她为什么要闭嘴?

    她就是来揍醒他,骂醒他的。“姨在皇宫里的处境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可为了你,她一再地锋芒毕露,你是不是要看到她惨死后宫才心满意足啊!你父皇一次又一次的暗杀你,现在他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骆凡心都下得了手,你还指望他什么?为了这么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你…… 你……”该死的,早知道以前多积累些骂人的词汇,就不会到用时方恨少啦。

    “你你你……”璃轩气得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你”个不停,外加手指指着瑶瑶不停颤抖。

    他颤他的,她才不鸟他呢!帅帅的抛出一句:“好好想想我的话,不然就直接给你娘准备张草席收尸,如果这真是你想要的话!”酷酷转身走人,回房洗澡去。

    “你好大的狗胆!”

    踏出大门迎接她的第一句话,就是纤眠的怒斥,看见的就是她的黑脸。

    “姐姐,我不属狗,你搞错啦!”急着洗澡,不想鸟她,“乱挡道的才是狗,麻烦让让!”天色不早,快点洗完澡,美味佳肴正等着她去品尝呢。

    “你……”纤眠怒极,反手就是一耳光。

    她闪!

    险险躲过纤眠突如其来的攻击,瑶瑶不免有些生气,某人可没告诉她,纤眠的脾气这么差啊,还打人欺负小孩,太没天理啦。

    “你果然是j细!”纤眠的笑容在瑶瑶眼里看来,有些狰狞。

    “拜托,被人打多了反应自然快,”可纤眠那一耳光是夹着内力的,速度之快非常人能躲过,“不过听说会武功的人动作特别快,难道姐姐会武功,所以断言瑶瑶躲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被某人荼毒多年,若是连这点诡辩的本事都没有,岂不白荼毒啦。

    摇头晃脑,瑶瑶得意洋洋离开,留下纤眠一人呆在太子房门外,独自抓狂。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静寂,银针掉落之声清晰可闻。

    默然,熟练的动作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可见在黑暗中生活许久。

    忽闻,疾风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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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诧然回首,银针飞射,攻向来人。

    轻巧避过,左忽右闪,吐息规律如常。

    什么人?

    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之人,视觉非比常人,夜间如白日,可看清所有事物,但无法看清来人长相,皆因来者行动如鬼魅般迅疾,叫他望尘莫及。

    毒药洒出,丝毫不阻来者汹汹来势。

    身形顿住,如雕塑金鸡独立,浑身僵硬,口不能言。

    凌空点|岤手?!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知道幽婉阁建立的地下宫殿?

    可惜没人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药房机关,无声开启。

    幽幽夜明珠温润光辉洒入药房,眼角余光努力瞥,只见劲装束发的他似乎熟门熟路地从药柜里取出一瓶药,走入放置着紫竹床的房间。

    他取了什么药?

    想做什么?

    心急如焚。

    他奉命调养宫主身体,暗中保护宫主,里面的房间整个幽婉阁上下惟有宫主才有资格住,别说宫主出点什么事,就算少了一根寒毛,主上也不会轻饶他——若非普天之下,惟有他能医治宫主,主上绝对会杀了他。

    一分时间,那人便走出来,站在他前方一尺处。

    石门,缓缓落下,隔绝夜明珠微弱亮光。

    他究竟是谁?

    蓦然回首。

    凭借着隐约如萤火亮光,他终于看清来人的脸。

    一张异常熟悉,也决不该出现在此地的脸——

    太子?!

    萤萤光亮微弱,幽幽叹息沉重。

    紫竹塌上,伊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惟有拥紧雪貂被褥,汲取点点不存在的温暖,自欺欺人地温暖自己的身心,幽幽紫竹清香压抑不了心中莫名躁动。

    耳畔,回荡着白日靡靡之语。

    “勾引!姨不懂勾引没关系,你有一双很漂亮的水眸,荡漾着粼粼波光,只要你肯多用用眼神就好了!眼神勾引对女人而言是最简单,对男人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你好好练习下……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勾引人,而是眼睛在抽筋……啊——郁闷死啦!算啦,可能是你对着我无法好好联系,随便找个男人练习下吧,实在不行,太监也可以将就着用用……”

    苦笑,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听瑶瑶的信口开河,以至于烦恼地难以入睡,悄悄躲入地下宫殿,寻求安全感。

    她不过是个七岁的黄毛丫头,是敌是友目前难以分辨,她为何要听她的?

    但是,不管如何,她还是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轻叹一声,翻了个身,她勉强自己入睡,以免给自己孱弱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还在生残阳哥哥的气?”略带阴郁的声音传入水灵灵耳朵。

    猛然坐起身,惊异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血腥味,烦躁的心奇异平静下来,使她暂时忘却残阳今夜不该出现在此的事情。“残阳哥哥……”幽幽呼唤,不似她平日口吻,如惊慌羔羊般扑入残阳宽阔怀抱中的举动更不似平日的她。

    厉眸浮现一抹诧异,钢铁般粗壮手臂自觉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嘴角微微上扬,不知她眼底惶恐从何而来,但对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举动,他很是欣喜。

    一股激流由心底缓缓而升,扩散至四肢百骸,只觉身心舒畅。

    搂在怀中轻拍安慰许久,只待水灵灵不再微微颤抖,残阳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残阳哥哥!不管是谁,竟敢让他的小丫头感到惶恐,都不可饶恕。

    紧紧抱着他,默默摇头,没有任何人惊吓到她,仅仅是……

    默默啜泣,偎在残阳怀中,她脆弱冰冷的心似乎感受到温暖。即便是天空最后一抹残阳,对她而言也是不可或缺的温暖。

    眉头紧锁,目露凶光。

    锁住她的肩膀,微微推开她的身子,不顾她的反抗,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柔声轻哄着:“别怕!告诉残阳哥哥,是谁欺负你?”

    水眸涟出无限忧郁柔弱波光,一圈一圈荡漾着,柔软了残阳坚毅的心,欲语还休的晶莹泪光眼眶中打转,亦刺痛了他满是爱恋的心。

    温柔吻去尚未流下的泪珠,心底隐隐生出一抹渴望,渴望索求更多,渴望她完整属于他,不然叫他惶惶不安,即便身体的占有不代表心灵的归属,但他依旧深深渴望。

    多一分筹码就多一分把握,多一分赢的可能。

    没有拒绝,或许是自由被残阳吻到大,早已习惯,又或许心中惶恐不安急需有人填平。紫竹清香隐隐缭绕,身体越来越浮躁,小腹亦升起陌生空虚感,难受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水灵灵无意识地呻吟仿佛是一声号令,鼓励残阳积极大胆进军她的身体,小腹的欲望急剧成形,慢慢侵吞他的理智。

    再也不满足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积极索取更多,水眸、琼鼻、粉颊、耳垂,继续往下侵略……

    “可以么……可以么……”一手抓住她的丰盈,一手拉扯着她的衣襟,残阳急剧喘息问着,他不想伤害她,他忘不了上次他一时的情难自禁带给她的深沉伤害。

    她是他的宝贝,是要被好好保护、细细呵护的宝贝,绝不能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伤害尤其来自于他。

    好热。

    身体越来越热,水灵灵难受地直往残阳怀里钻,似乎越靠近他的怀抱,她的难受才能有所减轻。

    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她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丝毫抵抗不了这灼热心身的热。

    粉颊烧得红彤彤,似染了胭脂般春情无限,根本听不清残阳说了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低泣:“残,残阳哥哥,丫头好……好难受!帮帮我……”

    水灵灵的躁动难耐的泪水如三伏天的冰水,浇醒了残阳的理智,伸手扣住她的脉门。

    !

    有人对他的丫头下了?

    难怪今夜的她反应那么奇怪。

    望着不停哭泣的水灵灵,残阳心痛难当,他是很渴望得到水灵灵,但不愿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占有她,更不愿趁人之危。

    这可如何是好?

    烦躁异常,胸口似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是怒火,亦是欲火,逼得他忍不住想大吼,但不能,不能伤了他的丫头。

    小腹的欲望叫嚣着,躁动地越来越厉害,大有不受控制之状。赶紧为自己把脉,他也中了?

    难道不是下在外面,而是下在这里的?

    厉眸逐渐幽深,泛着黑暗侫光,如黑夜中遭人暗算的狼,双眼泛着可怕的食人光芒。

    不住扭曲着身体,水灵灵难以自己地抽泣着,挣扎着,呢喃道:“残……残阳……”救救她,她好难受!

    许久得不到异xg爱抚的肌肤火烧般滚烫,逼得水灵灵完全失去自控能力只得无意识跟随身体本能而走。

    “嘶”

    衣帛撕裂声。

    “丫头……”残阳惊呼,不可置信地看着水灵灵不顾一切撕裂他的衣裳,满脸泪水地主动亲吻他,不停恳求着“残阳哥哥救我……”破碎的话语,奔腾的欲望再难以遏制。

    没关系,丫头!残阳哥哥一定会救你的,你不需要承担什么……“你只要恨我……就可以了……”这是理智消失前,残阳说的最后一句话,满是苦涩的一句话。

    黑暗中被点了|岤道的鬼医隐约听到里屋传来狂肆的低吼与娇媚呻吟,此刻,他终于知道他拿走的是什么药了。

    认命地合上眼,他努力运功欲冲破|岤道,“情丝”药性霸道异常,可使正人君子化身滛徒恶魔,使贞节烈女变成滛娃荡妇。

    主上多年来小心翼翼呵护着宫主,甚至愿意苦苦压抑着自身需要,也不愿勉强宫主,如今……

    他一定要抢在主上替宫主解完药性前,他不敢想象,如果他落在主上手里,主上会怎样惩罚他!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宫主,、主上今夜都会来此的?

    太子东宫抱病,太医院院使黄得高奉旨前往东宫诊脉。

    约莫一个时辰后,黄得高领着跟班医生离开东宫。

    “小常子,你动作利索,快点跑去御药房抓药、熬药,老夫年纪大了,走不动了。”一句话,打发了小常子,待小常子一走,温和的老脸立马痛苦地扭曲变形。

    低垂着脑袋,一步三叹气地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愁眉苦脸的模样着实难看,可怜他已近花甲之年,还要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因为乌鲁国娅儿伦公主被人毒杀之事调查得越来越深,牵扯出的人也越来越多,喀萨国、仡易国、高其国三国使者多少都涉及其中,几乎每个人都有嫌疑,为此大莫与四国一直僵持着,希望不要再发生战争了,让他这把老骨头好好享享清福,安度晚年吧。

    抬眼望着繁华似锦的春天,金碧辉煌的鳞次栉比宫殿,如此美好景色,千万别染上血腥、变成一片废墟啊!

    沉沉叹了口气,迈着苍老的步伐,慢悠悠走着。

    黑眸一闪,将毫无防备的黄得高扯入茂密树丛里,不叫任何人察觉。

    “如何?”低沉嘶哑男声响起,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温度。

    “拜见尊使!”来不及诧异,方才还垂头丧气的黄得高作揖恭声道,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太子与小宫女瑶瑶打架,胳膊上蹭破了点皮,身体多处有瘀青,吃几副化淤的药即可。废后……废后的脉象显是被人下了物……”后面的话,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他为废后悬丝诊脉,隔着布帘看不清废后的神情,但依稀瞧见废后穿着厚实衣裳,将自己包裹地密不透风,这说明了什么,有脑子的人都猜得出来。

    更何况若非太子坚持他为废后诊治,废后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诊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