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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好凶猛第28部分阅读

    ,拉着她道:“先别想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可是……”

    “我们晕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再找到什么。”叶心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先回去,有机会问问三妈再说。”

    云妮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好吧。”跟着她往外走去。

    叶心和她坐同一辆黄包车,在回去的路上小声叮嘱:“这件事我们并没有证据,所有回去之后不要乱说,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她给爸爸戴绿帽子!”云妮用力一拳打在座椅上,忽然想到什么,警惕地看着叶心,“大嫂,你该不会知道什么吧?毕竟另一个是你的大哥!”

    “我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叶心很坦然地回答,“我甚至不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大哥。”

    “为什么,那分明就是叶家大少。”

    “因为大哥身体才刚刚复原,突然说他来了北国,似乎不太可能。”她认真想了想说,“我们还是找到证据再说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叶心很不甘心,但却不得不照做。

    两人回到家里,发现杜月梅已经在了,而且还带了很多西式糕点回来,分给了各房姨太太和佣人们享用。她看到了叶心和云妮,立刻笑盈盈地上前:“哟,大小姐和大少奶奶回来了。”端着蛋糕走到两人面前:“这是我刚才点心店买回来的,快尝尝看。”

    “对呀,小妮子,叶心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这个蛋糕味道非常不错。”二姨太李怡红笑着招呼,又满是慈爱地为自己儿子插嘴沾满奶油的小脸。

    “云妮姐姐,大嫂姐姐真的很好吃哦,你们快点吃吃看。”云逸很欢乐地跳到叶心和云妮面前,举着自己手上还没有吃完的蛋糕说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沾满了奶油,好像长了一圈圣诞老人的胡子。

    叶心浅浅一笑,接过杜月梅手上的蛋糕:“谢谢三妈。”可就在此时,云妮很不客气地打落另一个碟子,冷眼看着杜月梅:“三妈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小妮子……”叶心拉着她,生怕她冲动惹事。

    “大嫂,你可以接受她的‘好意’,我做不到。”云妮甩开叶心的手,冷眼瞪着面前的杜月梅。

    “云妮姐姐,你干嘛对我妈妈生气?”云逸嘟着嘴看着她,很不服气的说,“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妈妈,可是这个蛋糕是我央求妈妈买回家给大家吃的,云妮姐姐不领情就不要吃,干嘛在这里凶我妈妈?”抓起一把蛋糕砸在云妮身上,稚气的嗓音满是怒气:“云妮姐姐是坏人,我讨厌你!”

    云妮微微一愣,被孩子这么痛恨,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想到之前的事情,也顾不得这些,推开云逸,往内堂走去。

    “小妮子!”叶心想追上去,可是又看到云逸摔到地上,脸上蹲着扶起他。

    “小逸不哭,云妮姐姐心情不好,你别和她生气。”拍了拍他身上的干灰,带到杜月梅面前:“三妈您大人大量,别和小妮子一般见识。”

    “大少奶奶这是哪的话。我不过是个命不由己的可能女人,哪里敢和长房的小姐生气。只希望她不要闹我,让我和小逸平平安安地过活。”杜月梅故意一语双关,说得自己很可怜,哀怨的眼神淡淡凝视着叶心,渴求她的怜悯。

    “三妈这话太见外了,我晚点去找小妮子谈谈,很快就没事了。”

    “是啊三妹,不要这么生气,小妮子是小孩子脾气,睡一觉就忘了。”李怡红很得体地打着圆场,伸手将云惜抱到自己腿上。

    “三姐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她不喜欢你的蛋糕,我们可是喜欢的紧呢。”蒋红燕踢了五姨太一脚,让她帮忙附和。

    邓先珠会意,正想开口,杜月梅已经抢先道:“好了,我又没有生气,反正这蛋糕你们吃着喜欢就好了。”抱起云逸,独自离开。

    叶心看了众人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刻朝着云妮的房间走去。她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微微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她压根没有回过房间。

    “这丫头,去哪了?”叶心皱眉,转身想要离开,碰巧遇见了从花园里走来的关悦。

    “叶心。”关悦略带欣喜地来到她面前,小声道:“我有事找你,方便到你那里谈一下?”

    “当然可以。”叶心发现她表情严肃,连忙点头:“我们走。”

    两人一起往叶心的住所走去。只是,她们并不知道此刻已经被另一个人跟踪了。

    叶心为关悦倒了茶,缓缓道:“四妈,出什么事了吗?”

    “我已经2个月来葵水了。”她表情严肃又充满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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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悦听了叶心的话,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她才刚坐下,管家就奉沈凤熙的命令来找她了。

    “四姨太,大夫人请您到前厅,有事商量。”

    “现在?”关悦疑惑,眉心微微拧着。

    “是的。”

    关悦整理了一下衣饰,跟着洪全往前厅走去。她才刚跨进门槛,就看到了服务于纳兰家的老大夫。她心里莫名一紧,故作镇定地走过去:“大姐,这会儿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让张大夫循例为各房姐妹检查一下身体情况。”沈凤熙温柔浅笑,漆黑的凤目却透出一丝摄人的阴冷,“你快坐下,让张大夫把脉。”

    “不用的。”关悦和气地笑道,“我的身体一向很好,不会有什么毛病的。”

    “四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越是不生病的,才越应该检查一下,有些病是日积月累的。”六姨太蒋红燕拉着她坐下,又对着张大夫说:“张老,您快帮我四姐看看。”

    “不用。”关悦强硬地抽回手:“我真的没事,不需要检查。”

    “四妹,你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让大家知道吗?”杜月梅喝了口茶,语调是半开玩笑的口气,“去年同样的身体检查,你可是一点都没有推辞呢。”放下茶杯,眼眉含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已经听到了关悦和叶心的对话,很显然那个和她一样的女人就是关悦。不过,原本她还想找机会漏给沈凤熙知道,没想到事情偏偏就这么巧,例行体检的日子定在了今天。

    关悦不自觉地皱眉,脸上尽可能保持镇定:“三姐说笑了,我只是前段时间刚到医院检查过,才觉得没有必要再做检查。”她说的是田靖宇安排她做妇科检查的事情,双手因为紧张缓缓握起。

    “这又不冲突,张大夫既然来了,就让他帮你看看吧,毕竟中医和西医是不一样的。”二姨太李怡红浅浅一笑,柔声建议。

    “是啊,让张大夫看看吧。”沈凤熙示意张老头为关悦把脉,声音虽然柔和,但是语调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关悦无奈,毕竟自己也没有确定一定是怀上了,于是伸手上前。

    张大夫为她把脉,眉头时蹙时平,细长的眼睛淡淡审视着她。好一会儿,他收回手枕,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恭喜四姨太,已经有了1个多月的身孕了。”

    ……

    众人惊愣,齐齐向她看去。沈凤熙又出言追问:“张大夫,你是不是断错症了?我们四妹很早就已经确诊子孙缘薄了,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大夫人放心,这的确是喜脉,不会有错的。”张老头很肯定地回答,拿着笔和纸,写着安胎药,“这是安胎药,按时服药可保胎儿无恙。”把药方交给关悦,仔细的叮嘱。

    关悦接过药方,暗暗看来沈凤熙一眼,背后竟不自觉地冒出一身冷汗。

    沈凤熙淡淡扫过张老头,脸上的神情依然温婉柔和:“今天有劳张大夫了,我会照顾好四姨太。”转头看向洪全,“阿全,带张大夫去领钱,另外送出去。”

    “是,夫人。”洪全恭敬地将张老头送走。大厅内,蒋红燕和邓先珠忍不住向关悦投去羡慕又嫉妒的眼神:“四姐真是好命,难怪愿意每天尽心尽力地服侍老爷了,原来是为了这个老来子呀。”显然她们以为孩子是纳兰宏德,可是以老爷子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可能和她做什么,更不能怀孕。

    关悦谨慎地看向杜月梅和沈凤熙,只见她们一个是嘴角含笑,淡定的喝茶;另一个则是一片平静,眼神冰冷摄人。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各自回房吧。”沈凤熙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又故意留下关悦:“四妹,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关悦的心咯噔了一下,暗暗知会自己的丫头,让她去通知叶心。

    “大姐,有什么事吗?”她见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谦卑地上前询问。

    “你跟我来。”沈凤熙带着她到了供奉祖先的祠堂,看着面前一尊尊灵位,冷声道:“跪下!”

    关悦心里颤巍巍的,立刻跪在地上。

    “关悦,你也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姑娘,什么叫三从四德应该不需要我多做解释吧。”她想着牌位上香,漆黑的丹凤眼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神冰冷严肃:“快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很清楚纳兰宏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跟妻妾行房。关悦现在怀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红杏出墙。

    关悦的心早已慌乱无章,但是脸上尽量保持着镇定,略带疑惑道:“大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别给我装蒜!”沈凤熙挥手,让自己的陪嫁丫头拿了藤条进来,“那个男人是谁?”一藤条落下,抽在关悦的背上。

    “什么男人,我一点也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关悦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不能把自己爱人的名字说出来,否则等着他们的必然死路一条。

    “是吗?你不明白?”沈凤熙的眼神转冷,将藤条交给身旁的丫头阿采:“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是!”阿采接下藤条,没有半点犹豫,狠狠地抽打着关悦。

    沈凤熙走到一旁坐下,柔声道:“四妹,我劝你早点把那个男人供出来。我或许念在这么多年姐妹的情分,放你和他远走高飞,否则你这一鞭一鞭挨下去,恐怕不止是你少了半条命那么简单,而是你肚子里那块肉,又会保不住了!”

    “啊……”关悦想要躲闪,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太单薄,未免伤到腹中的孩子,她趴在地上,用背承受着这种刺入骨髓的痛。

    “大姐,你就不能看在我第一个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吗?”她转头看着沈凤熙,眼中透着怨气,“我从来不和你争什么,就连那个孩子,我明明知道是你做的手脚,但是我并没有追究,为什么时至今日,你还要这样对我?”

    “你胡说什么!”沈凤熙脸色一沉,怒声喝斥:“什么做了手脚?你自己没有福气保住孩子,与我何干。”

    “你别再装了,当年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关悦跪到她脚边,恳求道:“我从来没想过从你身边夺走老爷,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对你有威胁,为什么不能干脆把我敢出府呢?这样你安心,我也不用再受煎熬。”

    “你想我成全你?”沈凤熙垂眸看着她,嘴角勾着摄人的冷笑:“你做梦!这么多姨太太中,我最恨的就是你!”一脚踹开她,鞋底狠狠踩在她的手上:“因为你最像那个女人!老爷也最疼你!”

    “啊……”关悦痛得脸色惨白,额头渗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沈凤熙让人把她拉开,又道:“你说让我放你自由?你以为纳兰家是什么地方,能让你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败坏家声吗?”顿了顿,端起桌边的茶喝了一口,语调不缓不慢:“关悦,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愿意说出那个j夫最好,死的就你和他两个人;若是不愿意说,我就让你房里的丫头们来尝尝这皮开肉绽的滋味。我就不信她们不招!”

    “不,不可以这么做,她们是无辜的!”关悦不住地摇头,想冲上前和她理论,却被家仆们抓着。

    沈凤熙的笑容更加柔和,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不愠不火:“纵容主子私会汉子,哪里还是无辜的?”

    “夫人。”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了一个中年女人阿珍,手中端着一碗汤药:“东西准备好了。”

    “灌她喝了。”沈凤熙毫不迟疑地下令。

    阿珍立刻端着药朝着关悦走去。

    “这,这是什么?”关悦惊慌,想向后退去。

    “堕胎药。”阿珍的声音好似地狱的鬼魅,冷得叫人打颤,“喝了这个,四姨太就不会有任何牵挂了。”

    “不,我不喝!”关悦挣扎着,想避开这碗药,可是下颚被人扣住,眼看就要被灌下汤药。

    “住手!”叶心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她推着纳兰宏德走进祠堂:“离开放开四妈!”

    “老爷?”沈凤熙走上前,略带恭敬道:“您怎么来了?”

    纳兰宏德怒瞪着,示意其他人放开关悦。

    “公公放你们放开四妈!”叶心走到关悦身边推开了家仆、丫头,将她的手驾到自己肩上,扶她走到纳兰宏德身旁。

    “老……爷,对不起……”关悦看起来很虚弱,但还是很诚恳地向他道歉。

    纳兰宏德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眼底是带着怒气的。他看了洪全一眼,示意他把人送回房间,并且找大夫过来看伤。

    “老爷放心,大夫已经到了。”他让身后的小丫头把关悦扶走,自己也跟着离开。

    沈凤熙脸色陡变,直接道:“老爷,您不能这么纵容她!这可是关乎纳兰家家声的大事!”

    “婆婆,公公有分寸的。这件事他会处理,您就不要插手了。”叶心为纳兰宏德传话,语气不卑不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老爷……”她还想说什么,纳兰宏德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叶心推他离开。

    叶心推着纳兰宏德离开,两人回到他的房间。

    “公公,我知道这件事您很生气,可是真的爱四妈的话,我希望您能还她自由。”叶心“咚”地跪在纳兰宏德面前,诚心恳求他。

    纳兰宏德微微眯起眼睛,手用力挥落了桌上的杯子,勉强说出两个字:“出,去!”声音有点僵硬,双手因为强烈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公公……”

    “出,去——”他几乎是咆哮,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关悦是他最宠的女人,因为她和其他妾氏不一样,从来不会曲意逢迎,总是透着一丝冰冷的气质,让人想征服她,就像当初那个女人一样。可是,这么多的宠爱,她竟然还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想他是叱诧沙场的英雄,北国人民的领袖,可是却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忠诚?他应该如何去接受这样荒唐的闹剧?

    叶心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再次开口:“公公,您是北国的英雄,是说有人心里最崇拜的人。就算是四妈同样崇拜着您,所以她才会没有一丝怨言地照顾您,希望您能给她真正的幸福!”说完,走出房间。但是她并没有离开回去,而是默默跪在纳兰宏德的房门口:

    “公公,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我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么大逆不道。可是,我还是想替四妈求您成全!”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叶心就这么跪着。直到云鹏回来,得知了所有的事情,快步来到叶心身边。他没有劝她离开,而是陪着她一起跪在纳兰宏德的房门口,因为他了解叶心,懂得她的想法,况且他也清楚自己父亲对关悦的感情。那不是爱,只是把她视为一件最完美的替代品而已。

    叶心惊愣于云鹏的举动,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话。

    云鹏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叶心原本是想甩开的,可是他的手很温暖,就像是在传递着他的心意。告诉她,他懂她,明白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她原本死灰一般的心,似乎又多了一丝生机,激起无法自已的涟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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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悦喝掉了大夫给她开的安胎药,缓缓躺回到床上。

    “四姨太,您怎么样,好点了吗?”丫头捋起她的衣袖,为她赤红的伤口上药。

    “嗯,好多了。”她看向窗外,原本的静止的树叶此刻吹得“沙沙”作响,“好像要下雨了。”

    “是,我去把窗户关上。”喜鸢起身走去关窗。

    “小鸢,你刚才说大少奶奶一直跪在老爷房门口吗?”她撑着发疼的身子坐起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