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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妃第5部分阅读

    美的躯体如此 精致而又美丽,渴望让他的身体蹦紧至极致,健硕的胸膛与后背冒出了细密的汗水,灵魂处有一种颤栗感,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难耐的再次的吻住了她的樱唇,喟叹的满足那口齿相间的美好,她翩飞的睫毛在颤抖着,凄美的染上了一丝湿意,终于,一颗清泪留下!被制住的手指深深的握紧,指甲死死的掐进了手掌间,被含住的口中模糊的呢喃出一句话,他听到了,她说:

    “我恨你。”

    ☆、第二十二章   处子之身

    “那就恨吧,你给与我的耻辱,我会一并的还给你!”那一声声的低语蚀骨般的触动她最衰弱的神经,他究竟是有多恨她,又是有多想折磨她?‘耻辱’吗?她终究是逃不过他的,终究还是要在他的身下承欢!

    风离殇的手摩挲极为暧昧,那柔腻的嫩滑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攫取的更多,不耐烦的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衫扯落,那健硕的男性身材足以让任何女人痴迷,光裸的样子让浅清羞涩的闭上了眼,心里的屈辱与紧张绷到了极致。

    似的将身子厮磨着她的玉体,身下的炙热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没有丝毫怜惜,也没有任何预料的挺进了她的紧幽,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不禁叫喊出声,瞬间睁眼对上了那夹杂着欲念的眼眸,恨意浮上了心头,白齿森森的直接咬伤了他的肩头,这种撕裂般的极致痛意,她要让他也痛!

    她的痛苦他看的分明,心中爱怜顿起,那原本想要侵城掠地的渴望瞬间冷了下来,忍着那紧致的极致诱惑,突然间,肩头上的痛意却让风浅殇那刚生的怜惜之意顿消,不再迟疑的开始抽动起来,那般幽实紧致的快感让风离殇极为疯狂,低头一看,却惊诧那身下的一抹嫣红,那是血?!

    她不是爬上了风染夜的床?她不是人尽可夫的?她不是已经不是处子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有血?怎么可能?!

    “你是处子?”不可置信的问出声来,左手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对上了那湿意浸染的双眸,却清澈纯净的眸的伤痛撼动了心弦,那晶莹的泪珠捻转在她的眼角处莹莹欲坠,她哭了?手情不自禁的先要替她拭去那一点清泪,却被她一手拂开,那眼中的恨意刺痛了他的心。

    “我说过,你若敢动我,我一定不会放活你,我发誓。”冰冷从齿中咬出这句话,侧过头不再看他,手掌死死的压住自己的嘴,贝齿狠狠的咬上了自己的下唇。这般的强自压抑的脆弱让风离殇的心抽紧,他伤了她吗?

    死寂,短暂的死寂,风离殇那侵入她身体的炙热也瞬间冷凝下来,抽身而出将那丢在一旁的衣裳披上薄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化为一声叹息,那想要触摸她脸的手停在半空,却失去了抚摸下去的勇气,她的身子在颤抖,唇间传来一声如幼兽般的悲鸣,几不可闻,仿若是压抑至极的闷痛。

    风离殇看着,心中浮起一股他自己也未曾明白的心绪,怜惜?后悔?又或者还夹着一丝的喜悦,她与风染夜,一丝关系也无!

    “不要再碰我,滚!”浅清紧闭着双眼恨恨的说出了这句话,裸露在外的身子如死尸一般挺立着,风离殇忍着恼怒,低语道:

    “本王知道刚才是粗鲁了些,委屈了你,你既是本王的侧妃,当要尽到妻子的责任,今日,你身子不适,本王也不勉强,不过你嫁给了本王,就不要起别的心思。”

    威胁的话语轻柔的萦绕在她的耳边,让人心寒的残忍,纵使是那抹温柔,也藏在了那霸道之下,浅清心中屈辱,却是身心俱疲,身体的疼痛与心底伤已让她无力再去说着什么,只是唇咬的更紧了些。

    “那…这药放在床边了,你好好休息,本王走了。”风离殇哪里看不出她的疲惫,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悲凉,他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有些逃避的翻身下床,深深的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浅清,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走出门去。

    听着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那压抑的苦痛的泪终于落下,从来都没有如此脆弱过,也从未如此绝望过,身子沉重的连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无,后背的伤口又翻天覆地的疼了起来,她只想躺在原处不愿起身,鼻尖处还残留着他身上那浅浅的龙延香,不浓烈却让她深感恶心。

    忍着痛意将那散落在地的衣衫披在身上,翻身下床,盯着软褥间上那抹刺眼的嫣红,心中的悲凉无可抑制的蔓延着,这具身体是慕浅清的,如今却是她占着,相同的容貌会让她错以为,这就是她原本的身体,只不过换了一个身份!这是她的第一次!今夜之后,她再也回复不到原来的她。

    脚步虚浮踉跄的走至屏风之后,浴桶中那冰冷水在月光之下波光粼粼,寒彻入骨的冰凉,浅清伸手将身上的衣衫解下,光洁的身子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散发的极为圣洁的光,浅清的脸色沉寂如深井般看不透喜怒,

    深吸了一口气便将身子缓缓的浸泡在水中,冰冷寸寸惊心,浅清如玉般的额头那细密的汗珠,唇间上血迹点点,猩红般的艳丽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水蔓半腰,白巾沾染清水揉搓着身体,低头盯着胸口那紫红色的吻痕处,眼底的狠色显现,使劲的摩挲着那个位置,想要擦去那屈辱的标志,直到变至红肿破皮出现血丝,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去擦拭,也不能改变分毫。

    终于崩溃的将整个身子埋进了冷水之中,后背的伤口被刺激的生疼,沉溺在这极致的冰寒中,浅清感觉死亡是如此的近,窒息的感压迫着心脏处,胸腔处的空气在渐渐的减少,就这样死了吧,反正在这个异世,她也只是一缕幽魂,无牵无挂,死了,就不必承受这种屈辱,结束她悲剧般的人生,不再忍受孤独,不必承受被遗弃的痛苦,也无需再活的如此辛苦。

    绝望的气息是如此的浓烈,那原本就孤立无援的心此刻更为无助,胸口的闷痛提醒着她,只要再在这水中呆久一点,她便可以离开这里,也会她会回到现代,又或许,她能重新转世,不会像今生活的如此辛苦,那样,下一世会不会幸福些?

    “王妃?你这是在干什么?”

    ☆、第二十三章   隐瞒

    玉兰惊恐的一把将那憋至窒息的浅清从水中扯起,那煞白的脸如女鬼般骇人,发抖的将手置于她的鼻息间,幸好还有些许的气息,但她的身子却冰冷的如死尸般吓人,越发的渗人!

    “王妃,你是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啊,奴婢去喊人过来。”玉兰惊的身子不由得发紧,说着就要转身想要喊人,但这夜深静寂的,哪里还有人,这侧王妃这般,虽还有些气,却不知这耽搁下去,是生是死,侧王妃不受宠,刚挨了鞭子,怎又会料到她会想不开?

    此刻,那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在这深寒的夜中显得极为诡异,那清澈冰冷的眼眸让玉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浅清紧紧的拽住她欲转身走开的衣袖,冷声说道:

    “不用叫人,我没事。”声音很轻且清冷,哪里像欲死之人的?只是还没说几句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似要将肝肺给咳出来的猛烈,玉兰看着伸出手来想要轻拍她的后背,却被她的一手拂开。

    玉兰的手尴尬的浮在半空,神色却紧张的问道:

    “王妃,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无事,只是累了,刚沐浴之时累的睡着了,不用大惊小怪的,你先在屏风外候着,若有事自然会叫你。”冷淡中带着疏离,玉兰压下满腹的腹疑,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浅清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意,真是可笑,何时,她竟然变得如此脆弱?不过是失身而已,竟然会起了自杀的念头!胸口处依然有些闷疼,后背的痛更是牵动了神经,但神志终于清醒了些,再怎么艰难,她都该好好的活下去不是吗?

    不再迟疑的将身子擦拭干净,光洁的身子在月光下美丽惑人,缓缓的从浴桶中起身,将那轻薄的衣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走了出去,倾城绝色的容颜魅惑天下,空中弥漫中一种清香,玉兰愕然的看着缓步而出步步生莲的浅清,被她那容倾天下般的风华震慑,侧王妃比她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上几分,可惜福薄,竟不得宠爱。

    “玉兰,我后背的鞭伤需要擦药,伤药在床头,麻烦你帮我拿过来。”浅清淡然说道,并不是温柔的语气,玉兰听着却甚觉窝心,这个侧王妃并不是那种温柔贤淑之人,但说话却让人感觉她并不是把她当作一个奴仆看待。

    “是,王妃。”玉兰顺从的走到床前,眼角无意的扫过那乱成一团的被褥,却惊异的在那床褥之上发现了一抹嫣红,那是血?再偷瞄了一眼浅清,只见她将外披在身上的薄衫褪去,那背对着她坐的裸背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看着心寒,但却无甚多的血迹,那么这血又是哪里来的?

    这凌乱的被褥,还有空中那弥漫的一丝欢爱后的气息,她来的时候,模糊的见到了王爷匆匆离去的身影,难道…?

    玉兰越往深处想却越觉得可疑,若这滩血迹是王妃与王爷留下的,那么这说明,王妃在大婚之前依旧是个处子!那么这些铺天盖地的丑闻就不是真的!

    握着从床头翻过来的药瓶,玉兰缓步走至浅清的身后,躬身说道:

    “王妃,是这个吗?”

    浅清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嗯,只要将这伤药涂抹在后背的伤口上便好,麻烦你了。谢谢”习惯性的客气着,玉兰却深感惶恐,哪里有主子对奴婢客气的道理,连忙说道:

    “王妃,奴婢身份卑微,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别再说一个谢字。”

    浅清无奈的微微一笑,古代的尊卑观念实在深重,只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能让她忌惮至此。

    “在我面前不用如此,好了,帮我涂抹伤药吧。”

    玉兰躬身称是,便将那药瓶中的粉末倒置于那伤口之上,也许是浸了水的缘故,她的伤口有了些许的红肿,玉兰小心翼翼的涂抹着,深怕弄疼了她,这么恐怖的伤口,这侧王妃受刑时竟连哼都没有哼过一声,这璃王府的人谁不知鞭刑的厉害,就算是府中最强壮的家丁也受不住的刑法,王妃竟然忍了下来,不得不让人钦佩。

    浅清神色莫测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静静的没有说话,仿佛在思量着什么,玉兰聪明的没有出声打扰,纵然心中有千万的疑问,却也不敢问出口来,做奴才的,谨言慎行才是保命之本。

    上药完毕之后,浅清穿好衣裳起身走至床边,瞄了一眼床上那残留的一丝艳红,眼中拂过一丝冷意,扫了眼头埋的很低的玉兰,冷然开口道:

    “玉兰你是明白人,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知道吗?”

    “可是王妃这…”玉兰疑惑的想要问些什么却在触及到她眼中的冷厉之时住了嘴,但心下终究是腹议的,这王妃到底顾及着什么呢?原本的京城第一美人如今沦落到人人轻贱的地步,不就是因为她失贞的传言吗?可是,这摊血迹不就是证明她清白的游离证据吗?只要将这摆了出去,这王府之中还有谁敢轻视于她?可是她竟然说要保密!这是为什么 呢?

    “不要多问,只要照做就是,换床干净的被褥,这个那去烧了吧。”这个只是她屈辱的象征,若是需要用这个来证明她自己的清白,那么她宁愿不要,反正她的名声也已经臭到了极致,她也并不在意。

    “是。”玉兰点头称是,既然这王妃这么说,她这做奴婢的又能说些什么,只有照做的份,手脚利落的收拾干净,又在衣柜中找出个一个浅兰色的被褥铺上。

    “好了,我累了,你下去休息吧。”浅清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再去应对一个婢女,便直接打发她下去了,从来到这个异世开始,每一天都是过的惊心动魄,性命都在这刀口上悬着,很累,翻身上床后,鼻尖依旧残留着风离殇身上的气味,看来她这辈子都洗不掉了。

    睡吧,也许梦中就不会这么悲苦,她也不会这么累。

    ☆、第二十四章 虚情假意

    初春的清晨有点凉,细细密密的微雨飘扬着,湿意浸染着半空,天色有些暗沉,有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浅清半卧床榻,后背的伤涂抹伤药之后好了很多,但是却不能触碰,连睡,也是这样半趴着。

    房门内响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声音,浅清半眯着眼只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时候,能来她房中了,也只有侍女玉兰了,只听见她细柔的声音响起,试探性的问道:

    “主子,伤好些了没?”

    “无妨,有事?”

    “王妃派人送来一些伤药,并捎来话,说是晚点会过来看看您。”

    浅清那半眯的凤眼中闪过一丝清亮,神色淡漠的扫过玉兰手中端着的伤药,只淡淡的说声:

    “将那药收起来吧。”玉兰神色中滑过一丝惊讶,这可是她妹妹送来的药,可是这王妃却好像一丝感激也无,甚至还有一丝的忌惮,但随即也只是依着她的吩咐照做着,不敢有什么置喙。

    浅清扫过她脸中的疑惑,脸色更是高深莫测的沉了下来,与慕茴筱接触几次,倒也摸透了些她的性子,看似温雅贤淑,知书达礼又良善温和,实际上心思细腻又善于掩饰,说起来,她的身份是正王妃,可是却不甚得宠,风离殇对她,比起对自己的暴虐与折磨,是冷淡中带着疏离。

    她对自己总是极尽亲昵,甚至会在某些公开场合中维护自己,但实际上,她说的话,做的动作却总是推波助澜,原先,浅清还未意识到,但这静静想来,这个慕茴筱恨慕浅清,应该是恨到骨子里的。

    “失节”之事,只怕,与她脱不了干系,她的伤药,浅清又怎么敢用?

    “主子,王爷也派人传了话来,今日的家宴,您就不用出席了,王爷让您好好休息。”玉兰低头禀报着,不知为何,当她一提到王爷这两个字的时候,只感觉一阵冷风传来,偷窥着浅清的脸色,发现她那原本平静如波的脸瞬间冰寒,久久的没有回应,似乎她还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知道了。”终于满腔的怨恨化作了一声飘渺而又诡异的轻叹,随即又说道:

    “下去准备些点心吧,既然王妃要来,没有东西招待可是很失礼的。”

    “是。”玉兰应声道,随后便弯身退下。

    浅清喟叹一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往头上一扯,彻底将自己盖住,连养个伤都不消停!这慕茴筱可不是个好打发的主,只怕是来着不善,她若正大光明如陌紫一般存心刁难,那倒是好对付些,可是,若是披着一副伪善的面容,这交起手来……。

    雨意阑珊,天色乌沉却是有种黑云压城沉欲吹的压抑感,浅清吃了点清淡的茶点之后,依旧半卧在床上,只是稍作了些梳洗,甚至在两颊边还扑上了点水粉来修饰,秋水之目,安之若素的风华不减。

    半响之后,玉兰立在门外禀告着:

    “启禀主子,王妃来看你来了。”

    慕茴筱今日打扮的颇为艳丽,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细细挽了惊鸿归云髻,发髻两边各一枝碧玉长簪。雍容华贵的妆容配上那高贵自持的仪态,果真是正王妃的派头。

    里屋传来了一声清冷的声音:

    “进来吧。”

    “是。”玉兰恪守着奴婢的本份,恭敬的将慕茴筱迎进了屋,慕茴筱看了一眼,躬身低头的玉兰,脸上拂过一丝古怪的笑意,却又消失在温婉的贤淑的笑颜中,玉兰心中一寒,头却埋的更低了些,将慕茴筱引至里屋的床榻之前。

    大红色的床幔还未撤下,屋子中有些暗淡,也未点些熏香,窗子开着,屋内中冷风吹过,有一种颓败感,锦被之下,一个瘦弱的身躯背对着,显得狼狈而有萧瑟,这就该是失宠的人该要呆的地方,慕茴筱眼中拂过一丝喜色,脸上却浮上紧张之意,倾身向前关切的问道: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伤口还疼吗?”

    浅清转过身来,清绝的面容之上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惨淡,反而有些水色,眼中的厉芒依旧,比之前那种冰冷多了一份淡然和冷清,为何在受了鞭刑之后,她还能如此冷静?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