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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端午风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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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0端午风波-2

    红姑年轻时曾是这家风情楼的魁首,十年前有人买下了当时还算小有名气的风情楼,经后五年风情楼拓展,起地五层楼,估计就算是在皇城里的皇帝都能看的见,夜夜笙歌夜夜红,红姑却是青春流逝渐渐没人再翻牌子,度日艰难,然而在这个时候五年不曾露面的主子来了,又将风情楼后面辟出一个院子,名为风情苑,里面迎客的都是一顺水的哥儿,风情楼与风情苑虽然一墙之隔,做的却是一家生意,自此风情楼成了京城第一青楼,而她也被新主子赏识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成了这前院的管事老鸨。懒

    知遇之恩如同再造,红姑虽是风月场中人,心里却紧记这句话,如果没有主子的抬爱,哪有她今日的风光,所以一听少年直呼主子大号,她先是不动声色的细细瞄了几眼这少年,这些年她环肥燕瘦的女子见的多了,就是那各色风姿的男子也见的太多,只后院的哥儿们就是一个赛一个的俊俏,可今个一见这少年她还是瞅的有些失神。

    少年一身大红锦袍,赤如火,艳如阳,五官精致的脸颊被这团火焰衬得绝美无双,确实是精致,那眉那眼,还有那份富贵逼人的气势,怎么看都不是池中物,凭她多年的看人经验,心里还真是不好打算盘了,京城重地,不乏商贾豪绅,更有皇亲贵胄,她一口得罪了人,自己死不要紧,弄不好就要连累主子,这才是她心里忌惮的,想了想,笑容满面的道:“公子可是来找我家主子的?日前可下帖子?”虫

    少年冷冷一哼,那双稚气的眼睛尽是阴霾,瞪了红姑一眼,道:“你是什么身份?狗奴才,还不去叫他下来,我是他主子!”

    少年虽出口不逊,可有一个信息传达给了红姑,他自称是主子,就算不是,恐怕也是个不好惹的硬碴,连忙对着爬起来的龟公使眼色,呵斥道:“还不赶紧起来,请公子去小楼看茶!”龟公点头哈腰对着少年作了请的姿势,红姑扭过头来又道:“公子请移步小楼饮茶,红姑这就去请示主子。”

    许是觉得硬闯也不是办法,少年沉着一张脸转身跟着那龟公去了小楼。

    红姑立刻下楼,出了后门直奔后院,主子这个时候应该在玉华公子的房间,主子好男风已不是秘密,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而且清风苑的生意一直也很稳妥,男风已成京城的一种风气。红姑和清风苑的管事水哥关系处的不错,先去找了水哥,水哥了解情况后才带她去见主子——蓝流苏。

    简约的家具摆设,窗台有一盆不知名的植物,开着星星点点的白花,屋子里熏了上好的龙涎香,红姑一进去便规规矩矩的站在水哥身旁,目所及的是不远处的乳白色驼绒地毯,只听水哥道:“主子,红姑来了。”说完水哥便转身出去了。

    身后的珠帘响,红姑虽然常见主子,可还是会紧张,珠帘子碰撞的清响声像鼓点一样打在她心上,她动了动嘴角,又顿了顿,好一会儿才卑微的躬身道:“主子,前院来了一个红衣少年,点名要见主子,已经引去小楼喝茶,请主子明示!”

    红姑弓着身子,似乎过了一天般漫长,腰已显出酸痛,屏风后才传来略带嘶哑的声音,“什么样的少年?”

    红姑忙又将身子低了低,毕恭毕敬补充道:“看样子十二三岁,相貌十分标致。”

    “哦?比起玉华呢?”男子的话带着几分调笑在里面,身后又传来另一男子吃吃的低笑。

    红姑的额角已经出汗,却还是一动不动的弓着腰,回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并非武钝之人,亦不怕玉华听了不乐意,日后在主子跟前吹枕边风,主子就是这点好,从不听信他人不实之言,历来不偏不像,以前就有个得宠的公子,恃宠而骄,手伸得长了,被主子远远的卖给了一个商贩,绑走那天哭得呼天喊地,主子连眼皮都没撩,自此这些哥儿都安分的小白兔似的,玉华算是得宠时间最长的,自不会不懂这个规矩。

    只是今天红姑猜错了,她话音一落,那个玉华便接道:“主子,既然有红姑说的这么俏生的人,怎么不去看看?玉华已经心动的想看看呢。”语气酸酸软软的像是沁了醋的面条。

    屏风后有了大动静,主子起身了,红姑立时绷紧了身子在一旁静候。

    蓝流苏一袭玄色长袍,腰系绿蟒带,脚蹬黑靴,出来的时候玉华小心翼翼的为他戴上帷帽,整个容貌被黑纱掩了下去,红姑未曾见过主子的容貌,但听外面流传,主子样貌可怖,即便是撩开黑纱,脸上仍有一张双蝶金面罩着,所以并无人真见过主子,容貌可怖也是因为主子一直面带双层面具而得来的诽意。

    穿戴整齐,蓝玉苏迈开长腿走出门去,劈里啪啦的珠响,又将红姑的心敲的没个缝,玉华也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红姑冷漠的一笑,“走吧,红姑!”

    前院小楼饮茶的少年早没了耐性,茶壶被他摔的碎了一地,侍候的龟公一溜烟的躲在门后面,探头探脑的不敢再进去,待红姑陪同主子回来正瞧见这一幕,气的上前一把拧住龟公的耳朵,冷叱道:“不好好服侍客人躲在这养清闲吗?”

    “哎呦哎呦,您饶了小的吧,那位爷惹不起呀,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小的若去小命不保!”龟公呲牙咧嘴的还想多诉两句怨苦,一眼扫到一旁的玉华公子,再一怔神,就见一个身材挺拔的背影已经进了屋,当下反应过来吓的差点没尿裤子。

    玉华哼了一声,也不去理红姑训下人,紧跟着也进了屋,他倒要看看哪个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让玉华吃惊的是蓝流苏见到那少年竟然什么都不说,只吩咐身后的红姑,道:“上茶!”

    红姑连忙揪着那小龟公的耳朵转身安排茶水点心,主子用茶自然要上好的茶具和新运来的茶叶,看来自己猜对了,这狂妄少年是有些来头的,走到廊角回头瞅了眼站在门口不知道进退的玉华,红姑冷冷勾了勾嘴角,‘不过一个玩物,充什么名正言顺!’。

    玉华可不像红姑那么想的,就算是贵客又怎么样,他陪主子出入王爷府时都是有的,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想着缓步走了进去,玉华还是有点本事的,规规矩矩的对着少年施了个礼,然后见少年不看自己也未表现出不悦,淡淡弯唇的倚在了蓝流苏的身边。

    蓝流苏也没说什么,并未赶他走,玉华心里有了底,身子愈发软的靠在了蓝流苏身上,对面的少年始终沉着脸,待红姑进来上茶他依旧一言不发,红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两人只面对面坐着干瞪眼,难道是无声胜有声?再一瞥眼,玉华的坐姿似乎不太舒服,硬是往主子身上靠,半个屁股都在椅子外,红姑鄙夷的撇了撇嘴,端着茶盘站在了另一边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少年动了动按在桌上的手指,沉沉的开口道:“不相干的都出去。”

    红姑等主子指示,待蓝流苏点头她才转身离开,离开时却见玉华没动。

    玉华的余光当然瞥见红姑的轻视,心里较着一口气,愣是没动,反而把头倚在蓝流苏肩膀上,带着十足撒娇的口吻道:“主子,奴想陪着你。”

    流苏还没说话,对面的少年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恶心的东西,还不快点滚出去!”

    玉华虽是侍候人的清官,可这些年锦衣玉食不比大家公子贵气,又跟着蓝流苏久了,自然避免不了一股子跋扈劲,当下一愣,随即站起身,一头扑在蓝流苏怀里,转瞬已经是泪眼婆娑,拉着蓝流苏的衣袖,哭腔道:“主子,您要为玉华说句话啊,就算是当今锦王爷也要给您几分薄面,不会对玉华如此污言秽语,难道他比锦王爷还金贵,玉华就是被人践踏的草儿吗?主子……主子……!”

    要是往常蓝流苏定会软言哄他几句,说不准还能给他添置些锦袍珠宝,玉华本是抱着这种打算,是以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抽泣的声音连回廊里的红姑都听得真切,红姑自然是不能走远,万一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