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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玫瑰花第3部分阅读

开口:“这只是一期房产,接下来会相继推出下几期,房产在以后一段时间会成为公司大力投资的对象,你们认为这种投资是一种浪费吗?”

    下面一片无语。

    “奇严,那这次广告的拍摄就由你亲自操刀!”

    “我知道了!”

    蓦的,一阵不在预料中的铃声响起,我不着痕迹的微微皱眉,接起电话,那一头出乎意料的传来了陌生的女声。

    “你是顾夕月小姐吗,这是邵陵医院,水司辰先生是你的朋友吗?他出车祸了,在医院,由于他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所以我在他的通讯录上找到了你的号码通知你,你能来一下吗?”

    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是——他出车祸了!

    几乎是同时,我忽的站起来,脸色苍白。

    “狄斯!下面的会议由你主持!”

    “夕月,你怎……”

    说完,不顾他人的惊讶,我飞快的冲了出去!

    变故

    重逢,比我想象的要来得快,来得出乎意料。

    赶到医院,看到那个人安然的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终于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我端过一边的椅子,在床边坐下,细细的看着他,他瘦了,两郏明显凹了下去,不过幸好,除了脸上的一些轻微的檫伤,并无大碍,我忍不住笑了。

    突然传来了很轻的敲门声,我转过头,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起身,微微一笑!

    “医生,司辰他……”

    “水太太,关于你先生的病情我想和你谈谈!”

    医生的神色有些沉重,我的心一下子有些不安,甚至忘了纠正他的错误。

    我点了点头:“好!”

    一刻钟以后,我走出医生的办公室,步履不稳。

    在出了医生办公室的那一刻,所有故做的的冷静自持都化做了灰烬,我靠在门板上大口的喘着气,可依然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我闭上眼,脑中不断回放着医生刚才的话。

    “太太,你先生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只要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只是经过我们的进一步检查我们发现你先生得了脑癌!”

    ……

    “目前世界上还没有治疗脑癌的有效方法,只有做化疗……”

    ……

    “你最好立即让你先生开始接受化疗,只是我们仍不得不提醒你,即便接受化疗,你先生也恐怕活不过两年!”

    脑癌!就在这个词在我脑中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彻底的懵了,身为一个药厂经理的女儿,耳濡目染,我自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脑癌,那就代表了死亡,不同的是在等待死亡。

    那一刻,心像被人狠狠的剐去了一大块,痛彻心扉,第一次,在人群面前,我痛的流下了眼泪。

    为什么会是这个结局?我以为我们会如此,即便不在一起,即便一辈子不说我爱他,但也会永远爱他,直到我们都老去!

    这是我认为的结局不是吗?那一切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觉得胃在翻腾,我像疯了一样一下子冲到洗手间,“呕!”的一声吐空了胃中的一切,可却依然觉得疼。

    我抬起头看着洗手间上的镜子,镜中的女人也在看着我,以一种脆弱和恐惧的眼神。

    当我重新整理好自己,推开门走进病房,司辰已经醒来。

    一阵沉寂,我和他都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我先开了口:“护士打电话给我说你出车祸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很淡的开口:“你知道了?”

    几乎是同一刻,我听出了一些异常,皱起了眉。

    “你早就知道了?”

    “对!”

    “什么时候?”

    “在你离开后不到半个月,我想你当初的离开也许是对的,至少如今的我无法给你任何的承诺!”

    我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听着,那略显得低哑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最终在心里荡起漪涟,牵起一阵阵的疼痛!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离开吗?”

    ……

    “我很自私,甚至于怯懦,在我的心里有爱,只是很多份,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处理,我知道我在乎他们,只是无法抉择,我能做的只有维系那表面的平和,直到你的出现,我大惊,因为我发现你对我的影响力竟超过任何一人,我害怕,所以逃避,生怕打破一切的假象,如果不是这一次,我想我会用一生去爱你,但是如果今后注定是回忆,那我宁愿用剩下的时间来创造足够多的回忆,来支撑我余下的生命!”

    “死那又如何,大不了我陪你!”我笑着低下头。

    “司辰,我爱你!”

    最后的话语消失在相濡的嘴角

    订婚

    下午,司辰说他已经没事,让我先回公司。

    我知道,其实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司辰他的心结依然存在,只是有些事急不来。

    我也只是笑笑,驱车回去。

    路上经过市中心的广场,广场上到处是鲜花,气球,中间是一对身着白色婚纱的新人,不自觉的,我停下了车,走出车外,站在一边,只是为了那新娘的笑,很灿烂,就像阳光,给人感觉很温暖!

    这就是幸福吗?

    我有些失神!

    恍惚之间,一个黑影掠过,我下意识的伸手接过,回过神来,却赫然发现手中的竟然是一束捧花。

    新娘和新郎一脸笑意的向我跑来,:“恭喜你,接到捧花的人会成为下一个新娘啊!”

    我有过片刻的仲怔,看着新娘的笑容:“那——什么才算是幸福?”

    一愣,新娘很快就回过神来,甜蜜的笑了:“幸福就是你无论做什么是都有一个人在身边陪你,即便他不在,你也会觉得温暖!”

    是吗?这就是幸福?

    看着手中的捧花,我若有所思,微微一笑,蓦的兴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几乎是在立刻,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司辰,我们结婚吧!”

    很疯狂的念头却真实的存在,下午我没有回公司,而是和司辰,两人疯狂的跑遍了所有的百货商店,挑了手中的戒指。

    白金的戒指,水纹似的造型,指面略带有些磨沙的质感,上面略镶嵌了几颗小碎钻,和上次与聂铭风订婚的戒指相比,光价格就不知相差了多少倍,只是因为有心,只是因为喜欢,价值却远远超于。

    直到第二天,我才回公司,走出医院的那刻,我手中已然有一枚标志着所属的订婚戒指,然而也是在同时,我也意识到有些问题不得不处理了。

    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努力了这么久,这个平衡最终会由我自己来打破。

    只是后悔吗?

    没有!

    迟疑了一下,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奇严,我十五分钟后回来,你先去办公室等我!”

    之所以挑上奇严只是因为我觉得在这四人中间,奇严的感情应该是最淡的,从他开始也许会好一点吧!

    然而之后的一切却告诉我,我的想法彻底错了!

    等我回到办公室,奇严已等在那儿了,其实他和士纬很像,都很难让人琢磨到他的心,不同的是白士纬选择流连于花丛,多情而没有心,而他则和他的旅行一样,漂泊不定,像一阵风,无人能抓住他!

    “有事?”

    “算是吧!”我没有坐下,只是靠在办公桌前,略低着头,勉强一笑,习惯性的牙齿咬上了下唇,

    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知道吗?每一次当你有这样的小动作出来时都代表了你心里有事

    ,说吧,什么事?”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知道他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迟疑了片刻我终于慢慢的敛去嘴角勉强的笑意,神色复杂,然后右手慢慢的抬起,以手背对着他。

    阳光照进屋内,在白金和钻石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我心一狠,略移动了一下手,让光线直直的射入他的眼睛。

    空气一下子凝重起来,四周很静,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脏急剧跳动的声音,阳光照射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温暖!

    过了很久他终于开口:“为什么?”

    第 29 章

    空气一下子凝重起来,四周很静,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脏急剧跳动的声音,阳光照射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温暖!

    过了很久他终于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四个人中偏偏选我?”

    奇严嗖的站起来,椅子一下子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那犀利的逼视让我不敢直视。

    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他的云淡风轻究竟是他的本性还是和白士纬一样都只是伪装。

    “为什么挑上我,难道你以为在这四人当中我是最不在乎的吗?”

    我默然,等于是默认。

    下一刻,奇严的脸色变的很难看:“那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

    “够了!”

    我忽的大声喝止了他,终于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半晌,吐出三个字:“我不能!”

    几乎是同时,我的肩膀被他用力的拽住,他 用力的晃动着我的肩膀,我几乎要以为下一刻我的骨头会碎裂。

    “什么叫不能,为什么我们可以为你的一句话而违背自己的意愿,为你工作,而你却不能接受我,为什么?那个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你打破一直努力维系的平衡?”

    原来他已经看出来我的心思,只是……

    面对着他几近崩溃的神情,我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要结婚了,就订在下个月!”

    他的目光中闪过错愕,下一刻,他颓然的放开我,低下头,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是聂铭风吗?”奇严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是!”

    他突然笑了:“那我是不是该庆幸他和我们一样终究都只是失败者!”

    蓦的,一声硬物撞击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了片刻的沉默,然后就听见类似水滴滴落的声音,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血的腥味。

    我略侧过身,背对着他,闭上眼,不愿再看。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随后“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过了好久,我终于有勇气转过身来。

    意大利的铁制橱柜上凹下去了一块,上面甚至沾有了丝丝的血迹,而洁白的大理石上,从橱柜到门口,一条血迹延伸着,触目惊心。

    这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相信奇严受伤的事他们几个应该知道了吧。

    我苦笑,却又呆呆的看着那橱柜上的血痕,半晌,将手掌贴在上面。

    “奇严,对不起!”

    拨通一旁的内线:“斯苔琳,叫人来清理干净,另外把办公室里的家具全给我换了!”

    一切都结束了!

    番外 聂篇1

    夜半,当办公桌前的男人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却赫然发现已然深夜。

    整个楼层,除了他的办公室已不再有亮光,早已一片黑暗了!

    拿过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他有些疲倦的走进电梯,按下按纽。

    他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岤,忍不住低咒几声,恰好这时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他正要踏出去,却发现这不是底层。

    是七楼!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的按下这个键呢?

    看着漆黑的一片,恍惚之间,他仿佛回到了过去,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只是物是人非。

    那时还有一盏灯亮着。

    “你好帅!”

    她下意识的一句,勾起了他难得的笑意。

    看着她脸上染上的瑰红,看着她轻咬下唇时两颊隐隐的酒窝,淡淡的晕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那一刻的柔和美丽,娇俏,他明白她是一只蛹,但是终有一天她会变成一只美丽的蝴蝶,而他想做的就是收藏这只蝴蝶,他要她的美丽纯然都只为他一人展现!

    于是,第二天,她成了自己的秘书,商务,交际,金融,谋略,自己教会了她一切,然而最终她也没有让自己失望,她最终成为一朵美丽的玫瑰,高傲,美艳,睿智,只是那种美丽让他惊艳,让他不满足,于是她又成为了他的情人。

    委屈她了吧?那么美丽的一朵玫瑰,却只让她在夜间绽开,只让她为自己一人绽开,往往半夜醒来,就看见她一人默默的站在窗前,这时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上前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任他抱着。

    其实当初会想起和她结婚。一开始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爱,只是突然有一天意识到自己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而头脑中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她,她是特殊的,他承认,只是特殊到何种地位,他不知道。

    当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欣喜,没有惊讶,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好半天才回答了一句好。

    然而就在婚礼紧锣密鼓的进行准备的时候,他又遇见了另一个人——祁怜儿。

    那一身娇弱的气质,和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仿佛天生就要让人宠着,疼着,那种不同让他疯狂的陷入了对祁怜儿的宠爱,甚至忘了即将到来的婚礼。

    那时他天真的以为那就是爱!

    终于他向她摊牌了,那时距离婚礼还有半个月,那是唯一的一次她在他面前失态,上好的骨瓷咖啡杯摔落在地上,她慌忙低下身的想要拣起,尖碎的瓷片一下子划破了她的手指。

    鲜红的血珠从她的指尖沁出,她愣愣的忘了反应,血珠滴落在白色的瓷片上,很美,很妖艳。

    过了几秒,她清醒似的回过神来,站起身子,脸上已平静无波。

    “我立刻让人来清理!”说完她匆匆的出去了。

    (其中有一句与前文照应,所以特意把片段贴上来----)

    李韵儿转过头,却意外的对上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好帅啊。

    惊艳的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好帅!”

    ……

    就在我即将踏入电梯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你知道刚才你妹妹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说‘你好帅!!”

    嗖的,我的身子一下子绷紧,僵硬!

    “很像不是吗?”

    29对决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埋头处理文件,这几天他们四个人像蒸发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人,也没来公司,所以堆积了一大堆的文件,工作量一下子加大了好几倍。

    笔尖一顿,这也许是最好的吧!

    突然,我变的有些烦躁,没有了那种心思,干脆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怔怔的发呆。

    其实弄到这个结局,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或许根本就没有对错,唯一的确定的只有——我不后悔!无论是对聂铭风,狄斯,白士纬,奇严还是水司辰,我对他们的爱都不再完整,曾经也许聂铭风可以,但已是曾经。

    但水司辰,对于他,除了爱还有一种特别的情绪,不是同情,而是一种被全心呵护的宠爱,在他面前,我只是我,可以像一般的小女孩一样,以最自然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适时打断了我的思绪。

    “进来!”

    我转过身,恰好看见斯苔琳慌乱狼狈的走进来,我难掩差异的略挑高眉。

    作为秘书,从容不定,遇事不惊是最基本的原则,斯苔琳向来做的很出色,怎么今天……

    “发生什么事了?”

    “聂夫人带了一大帮记者过来,指责总裁您是第三者,保安根本拦不住,现在人已经到了顶楼,就在外面!”

    几乎是同一刻,我皱了眉,手转下了门把。

    显然门外的情形比我想象的还严重,我也终于明白了斯苔琳为什么会那么惊慌失措。

    成群的记者都挤在门的会客室,在我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照相机摄象机都对准了我,还有一个出乎意料却又理所当然的人——李韵儿,而中间站的人正是祁怜儿,一如当年的柔弱,惹人怜惜的美丽。

    我们两个女人隔着三米多的距离对望着,她没有开口,我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渐渐的,她的神色变了,变的愤恨,原本的那种天真柔弱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表情。

    我突然感觉这是一场战争,女人之间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和三年前一样为的是同一个男人,只是三年之前三年之后,我和她的立场却完全转变。

    “你为什么要回来,既然你当初走了就不应该回来!”咄咄逼人的神态与她以往的柔弱大相径庭。

    我在心里叹了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