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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迫嫁新娘第38部分阅读

    大步走去。

    他遥开车锁,大步钻进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发动引擎,冲进夜色中。

    城市灯光璀璨,夜景灿烂,他的心却是一片烦燥,纵横交错的道路上,红绿灯形同虚设,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急驰前行,宛若黑色的蛟龙,又似孤傲的苍鹰,穿梭在都市化的水泥丛林里。

    猛然抬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下一秒,就见她惊恐的目光,他本能踩下刹车。

    一切都算好,他并没酿成车祸。

    他正呆在车里为自己急时踩下刹车没有酿成不堪的后果而感到心慰时,下一秒,身边的车门就被人敲响,下意识看去。

    只见小牟洁白有力的五指拼拢在一起,拍着车窗。

    他反应过来,连忙滑下车窗,就传来小牟关切的声音,“叶董,你没事吧?我看你很疲惫的样子,不适合开车,要么让我代你开回去?”

    他心里猛然一酸,莫明从她话里感受到一丝暧意,有些诧异,也有些悸动。

    他刚刚那么疲惫回到家里,妻子不仅没有一句理解的话语,反而揪着衣服上一根头发喋喋不休的质问,真是让他感到心酸难过。

    他本想拒绝小牟的好意,蓦地想到自己还饿着,也不想回家,本能试着问,“小牟,晚饭吃了吗?”

    “这,呃,还没呢,我刚去超市买菜了,打算回家自己做的。”小牟站在车外,一时反应不过来,根本没想到老总不回答自己的问话,反而问起自己来。

    “正好我也还没有吃,在公司早就听闻小牟烧菜烧得不错,要不今晚也烧给我尝尝?!”一听到小牟说她买菜回去烧,蓦然想到公司同事对她的评价,见此机会也想尝尝。

    “如果叶董不嫌小牟租住的地方简陋的话,小牟很是欢迎。”小牟一听叶董的夸赞,小脸儿刷的一声红了起来。

    就这样,叶威坐到副驾室,由小牟开车,稳速往她住的小区驶去。

    小牟住的地方是单间公寓,地方小,但打理着整洁,看上去很是舒服,小牟让叶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就钻进厨房叮叮咚咚做起饭来。

    很快,丰盛的五菜一汤就端上了餐桌。

    胡萝卜炖鸡块,芹菜炒墨鱼,清炒小青菜,油煎花生米,菠菜奶酪伴生蚝,冬瓜排骨汤,简简单单的五菜一汤,色味俱全,营养美味。

    小牟满意地看着桌上品相美好的菜色,蓦然想到叶董爱品点小酒,连忙从柜子里拿出她放了好久的拉菲,那是一同事从法国回来给他们办公室三人一人一瓶的小礼物。

    小牟烧的菜的确味好,加上口感不错的红酒相伴,他吃了不少,看着对面安静吃着饭的小牟,上桌她就礼貌性敬了自己一杯,此时小脸蛋透着淡淡的红晕,如同浅粉色的桃花,很是好看,不由得说,“小牟,再陪叶董喝一杯。”

    小牟不会喝酒,两杯下去,炫晕晕的。

    他不知不觉就把瓶中的酒喝掉了,一向酒量好的自己,兴许心情原本不佳,就那么轻易的醉了,且醉得不浅。

    就那样,一对醉意浓烈的男女,在同一间房间,有些事情就那样情不自禁的发生了。

    错误背后

    一个星期后,小牟向他递来辞职报告,他努力想挽留,可她却执意要离开,说她没办法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根本没法面对自己。

    他只有心痛的批了她的辞职报告,从此没再联系过,只是偶尔会想起她,想起他们的那一夜。

    ……

    叶董终是没办法继续坐在客厅,面对这一切,起身往二楼书房走去,只是脚下虚得很,如同踩在棉花上。

    ◎  ◎  ◎

    报道上,蓝国光并没有道出他杀掉的那个“儿子”的亲生父亲,只是说随着儿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村里的人总是拿这个儿子同他跟妻子相比,说儿子长得一点也不像他们夫妻,起初他都不以为然,根本没当回事,权当他们喜欢开玩笑而已。

    在儿子十岁生日那天,他们当地有个习俗,不管是小孩还是大人,满十都要为其过生日,宴请亲朋好友。来客吃饱喝足后,竟然拿儿子的长相和聪明程度同他们夫妻对比,说什么儿子的头脑能顶他们夫妻俩好几倍,的确儿子当时的成绩在海滨市重点小学总是稳居第一,这让他一直感到十分骄傲,可当听他们说儿子长得跟自己一点也不像,跟妻子也只有一点点像,是不是什么基因突变了,竟然长得如此帅气,夸我们夫妻真正有福。

    兴许说者是无意的,他也没在意什么,反正这个儿子让自己沾光,儿子跟自己感情也算好,再说那些亲朋好友们所生的儿女也并都是跟父母都长得很像的,他以这个反驳过去,的确他们也都是哈哈大笑,说,就是不怎么像父母的孩子都是更聪明的。

    他也附合着笑笑,却在不经意中,看到妻子那清亮的眼神有着一闪而过的暗然,他心里不禁泛起淡淡的涟漪,她这是怎么了,下一秒,妻子也许发现自己正盯着她,连忙借故去厨房拿水果。

    妻子眼底闪过的那复杂光芒,紧紧揪住了他的心。

    那种神情是他跟她相处近二十年来从不曾见过的,这不得不让他诧异。

    这样开心的氛围她为何表现得如此慌乱?

    下一秒,他似想什么。

    事后,他试着推算着,妻子怀上这个儿子的时间正是她从漫城务工回来的那段时间,他没有去漫城,一直老老实实做着村里的会计,妻子独自去漫城务工大半年,一直做得好好的,怎么没到年底就回来了,这样细细去想,他难免不怀疑什么。

    如此一想,他就悄悄弄了一些儿子的头发,借着去海滨市办事的时候,他找到了一所条件算好的医院以匿名的方式,进行dna鉴定。

    最终报告出来,他们不是亲子关系,而且相差很大,他还不死心,特别又找了一家进行化验,结果依然是。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双腿发软,直直坐在台阶上,手中的报告溜出了他的指缝,凄然的飘落在他身旁冰冷的地上。

    夏日毒辣的太阳也无法刺激他荒芜的意识。

    他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从正午坐到黄昏,再到暮色四合,路过的好心人提醒了一下自己,天已黑了,他才慢慢恢复意识,起身往回走去,惊觉自己早已经是四肢僵硬。

    当夜回到家,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睡去。

    他仿佛失去语言的能力。

    一连几天,他都表现得很安静,安静到自己都害怕,那样的羞辱他也能沉默以对。

    可是有一天,妻子去娘家了,大女儿住学校没有回家,家里就他跟所谓的儿子,儿子吃过晚饭一如往常的写作业。

    灯光下,那孩子是如此的甜静,坐姿端正,一切仿佛是那样的完美,而他却觉得是如此的碍眼,晚饭时,他有喝了一些白酒,因心里纠结,酒的后劲也上来,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烧得他整个人都快要爆炸,可灯下的孩子却是那样的专注写着作业,猛然想到自己十年来竟是一个白痴,傻傻的为别人养着孩子,还是如此的优秀……

    最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从呆滞中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这个所谓的儿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脸色发紫,看见他脖颈上那条醒目的痕迹,猛然一怔,恢复意识,知道这是自己在神志不清时,直直的给掐死了。

    那时的他,也酒醒得差不多了,清晰得让他感到后怕。

    为了不让人知道,他趁深夜将其用麻布袋装起来,扛到后山那片树林里给埋了。

    第二天,妻子回来了,到晚上发现儿子没如往常一样放学回来,就去村里问跟儿子同班的孩子,才知道儿子当天并没有去上学,妻子就变得慌乱起来,连忙四下里寻找,他毕竟心虚,也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到处去寻找儿子。

    在大家的提议下,他跟妻子去报了警。

    一连两天没有找到儿子,妻子更是担心害怕起来,怕儿子被人拐走了。

    他心里也有些不安,也怕警方查到自己,幸好警方一连两天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正常。

    可就在一天晚上,妻子给自己整理衣服时,居然在自己口袋里发现了那张报告,也就是他去医院第一次测验的那一张,因为第二张他看到它飘落了,他忘了捡起来。

    因此,那夜他跟她吵得特别厉害,他也承认了儿子的命被他所了结。

    后来,他们不再吵了,她就把自己关在儿子的房间默默的哭泣,他没有去房间睡觉,只是沉默的坐在客厅,不知坐了多久,兴许这几夜因自己心生害怕一直没有睡踏实过,他居然在客厅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蓦然想到妻子,连忙去敲门,门依然紧闭,他不免有些担心起来,用工具撬开门锁,却看到她安静地躺在儿子的床上,可是他都站了很久,也没有见她有什么反应,她一向浅眠,不应该如此睡得沉,就在这时,他不经意看到地上的安眠药瓶,妻子长年睡眠不好,常靠此药助睡,下一秒,他似想到什么,连忙走过去。

    人生糟透

    果然,她还是选择了那条路,此时的她,整个身体僵硬,浑身冰冷……

    他本想随她而去的,蓦然想到自己还在念书的女儿,他还得继续活下去,又怕别人的猜疑,如果让村里的人知道自己的妻子服药自杀了,他们一定会猜疑到她已经知道儿子没救了,为此他不得不狠心在深夜扛着妻子僵硬的身体往邻村的大河走去。

    那条河很宽很深,那夜的水看上去特别的黑,犹豫再三还是把她扔了下去。

    转身返回时,他只觉得背风阴风阵阵,背心直冒冷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只是在他拿着钥匙开门那瞬间,天空忽然降下一道闪电,霹雳一般地银光闪在他身上,他吓得差点背过气去,紧跟着一记惊雷落下,他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猛然反应过来,颤抖着开了门,走了进去,立即关上门,并落了锁,可他仍是惊魂未定……

    后来几年,他过得很累,主要是精神累,以偶尔的装疯卖傻、神经兮兮博取街坊邻居、亲朋好友的同情,他们以为他因失去妻儿悲伤过度造成的那个样子,而他本意是想以此来保护自己,害怕因他稍稍不经意的真实表现让人发现了什么端倪。

    女儿去澳大利亚留学,并且能上课挣钱两不误时,他果断辞去手上的工作,背着行囊,四处游走,偶尔回家。

    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脑子已经不正常了,不再以为然,最多也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目的。

    他本不是一个大度的人,造成他如此悲惨的罪魁祸首,他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不然,他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独自忍辱偷生保持沉默这几年,只是不想影响到女儿的学习,女儿的前景他不得不考虑。

    如今女儿没在身边了,他得开始行动。

    他原本想直接杀了那个毁了他幸福的人,但又想想,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他得让其从此活在痛苦中。

    一个再事业有成,再夫妻恩爱,再家庭幸福,膝下若无子女,他终将陷入悲痛中。

    他把目标锁定在那人的宝贝千金上,也是那人唯一的孩子。

    一天,他知道那千金小姐将随同她的几个朋友一同出去爬山,他就悄悄跟随而去,同他们一伙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便找合适的机会下手。

    果然,机会来了。

    两座深山之间有条宽阔且河水湍急的大河,他们要从河上隐约可见高低不平的石头上踩过去。

    他站在半上腰上,看着那波涛汹涌的大河,露出了诡谲的笑容,且那笑容不达眼底,他拉开自制橡皮弹弓枪,瞄准目标中的女子,趁她走到大河中间,迈腿往下一块石头踩时,他突然拉弓,玻璃弹珠飞射过去,恰好打在她的脚踝上,果然,她吃痛一呼,一个踩滑,掉进湍流的河里,汹涌的波涛瞬间淹没了一切。

    他收拾好工具,背上行囊,转身往回走。

    他终是松了口气,为自己报仇了。

    他踏上游船,开始放松的去旅游,站在船头,看着水中的浪花,不经意间就会想到那女子掉进河里的那瞬间,那波涛是如此的汹涌,如此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他突然开始同情那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起来。

    天空忽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如同在为其伤心落泪,站在船头安静地淋着小雨,望着前方不着尽头的大海,心空空的。

    不经意间,手,伸向围栏,密密麻麻的小雨落入掌心,凉凉的……

    掌心里的雨水越集越多,他猛然一看,如同醒目的鲜血,吓得他脸色瞬间惨白,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降下一道闪电,霹雳一般的银光划破了前方大海,跟着,雨势猛地下大,如同盆泼,他转身往船里面走去,忽然一记惊雷落下,他的心跟着狠狠一颤,脸色开始发紫,双腿甚至有些软。

    他在害怕……

    那女子本没有错,只是他父亲有错,他却选择伤害她来惩罚他爹爹,这对她很不公平。

    上天开始惩罚他了,惩罚他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子。

    就如,他当年伤害了那个才刚刚满十岁的“儿子”,那么天真无知的孩子,他又有什么错?可自己却把怒火发泄在他身上,轻易就了结了他那催嫩的生命……

    他真不是人……

    可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们那是挑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那也是一个男人自尊的底线。

    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啊?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裹着湿漉漉的衣服站在船舱,焦躁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浅灰色的烟雾将他苍白脸庞笼罩得隐隐约约,清冷的眸底写满了压抑着的痛苦和绝望。

    他的人生糟糕透了,且双手沾满了鲜血。

    他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他不再把握航向,也不再吃东西,任凭一只简陋的船只(也就是他曾下海捕鱼的船),在无边无际的海上飘荡。

    他静静的等着苍天取走他的性命。

    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他终是抵不过饥饿,昏迷在船上。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忍着身体因饥饿导致的不适,他赤着脚,走出船舱,脑袋一模模糊。

    难道地狱也有船,只因自己死在船上吗?!

    好久好久,他才慢慢恢复意识,知道自己并没有被饿死。

    此时的船停在干涸的沙滩,看来是被海浪卷上来的。

    他跳下船,想在沙滩上走走,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下个船,都花费了不少时间,好几次几乎被跌倒。

    这是一片荒芜的沙滩,周边杂草枯萎。

    他明知道沿着这荒岛往前走,前面依然是如此无生机的现象,可他还是往前走,仿佛不受控制般。

    突然。

    前面的沙滩上躺着一个人。

    一动不动的,好像是个死人。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他本想调头就走,可第三感的好奇心驱使他走过去。

    走到其面前一看,他瞬间石化了。

    宁宁报仇

    突然。

    前面的沙滩上躺着一个人。

    一动不动的,好像是个死人。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他本想调头就走,可第三感的好奇心驱使他走过去。

    走到其面前一看,他瞬间石化了。

    这不就是他间接推下河的女子吗?

    他蹲下去,轻轻试了一下她的鼻息,居然还有呼吸,那一刻,他居然特开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原本他不是希望她从这个世界消失吗?

    难道真是自己看透了人生或是明白了什么?

    清楚他要对负的只是她的爹爹,而不是她。

    他摇醒了她。

    她醒来,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可是她居然失忆了。

    原本他只是想假装充个好人,用他的船把她送回她所在的城市,一知道她失忆了,他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儿,反正她长得跟自己那个所谓儿子很相似,可以胡弄她,也可以胡乱他的周边的人。

    这样一来,既让自己内心好受些,也能报复她的父亲。

    如此巧合的事情,指不定就是天意,他得好好利用起来。

    ◎  ◎  ◎

    回到家,他特意表现得特别欣喜若狂的样子,甚至有点痴呆样,他依然在认识他的人面前维持着不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