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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迫嫁新娘第7部分阅读

    经心地抬头,深邃的眸光不经意瞥见那扇门,门上贴着一个粉色的凯蒂猫。

    冷以陌淡然的心不由得泛起淡淡的涟漪来,终是明白前一刻为什么自己总感觉少了什么,原来是少了她。

    这一个多月跟她同居在一套房子里,每天早上他会吃她煮的早餐,晚上回来,远远就能看见别墅亮着灯光,他知道她在家,就会有那么一丝莫明的温暧在心里流过,走进客厅,总会看见她迎面走来,轻柔地问道,“晚饭在外吃过了吗?”

    今夜的她在哪里?

    深夜寻她

    冷以陌似意识到什么,连忙起身走过去,抬手,往门上轻敲了两下,这一动作让冷以陌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怎么开始尊重起那个小丫头了。

    没有传来什么声响,正准备再敲一下,却看见门是开着一条缝的,愣了一下,他不再犹豫,推门而入。

    没有开灯的房间,只有洁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将房间的一切照得若隐若现,但他仍能第一时间看清房间的所有,却没有看到他想要见的东西。

    她没有在家。

    那她却哪里了?

    这么晚了不回家,也没有跟他说一声,这不像她的做人原则,短短时间的相处,他对她还有些了解,一时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冷以陌素来以冷静自持为傲,他开始慢慢回想着今天跟她的相处画面,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没多一会儿,只见他眉梢拧紧,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下一秒,他抓起车钥匙,就跑出了别墅。

    他摇开车锁,大步钻进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发动引擎,蓝色跑车如箭般滑了出去。

    冷以陌一边快速地开着车,一边拨打着容婉西的手机,接通了,却没有人接听。

    一遍铃声响完,他固执地重播过去。

    冷以陌一手操纵着方向盘,一手捏着手机,一个劲地想象着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固执地,渴望地,像一种着急而赤--裸的尖锐呼喊,一声又一声……

    没人接,没有。

    冷以陌不敢确定是不是她耍性子,见自己刚刚那样待她,这个时候就是不理会他,一个人在外面乐得自逍遥。

    想到她那么大了,应该会自己照顾自己,准备调转方向,返回别墅的,又有那么一丝不安的心绪缠绕在心中。

    名贵的蓝色跑车仍往他刚刚扔下她的地方奔驰而去。

    冷以陌第一次尝到一丝后悔的滋味,早知道会生出这么多事来,他就应该把她拉回家再说。

    他就不会心思恍惚地撞上别墅自动识别感应门,亦不会把油门当成刹车踩,就不会把车开进游泳池了,他并是心疼那两扇门和那辆劳斯莱斯,他是心疼他自己,就这么一回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他一向强悍的心脏也不免颤动一下,还是心悸得厉害。

    这些都拜他听到她打的那个电话而引起的。

    一遇到她和她有关的事,特别是她跟哪个男人有什么,哪怕是一个电话,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就遭遇挑战,那种内心深处的纷乱,连他自己都无法掌握。

    这个方向冷以陌很熟悉,因为十八岁以前,他都是同爷爷住在那半山腰上的庄园里,这条大道是连接庄园与漫城市区最便捷最宽阔的大道。

    倏地,车窗外传来120急救车的声音,心思有些飘忽的冷以陌猛然回过神来,却看见120急救车快速从他车边闪过,向前急速奔驰去。

    那尖锐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慑人。

    车祸猛于虎的世界,120急救车的声音,都听多不怪了,可是冷以陌此时听到这急促的声音,心莫明一紧,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他好害怕

    冷以陌在心里第一次祈祷苍天,杯具不要发生在他家的那个小人儿身上,尽管他不爱她,亦不是特别喜欢她,但即便是一只宠物,相处了这么久,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何况还是一个人,是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越往那个地方开去,他的心就越发心慌起来,但他知道过了那座天桥,就到了。

    急救车的呼救声越发明显越发响亮,没有远去亦没有回来,似乎驻足在一个地方施救,而且不远,就在附近。

    莫明的害怕感阵阵向冷以陌袭来,蓦地想把刹车踩到底,却发现他早就踩到底了,穿过天桥,往前奔跑500米,突然透过档风玻璃看到的那一幕,让冷以陌心猛然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双腿甚至有些发软起来。

    那块地方,就是他让她下车的地方,此时正停着白色的急救车,一群黑压压的人死死围拥着,是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状况。

    冷以陌在围观人群处胡乱停下车,推开车门跳下车,他再也不是那个冷酷淡漠,冷静自持,高深漠测,云淡风轻的冷以陌,这一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极度担心一个人的生命安危,面庞和动作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用力扒开紧紧挤在一起的一行人,对于引起的骂声置若罔闻,直往最里面挤去,那模样彪悍得如修罗场过来的死神,通往直前,无畏无惧。

    那些被他扒开扒退的人,看了一眼他那模样,低估几句也就算了,直把他当成神经失常看待。

    这样的人,他们惹不起,真惹不起!

    女子已经昏迷过去,长长的头发散乱开,遮住了她大半边脸,鲜血从头部蜿蜒流出来,染红了女子洁白的脸,身体也不断有血涌出来,将女子洁白的裙子染成了红色。

    痴傻的他

    女子倒在血泊里,呼吸微弱,破碎得如下一秒就要消失在世上一般。

    护士医生正在为她做应急处理,看在冷以陌眼里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且动作很似粗鲁,这样不是应把她往死里送吗?

    一股莫明的愤怒向他袭来,他眼眸一眯,掠过一丝阴狠,如地狱走来的撒旦般大步跨过去,一把将那个看着特别不顺眼的医生如同拧小鸡一样抓着他的领子给拧起来,厉声吼道,“如果她不能健康活过来,我要你们全部给她陪葬。”

    此时的冷以陌再也不是那个优雅的绅士,用撒旦魔鬼来形容也不为过,他微微抬眸,眸光里透着狠厉,杀气四溅。

    这时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看到自己在意的人的生命似要流走了,变得有些崩溃起来。

    女子的家人正瘫软在一旁哭得死去活来,倏然见状,心中那只愤怒的魔鬼醒了,奔过来抓住男子就是一阵狂打。

    冷以陌猝不及防,本能地放开手中的医生,去应对那几个人的拳头。

    这样混乱的场面弄得他感到莫明其妙的,这是什么情况?

    理智在慢慢清晰……

    混沌的空气中,他依稀听见,什么……他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他蓦地醒悟过来,似意识到什么,倏地,冷冽地喝道,“住手!”

    他的声音就是那么震慑强悍,正往他身上疯狂砸着拳头的几个人,真的就停了下来。

    冷以陌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就看到那女子早已被放进担架,正往急救车送上去,他连忙出声,“医生,请等一下,我就看一眼。”

    认错人了

    刚被他威胁过的医生闻言,微微一愣,心中怔了怔,却沉默不语,只是目光示意一同的医生停了下来,他感到很是奇怪,这男人刚刚还崩溃得那么疯狂,怎么转眼间,就如此正常,说话变得如此的客气。

    女子平躺在洁白的担架上,一条洁白的被子已将女子血淋淋的身体盖住,只是有些惨白发黑的脸露在外面,凌乱的长发已被梳理在脸颊一边,五官清晰可见,下一秒,他说,“谢谢,我认错人了。”

    冷以陌转过身,一身冷冽往人群外走去,这次他再也不用挤了,那些人见状连忙自动给他让开。

    每个人眼里都充满着不可思议,前一秒还是那么暴躁疯狂的男人,下一秒就变得如此冷静,大家从他身上仅套着的一件白色浴袍,就能猜到他刚听到这一消息,他的疯狂。

    大家目送他大步跨进跑车,快速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自始自终,冷以陌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穿的是浴袍,无法想象,等下他知道后,一贯严谨自持的他会是什么反应。

    ◎  ◎  ◎

    月光下,有一道寂寞憔悴的影子,容婉西双手交叉抱着肩膀慢慢悠悠地走着,她像是丢了魂一样,不看周遭,只是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专门踩着人行路上浅蓝色的方砖格子,走呀走的,单纯得像个孩子。

    头顶的夜空美得像幅画,万里无云,星星泛着迷人的光芒,可容婉西此时的心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如同被抛弃的娃娃,秀气的脸上,清晰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掉。

    无家可归的她,只有在大街上晃悠着,夜已深了,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路上,寂静得让她心悸,哪怕一片落叶掉下来发出的声音,都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她只有紧紧抱着肩膀,小心地踩着数着一块块方砖格子,来分散自己恐惧的心里,期盼着天快快亮起来。

    傻里傻气

    月光皎洁的午夜,银灰色的月华铺洒在宽阔的大道上,蓝色跑车恣意奔跑在上面,车内主人的脸上布满寒霜,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全,让他的心情异常烦燥,他没有向容家打电话,在这方面,他还是比较了解她的,她是一个不会把自己的困境让别人知道的,她不喜欢让别人为她操心,更何况是他的家人。

    因为他每次见到她小心翼翼地接起她爷爷或妈妈打来的电话,明明才被他欺负得满腹委屈的她,硬是让自己努力笑出声来,很似阳光般的话语向电话另一端传去。

    那时候,他只会嗤之以鼻……

    此刻回想起来,却让他的心莫明一紧。

    忽然,月光下,一道落莫的身影落入了他的视线。

    她一身简洁的小洋装,脚下穿着一双平底鞋,飘逸的长发简单地扎着马尾辫,利落又清爽,她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专门踩着人行路上的方砖格子,走呀走的,单纯得像个孩子。

    看到她依然完好,男子冷峻的表情不自觉柔和起来,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优雅的弧度,不由得在心里说道,真是一个傻女人!

    他却不知道他此时的神情是多么的迷人。

    “嘀……”他将车子慢慢滑到路边,紧跟着她平行前行,然后才轻轻按响喇叭。

    低低的喇叭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还是很响亮的,漫不经心走在人行路上的容婉西闻声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那不是为她按响的。

    亲自把她扔下的他是不会在乎她现在身在何处,亦不会返回来找她回家,他也许早就睡下了。

    “女人,上车!”冷以陌的耐性再次被她挑起,夜已深了,他不想再跟她耗下去,快速落下车窗,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命令。

    耳畔传来熟悉的嗓音,容婉西有些错愕地回头。

    透过车窗,看见了一张令她心惊肉跳的熟悉面庞,因为夜色的原因,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他穿着白色的浴袍,领口大开,露出男性坚实的胸膛,深象牙色的肌肤在丝丝月华中,泛着惑人的气息,她有那么一秒呼吸不过来。

    动作粗鲁

    “看够了没有,上车?!”男子的声音一下变了,没有先前的冷冽,也有没有命令的语气,轻轻的,柔柔的,婉如清泉在山渠里缓缓流动的声音,动听也沁心。

    容婉西按住跳得飞快的胸口,连忙走过去,径直往后排车座走去,站地,却没有看见门把,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开始认真找寻着。

    “你是傻子吗,这是跑车,坐前面。”冷以陌被她那傻里傻气又惊慌失措的样子,弄得百感交集。

    “呃……”容婉西听到他飘出车外的话,一怔,倏地反应过来,连忙走过去,拉开车门,快速上车,用力关上车门,却把自己的头跟车门撞在一起。

    容婉西吃痛地闷哼一声,却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你是女人吗,动作真粗鲁?!”

    “……”容婉西听到他的话,蓦地抬头,视线却撞进他坚实的胸膛,忽然,她有些尴尬地涨红了小脸,连忙收回视线,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可是胸口却一阵狂跳,似有什么东西要溢来般。

    冷以陌本要开动车子的,却被她那夸张的动作,弄得一下顿住了手上和脚下的动作。

    关键她那是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嘛?

    一只手不停地揉着额头,另一手拼命抚着胸口,如同看到什么惊悚的画面一样,平时看到自己也没见过她如此惊悸过,难道今天他有什么不同吗?

    他终是反应过来,连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苍天,他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一想到,他刚刚穿成这样挤进那人群里……

    他的眉头瞬间紧蹙,仿佛笼罩了阴霾的天空,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

    冷以陌快速发动引擎,以转移自己有些烦燥的心情,奢华的跑车在宽阔的公路上奔跑,容婉西激烈的心跳缓缓恢复到正常,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朦朦胧胧的,如同她模模糊糊的人生。

    伤感!

    两人如此沉默无声的回到阳明海湾的别墅里。

    “洗好澡到我房间睡。”容婉西走进属于她的那个房间,正欲关门,就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飘过来。

    苏晨醒来

    “洗好澡到我房间睡。”容婉西走进属于她的那个房间,正欲关门,就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飘过来。

    脸“噌”得一下红了通透,心脏又是一阵狂跳,慌乱地关上门,却关不掉他那霸道的气息。

    还是自家的浴缸好,容婉西放满了热水,泡在里面,两个字─安逸!◎  ◎  ◎

    头部剧烈的疼痛让苏晨睁开惺忪的睡眼,全身上下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常感觉,那种感觉很特别,无法言明,难道只是因为昨晚喝多了?

    朦胧的视线不经意扫射了一下房间,很陌生,不是他的房间。    等等,这是在哪里?    简单温馨,素雅田园风格的房间……

    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他记得婉西在培训中场休息时接到他表哥的电话就先走了,他心不在焉坚持到结束,然后,他便去了夏朵酒吧,在吧台上点酒一杯一杯地喝。

    不知喝了多久,只觉得头越来越沉重,脑袋里却接连不断地冒出容婉西的影子。他拿起电话,一遍一遍输着那个刻在脑子里的号码,然后又一遍一遍地删除,但他始终没有拨出去,他知道他不能再爱她了,不能影响她跟他表哥的婚姻,他要学会忘记她。

    他只是好想听听她的声音,但却无力地趴在吧台上昏昏欲睡。    他的酒量根本不好,却想借酒消愁,希望酒醉后醒来就忘了,忘掉那份让他心碎的爱情。    然后,他冥冥中记得婉西来接他,他就跟她走了……    可是为什么,后面的事情他却记不起了,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强撑起身子的不适,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衣衫完整,放心了不少。

    他静然推开房门,淡雅舒适的环境……

    早餐的飘香引他走到餐厅,也正好迎上一个俏丽的身影。    “安……月。”看清女子的五官,愣了一下,倏地反应过来,轻轻地叫道。    她可能在想什么事情想得有些分神,并没有看见他,快触到桌面的粥晃荡了一些,渐到了她细嫩的手上。   粥是刚熬好的,很烫,她本能地缩回了手,还好,饭碗安稳落在了桌面。  “你没烫着吧?”苏晨担心地走过去,拉过她的手,凝神检查着。

    隐瞒真相

    “是不是我吓着你了?”他有些尴尬地笑了。    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望着他有些紧张的神情,她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昨晚的一幕一幕不断浮现在她脑海里,她明显感觉到脸上在升温。

    一抹绯红染上她白皙的脸颊。    她缩回了手:“我没事儿,你既然起来了,就赶快来喝粥吧。”    他温柔地看着她:“安月,昨晚,是你去酒吧接我的吧……”   “昨天晚上我接到婉西的电话,她说你在夏朵酒吧喝高了,她可能跟冷以陌在一起,不方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