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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第264部分阅读

指教神官先生?」

    朱里奥边挥了挥手摇头说道。

    「不是‘指教’那么严重的事情啦。大家真是辛苦了啊。同盟军的各位。之前还听闻了各位在中州地区的活跃事迹呢。还狠狠的打击了地方的士气什么的。为此教皇猊下还特地拜托我一定要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呢。」

    朱里奥从身旁的一个包裹中取出了一个袋子又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前代罗马尼亚教皇时代的金币出了咔嚓咔嚓的响声。

    「请接受吧这也是神所带来的祝福。」

    少年们的双眼一瞬间被那金色的光辉所震慑了但马上又回归了严肃的表情。

    「我们不需要什么施舍。自己的俸禄由自己来挣就可以了。」

    雷纳尔这么说完朱里奥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

    「不要推辞了你们就手下吧。反正钱这玩意儿再多也不会嫌麻烦吧?」

    接着朱里奥又转向了才人。

    「……接着就是找你有些事情了。」

    「到底什么事啊。」

    「在这里的话有点……不知能否到外面去说呢?」

    才人双眼散的锐利的视线一边站了起来。骑士团的少年们也往前踏出了一步拦在了朱里奥与才人之间。

    「不好意思啊你们的副队长就暂时借我一下啦……」

    「我们可是骑士团哦?」

    基修这么说着但才人却阻止了他。

    「没关系的。」

    让才人惊讶的是来到外面之后朱里奥玖向他低下了头。

    「我也不太了解该怎么说好了……总而言之以前的事情真是非常抱歉了。」

    才人的气势不由为之一滞呆呆地搔了搔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竟然会直接低头道歉?才人仍旧毫不放松的盯着朱里奥。朱里奥终于抬起了头。平时脸上的那种看轻别人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双眼中闪烁着光芒。

    接着周围好像被一种只要轻轻碰触就会被割裂一般的锐利氛围所包围了。这是让人觉得平时那种阳光的态度只不过是演技而已的真正的朱里奥。

    「……明明都想把我杀掉这是道歉一下就可以原谅的事情么?」

    「就像你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们会做任何事一样只要是为了恢复圣地的话我们也是同样的。」

    「圣地不就只是土地而已么?不要把这两件事相提并论啊。」

    「它可不是简单的土地而已。而是寄托了哈尔吉尼亚人民将来的土地。」

    朱里奥的声音非常的认真。

    「人民?还不是为了神明而已么?」

    「你误解了我们的信仰。对于信徒来说‘为了神’这样的话语最终还是与‘为了我们自己’是同一个意思的哦。」

    好像被一种奇妙的魄力所压倒才人不禁觉得呼吸有些难过。这种氛围已经越了说服一个人活着通过谈话来解决什么问题这种程度了才人完全被压过去了。

    「嘛我知道你们是认真的哟。不过我也说过很多次。我不以为"圣战"帮任何忙的。我有我自己信奉的神明」

    原以为会装装样子没想到才人最后竟然坦诚地说出心底话。

    「如果这次你敢对我和露易丝打什么不好的算盘……」

    才人用最严厉的表情盯着朱里奥。

    「如果那样的话你就尽管用否则刺入我的胸膛吧。嘛不过我是会抵抗的呢」

    「你这家伙……」

    「总之只要你在这个世界我们就绝对不会出手的哟。现在你们可以我们罗马尼亚的重要护盾」

    「丑话说在前面我会帮你也就到打倒加里亚王为止。之后就分道扬镳吧」

    朱里奥露出笑容。

    「可以」

    「你放弃得还真干脆」

    「至少我只要能和你们对话就有自信说服你们呦」

    才人心想真是个狡猾家伙。用枪指着本打算杀了他的却尽说一些叫人错愕的话……

    「那么我们和好吧?」

    朱里奥这么说后伸出手。才人打量了一会儿他的手。哼地转过头去。

    「看来握手言和还是有点勉强呀」

    朱里奥嘀咕着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擦过才人的脸颊。

    「好疼!」

    快擦过的是一只猫头鹰。只见它停在朱里奥的肩膀上煽动着羽毛。

    「啊呀这不是涅罗吗?欢迎回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我养的猫头鹰哟。啊呀不好了出血了呢」

    朱里奥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手帕贴在才人脸上。似乎是猫头鹰的爪子伤到了脸。

    「不必了这点血很快就会止住了」

    是吗?朱里奥念叨着收回了手帕。

    「你们打算继续和加里亚大眼瞪小眼多久?」才人询问朱里奥摊开双手道:

    「天知道不过我想风很快就会吹起了」

    害羞得快要昏死过去的露易丝最后没从床上出来。不过在躺在床上她设想了种种之后越来越觉得幸福……小柠檬什么的变好了今天才人说的话「一起生活吧」在脑中一次次响起让脑中群花怒放。

    露易丝裹着被子折腾地乱翻了一会儿。突然又从床上跳下开始写日记之类的东西了。

    那是为了两人世界的房间配置。

    「这里是寝室这里是起居室。不过这里是晚餐室偶尔要举办舞会所以需要有个大厅。这里是厨房厨师最少需要十人所以没有这点规模的话就没什么意义了」

    刷刷刷地挥动羽毛笔露易丝描绘着宅子。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是舒适的小家型而是威风的城堡。

    露易丝看了一会这座城堡开始认真考虑该如何把"爱之小巢"变成这种模样。

    「嘛不过总之不需要女仆」

    眯着眼写上"不雇佣女仆"一行字后才人回来了。露易丝急忙关上日记。不过才人竟然也不打个招呼就人屁股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一脸深刻地深思起来。

    「怎么了?」

    她问。

    「嗯那个刚才和朱里奥谈了点事」

    「……谈了点什么?」

    露易丝也变得一脸认真。才人小声地把刚才的话跟露易丝说了一遍。

    「总之罗马尼亚似乎对现状抱有很大的危机感。有种讨厌的感觉」

    露易丝盘着胳膊嗯地沉思了。

    不过到底罗马尼亚在打什么算盘他们两人用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混杂着叹息才人说道:

    「真是圣地到底是什么啊?」

    「是始祖普里米尔降临的土地哟」

    「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不知道……只知道大概位于沙漠正中央……在哈尔吉尼漫长的历史上从没有从精灵手中夺回过那里所以甚至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大概有始祖居住的城堡之类的吧」

    「那种陌生的土地竟然会是"圣地"有什么重要的呢?」

    「没有办法嘛总之我们被教导说那是重要的东西」

    才人横躺在床上抬头看头天花板。不经意地回想起了以前做过的"梦"。

    「那是真实的吗?」

    「什么?你指精灵是初代纲达鲁乌的事?……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你的妄想吧?反正你最擅长这个了」

    「对了问问德尔弗吧」

    才人把德尔弗伦格从剑鞘中友出。原本早就打算问的但因为忙着忙着就忘记了。

    「哟传说的剑。」

    「哟搭档即使你现在要找谁倾述寂寞也没人听了哦。」

    「我说我是做了和始祖普里米尔在一起的梦吧。」

    「啊好像是呢。」

    「那些都是真的存在的事情吗?还是说因为我的精神的混乱产生的幻觉?」

    「是真的啦。」

    听到这话才人和露易丝都不禁睁大了眼。

    「是铭文特有的记忆啊让你做到那个梦的就像出场到一场戏剧中。」

    「那么始祖普里米尔的使魔是精灵那是真的?这不成了巨大的历史现吗?!为什么你一直没有说出这点啊?」

    露易丝惊喜的道。

    「因为你们也没问啊。而且呢我也是忘了的不过靠搭档的话又想起来了‘啊对就是这样啊’那样的……」

    「那就把你想起来的东西全部都说出来啊!」

    「不可能的……因为都是些断片性的比如他们早晨吃了什么之类的无聊的琐事等等倒是记起了好些但关键地方却完全没有……随便告诉你们普里米尔很不喜欢大蒜到根本无法吃下去。」

    「普里米尔始祖说自己的姓是尼达贝利鲁……」

    「可能是年轻时用的名字吧他也是经历了很多的世态变故。」

    「才人在那梦中没有更有价值一点的东西吗?」

    露易丝撑出身子向才人问道。

    「这个吗……精灵的女人很恐怖。」

    「……呜果然蒂法妮娅那样的是例外吗……」

    「不不是指那个她一生气就直接把始祖普里米尔叫为野蛮人并拳脚相加简直和露易丝一样……」

    「这算什么意思啊你还真是光记着些无聊的事情。」

    露易丝不高兴了。

    「啊真是怀念那段时光啊莎夏沙漠中长耳高贵的女精灵……」

    「对对就是那名字不过我却没看到你。「

    「普里米尔用那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但莎夏和我还真是一对好搭档啊横闯天下……她是个很坦诚直率的孩子虽然有些好强自尊心也很旺盛但有时却也爱哭……」

    德尔弗伦格仿佛陶醉在了自己久远的记忆中……

    「你们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冒险?」

    露易丝兴趣盎然的逼近德尔弗伦格问道说到普里米尔的事情无论谁也会被勾起兴趣吧。

    「所以说了啦具体的事情我也记不得……」

    德尔弗伦格忽然转以寂寞的语调道:

    「不过呢只是……生了非常悲伤的事情这点是肯定没错的。」

    说完后德尔弗伦格就闭口沉默了。

    「不要欺负德尔弗哦。」

    才人责备露易丝道后者则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说什么啊!普里米尔召唤了精灵的使魔就是说始祖普里米尔和精灵曾是关系亲密要好的就是说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和精灵不和啊!」

    「啊」

    「真是的迟钝!」

    露易丝得意的竖起了手指。

    「不过始祖普里米尔也说过这样的话吧要从异教徒精灵手中夺回领地。」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我们能弄明白始祖普里米尔和精灵的关系是怎么变成敌对的那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和精灵开战了不是吗?」

    「那么久远的事情要怎么才能……」

    「我们有这个会说话的剑有你做的梦只要想做的话也不一定做不到吧。」

    露易丝如此放言道。话虽如此这也确实是等同于破译古代神话故事等级的级难题不是说做就能立刻着手开始有办法的。

    然而才人觉得有着如此坚定信念而充满斗志的露易丝是那么的动人她心中遵从的正义并非来自他人的教导而是自己的决意。才人心怀满腔的倾慕之请看向露易丝并点了头:

    「对呢……我们一起努力干吧。」

    「总之这个事件是我们偶然抽到的一张很了不起的牌好好使用的话说不定能让这场圣战彻底翻盘!」

    才人急忙捂住了露易丝的小嘴。

    「笨蛋声音太大了啦。」

    「对对呢。」

    说不定隔壁就潜伏罗马尼亚的探子。

    「……总之公主殿下一回来我们就告诉她这个消息她肯定会高兴的。」

    第六章 塔巴萨漫长的一夜

    这一天夜里难以成眠的塔巴萨仰卧在床上凝视着天花板上的花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幼年时的自己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也经常像这样仰望天花板。

    以前自己居住在位于奥尔良的宅邸时卧室的天花板上描绘着美丽的宗教图案那是「始祖的降临」中的一幕。

    始祖在天使们的祝福下降临到圣地。其面容被连衣帽深深地遮盖住所以相貌无从知晓。环绕在周围的天使们挽着始祖的双手脸上浮现着慈爱的笑容。

    小时候的塔巴萨非常惧怕戴着连衣帽的始祖甚至经常担心地想如果某一天晚上画像上突然出现闪烁着光芒的眼睛自己一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即使事隔多年现在目不转睛地凝视天花板时仍然会涌起一阵恐惧感但这并不是惧怕描绘在天花板上的宗教图案而是惧怕自己的内心惧怕潜藏在连衣帽中的自己真正的心意。

    如果注意到了这一点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才好呢?

    这种事也无法和琪尔可或是化为人形的希尔菲德商量。如果她们知道了大概十有会说出“我支持你”这样的话吧。

    这样一来就会“加展”

    好不容易才得以压抑的情感将会从内心深处奔涌而出。的确、塔巴萨也觉得露易丝对待才人的方式有点过分才人明明一直在竭尽全力地保护她。

    如果是自己绝不会那样做

    但是现在露易丝也是自己重要的朋友她曾为了救自己而不顾危险地潜入加里亚而且听说露易丝为此连贵族的头衔都舍弃了。

    露易丝和才人都是弥足珍贵的同伴自己绝不能插足其间破坏二人的关系。

    虽然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但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只要一闭上眼昨晚和才人一起骑着希尔菲德在夜空翱翔的情景就充满了自己的头脑挥之不去。

    塔巴萨站起身为了不吵醒希尔菲德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镶嵌在墙壁里的大镜子的面前。

    双月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借助这皎洁的月光镜子里模糊地映照出塔巴萨的身姿。不要紧的塔巴萨点点头尽管自己已经16岁了但还是那么幼小瘦弱身材仍然像是未曾育的小女孩比一年前的露易丝更加

    自己不可能会有魅力。

    所以不要紧的

    塔巴萨突然感到非常吃惊

    一直以来从来没考虑过自己是否有魅力这种问题

    自己果然还是有些奇怪心里充满了矛盾。明明是为了确认自己相貌平凡不会受男性喜欢好让自己安心下来才去照镜子的

    然而一旦认识到事实又觉得非常沮丧。塔巴萨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呆呆地站立了一会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摘下眼镜。

    自己模糊的面容浮现在镜子中。

    摘掉眼镜会显得有魅力一些吗。

    塔巴萨将脸靠近镜子现镜中映照出的是一名眼眸湿润的少女。塔巴萨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露出这样的眼神轻轻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究竟会是谁呢

    期待感猛地涌上心头心脏激动不已。

    但与此同时塔巴萨又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期待。

    怎么会呢

    不可能会是那个人的大概应该是琪尔可吧会在半夜三更造访自己房间的除了她之外想不到其他人了。

    塔巴萨像被冻住了似的停止了动作

    「是我」

    听见这声隐约可闻的声音塔巴萨的心脏猛地一跳慌慌张张地戴上眼镜向着大门跑去。

    「有什么事吗」

    询问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我有话要对你说」

    究竟是什么事呢?塔巴萨无暇细想地打开了门

    出现在门外的正是曾在梦里无数次相会的那张熟悉的面容。

    才人用修瓦里埃的披风遮住脸溜进了房间。塔巴萨则目光游离尽量不让才人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小声地问道

    「有话要说?」

    塔巴萨用余光瞄了希尔菲德一眼后者出甜美的鼾声睡得正香看起来些许的响动是不会吵醒她的。

    才人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是关于昨天夜里的话我认真考虑过了」

    「诶?」

    「就是塔巴萨继承王位的事啊」

    才人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呢?

    「那件事怎么了?」

    「我认为作为正统的王位继承者塔巴萨果然还是应该宣布即位」

    才人用凝重的口气斩钉截铁地说塔巴萨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一丝阴霾。

    「你是被罗马尼亚说服了吗?」

    「不是的这是我自己考虑出来的结果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尽快结束这场战争果然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究竟生了什么事?」

    「看情况加里亚军队的总攻击也差不多该开始了这样一来真的会演变成地狱般的残酷战争已经没有时间等待公主殿下的归来了」

    塔巴萨闭上了双眼。

    我究竟在犹豫什么呢?

    自己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遵从他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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