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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的滛乱第4部分阅读

    的山花烂漫。

    从此,我学乖了,我学会了男人有些什么癖好、喜欢玩什么花样,就去迎合;我学会了先脱衣服自暴其短——和那些身材曼妙的小姐比起来,这样反而可以保全自己。

    威对我的事有耳闻,他不敢相信,质问我——那时他心理已经不平衡,开始粗暴的对待我了。

    我也反感他,所以撒谎说,对,我是和每个客户都上过床了。

    威扬起手要打我,可是,最终捏成拳头,狠狠的砸在玻璃窗上,流出血。

    童叹口气。

    威就是这样,越是心有芥蒂就越是压抑自己,如果不这么压抑,他心里就能平和些,也不至于后来爆发。

    威,吐出几个字:“你真是有毒!你把我当什么?凯子?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来和我在一起?”

    只因为你是他哥们。

    我回答威。

    人刻骨的爱过一次,又伤心到绝望,会变,变的没灵肉,是吗?

    我知道威是真心对我,我知道他除了矮没哪样不好,可我就是对他没爱,怎么办?

    我知道这样回答,肯定更深的刺伤了威,可当时我觉得无所谓,麻木了。

    除了你,对任何人都麻木了。

    除了和你有关的事,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了。

    从此,广告公司赢利的每一分钱,都被威转到自己的帐号上。

    他通过经济上的获得,来平衡感情上的失去。

    他纵容我给别人性贿赂,然后自己得利。

    有点像丈夫抓到妻子卖滛,没有责怪,反而同意了,只是y所得要上交自己一样,我和威就是这种病态的关系。

    前前后后,到我被抓前,公司赢利的的360万,已经陆续被他拿走。

    我对威说,他全拿走都可以,只是有一个要求,就威已经变态到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威了。他知道我们又见面,怕我们复合,于是写了检举信。

    那封检举信是威写的。

    我不敢相信听见的事实,皱着眉,摇着头。

    这个动作让童以为我生气了,连忙摇着我的手。

    你又要说我太任性了,是不是?我要是忍忍威,不那么任性的、报复性的伤害他,他也不至于做出这些事。

    可是他每次压在我身上的一个小时,比死还难受,好难忍啊。

    每次那一个小时,我不知要默念多少遍:你在哪?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还不来救童,童好难受啊……

    童再一次哭出来。 -

    第十九章

    我紧紧的搂住童,紧到我的肉箍着她的骨头。

    我真想把你刻进我的身体。

    我怎么会再怪你呢。

    威装模作样的来救我。

    他问你拿了十万块吧,说是救我。

    我点头。

    威觉得反正在感情上是输了,不能在经济上再吃亏,最后连那十几万也不舍得放手,始终要变着法子要回来。

    威很节约,没有什么花钱的嗜好,他就是喜欢把这些钱全存着,折子上写他的名字,看着心里就舒服、塌实。

    后来发展到洗黑钱、贪污来敛集财富。

    威拿我公司的钱,觉得是赢回了面子;他拿公安局的钱,觉得在个个比他高的同事前赢回了尊严。

    你知道他被抓的时候,帐户上有多少钱吗?700万。

    童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

    “这就是我两年来的经历,全说完了。我们两之间也没有瓜葛了……”我用嘴封住童的舌头,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说不出话,睁大着眼睛。

    童瞪大眼睛,还如两年前一样清澈。

    只是,是被泪水清洁。

    我脱去童的衣服,她乖乖的,像只小白兔一样随我摆布。在最后一件衣服脱去后,童抓住我的手,让我闭上眼睛。

    她指引着我摸到光洁的皮肤,上面有蜈蚣一样凹凸起伏的粗糙的肌理。

    “这就是我们儿子出来的地方。他可会折磨我了,非要破开肚子才肯出来。像你一样,折磨我最拿手。”

    我睁开眼,吻上去。

    “是不是很难看?”

    不,一点也不。

    “不过没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在这留下疤痕了。”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叫三毛。呵呵,那不是和一个作家同名了吗?

    童盯着我,“真的?”

    当然,现在就让你怀。

    其实我对自己并没有信心。

    在听童说威每次压在她身上一个小时以后,在听她说面对其他男人脱光以后,我以为会不行。

    以前曾设想要是知道童经历过别的男人,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心如刀绞,难以面对。

    可当这些真的发生,身体却兴奋的告诉自己,不,可以接受。

    我彻底被自己震撼了。

    原来,真爱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介意。

    真爱一个人,可以包容一切。

    真爱一个人,可以忘记一切。

    就算没有忘记,可以假装看不见。

    童像个孩子,蜷缩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沉沉睡去。

    童说过自己一个人,只能睡着几小时。光线亮睡不着,声音吵睡不着,有点心事也睡不着。和我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能香香的睡多了。

    “因为你给了我安全感,躺在你身边,好象什么事都不用去想。”童那时还做了一个我最喜欢的动作:皱起鼻子,撸着嘴巴。

    此刻,我反而没有睡意。

    和童激|情后,搂着童,静却浮上心头。

    和童经历这么多事情,谈恋爱的三年加上分手后的两年,五年时间我们却像相恋了五十年这么久。

    不是童的执着,不知熬不熬的过五个月?

    无论如何不再离开童了,除非她想和别人。

    可静怎么办呢?向她提出离婚?静什么也没有做错,我说不出口。

    不离婚?

    别说静一定会察觉,就算能瞒住她,也对不起童。

    直到童醒来,我也没有想出办法。

    不如就这样继续。

    做梦。

    不如就这样继续,直到静发现,我不开口,静自然也会提出离婚。

    静的性格我知道。

    我甚至都可以想象出她如何冷静的签离婚协议书。四眼论坛我爱童,超过静。

    这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明显偏向童。静心思那么细密,不出三天就会发现。说不定,今天回去就要摊牌。

    童醒过来,伸了个懒腰。“睡的好香。哇,天都黑了?你在不在这里吃饭,冰箱有净菜,我去炒炒就行了。”

    “不。”我斩钉截铁的说。

    童脸色惊变。但是她尽力克制住自己,勉强的笑着说:“那就算了。”

    “不要你动手,我去做给你吃。”我又成功的开了她一次玩笑。

    童张大眼睛,“真的,不骗我?”我点着头。

    她高兴的笑了,扑过来,调皮的坐在我身上,用小屁股压我肚子。“你坏,你坏,……”

    童突然不笑,哭出来。“你坏……你总是欺负我,让我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一下子又落下去……” -

    第二十章

    我用手勾住她的背,让她靠在我胸口。

    “童,我保证以后不再欺负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痛苦了。”

    “真的?”童从我胸口扬起头,眯着眼问。

    站在曾经生活了三年的房间里,我拿着锅铲,万千感慨。

    童从我腋下把头钻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腰,傻笑着望着我不说话。

    “别过来,乖,等下油溅到你脸上怎么办?那就毁容了,不美美了。”

    童还是不说话,灿烂的笑。

    夹起一片肉,“试试味道怎么样”,童抬高头,听话的张开嘴。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舍得便宜菜了,我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

    我们是一对连体婴。

    我们都是婴儿,2年停止生长的婴儿。

    我和静说过要去见威,所以整整和童生活了两天。

    我们牵着手去超市,我一包包拿零食,童又偷偷把零食一包包扔出来。

    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我在座位上趁机偷摸了童两下。

    我们去泡吧,我命令童不准穿的太露。

    我们睡午觉,醒来发现童没睡,定定的坐在旁边,用手抚摩着我的脸,眼睛红通通的。“睡不着,想多看看你,多摸摸你。”我把她一把扯下来:“好戚美啊。可惜我们还要在一(k。)起一辈子,这么戚美太浪费了……”

    我们看电视,一人捧一碟自己炸的虾片。看到宋惠乔出来,童激动的一边含着虾片,一边口齿不清的扯着我说:“看,我就说我瘦下来像她吧,你还不信,现在像不像?”

    我要回家了,童倔,非要送我。而且还赖皮,说好送我出门,结果跟着车一直送到我家门前。童不敢进去,坐在出租车里,眼巴巴的望着我一步一回头的走进去。

    童,比静先,可现在却成了偷偷摸摸的第三者。

    真难受。

    这种离别真他妈难受。

    我甚至有冲动马上和静摊牌。

    静没有多问我去看威的情况。没有发现我的“外遇”。周一上班,除了要发给员工的工资,我把流动资金都取出来,交给静。

    这样,除了公司,其他已经财产全部都在静手上。只等东窗事发,我什么也不要了,净身出户,算是补偿静。

    中饭、晚饭,除了有应酬外,我一定和童一起吃。我和她缠绵到晚上11点,哄童睡了才回家。

    当然童没睡着,她只是作出睡着的样子。

    每次出了大门回头望,都可以看见童的房间又亮起灯。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不出3天,静就会发现,岂料一过就是2个月。

    静似乎很理解我“工作忙”,对早出晚归的丈夫见怪不怪。

    周末我也去陪童,周六晚上还睡她那,甚至周日回家随便用个“打牌晚了,在xx那睡的”

    理由打发静,她也没有责难我。

    难道,静早已经知道,却不愿说破,故意装聋作哑来维持婚姻?

    我为静心酸。拿和童那种灼热的感情比,真不清楚和静冷静的生活是不是爱。但静是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解救了我。

    我感激,也不想伤害她。

    静是在我开公司之前嫁给我的,虽然后来生意做好了,在生活条件上从没有亏待过她,可静也算是我糟糠之妻。如果静真是装聋作哑,那她为我们婚姻所做的牺牲和所受的委屈,也是我一辈子补偿不了的。

    静像母亲,包容我。

    而童,像我孩子。

    童从来不问我什么时候和静离婚,从来不问今天静发现什么了没有,她只是一次次默默送我出门。

    再过一个月后如果还是这样,我也会主动向静提出离婚。

    这种生活,不是享受齐人之福,是折磨。

    周日,回家,晚上11点了,家里还没有亮灯。在我“加班”的时间,静想必给自己也安排了很多活动。

    哎……

    我叹息着,上楼,开门、开灯。

    静吓了我一跳,她原来在家,正坐在客厅里,没开灯,不说话。

    她发现了?看来我们婚姻真的到了要结束的时候。

    我也不说话,把房门钥匙轻轻摆在茶几上,坐到她旁边。

    静递给我一张纸。

    不是离婚协议书。

    抬头写着市妇幼医院。上面有我不懂的名称和符号。

    “这是什么?”

    “化验单,我得了xx,也就是性病中的一种。你老实说吧,是那时我叫你去看病你就没看还是现在还好这口?”

    我错愕。

    静得了性病!

    静得了性病,那我肯定有,那童也肯定有。

    我从25岁开始就不喜欢桑拿和找鸡,好久都没有搞过一夜情。

    同时应付老婆和爱人,再要找别的女人,铁棒都要磨成针。

    自己很清楚,三个人中,传染源肯定不是我。

    不是我,那就是静或者童了。

    是静?那她还会坦荡荡的拿化验单给我看?

    是童?威已经关了几个月了,那童除我之外,还有别的男人?

    我的头昏了。无论是哪种可能好象都不可能。可又只可能是这两种可能。

    我真希望自己是晕了,也许哪天出去叫过鸡不记得了呢?

    无论真相是哪样都会出乎我意料,颠覆我所了解的人性。

    到底是静还是童?

    我不敢相信静乱搞了还可以做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这么镇定的来推卸。

    我不敢相信童乱搞了还可以做出一副痴情的样子,每天眼巴巴的盼我去,送我走。

    在静面前,只能承认是我传染给她的。既然上次承认嫖妓,这次也只能承认传染性病。

    也许,这倒是机会,离婚的机会。

    可是,是不是童传染给我们的?如果是,离婚了,还和童好吗?

    “上次我没有去看病,没想过这么容易中标。”

    “你出去玩不要紧,还搞了病回来传染给我,是不是太没道德了?盗亦有道,拜托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