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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的侍宠娇妻第69部分阅读

    路口左转,第二个红绿灯靠边!”陈晓兵依旧闭着眼睛,让金铭猜不出他到底要干什么;

    “交通局?你来这做什么?”金铭望着一直抿着唇带着笑意的陈晓兵,他居然还是贼心不死;

    “别担心,我只是来看看方叔叔而已!当然,如果方叔叔太热情的话我或许会多留一段时间,你知道,在中国我想要查一个人易如反掌!”最后几个字陈晓兵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他必须要加快寻找陈晓军的下落了,当然这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陈晓兵,你这又是何必?”金铭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陈晓兵如此执着,他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可我没错!我只想我的弟弟好好的活着!你们和他们可以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是我必须得在乎!”陈晓兵似乎越说心中越恨;

    金铭听了之后撇过头不敢看他,他们的这次行动的确在陈晓军的命都压上了,可他们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你别忘了他现在可是个叛徒!”金铭还是强忍住告诉他的欲望,他不想他们两兄弟都卷进来;

    陈晓兵看了两眼金铭没说什么,直接走进交通局;

    金铭倚在车子的椅背上,沉默了好久,担心陈晓军,担心徐惜冉,更担心陈晓兵;

    看着陈晓兵进了交通局,五分钟后,金铭发动引擎急速的驶向陈晓军的藏身地点;

    陈晓军此时正用开水泡着方便面,什么都没有,没有酒,没有菜,甚至没有一点有营养的东西,只有两大桶方便面,他吃的居然津津有味;

    金铭拎着手中的东西扔到陈晓兵的眼前;

    “吃点这个,把那些垃圾都扔了,你的身体需要恢复!”

    陈晓军看了看金铭,还真是扔下了方便面,转向那些菜和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边吃边喝着矿泉水,那吃相就像个逃难的难民;

    “她怎么样了?”吃完最后一口,陈晓军喝了半瓶矿泉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得好好的调养一段时间!”金铭就那样站着,这里除了一张破旧的床和一床脏被子之外似乎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陈晓军的心骤然一紧;

    “好好照顾她,别。。。。。。别留下疤!钱算我的!”陈晓军知道疤痕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金铭冷冷的瞪着陈晓军;

    “陈晓军,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在这个观点时刻绝对不能动情,否则一旦敌人发现了你的致命弱点肯定就会以此要挟你的。”他还是比较明白那些人的脾气的,做的好的时候什么都好,可一旦犯错那就是不可原谅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陈晓军怒吼了几声,他的心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心;

    “没有最好!”金铭冷冷的看着他,似乎在耻笑他的急于过分激动;

    “大战在即,人送到哪儿?”这是他最后能为他错的了;

    “你让我想想,好好的想想!”

    第20章、不是你的,切莫强求!

    陈晓军完全陷入了沉默,一双眼睛显得有些直直的注视着某个模糊的点,这个男人还是那天那一身充满血腥味的衣服,显得有些狰狞和邋遢,胡茬子已经布满了整个下巴,可就是这副邋遢样却始终遮掩不住他满身的铁血和霸气;

    他和徐惜冉的相见是个意外,和她开始是个意外,而再次和她相见始终是个错误,这辈子他陈晓军从不强求,对于女人更是不会,他知道自己所面临的困境,或许九死一生,把她留在金铭的身边,总有一天会引起注意,金铭说的对,他不能有弱点,尤其是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

    “我哥哥知道吗?”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晓军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觉得酸酸的,丝丝的疼,可是他的就永远是他的,不是他的,始终不会是他的,这个误会总有解开的那一天,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们又该如何面对?

    “你的意思是?把她交给你哥哥?”金铭佩服他的决定,一个已经让自己动心的女人,一个已经动心的男人做这样的决定需要太大的勇气;

    “她心中那个一直守护她的人本来就是我哥哥,而我只是一个误会而已!”陈晓军无奈的冷笑着,嘴巴上说的无所谓,可心怎么就那么难受?

    “那。。。。。。要如何解释她?”金铭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陈晓兵说她的伤,这样陈晓兵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用解释,直接将人扔在医院门口!”陈晓军的声音冷冰冰的,为了不让哥哥起疑他也只有这么做;

    “好,我马上去办!”金铭回头又看了一眼陈晓军,怎么心里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应该后悔这个决定,毕竟他真的已经动心了!

    “滚!”陈晓军转头狠狠的瞪着金铭,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如果他再迟疑,或许他真的会后悔,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这个女人留在只的身边,让她永远都以为她心底的那个大男孩如今就是自己,可他做不到;

    金铭前脚刚走,陈晓军就换上了金铭带来的一套衣服,拿起衣服袋子里的一沓钞票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而刚刚从交通局出来的陈晓兵则是一脸的阴郁和迷茫;

    “难道我猜错了?”为什么所有的监控都查不到任何的线索,还是他那个弟弟几年不见本事已经大的连自己都出乎意料了?

    陈晓兵抬头看看天空,已经是漫天的星光,看看表,都已经是午夜两点了,陈晓兵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满心都是陈晓军和徐惜冉的影子,在这个世界上,现在能让自己忧心的就这两个人了,可这两个人居然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这让陈晓兵的心里涌起一股不安,心中希望这是个巧合,因为他知道陈晓军并不喜欢徐惜冉,可现在的徐惜冉是那样的让人着迷让人怜爱,只要是男人都会被她所吸引,况且她的心里只有当年那个一直守护她的大男孩“陈晓军”,却不知道,那个人一直是自己,风雨无阻;1doy。

    陈晓兵开门似乎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原来一直太过自信的自己也有这么无助的时候,他的父亲在着急,他的母亲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一直在念叨,而他,家里唯一一个能顶起来的男人却是无能为力;

    回到家里,脱下外套扔在地板上,一项有洁癖的自己居然第一次将衣服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虚脱般的躺在沙发上,疲惫不堪;

    陈晓兵虽然觉得很疲惫,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回想着他们小时候经常去玩耍的地方,还有经常去训练的地方,突然想起那年他们三个进行跟踪训练的时候,曾经最常隐蔽的地方;

    因为三个人两种意见,所以听取了陈晓兵的人口密度越高越容易隐藏的策略和高端享受隐藏策略,而且他还依稀的记得弟弟和金铭两人最喜欢的星级酒店的名字;

    陈晓兵突然双目骤睁,那道目光在黑暗的房间里也依然那么明亮;

    陈晓兵从沙发上站起来捡起地板上的外套重新穿上,抓起车钥匙急匆匆的出了门;

    果然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一家废弃的民房里他找到了有人住过的蛛丝马迹,凭着心中的那份笃定,他肯定是自己的弟弟,看着那些虽然已经被处理过的痕迹,他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

    “果然是这样!”陈晓兵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依照现场残留的情况看,陈晓军还依旧生龙活虎的;

    只是他已经离开了,全市有这么多家的星级酒店,要想找到陈晓军的落脚点的确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只是起码他现在有了他的消息了;

    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这次陈晓兵才注意到自己那身皱巴巴的西装,还充斥着一种霉味,有些厌恶的将他直接扔到垃圾桶,随手按开电视的遥控器脱着衣服准备洗澡;

    现在正是早间新闻时间,突然出现的一条新闻提示让陈晓兵的眼睛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据目击人士称,一位深受重伤的女孩被经过简单的包扎之后被丢弃在医院门口,此事已经交由警方处理,经过警方的确认,受伤的女孩二十四岁,背部曾遭到过枪击,目前警方还不清楚具体事件原因,需待女孩清醒之后才能进一步询问。。。。。。。”

    陈晓兵看着电视上那张昏迷沉睡的脸,那不是被人,正是自己找了几天的徐惜冉;

    几乎快要脱光的陈晓兵,胡乱的抓起地上的衣服再次套在身上,心急如焚的跑去了医院;晓睛个天胡。

    当到达的时候徐惜冉的情况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严重,她已经深度昏迷,并且伤口已经发炎,人也高烧不退,徐惜冉的舅舅伤心的在一旁守候,只是陈晓兵没想到张秋兰居然也会在现场;

    似乎这次张秋兰表现的很着急,但是陈晓兵一眼就看透了她的眼神,有光芒也有不耐烦;

    舅舅就坐在窗前握着徐惜冉的手,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而张秋兰则站在身后不屑的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好了!人又没死,你哭什么哭!”张秋兰狠狠的剜了几眼自己的男人,似乎这辈子也没见到过他对自己和孩子这么担心过,想想就来气,要不是看在这个丫头是个摇钱树的份上她说什么也不会来的;

    “你胡说什么?要不是你逼着孩子要钱,要不是你对小冉做那么下三滥的事情差点毁了她的清白我能让小冉搬出去住吗?不出去住她能发生这样的事吗?你这个女人,眼里就只有钱,钱,钱!你还有没有人性?”孟长生恨恨的看着跟了自己几十年的老婆,恨不得缝上她那张嘴;

    站在门外的陈晓兵听到孟长生说张秋兰差点毁了徐晓冉的清白的时候他的眼睛里突然有股杀意涌出,双拳不由的握紧再握紧,他实在想不到这个老女人居然会没人性到这种地步,原来那三十万就是给她的,换句话说是徐惜冉“赎身”的钱;

    “姓孟的,我那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孩子啊,你挣到老死都挣不了那么多钱啊,再说了,我又没逼着她短时间给我那些钱,她现在这样,说不定就是干了什么事才遭人暗算!哼!”张秋兰不说则已,一说孟长生更怒了;

    “张秋兰,你给我住嘴!要是这孩子因为那些钱出的事,我饶不了你!”孟长生悲恸的看着徐惜冉,脸色苍白的让孟长生心痛不已:“小冉啊,舅舅对不起你呀,都是舅舅没用,娶了这么一个没良心的女人,小冉啊!你可千万要好起来呀!舅舅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不能对不起你妈呀!”

    陈晓兵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推开病房的门,孟长生看着一个陌生男人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外甥女;

    “这位先生?”

    “呀!陈先生,您来了?哎幺!您看,您还亲自过来,这让小冉怎么好意思啊!”张秋兰一眼就认出了陈晓兵,过分的热情让一旁的孟长生蒙了;

    “叔叔,我是小冉的同学,我来看看她!”说着陈晓兵不舍的看着徐惜冉那苍白的小脸,头上还不时的有汗珠流出;

    陈晓兵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细的替她擦拭着;

    “陈先生,谢谢你来看小冉!。。。。。。”看着陈晓兵如此细心的照顾着小冉,孟长生突然止住了要说的话,只是张秋兰一个劲儿的在他身后拽他的衣角,眼睛里直冒金光;

    突然病房的大门被打开了,进来几个护士,还有一个医生,医生见到陈晓兵,显得非常客气,有些低头哈腰的;

    “陈先生,这位小姐只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虽然人还在昏迷,但是伤口已经经过处理了,没有什么大问题,等醒来后好好调养就好了。”

    陈晓兵放心的点点头;

    医生向护士招了一下手,护士直接将徐惜冉的病床推了出去,送到一间高干病房;

    孟长生一路上就忧心忡忡的,等看清了才感激的看了陈晓兵一眼;

    而视力的张秋兰则一路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间即高档又一应俱全的高级病房,还有休息室;

    “哇!这间病房好!陈先生果然是心疼咱们小冉!呵呵!”张秋兰一副嫌贫爱富的嘴脸,陈晓兵始终没有正眼瞧她一眼,转身看着身旁的护士;

    “特护找好了吗?”

    “陈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们会好好的照顾徐小姐的!”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除了徐小姐的舅舅,其他人一律不得进入这间病房!”陈晓兵的脸冷冷的,那种阴郁的气质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压抑,却又不敢询问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张秋兰的一张笑脸突然也耷拉了下来,她很想质问这个小子凭什么这么要求,但是一见到陈晓兵那张阎王脸,话到嘴边了却又不敢说,只能尴尬的站在一旁;

    “叔叔,您先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我来照顾就好了!”陈晓兵知道徐惜冉一直得到他的特别照顾,要不是有他在,或许这些年她都过不上人的日子;

    张秋兰见状赶紧冲上去,笑呵呵的说;

    “陈先生,看您说的,怎么能让您照顾呢,还是我这个舅妈来照顾吧,我。。。。。。”

    “出去!”陈晓兵冷冷的看着张秋兰,他没有把她扔出去就已经对她够客气的了;

    “你。。。。。你这。。。。。你凭什么让我出去呀,我是她的舅妈,你是她什么人?你这人怎么搞的?”张秋兰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一张老脸顿时盖不住了;

    “我是她男朋友!是她未来的丈夫!从今天开始她的一切都由我来照管,你,从现在开始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我对伤害过她的人深恶痛绝,如果你不知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陈晓兵冷冷的看着张秋兰,一旁的孟长生并没有因为陈晓兵的话帮自己的老婆说些什么,他老婆就活该被人这样修理修理;

    张秋兰气的一张脸已经通红,转身大步的就奔出了病房,嘴里还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陈晓兵看着床上安静的女孩,真不知道她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几天不见,居然这样了?

    孟长生看着陈晓兵如此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外甥女,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自己也悄悄的走出了病房;

    “小冉?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虽然两个人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在陈晓兵的心里早就已经和他融为了一体,只是这个女人不知道,不知道为了她他有多担心,有多想念;

    在他的眼里,自己在徐惜冉的心里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只是他这个陌生人,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会不会对他的感情有所改变;

    陈晓兵一直守到天亮,徐惜冉额头的温度也终于降了下来,他这才放心去市委上班;

    孟长生送走陈晓兵,暗自赞叹陈晓兵;

    “好孩子!”

    陈晓军盯着医院的大门口已经两个小时了,当见到自己的哥哥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就已经知道她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脸上的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神和所有的情绪变化,他略微收了收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隐藏在拐角,直到确定哥哥已经离开,他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而就在自己的身影暴露在阳光下的那一刻,陈晓军的闭上了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还是低估你了!”陈晓军说这话,感受着身后那个人的气息;

    陈晓兵一脸冰冷的站在他的身后,自从自己走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他敏感的直觉就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没想到那道眼神居然是自己的弟弟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弟弟在医院门口出现让他的心不由的有些紧张;

    “我?路过而已!”陈晓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他不能告诉他自己之所以在这只是想确认徐惜冉没事;

    “路过?一个逃亡,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的人居然会从医院大门口路过?你难道在军校没学过什么是最短的安全距离吗?况且你如果是路过,为什么要躲在这个拐角?”陈晓兵突然有种预感,他已经和徐惜冉见过面了;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陈晓军不想解释,他甚至后悔自己来这了,他就不应该低估他哥哥的能力;

    “真的与我无关吗?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