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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的侍宠娇妻第64部分阅读

    车子的启动,一颗心也越来越慌乱,生怕自己上了贼车;

    “害怕也没用了,真要是辆贼车你想下都下不去了!”陈晓兵逗着女孩,觉得她的神经紧绷的很厉害;

    “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又上不了市委官网,怎么查他的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陈晓兵很想逗逗这个女孩,他觉得很有意思;

    “不想说就算了!”徐惜冉将头撇过去,也说不清此时的心情:是真的想知道他的名字来证明自己心中那股特别的感觉,还是因为怕他是坏人想知道他的名字;

    “你该不会是要借此机会套我的名字吧?”陈晓兵好笑的看着这个女孩,一张朴素的面孔不得不说,这才叫天然的美,美的不可方物,美的没有一丝杂质;

    “你?你这人真是!自大狂!”徐惜冉干脆不再说话,两人沉默了起来,车内很安静,只有那曲舒缓的古典音乐让他们的心情都放松了下来;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徐惜冉的心彻底的安静了下来,陈晓兵的嘴角也扬起了一抹不明所以的微笑;

    “这回心跑肚子里去了吧?”陈晓兵看着前方的方向,视线里已经记住了这个女孩;

    “谢谢,找个地方停车吧!”看看时间自己终于不用挨头的白眼了;

    徐惜冉刚要打开车门,陈晓兵的声音再次传来;

    “记得,下次不要随便上一个男人的车,看起来越无害的男人其实内心越黑暗!”他是在由衷的警告这个女孩,她应该庆幸今天遇到的是他,如果真的是个坏人她的一辈子岂不就完了;1d4pd。

    徐惜冉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让她跟他走的是他,警告她不要上陌生人车的也是他;

    “你是在说自己吗?”

    “可以这么说吧!”

    今天要不是太爷爷的忌日,他讲了好多的笑话给他老人家听,或许他不会大发善心的,抑或是如果她没有给自己这种熟悉感,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因为女人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

    陈晓兵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手机的铃声让一切都停止了,居然是市委书记的电话,陈晓兵似乎预料到了一种不安,这种不安和近期陈家所发生的一切都连贯了起来;

    觉察到这个男人突然的变化,徐惜冉多问了一句话:“怎么了?”

    “跟你无关!下车!”陈晓兵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异常,一张脸也黑了下来;

    没有了在墓地旁边的笑容,也没有了路上那种让人感觉温和的气息,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僵硬,有些冰冷起来;

    徐惜冉赶紧从车上下来,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太善变了,她从车上下来,刚关上车门,车子就如同离弦的箭的一样急速的驶离了她的视线;

    徐惜冉赶紧跑到最近的公交站牌,赶到工厂的时候正好差三分钟就迟到了,她跑进工厂,换好工作服,刚要进车间,就被主任给叫了出来;

    “主任,什么事?”徐惜冉一张笑脸看着不苟言笑的车间组长,工作这么多年了,她自问兢兢业业,少说话多做事,多次被评为厂里的优秀职工,从不为加班的事和一些人给厂里找麻烦,也因此遭到一些人的怨恨,厂里都拿徐惜冉作为一个标准来要求所有的员工,这让员工们对徐惜冉的怨恨越来越深,只是徐惜冉从未注意过,只以为做好自己,做好自己这一组,她没想过自己的行为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你自己看看,看看,这也叫工作吗?你们出来的零件几乎检验都不合格,都被质检部给退回来了,徐惜冉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觉得自己得到厂里领导的嘉奖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啊?”主任生气的拍着桌子,自己刚刚挨了上面的狠批,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徐惜冉;

    “怎么可能?”徐惜冉打开几箱子的零部件,居然抛光面都是毛糙的,带有瑕疵的,徐惜冉一下子呆了:“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昨天质检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呢?”徐惜冉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才请了半天假就出了这么一件大事;

    “你在看看在这个!”主人将一张写满名字的纸扔给徐惜冉;

    上面都是车间几乎所有小组组长对自己的联名上书的投诉,投诉她得意忘形,凭借领导对她的赏识,工作疏忽大意,懒散,导致了这批零部件的不合格率大幅上升,影响了整体的工作进度不说,还损害了广大职工的切身利益,他们一致要求厂里辞退徐惜冉,并追究她所在小组成员的责任;

    “主任!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根本就。。。。。。”徐惜冉一看就觉得脑袋蒙了,她根本就没有像纸上说的那样工作疏忽大意,懒散对待什么,她一项仔细认真,他们小组的成品是最优秀的一组,怎么自己不在才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主任似乎也很为难,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小徐啊!不用再较真了,在这个厂你算是老人儿了,也许该换个工作了!”主任似乎有些话不方便细说;

    “主任,可我不能换,我急需要钱,换了短时间内我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的。”徐惜冉不明白厂领导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

    “小徐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职工们都这样对你了,你觉得你再留下来工作还会那么顺利吗?再说,厂领导也不会仅仅因为你是一个优秀的职工就违背广大职工的意愿,你也知道,咱们厂工作量大,人员少,如果一旦闹起来会给厂子带来巨大损失的,小徐,不用我说你心里也应该明白,这些年你只顾工作,和职工沟通的太少了,在她们眼里你是一个独立在厂子之外的人,跟她们始终说不到一处去,你自己回去多想想就明白了!”主任知道,徐惜冉是位好员工,但却不能成为一个好的领导者,即便只是一个小组长她都不会做好,因为在她的眼里只有工作,工资;

    七年前她来这个工厂的时候,只有十六岁,厂子一开始还不要她,说她还不到法定年龄,可那个时候父亲的去世和母亲的卧病在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所以她祈求了他们好几天,厂领导才允许她进了工厂做了一名车间挑拣工,一门心思就想努力工作赚钱,开始的那两年她几乎没有一个朋友,无论下班多晚她都会回家照顾重病在床的母亲,这一照顾就是三年,直到母亲去世,她才搬回工厂宿舍,可自己在同事面前已经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代名词,没有人愿意靠近她,也没有人愿意和她说话聊天,所以她就更加的努力工作,最后调到了抛光车间,一直到现在,三年了,不知不觉她做这个工厂的机器人已经三年了,三年的兢兢业业换来的是工友的嫌弃和工厂的抛弃,她谁都不愿,怨自己太单纯,不想介入那些人情世故,也不想融入人群冷暖的生活,她只想做最原始的自己,为了生存,为了生活去拼,去奋斗;

    徐惜冉觉得自己这几年做人做的太失败了,她重新走进车间,看着昔日在一起努力工作加班的的工友们;

    “大家停一下!请大家停一下,就耽误大家三分钟!拜托啦!”徐惜冉大声的喊了几声,原本不屑的那些工友们才停下手中的活,看着让人不耐烦的徐惜冉;

    “谢谢大家对我的建议,真的,突然觉得这几年自己错失的东西太多了,错失了亲情,错失了友情,也错失了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职员的机会,你们说的对,我这个人太自我了,从不考虑大家的感受,只顾自己一门心思的工作,加班;加班,工作;虽然我。。。。。。虽然我有自己的特殊情况,但是我不能自私的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大家的,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谢谢你们能够及时的叫醒我,让我重新审视自己!以后我一定会改正的。再见!”徐惜冉忍住眼角的两滴热泪,她是错了,但她还是要保留自己那份刚毅和坚强;

    车间里顿时寂静下来了,直到徐惜冉的身影彻底消失,车间还是沉默的,有的人在窃窃私语,有的人在面无表情的开始准备下一轮的工作;

    车间主任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啊!只是,命不好啊!”

    徐惜冉领了工资之后就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工厂,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公交车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来到了公园里,徐惜冉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又好轻松,有种得意解脱的负重感,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她苦笑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自己百般心思筹钱的时候,她居然被辞退了,天似乎也有了感应,突然间狂风大作,乌云盖顶,滚滚而来,十分钟不到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砸到徐惜冉来不及躲避的身体上;

    徐惜冉躲在公交站牌下,可狂风夹杂了雨势还是把她浇了个透心凉;

    她紧紧的用双手拥着自己瘦弱的身子,一场雨浇下来衣服紧贴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的瘦弱,徐惜冉抬头看看天空,依旧乌云密布的,短时间内根本就停不了,打开包包里的钱包,买了一束花和一些纸钱东西之后自己就剩下三十多块了,连住旅馆的钱都不够了,徐惜冉不想回那个家,那里只会让自己觉得压抑,没用,可现在工作都没了,宿舍也没了,不回那个家自己还能去哪;

    看着熟悉的公交车数字,徐惜冉思索再三还是跑了上去;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棚户区的雨下的更大,到处都已经积水,泥泞的土路到处都是肮脏的污水,徐惜冉似乎已经习惯的趟着污水一步一步的走向舅舅的家;

    一进门舅舅一家正在吃饭,张秋兰瞪大眼睛看着本不该回来的徐惜冉;

    “你这个时候不是在上班吗?怎么回来了?”张秋兰的一双眼睛看着浑身湿透的徐惜冉,她儿子的目光似乎也变得很混沌,着迷的看着徐惜冉不小心露出的浑圆形状;

    张秋兰用筷子狠狠的打了一下儿子,剜了他一眼;

    “小冉,看你这衣服都湿透了,赶紧回屋换件衣服出来吃饭!”孟长生心疼的看着她,赶紧去厨房拿碗筷;

    着骂的然骂。“切!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这么心疼我和儿子,一个外人你到是上心的不的了,真不知道谁才是你亲生的。”

    张秋兰对着孟长生翻着白眼,她的儿子孟大明一颗心还沉浸在刚刚的那一幕中,有些心神荡漾;

    “还有你,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没见过女人啊?媳妇都有了,一个扫把星有什么好看的,当心被她吃了你的运气!”

    张秋兰口无遮拦的大骂着孟大明,孟长生隐忍着怒气给徐惜冉盛好米饭;

    回到屋里,徐惜冉接了一盆水,将自己的身子先象征性的擦拭了一遍,然后换上一件碎花的小衬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擦了半天全部披散了下来;

    徐惜冉走出房间,坐在凳子上;

    “给,小冉,趁热快点吃饭!”孟长生从不过人她工作的事情,但是他不瞎,看徐惜冉的表情就知道工作上肯定出问题了;

    “哎!我刚问你的话呢?”但是张秋兰不打算放过;

    “我。。。。。我被工厂辞退了!”

    徐惜冉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看舅舅,觉得特对不起他;

    谁知张秋兰知道突然嗷的一嗓子,把孟大明吓的筷子都掉了;

    “辞退了?那就是说以后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一损失钱张秋兰的心脏就疼,钻心的疼;

    “你咋呼什么?孩子刚回来,说这个干吗?辞就辞了,给他们当牛做马当了五年了,该换份工作了!没事,小冉,咱们找家更好的。”孟长生赶紧往徐惜冉的饭碗里夹菜;

    张秋兰直翻了白眼:“吃,就知道吃,工作都没了还有脸吃,吃不死你!”说完碗筷一摔,“嘭”的一声后抬起屁股就进了里屋;

    徐惜冉尴尬的低着头,拿着手中的筷子迟迟没有动手吃饭;

    孟长生气的真想上去抽她两个大嘴巴,可还是忍了下来;

    “小冉啊,别听你舅妈胡说,她那个人多少年了,嘴巴就那个样,快点吃饭,现在到处都有工作机会,工厂更是多的是,不差他们一家!咱会找到一家更好的!”孟长生安慰着徐惜冉,让徐惜冉觉得更对不起这个舅舅;

    “舅舅,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给舅妈添堵了!”她从小就比别人强烈的自尊不允许自己欠别人人情,尤其是张秋兰的;

    “傻孩子,又说傻话,我是你舅舅,工作没了咱们再找,有什么了不起的。”孟长生一个劲的催着徐惜冉把饭吃完;

    张秋兰则在房间里盘算着该怎么能拿到更多的钱;

    听到自己的丈夫说的那些话张秋兰就再也忍不住了,干脆也不偷听了,进来冲着徐惜冉就数落了起来;

    “我说小冉啊,你舅舅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舅妈对你怎么样?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我们舍不得吃的也都让给你,现在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让工厂辞退你呢?你不是个什么小组长吗?在那场子干了也七年了,怎么说辞就给辞了呢?”张秋兰总觉得徐惜冉有事情瞒着自己,就怕她是说谎想私吞工资;

    徐晓冉将大概的理由一说,别说张秋兰不信,连孟长生都疑惑起来;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着编瞎话了?我听说过干活不好给辞退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干的好,经常受表彰的还会被老板辞退的,你是不是想独吞工资,不想交钱才故意编出这么个理由来骗我和你舅啊!”张秋兰满脑子都是钱,她才不信徐惜冉被辞退了呢,说不定就是骗他的;

    “是啊,小冉,你舅妈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有道理的,有什么困难你就跟舅舅说,舅舅会帮你的。”孟长生以为是自己的婆娘把小冉给逼的没法了,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攒钱凑装修的房款;

    “我没说谎,是真的。”徐惜冉干脆又说的详细一些,张秋兰这才相信,之后的数落声就更加难听起来;

    “真的假的我还分辨不出来吗?我告诉你徐惜冉,这二十万你要是拿不出来,三个月后就给我乖乖的嫁给人家,我可不想白养你这个白眼狼,万一你偷着摸着的就溜走了,到时候我找谁要钱去?”张秋兰警告的看着徐惜冉,生怕她成了匹脱缰的野马,就想把她身上的每一分钱都搜罗过来,钱攥在自己手里比放在别人的口袋里安全多了;

    “张秋兰,你给我闭嘴!小冉这些年没要我们孟家一分钱,从十六岁她就开始打工,工资的每一分钱除了她的饭费可都交给你了,你别昧着良心!”孟长生狠狠的瞪着张秋兰,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女人回家,开始还觉得精打细算的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这时间一长狐狸尾巴就都露出来了,不仅是精打细算,还视财如命;

    看着两人为了自己争吵了起来,徐惜冉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有些生气舅妈的咄咄逼人;

    “舅妈,你放心,我说了二十万我给我就会给的。三个月,三个月后我要是还没有筹到钱我就嫁给那个暴发户,我徐惜冉说到做到!”徐惜冉不悦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饭都没有吃完就跑到自己的房间强忍着啜泣起来;

    跟她一样倒霉的还有陈晓兵,他居然被停职了,原因就是因为弟弟的叛逃,现在准确的说应该是停职审查,这期间他必须留在本市不得外出,陈晓兵冷笑的看着做出决定的是市委书记,他是前任市委书记常国庆亲手提拔上来的,因为常云儿的事,这个书记经常打压自己,只是碍于他的特殊身份才不干动他,可现在不一样了,陈家出了大事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铲除异己的机会;

    “晓兵啊,别有什么怨言,这也是上级部门决定的,我也是个执行者,放心,也就是停职审查,审查后没有问题你一样还是秘书长,你年纪这么轻能坐都这个位置就已经是个奇迹了,耽误些时候也不算什么,是吧?”市委书记郑宝亮微笑的看着一脸阴郁的陈晓兵,心里却是早就乐开了花;

    “郑书记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换做谁都得接受这个过程!这样也好,最近早就觉得累想休息了,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休息休息,放松放松!”陈晓兵冷笑的看着幸灾乐祸的郑宝亮,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怎么不知道那个常云儿一直纠缠自己不放的原因,可她想借助她外公的权利来桎梏自己,似乎打错了算盘,他陈晓兵岂会是个任人宰割的主儿?

    “恐怕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