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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的侍宠娇妻第26部分阅读

    我挂了,也得陪着你!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陈一凡深情款款,那种单相思的日子他再也不要过了,他就等着崔三儿再次上门挑衅,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只掉两颗门牙了;

    苗云被陈一凡那深情的目光深深的吸引着,眼眶也逐渐的发红发热起来,不一会泪珠就掉到了陈一凡的手背上;

    陈一凡懊恼的捶了自己的胸膛一下,他竟然又惹自己的女人哭了,与她再次相见的那一天他就说过,再也不会让她哭泣;

    “可他们真要是把你怎么样了?我可怎么办啊!”现在她是县长的敌人,那些人不吃了她才怪?

    “我办事,你放心!”陈一凡给了苗云一个自信的笑容,然后下意识的看看腕表,看看天色:“快了!”;

    “是不是你打的那个县长?”看着根本就没想离开的陈一凡,苗云突然想起刚刚崔三儿的话,除了眼前的陈一凡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嘿嘿,我都答应你不插手了,就肯定会听话的,放心吧!”是,他不会插手,只会下死手;

    想着当时那个所谓的县长脸上的一堆燎泡,自己那一堆狂拳乱踹的就算打不死他,也能让他在医院躺上半个月了;

    “你会这么听话才怪?”苗云才不信他突然转性了;

    “没办法啊,谁让我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我只能认栽了啊!”这可是陈一凡的大实话,自己在她面前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就算是你打的,这次我也不怪你,那个禽兽不如的败类打死活该,在医院躺一辈子才好!”苗云恨的咬牙切齿;

    崔三儿捂着嘴直接跑到了崔运来那,崔运来一看崔三儿的惨样整张脸都黑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所长,自己都不曾下过这么黑的手;

    “二---叔!”崔三儿只剩下哭了,一张嘴动不了,只能通过还算完整的舌头说着不太清楚的话;1b6fr。

    “我---苗的那个男人打的,二叔,替我嗷(报)仇啊!”说话似乎风都兜不住了;

    崔运来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半个儿子,手哆嗦了几哆嗦就是不敢碰;

    “来人,苗云怂恿社会人员暴力抗法,通知下去,所有警员全副武装给我端了苗云的店!”然后一边又让人急急忙忙的把崔三儿送往县城的医院进行救治,希望嘴巴不至于弄成了兔唇;

    崔运来没想到那个嚣张的年轻人下手这么狠,自己当初还真算侥幸了;

    就这样,不到一刻钟,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整齐划一的开往苗云的小店,只是两人还不知事情会如此严重,崔运来竟然想要人命;

    一场人命关天的冲突迫在眉睫;

    随着天色渐暗,这条街也逐渐的热闹起来,凤山镇虽然是一个镇,但人口众多,地域也比较广,所以崔运来这所谓的所长所管辖的人比公安局的局长管辖的人都多,所以这里的人们都称他崔局;

    苗云一颗心提心吊胆的收拾着杂乱的店面,陈一凡也已经脱掉衣服,赤-裸着上身,弄了满身的汗;

    一楼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那都是苗云这两年的心血啊,看着被砸的一塌糊涂的店面,苗云的一颗心简直要痛死了,她没想到一切都已经有了起色,竟然在那个县长身上载了一个大跟头;

    现在好了,店没了,钱也没了,人也出不去,这个男人死鸭子嘴硬的就是不肯离开,还干的热火朝天的;

    楼下都还没收拾妥当,就听门外警车长鸣,听那动静,足足得有六七两之多,苗云有些害怕的跑到陈一凡的身边,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身边,身体下意识的靠前挡在陈一凡的前面;

    陈一凡见苗云下意识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竟然想保护自己,感动的心潮澎湃,自己真的是已经进驻到她的心里了,她的心里真正有了自己的位置,他没有动,安心的躲在一个女人背后看着那些夺门而进的警察;

    苗云一见这些警察,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次他们竟然手里都拿着枪,枪口直直的对准了他们;

    “崔局?您这是干什么?”苗云的声音都有些难以压抑的颤抖,她是恐惧,恐惧崔运来要是真的伤了陈一凡,那她怎么跟他的家里人解释?她今后要怎么办?万一?万一?苗云想都不敢想的用整个身子挡在陈一凡的身前;

    身后的陈一凡从最初的感动到现在一张脸都成了酱色,一双眼睛也杀气腾腾起来;原来这些年,这些臭虫是这样欺负他的女人的,而这个傻女人竟然忍气吞声了两年都不找他?

    “我们接到报警,这里有人暴力抗法,苗经理,把人交出来便罢,否则别怪催某人下手狠辣!”只要枪一响,他便要了那个男人的命,替自家人报仇;

    苗云心慌意乱的想着要不要把陈一凡的身份告诉他,可看崔运来那猪肝般的脸色,冲突一触即发;

    “崔局,有人?我想是崔三儿吧?是他砸了我的店,这惨兮兮的样子您也看到了,所以我男朋友才出手的,我想大家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武!”这个时候动武,陈一凡必定吃亏,闹不好小命都交代这了;

    “你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跟我说这句话?他为什么砸你的店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却让崔三儿破了相,我没想到你们下手竟然这么狠,还让我不要乱来!今天我到要看看这个小子有什么能耐能能耐过我手里的这把枪!”说着将枪口移向陈一凡的脑门;

    陈一凡见枪口对准自己的脑门,胸口一股杀气顿时凝聚,干他们这一行的最痛恨的就是敌人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他会毫不犹豫的想冲过去扭断他的脖子;

    “别,崔局,别开枪,别开枪,有什么事您都冲我来,他也是为了我才动的手,所有的事我一个人抗,你别为难他,你放了他,抓我,一切都是我授意的,我才是主使!”苗云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只要枪一响什么都完蛋了,她怕的都要哭出来了;

    陈一凡实在看不过去了,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为了自己想要抗下所有的事,她那个小肩膀哪里抗的下啊?

    “云子!别向这种垃圾低三下四的,他不敢把我怎么样!”说着陈一凡抬头恶狠狠的看着崔运来手里的那把破枪,就怕年久失修连火都不冒了;

    “好,竟然如此嚣张,蔑视王法,今天我就用你的血来祭我这把多年未用的枪!”说着崔运来眼神一冷,牙一咬,右手稳稳的端起那把小手枪,向陈一凡的眉心瞄准,手指稳稳的落在按钮上,只要他手指一勾。。。。。。。。

    “快停手,别开枪,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本市空。。。。。。”正当自己慌乱的正要大喊说出陈一凡的真实身份时,陈一凡也随着崔运来的举动,也有些后怕的赶紧把苗云扯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的前面;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响起了重型汽车的引擎熄火声,之后就听见了杂乱的脚步声;

    “快,快!包围这里,里面有人持枪威胁我军高级指挥官,大家要谨慎行事,确保我们团长和未来团长夫人的安全,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

    崔运来疑惑的听着门外传来大批人员跑动的声音,看看身边的人;

    “咱们的人没有到齐?”他记得都到齐了呀?

    “没有啊,我亲自点的名,都到齐了啊?”大队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出去看看,什么情况!”崔运来低喝一声,手指并未放开扳机;

    大队长赶紧往门外跑,还不等出门就听他“什么人?啊!”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被正要进门的齐风一脚给踹的飞了进来,直直的撞到了还来不及收拾的桌椅上,整个人从破碎的桌子上滚到地下,痛的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起来,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张嘴喘气;

    崔运来一见来人竟然是全副武装的军职人员,就傻眼了,他那些软脚虾跟人家这正规局一比简直只能去死了;

    崔运来也蒙了:怎么会有军队出现在自己管辖的地界,而且自己也没有收到任何有关部队要进驻的命令啊?

    “请问,你们这是哪个部分的?不知该如何称呼。。。。。。”崔运来赶紧在齐风的冷眼下放下手里那把破手枪,然后被齐风一抬脚就给踢飞了出去;

    崔运来觉得手腕好像都断了,传来剧痛;

    然后齐风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紧走两步到陈一凡的身前;

    “团长,齐风奉命前来报到!”齐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毕恭毕敬的态度,还有那一口的“团长”叫的崔运来一颗心都碎糊涂了;

    “齐风,你这速度也太慢了!整整晚了十分钟!完事后自己去领罚!”陈一凡看着手上的腕表,害他的女人担惊受怕了十分钟,的确该罚;

    “是!”齐风低下头不敢看瞪大眼睛询问自己的眼睛;

    然后齐风转身,抬起他那高傲的头,冷冷的看着那几十个公安干警,还有一脸吓傻的崔运来;

    齐风慢慢的走近崔运来“你就是凤山镇的地头蛇崔运来?”

    崔运来整个人都已经吓的动弹不得了,只能机械般的点头;

    “王八蛋,竟然敢私设刑堂,持枪袭击我军高级干部,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枪毙的!把其他人的抢都给我下了,全都给我带回去,听后上级处置!”齐风命令手下的人将其他警察的枪一一给卸了不说,还五花大绑的把人给捆好了暂时存放在了凤山镇的拘留所里,而齐风带着人已崔运来涉嫌勾结不法分子持枪袭击我军高级军官为由封锁了凤山公安局,并将部队暂时驻扎在这里;

    几乎是一夜之间,崔家的大树就莫名其妙的倒了一棵,做着发财梦的镇长崔运发也吓的突然心脏病发差点没死在镇政aa府的办公室,现在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而自己手里的店铺以及生意全部勒令停止,一切财产一律查封,他一夫多妻的罪证也被提交到了纪委进行了审查,结果显而易见,崔运发不但变得一无所有,而且还被开除了党籍,开出了公职,并且永不叙用,他的人生生涯戛然而止,就在他得知消息的十分钟后突发脑溢血,救治无效死亡,崔运来比他要好点,起码那条命是保住了,可要面临的却是牢狱之灾;

    崔三儿的母亲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诉了在县城治疗的他,崔三儿听到风声后来不及再看那张嘴急匆匆的消失在医院,外逃了;

    对于苗云来说,她真的没有这个能力处理这件事了,而对于陈一凡来说要灭掉老崔家那是易如反掌的事,而接下来就是那个还在医院疗养的县长了;

    刘县长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苗云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而这个人竟然就是那天自己被苗云烫伤后突然闯进自己的办公室狂揍自己一顿的那个;

    音是着了都。陈一凡没有亲自招呼那个什么县长,所有的一切都是齐风代劳;

    最后那个县长也被革职查办,并因行贿受贿被检察机关逮捕,接受他的是国家最公正严厉的审判,而这个县长估计也是唯一一个腿刚被接上,又被重新打断强行带出医院的人,这就是齐风给他留的染指团长女人的纪念,而他们军队都发话的事情哪个部门又敢拒绝呢?

    数日后,凤山镇恢复了以往的热闹景象,青山绿水下的淳朴人民热情欢呼,为崔家在凤山的倒台庆贺,为自己的新生活祈祷,而苗云提出的开发凤山旅游景区的规划项目也重新开工,崔家的非法所得被用在了为凤山人民谋福祉的这些项目上,而苗云仅仅是得到了一些损失,然后又大张旗鼓的让自己的青苗烘焙屋在凤山重新开张;

    再次经历过重大变故的苗云深刻的体会到,这个世界太大了,各种各样的人太多了,她做为一个女人,再强的女人始终还是那么弱小的,如果这次没有陈一凡她真的就要晚节不保了;

    此刻的苗云正依偎在陈一凡温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味道,这是自己在凤山呆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她就要离开这里和这个男人永远的在一起,而自己也只能按照这个男人的意愿由自己亲自接受他为自己打造的美食王国,而这个由自己奋斗了两年,倾注了所有情感的烘焙小屋她打算送给芳芳,她相信她有那个能力比她治理的更好;

    “回去我们就订婚!”他已经等不及了,他不相信什么好事多磨,怕夜长梦多;

    谁知苗云一听订婚整个人身体一僵,突然想起了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潘晴;

    “不行!”苗云决然的拒绝了陈一凡的提议,然后说:

    “等你先解决了和潘晴的事再说吧!你们要是不订婚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活该!”说着苗云推开陈一凡的怀抱,坐回了自己那张小床上。。。。。。。。。

    第1章、夺“权”之战!

    苗云和陈一凡回到了市区,但是她没有和他住在一起,这个时候她更应该保持和他的距离,毕竟他的未婚妻不是她,而陈一凡即便不愿也只能干瞪眼;

    苗云租了一个两居室的房子,当然那个卧室不是为陈一凡准备的,而是为自己的父母准备的,陈一凡气的直跳脚;

    “我这里禁止男人夜宿!”苗云赤-裸-裸的赶人;

    “我是你男人!”陈一凡恨的咬牙切齿,不住他们的房子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也不能住在租的房子里,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

    “你难道不是男人?”苗云装作无辜的看着脸色已经变黑的陈一凡;

    “要不要试试?”陈一凡突然脸色又有些讨好般的看着这个变的有些不讲理的女人;

    “你确定?”苗云挑了挑眉,然后又看了看他的胯间,眼神有点警告的意味;

    “苗云,不要太过分!”他哪敢啊,只能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就是赖在沙发上不动弹;

    “不送!”苗云微微一笑,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陈一凡一脸吃瘪的神情,气的愣是说不上一句话,恨恨的挪动脚步走出屋外;

    “你给我等着!”单手气呼呼的指了指苗云,然后甩甩手,不甘心的往楼下走去;

    苗云看着欲求不满的陈一凡,关上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窗下,一会一个突然有了甩手习惯的男人不甘的走出楼道大门,然后抬头对上苗云依恋的目光;

    然后男人还是撅着嘴上了车,驱车离去;

    苗云捂着嘴大笑了半天,才洗漱了一下,带着一颗重归故土的兴奋之心上床就寝了;

    这一夜对于陈一凡来说过的太过缓慢,他驱车直接去了部队,这么晚了不想回家再打扰家人;

    “命令:操场紧急集合!”陈一凡高亢的声音带着一些怒气;

    “啊?”手下人有些不明所以,这人们可刚要沉睡啊,再说今天在他老人家的安排下已经高强度训练了一整天了,人们都累散架了;

    “啊什么?聋了?”陈一凡转身就是一阵大吼;

    吓的人一缩脖子打了个敬礼,以逃跑的速度跑开了,也就十几秒钟的功夫,那刺耳的紧急集合的哨声让渐入沉睡的人们嗷的一声不满的闭着双眼再次爬了起来,来到这个闻着味都能找到的训练场;

    而小兵们的可怜“下场”仅仅是因为这位大团长的难眠;

    第二天当陈一凡顶着两颗熊有点血红的熊猫眼敲开苗云房门的时候,一夜好眠的女人更是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还敢笑?昨晚没笑够吗?”陈一凡的夜视很好,即便离的有五层楼那么高,他昨晚还是清楚的看到了这个女人得意的笑容;

    “你这眼睛也太。。。。。哈哈!!!!!!!!太夸张了吧?熊不熊猫不猫的。。。。。”看着那一双熊猫眼,但明显里面充斥着很多的血丝,苗云知道这个男人生气的一夜未眠,这种举动简直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心疼,但现在不会了,她只会笑他没长大;

    陈一凡见苗云幸灾乐祸,气的“哇”的一声大叫后就猛扑了上去,将苗云狠狠的扑倒在昨晚拖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地板上,唇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的就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带着委屈,带着自己对苗云的不理解,所以他偶尔会咬两下苗云的唇,直到尝到咸咸的味道,才放开已经快要无法呼吸的苗云;

    “你属狗的啊?都咬破了!”苗云用手一摸,果然出血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