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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第17部分阅读

借机转个方向挽起黄玉郎的胳膊,手指像是不经意的放在他手腕处的脉门上,嘴上却轻笑赔罪道:“好好好,以后我有事没事就给黄伯伯打电话,让您以后一见到是我打的电话就害怕。”

    安云兮一切动作神色自然,在场的人中又没有人知道她懂医术,所以当她查探完毕,放开黄玉郎的手轻微拉开距离时都没有人知道她在谈笑间已经将黄玉郎的身体状况掌握。

    黄玉郎病了,或许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在安云兮见他的时候就已经从气色和他呼出的气体味道中知道了大概,后来又把了脉便确定了病情。

    还好现在发现得早,不算严重,但是黄玉郎的身份特殊,安云兮自然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喇喇的说黄玉郎有病在身。所以她准备在之后的时间里找个机会跟黄玉郎单独告知。

    这一老一少旁若无人的聊着,周围的人却表情不一。陈亨瑞是幽怨的觉得自己的待遇不如黄玉郎,自己比黄玉郎还早一步认识安云兮,而且为了这次她来泰国一直跑前跑后忙个不停,还专门去接她,甚至厚着脸皮跟父亲借飞机,结果还换不回她几个好脸色,而黄玉郎没做什么却能让安云兮笑脸相待,真是不公平。

    与陈亨瑞的表情不同的是站在黄玉郎身后的青年男子,他年龄略长陈亨瑞两三岁,长相与黄玉郎有几分像,给人都是一种正正方方有棱有角的五官,而其他身上的气质偏冷,一看就是那种不好相处的人,这个人正是黄玉郎的独子黄祁山。

    此时黄祁山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震惊,自己的父亲因为从小把自己当做接班人培养很少对他露出笑容,甚至很难与他闲话家常。

    通常父子俩的谈话内容都是关于他所学知识的考核或者公司的事宜,而母亲在父亲面前也是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讲话,与自己也只是最基本的母子关心,他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与人相处,这也造成了他冷漠的性子。

    可是现在他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与一个陌生的女孩聊天,他们之间那种随意和亲密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觉得插不进去。

    不,这也不算是陌生女孩,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听到父亲提过她的名字,而且原本并不打算出席这次缅甸公盘的父亲也是因为听说她会来,所以改变计划将很多应酬推掉后和他一起过来,这也是从未有过的事。安云兮是么?我会好好看着你究竟何德何能能让父亲如此看重。

    黄祁山的眼睛充满探究和敌视的望向安云兮,惹得安云兮一眷,向黄玉郎问道:“黄伯伯还没介绍这位是……”说着,看向黄祁山的方向。

    黄玉郎随即扭头然后才恍然大悟的笑道:“看我这记性,这是我的独子叫祁山,你叫他大哥就行了。”然后又对自己儿子道:“祁山,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丫头,安云兮。”又指着陈亨瑞道:“亨瑞,hk陈家三少,你们认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t市玉石峰会结束之后,陈瑞华和黄玉郎合作,凤求凰帮助佳禾进入内地,在内地站稳脚跟,而佳禾帮助凤求凰打开东南亚市场,这件事主要负责人就是黄祁山,所以两人也算是熟人了,这也是陈亨瑞和黄玉郎关系迅速发展的原因。

    黄祁山先是对陈亨瑞礼貌的点点头,后者回礼后,他才看向安云兮伸出手道:“久仰大名了,安小姐。”

    黄祁山语句礼貌,语气中却有一丝疏离和不屑,这让黄玉郎和陈亨瑞都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而安云兮却像是没发现似的嘴角带着淡笑,优雅的伸出自己的手与黄祁山轻握一下便松开:“不敢当,黄公子也是年轻有为。”

    没有按照黄玉郎的话称呼黄祁山为大哥,也就说明了安云兮只是看在黄玉郎的面子上和他打招呼,对他本人却是看不上的。

    与安云兮相处过的黄玉郎和陈亨瑞都能猜到这点,所以陈亨瑞脸上是玩味一笑,而黄玉郎则是对黄祁山冷哼一声,又对安云兮无奈一笑。不了解安云兮的黄祁山本就觉得安云兮姿态孤傲,又被自己父亲瞪了一眼,更加觉得对这个女孩喜欢不起来,哪怕她长得十分漂亮,气质也出众,所以他看向安云兮的眼神更冷,也更危险。

    安云兮自然不会去管黄祁山的心思,她打过招呼之后就侧身站在黄玉郎和陈亨瑞中间道:“黄伯伯刚下飞机,这会应该饿了,三少赶紧带我们去吃饭,然后让黄伯伯早些休息。”

    安云兮对黄玉郎的语气是晚辈对长辈,且带着一丝礼貌,而对陈亨瑞是习惯性的使唤,这个发现让陈亨瑞开心不已,连连点头带着几人去酒店订好的餐厅位子。而黄玉郎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只是有些埋怨的看了安云兮一眼,这让后者困惑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明所以。

    安云兮自然不会知道,她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清冷淡然的,好像对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在乎,和所有人都好像很友好,但实际上却是很疏离。

    对不喜欢的人和事更是直接不理会,根本不会去委屈自己与人虚与委蛇。很难有人走进她的心里,这样的人一旦认可一个人成为她的朋友,那么就会真心实意的对待。

    陈亨瑞的生长环境注定他很难交到这样的朋友,而黄玉郎行商多年也见多了太多的虚情假意,尔虞我诈,内心中也期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能忽略自己的身份,对他直言不讳,随意相处,这一点他的亲生儿子做不到,而安云兮做到了。

    何况安云兮本就是一个聪慧非常的出色少女,以黄玉郎老辣的眼光自然看得出安云兮今后非池中物,所以也想与她结个善缘。

    而这三人之间的互动更是让一旁看在眼里的黄祁山心中更加不忿。实在不明白这个少女有哪点值得让自己的父亲还有陈亨瑞都想要接近她,靠近她。

    ------题外话------

    牙疼啊牙疼~妹纸们,某泱的左脸都快肿起来了~,&p;p;gt;_&p;p;lt;,

    第六十章 凤求凰的危机

    因为只是在曼谷大饭店里的餐厅用餐,所以也就是四人一行,保镖助理之类的都没有跟随。

    亚洲金融风暴刚刚过去,受到最先冲击的泰国现在的经济十分低迷,即便这段时间是最适宜的旅游季节,整个曼谷的人气也比不上往年的十分之一,可想而知这次的金融危机对它的伤害有多大。

    不理外面有多少商家在这次金融风暴中破产,就连一年四季都是满客的曼谷大饭店都是门可罗雀,入住率低得惊人,就连餐厅都没几个人吃饭。

    陈亨瑞订的是一个海景餐厅的包房,主要是配合安云兮的性子,随意休闲。餐桌下是钢化玻璃,人直接坐在铺在地面上的垫子上,双脚可以伸出特意在桌下开的口子放进清凉的海水里,看着各色鱼儿在脚趾间穿梭。

    离开餐桌的范围便变成了木板铺地,四周除了入口那一面之外其余的都是用木制栏杆围着,可以吹着海风,望着远处的海景用餐。

    四人入座之后,陈亨瑞先向黄玉郎告罪道:“本来想要订商务正统的包房,后来又想着咱们也就是聊些闲话,还是一个轻松些的氛围比较好,便选了这间房。”

    黄玉郎不介意的摆摆手道:“这些年进进出出都是商务商务,看得人好没趣味,这房间好,气氛休闲咱们也可以随意聊聊,我与丫头都大半年没见了,对她的近况都还不如你了解。”

    安云兮瘪瘪嘴道:“难道黄伯伯打算一见面就考我这大半年的功课?”这话自然是开玩笑,所以黄玉郎和陈亨瑞都了解的大笑起来。只有黄祁山不解的看着安云兮,想不出为什么她能这样轻松的跟自己父亲说话。

    谈笑间,侍者就将做好的菜端了上来。菜都是陈亨瑞点的,全部都是泰国有名的菜品,味道独特而且浓烈,不过好在在座的人都能吃得惯。

    “丫头,这次你看上有好东西记得先留给你黄伯伯,上次已经便宜过陈三少了,这次就别考虑他了。”席间,黄玉郎看着安云兮笑吟吟的道。那话里的意思像是开玩笑又像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黄叔,您怎么这样拆我台?”陈亨瑞赶紧道,深怕安云兮冲动之下点头答应。

    安云兮咽下口中的食物,平静的道:“我的规矩你们还不知道,价高者得嘛。”说完,继续吃着精美的食品。

    “你这丫头怎么连熟人的钱都要赚?”陈亨瑞不满的道。

    安云兮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道:“谁教你的熟人的钱可以不赚?”然后又眨巴眨巴眼睛道:“不会是陈老爷子吧?”

    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后又道:“陈老爷子大气,小女子深感佩服。不过,我可没陈老爷子那么财大气粗,还有一大帮子人等我养活,我很缺钱的。”她说的是真话,一帮子人自然是远在y省的那一大摊家业,现在一切都是起步阶段到处需要钱,尽管安云兮的钱不算少但是最大一笔是留着开金融投资控股公司的启动基金不能动,所以她其实真的很缺钱。

    可是她这一番真话却惹得陈亨瑞一个白眼和黄玉郎的开怀大笑。

    笑过之后,黄玉郎道:“这个自然,我怎么会亏了丫头你?我只是希望在价格差距不是很大的情况下考虑一下我们凤求凰。”黄玉郎这番话说得很认真,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黄祁山脸色也郑重起来。

    他虽然不知自己的父亲凭什么断定安云兮能够开出上等翡翠,难道就是因为上次t市玉石峰会她好运的开出帝王绿?虽然不明白这一点,但他却明白父亲找极品翡翠的原因,那可是关系到凤求凰是否能更进一步的关键。

    “黄伯伯很需要极品翡翠?”安云兮听出黄玉郎的认真,也收回了开玩笑的语气。

    就连陈亨瑞此时也好奇的等待着下文。黄玉郎重重的点点头,脸色不复刚才的轻松,而是沉重非常。

    “我也不瞒你们……”

    “爸爸,你!”

    黄玉郎想要全盘托出,只有实话才会让安云兮帮忙,虽然他知道只要他说自己确实需要一块极品翡翠,就算不说原因安云兮也会答应帮忙。但这之后估计安云兮与他的距离会慢慢疏远,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信任这种东西,只有你先付出,才会有收获。

    所以尽管这个消息不宜泄露给外人,但黄玉郎还是抬手打断了儿子的阻止继续说道:“凤求凰代表华夏明年三月份出席欧洲国际珠宝大赛,玉石翡翠在华夏乃至世界一直都是一种带着神秘气息的珠宝,而且凤求凰一直都是做玉石翡翠材质的珠宝,参赛作品自然是玉石翡翠。原本准备参赛的是一块昆仑山开采出来的极品羊脂白玉,可是在设计图已经确定准备动工雕琢的时候却被凤求凰的对手恶意破坏,用卑鄙手段打碎了。”说到这里,黄玉郎一向沉静无波的脸庞浮现一丝怒意,黄祁山也是一脸愤恨双手握紧了拳头。

    “好!我明白了。黄伯伯,我答应陈三少帮他赌石,他出钱输了算他的,赢了他就给我翡翠价值的10,提成,我也答应帮你找一块,条件和三少一样可以吗?”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之后的那些别人家的恩恩怨怨却不是安云兮想知道的,所以她及时出声表态。

    安云兮的话让黄玉郎一喜,点头答应。而黄祁山却不满的皱起眉头,他原本是以为安云兮自己赌石,赌涨了再出价买,可是却不想她的要求是拿钱给她赌石,输了算自己,赢了还要分她一份,那不是等于是不一定能得到极品翡翠,还要有很多钱打水漂?

    黄祁山这样想,可见他是多么的不了解安云兮,甚至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也不想想如果安云兮的话真的如他所想一般,自己在商场上漂泊半生的父亲又怎么会答应,又不是脑子进水了。

    陈亨瑞之所以敢提出这个条件,而黄玉郎在听了安云兮话后也毫不犹豫的答应,这是建立在二人对安云兮赌石命中率的信任下。也可以说是他们偏执的相信安云兮的逆天运气,而且以他们对安云兮的了解,如果她没有把握的话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字面上好像是安云兮占尽便宜,但实际上如果在安云兮的帮助下,用极少的钱赌到极品翡翠那就是安云兮在帮大忙了。要知道如果是已经赌涨变成明料的翡翠那价格在这样规模的公盘上是会叫出天价的。凤求凰虽然是华夏内地珠宝界的龙头,可是面对整个世界的珠宝商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得到安云兮的明确答复之后,黄玉郎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陈亨瑞也聪明的把这件事埋在心中,不提不问也不说,他现在毕竟和凤求凰是合作关系。房间里又恢复了原先轻松的气氛,众人在酒足饭饱之后这才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安云兮躺在床上思索着,帮助陈亨瑞和黄玉郎赌石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这次的公盘有好东西自己都能找出来,而且她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赚一笔。至于上次在第二块帝王绿中发现能提高自己精神力的不明物质安云兮却是没有多想,她心里明白那东西可遇不可求。

    第二日,几人说好了一起到泰国的大王宫游玩,晚上去看泰拳比赛,所以便约了早上10点在大堂集合。

    再次见到黄玉郎父子,安云兮明显的发现黄祁山对自己的态度要比昨天好了些,但是眼中的怨念更深,估计是昨晚回房后黄玉郎说了他。

    既然出去玩,自然不喜欢有人跟着,可是这几位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随便一个出了事都会引出一堆事端,所以只得让各自带的保镖远远跟着。

    在曼谷大饭店吃完泰国特色的早餐之后,一行四人便向位于首都曼谷市中心的大王宫出发。大王宫是由一组布局错落的建筑群组成,建筑群都是暹逻式风格,汇集了泰国绘画、雕刻和装饰艺术的精华。大王宫景色极为精彩,和玉佛寺合称为曼谷的标志,而后者是安云兮等人明天的目标。

    几人来到大王宫后,先是被它的精美而感叹,然后便和四周稀少的游人一样,慢慢的闲逛着。四人当中只有安云兮是第一次来泰国,其余三人都来过很多次,但每次来都是公务,要么就像陈亨瑞一样直接去巴厘岛等地玩水度假的,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闲逛在曼谷街头。

    难得悠闲,所以几人的步子都放得很慢,就连黄祁山此时也没有再把精神放在安云兮身上,而是将自己沉浸在不同的建筑中。

    几人走累了,又骑着大象继续逛,饿了就到街边的小吃摊上吃着地道的泰国小吃完全不管时间的流逝,直到天色渐晚想起晚上还要去看泰拳比赛,这才打道回府。

    ------题外话------

    安云兮淡然一笑,双眸微眯:“谁收藏,三少的提成分她一半。”

    第六十一章 前赴缅甸

    泰拳是泰国的传统徒手技击技巧,可以以拳、腿、肘、膝等身体各个部位进攻对手,以凶猛强悍著称。特别是以足为轴、以髋发力、旋转身体摆拳甩腿的发力方式,在近距离搏斗中具有强大杀伤力。拳手都很注重借鉴跆拳道、柔道、摔跤、拳击等其它种类技击的长处,使得泰拳技巧更加丰富。来泰国不看泰拳的话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黄玉郎和陈亨瑞都是正当商人,带着安云兮这个未成年少女自然不会去那些专门打黑拳的地方,所以最后选择了位于蓝吡尼公园附近,泰国最著名拳击馆phiboxgstdiu蓝吡尼拳击馆。

    今天刚好是周二,也是每周蓝吡尼拳击馆比赛最精彩的一场,至于为什么每周只有周二的最为精彩安云兮几人就不得而知了。

    蓝吡尼拳击馆周二的票不容易买,但却也难不倒陈亨瑞,在昨天他就吩咐来接他们几人的那位泰国男子提前买票了。几人吃完晚饭之后又风风火火的赶到蓝吡尼拳击馆检票之后便进入了拳场。

    尽管不是黑拳,但一样可以给自己看中的拳手下注,陈亨瑞和黄祁山在看过拳手介绍的资料和赔率之后便去下注了,安云兮和黄玉郎则没有那个兴致。

    前者是看不上那点小钱,而且自己本来就是一个高手,对于来看泰拳也只是想了解一下泰拳的技巧和招式罢了,谁输谁赢她根本不在乎。而后者是因为过了那个热血冲动的年纪,看看拳赛可以,但是一旦下注就是把自己和下注的拳手绑在了一起,只注重输赢,完全失去了欣赏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