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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颠第2部分阅读

    马上缩回,他们始终无法鼓起勇气牵起对方的手,可能双方都认为接触的时间太短,还没有完全的了解对方吧。方兰首先打破沉寂说道:“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说吧。”亦峰诧异地看着她:“没事,就是觉得压力太大,想找个人出来散散心。”方兰笑着又道:“别不好意思,你先说下是什么样的事情,愿不愿意帮还是由我自己来决定的。”亦峰心中暗道:“好厉害的女人啊,被她看穿了。”他这才把自己想考n市公务员的想法和方兰讲明,自己的家世与父母,噩耗只字不提。只说是觉得公务员工作比较稳定,也很有发展。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方兰这时深情地看着亦峰:“我上次在赣州人家说过要考公务员,你是不是因为想和我在一起,所以你也决定考?”亦峰突然双手搂着她的肩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谁叫我喜欢上了你。”说着搂着更紧了。由于亦峰的主动而逾越了那层友情的界限,方兰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感情含情脉脉地说道:“很巧,我也喜欢上了你。”然后深深地吻向亦峰的面颊……

    正在这时,一声轿车的喇叭响,把他们从美妙的世界里给拉回到桥边,方兰用手羞涩地捋了捋耳旁的秀发,脸上微露红晕,匆匆跑到车旁,后排右座旁的挡风玻璃摇下来,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白色的衬衣下,系着浅蓝色领带,再观相貌,天庭饱满,面如淡金,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地坐在车座上稳如泰山一般。方兰一看惊奇地说:“爸,你怎么在这啊,你不会跟踪我吧。”那位中年男子说道:“我哪有那闲工夫,我已两月有余没去过你奶奶家了,今天正好有点空闲,正要去呢,你不是跟我说是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吗?怎么和那人在这谈情说爱啊。”此时方兰的脸涨得通红,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坐进去说道:“爸,别乱说,我现在就和你一同去奶奶家便是了。”她催着司机说道:“李叔,快开车。”

    亦峰望着渐渐远去的轿车,叹息了一声,心想:“我是真的喜欢她吗?还是因为我太想查明事情的真相,而利用她才那么说的呢?”他踱着沉重的步伐往家中的方向走去,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亦峰回到家中,走进浴室,当水淋着他头顶之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爷爷临终时留给爸爸的《三合会》拳谱不见了,难道是起火的时候一起烧掉了吗?或许是有人先得到了拳谱,然后再杀人灭口,但警察说火灾发生前门是锁着的,窗户也是封闭着的,没有人能进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亦峰推测着:“他并不是要杀死所有郑家的人,因为我还活着,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厄运都是自从拾到了郑s良的笔记那天而发生的,应该还是要从那本黄册子上找找线索。”

    亦峰洗完澡坐到自己的书桌前,打开行李箱的暗层,取出黄册子,再次翻开,看着上面所写的:“1901年9月1日,我的行踪暴露了,小腿中枪,从山坡上滚下,被一村妇所救,醒来时我已躺在床上,腿上被简单的用绷带包扎了下,但腿上的弹头还未取出,我送她银票作为报答,她再三不肯接受,我不想连累她,执意带伤起身,未料疼痛难忍,又昏迷过去。良久醒来,我问她有没有酒和刀,她喏喏连声而出,片刻,她进来把酒和刀递给我,我右手接过刀在旁边的火炉子里烧了片刻,又喝了口酒,接着把一些酒洒在伤口上,用刀割开肉皮,伤口鲜血直流,取出弹头后,我疼痛之下也深感惊讶,此村妇盯着我取弹头却毫无畏怯之色,她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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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五章 看考场巧遇班长 惩纨绔埋下祸根

    “当我表明自己是三合会的成员,如今被人追杀时她才告诉我,她本是义和团的成员,由于清廷发布上谕:“义和团实为祸乱之源,必定要铲除不可。”晚清与八国联军一起联合共同剿杀义和团,导致义和团迅速彻底的覆灭,她逃到此地,隐姓埋名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

    “1901年9月2日,伤口发炎加之旧病复发,生活不能自理,她上山采药,细心照料。1901年10月1日,身体康复,向她辞行,临行前,我不忍再蒙骗于她,告之以实情:一年前,孙z山派我到h州策动武装起义,我在当地集合三合会200余人,奇袭新安县城,起义军战败清军,缴枪700余枝,俘敌数百名。其后又连败清军队伍,起义军发展到2万余人。后因r本t湾总督不准孙z山登陆,孙z山派人传达其指示,命令我停止起义。我在外无援军,弹尽粮绝的情况下,被迫解散起义队伍,退往香港。后因孙z山察觉党会有内j,为使内j现身,他设下一计,在香港赴宴会时,令我诈死,被毒死的人乃是替身。自从h州起义后,看着三合会的兄弟与我出生入死,牺牲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得来的却是起义军被迫解散的结果,我深感内疚,身心疲惫之下的我于是利用这次机会向孙z山提出,以假乱真,向外界宣布我被毒死。这样我就能永不再回党会,让我后半生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孙z山批准了我的请求,派人把我护送到g州市。至于后来是谁派人杀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这,亦峰倒吸了口冷气,暗道:“曾祖父的行踪,只有孙z山知道,他想把当年和他一起创立兴中会的郑s良给抹杀掉。我都想得到的事情,顶顶大名的郑s良怎可能想不到,曾祖父一定是明白当时的名声威望与日俱增,对孙z山的地位权力构成了潜在的威胁,所以曾祖父为避免与好友自相残杀,急流勇退,成全孙z山一人之功,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昔日和自己一起创党会,共患难的兄弟,竟不念以往旧日之情,对他赶尽杀绝,这令他心灰意冷,失望透顶。”

    此时亦峰觉得身心深感疲倦,自从家庭巨变后,他就没好好休息过,他走到床边,把黄册子放到枕头下,倒头便睡,少顷,口中的“金津玉液”就从嘴角边淌下来了。

    新纪元2015年10月7日,下午两点,亦峰牵着方兰的手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她低眉含笑地说:“明天咱俩还要考试呢,要不我们去看看考场?”亦峰回答:“好吧,还是你想得周到。”自从莱茵约会,他俩很快就坠入了爱河中,可亦峰并未贪婪地逾越“疆界”,饱览爱情中那最诱人曼妙的一页。他说话虽很随意开放,但在他内心深处对于风花雪月却是个狃于故辙,五丈灌韮的人。他一直认为若不能许一个女人的未来就别突破男女之间的底线。

    亦峰和方兰在马路对面就看见“n市2015年度公务员统一招录考试”的巨幅标题下,摩肩接踵,人声鼎沸,众多考生围在告示栏旁找着自己的考场位置。亦峰看到此景感叹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方兰怡然自乐地接了句:“天下帅哥,皆为草芥;独有亦峰,称我芳心。”两人相视一笑,朝考点径直走去。

    亦峰和方兰好不容易挤出“重围”,决定先去看方兰的考场,他俩正在走廊上找着考场,正听着背后有人叫了句:“方兰,亦峰,你们也参加了考试啊。”俩人回头瞧看,只见一位年轻男子身高约168,的面庞,站在那手里捧着本《申论》。亦峰和方兰异口同声地说:“张余!章鱼!”张余迈步向前对亦峰说:“三个月不见,你俩这么默契了啊,到时别忘了请班长喝喜酒哦。”亦峰见方兰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赶忙支开话题:“章鱼,你报的是哪个单位。”张余回答道:“市司法局,你们呢?”亦峰说:“我们报的都是市公安局。”还未等张余来得及回话,从楼梯拐角处闪出一名男子,身高180,豹头环眼,狮鼻阔口,微扬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往这边走来,张余看见是原来工大里出了名的“官二代”,名叫关浩仁,平时仗着他爸是市公安局的局长,平时在学校横行霸道,胡作非为,学生们都敢怒不敢言。张余不由得心生怯意,对亦峰,方兰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见。”亦峰他们还尚未回答,张余就急匆匆地跑了。

    关浩仁眼睛一瞄方兰,色眯眯地说道:“这不是方大小姐吗?你也需要参加考试?只要你爸点点头,搞个内部指标分分钟的事啊。”方兰见他如此无礼,也不答话,拉着亦峰的胳膊说:“别理他,咱们走。”他们正要离去,关浩仁一看方兰挽着亦峰的胳膊,气就不打一出来,心想:“你这小子算哪根葱,我看上的女人也敢碰。又觉亦峰身材比自己矮半个头,体形瘦弱,正好可以在方兰面前逞逞威风。”他打定主意,抢先走过去用手拦着他说:“臭小子,你是哪的?敢碰方兰!你妈嫌儿子多吗?”亦峰强忍怒火对他说:“这位兄弟,我还要去看考场,请让一让路,多谢了。”关浩仁看着他说话这么软,真以为亦峰好欺负,气势汹汹地嚷道:“狗娘养的,敢和我称兄道弟。真是活腻了!”说完,右手抡起一巴掌就往亦峰脸上扇去,这一巴掌要是被扇在脸上,非得掉两颗槽牙不可,亦峰看他出言不逊,又下重手,实在忍无可忍,把方兰的手挣脱,右手向上一抓关浩仁的大拇指,往旁一拧,痛的关浩仁“哎呀”一声,手就往回缩,亦峰放开他手指并不继续与他纠缠,毕竟他是“官二代”。转过身就要和方兰离去。关浩仁从小娇生惯养,哪吃过这等亏,而且还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丢了脸,暴跳如雷地冲向亦峰,双手就要来箍亦峰的腰,亦峰这才明白这个蠢货,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亦峰回首,看他双手正要箍住自己的腰,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右腿,一招撩阴腿奔着关浩仁的下身就踢去,关浩仁最是好色,他赶忙收回双手挡住下阴,他岂知亦峰的撩阴腿是虚招,看上去力猛腿沉,其实并未发力,现在关浩仁上身门户大开,亦峰右肘往他肚子上便扎,亦峰并不想下重手,只用了六分力,但关浩仁也痛的站立不稳,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他还想起身,亦峰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个箭步早奔到他进前,用左脚蹬住他胸口说道:“我一再忍让,可你却不知好歹,咄咄人,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说完把脚从他胸口移开,朝方兰走去,方兰深情地看着亦峰说:“知道吗?你打架的时候最帅了。”亦峰说道:“我刚打他的时候,你怎么不劝我?”她说:“他那么讨厌可恶,我早就想教训他了,今天正好你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听着他俩说说笑笑地走远了,关浩仁用拳头重重地砸在走廊的地上说道:“我关浩仁要是不报今日之仇,我就改姓开。”他这才爬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便下楼去了。

    亦峰和方兰看完考场后,他看了下手表,才四点钟而已,他们决定先去逛逛街,吃完晚饭再各自回家。方兰愉悦地问道:“我们去哪逛呢?”亦峰说:“要不我们去阿儒的书店看看,如何?”方兰点头答应。

    一位中等身材,面如傅粉,唇若涂朱,鼻如悬胆、口似单珠的小眼睛后生正一边整理架上的书籍一边嚷着:“谁家小孩,有人生没人教,把老子这几本新书的最后几页都给撕了……”

    “阿儒,脾气别那么大嘛,消消气。”阿儒一听是亦峰的声音,转身说道“你和我换换试试,每天待在这破书店闷死了。”亦峰笑着回答道:“伯父伯母呢?”阿儒说:“他们去批发市场,进书去了。你最近怎么样……”阿儒正说着忽然看到站在亦峰后面的方兰笑嘻嘻地说:“你用不着回答我了,我知道你很好,把咱们学校的校花都摘到手了,能不好吗?”亦峰说道:“我哪有你好,你好歹还有亲人在身边。”亦峰没有把爸妈和死讯告诉过其他人,他本想先通知身在美国的大伯,但因爸爸的通讯录烧毁了也没联系上。亦峰家变的事,阿儒并不知情,阿儒说道:“你可以去g州市找你爸妈啊,依我看,是你自己舍不得身后的那位绝代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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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六章 寝室四人重聚首 死胡同亦峰被困

    亦峰听着阿儒的话,心如刀绞一般,脸上却神色自若地道:“我打算在n市发展,明天要参加公务员考试。好久没见到贾沙和炮哥了,要不叫他们一起过来,去我家聚聚如何?”阿儒道:“好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联系贾沙他们去了。

    “我的手艺不错吧。”亦峰从厨房右手托着一盘“清蒸桂鱼”走出来,放到桌上,左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贾沙笑呵呵地说:“我们几个是难得吃你做的菜,你成家以后还要加紧练习,千万不要苦了咱弟妹的胃啊。”此话一出,方兰面红耳热,低眉垂眼地说:“死胖子,这么多菜都堵不上你那张猪嘴吗?”众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阿儒对亦峰说道:“别做了,这些菜够了,你也快来吃吧。”大家等亦峰坐到方兰身边时,炮哥对大家说:“大家起身,先敬这对才子佳人一杯,祝他们明天考试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杯盘狼藉的桌前只剩下三人,炮哥对着阿儒和贾沙问道:“他非要搞得这样神神秘秘?”贾沙说:“这短信他是在厨房做菜时趁方兰没在身旁发给我的,让我在不同的时间段转发给你俩,他这么做是不想我们同时接到短信而引起方兰的怀疑。短信上叫我们吃完晚饭后各自离开,半小时后再重新回到他家,他不过是为了要先把方兰送走,回头再来告诉我们是什么事情,他不想让方兰知道此事。”阿儒说道:“自从我认识亦峰起,我就晓得他是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们不用瞎猜,等他送完方兰,自然会告诉给我们听。”炮哥问道:“阿儒,你怎么会有亦峰家的钥匙?”阿儒回答道:“他下午去书店找我时,趁方兰百~万\小!说之际,塞到我口袋里的。”大家正说着,就听门铃响起,阿儒走过去,把门打开,正是亦峰。亦峰把门关上,坐回桌前,扑在桌上,放声痛哭。大家赶忙过来安慰他:“有事说出来,别憋着,大家都是兄弟,一起想想办法。”亦峰这才把自己如何拾到黄册子之后家庭剧变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大家听完都呆了半晌,贾沙首先说道:“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他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你在明处,他在暗处,你怎么查?”阿儒说道:“胖子说得对,我觉得你还是要先调整好心态,查明事情真相得慢慢来,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之过急,还是自己的前程要紧。”炮哥也在一旁说道:“还有个比较头痛的问题,如果方兰知道此事,她会怎么想?你自己是否真心喜欢她,还是只为查明真相而在利用她。”众人七嘴八舌围着亦峰说个不停,亦峰摆摆手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事的话我会通知你们。”大家见亦峰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让亦峰万事小心,众人都纷纷离去。

    新纪元2015年10月8日,亦峰吃完早餐,检查了下自己的准考证等相关证件,这才出门赶奔考场。亦峰刚出小区门,往公交车站走去,就觉身后有一个身穿白色运动装的人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他暗想:“他莫非就是害得我成孤儿的人?现在他又想干嘛?”想到这,他猛一转身,朝着那个人跑去,那人看着亦峰奔着他来了,赶紧撒脚如飞地跑开,亦峰在后紧追不舍。不一会儿那人钻进了一条胡同,亦峰看那人跑进了条死胡同不由得一笑,心想:“地理位置不熟悉,还学人跟踪,这下看你往哪跑。”亦峰也跟了进去,跑着跑着,离那人前面十米处就出现了一堵三米高的大墙,墙上摆靠着个梯子,那人立刻爬上去,双腿跨在墙头,双手把梯子拿起来,摆靠到墙的另一边。亦峰看他爬上墙头,心中暗自后悔:“糟糕,中圈套了。”他正想着,忽听胡同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十几个人正从胡同出口处往自己走来,个个膀大腰粗、体壮如牛手里都拿着棍棒,看他们走路姿势,还都是些职业打手。亦峰问那位白色运动装的人:“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那人一笑说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