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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鬼藏第110部分阅读

    名修士也似直不起腰一般,满头大汗努力挺身,连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红的犹如要滴血一样。

    就在这时,洞内传出司徒玄清晰的声音:“阁下何人,知我本来姓氏?”

    那不速之客慨然说道:“千年未见,看来师弟忘记我。

    说罢,他吸了口气,似在掩饰激动,指着自己的眼眶,面对着洞门道:“师弟仔细看看我这张脸,还是拜你所赐……”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洞门大开,司徒玄飞了出来,落在他身前,胸部起伏喘着粗气,颤抖的右手指着他,震惊地道:“你是王药师?”

    “正是。”他与司徒玄的情绪都是一般,狠狠的点了下头。

    “你等退下。”司徒玄转头对那四名弟子命令一句,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神念猛然罩定王药师,试探的道:“当年你肉身被斩断成两截坠入海中,被妖鱼吞入腹内,断无幸存之理,安敢欺骗我!”

    王药师闻言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腹部,眼睛看着西北方,露出一片浓浓的杀机,再看向司徒玄又笑出声来。说道:“师弟莫非不记得我的名号?休说断肢再续。就是头断了我也能接上,当年只是金蝉脱壳而已。乃是雕虫小技!我蛰伏千年,并暗中打探你我两宗幸存师兄师弟,可惜都多遭不测。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才寻到师弟!着实不易啊!”

    司徒玄闻言脸色阴晴不定,迟迟没有说话,暗自戒备着,杀意时起时灭。

    王药师佯装不见,又道:“莫非师弟还忌恨往日恩怨?按说我俩当年恩怨缘由还是因你而起,我脸上剑疤治愈千年都未曾消失,除非割肉去皮才能恢复如初!可当我下定决心除去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来!说实话,几百年前我还怨恨满满,但是岁月不饶人啊。当初那点恩怨也随风飘散了,要不是时常摸一下这疤痕,早已把师弟你忘记,当年我就知道凭你的神通能逃过此劫,今日你我同门师兄弟相逢,可喜可贺!可惜师弟你暗疾缠身,这修为还未曾修炼到顶峰。”此话似是点出两人之间的差距,司徒玄千年来浑身热血早已退却,不复当年之勇,他也明知两人之间的差距。对于王药师歪曲事实没有深究,却暗中深深戒备着,想到:“与他相斗难以讨好,说不定就是一场血拼。”

    司徒玄心里想着,口中却道:“谁不知当年你另有奇遇。获得他派传承。我哪能比得上!不嫌蜗居简陋,就入内一叙。”

    王药师随着司徒玄进入归藏洞。两人之间始终保持一段距离,似在互相防备。

    到了洞府客厅之内,司徒玄挥手让弟子散去,严闭厅门。

    王药师坐下开口便入正题,道:“师弟这些年来是否寻到咱们神鬼宗地师兄弟?”

    司徒玄对他这句话反应很大,双眸怒瞪王药师,拍椅喝道:“我鬼藏宗与你神机宗势不两立,休说神鬼宗!”

    王药师挥了挥手,直视司徒玄,双眼精光闪起,有些怨愤地说道:“看来师弟这千年来还未曾解开心结,难怪修为停滞不前!我神机宗与你鬼藏宗乃是同宗所出,当年神鬼威名显赫,哪个不知!后来意外分宗,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可你们鬼藏宗自持信念,师伯非要在正道主持大局,最后落得我两宗覆灭的结局,要不是师伯心性纯善,师尊他老人家早就一统修真界,那时还能难为你们鬼藏宗不成?神机宗灭宗都乃鬼藏宗之故!这点不容你否认!”

    司徒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王药师骂道:“放屁!当年你们在修真界打打杀杀也就罢了,我们哪管他们死活!可是你们不该祸害凡间,弄得民不聊生,j滛掳掠无恶不作,简直是禽兽不如!你们还颠覆政权,妄想控制人皇,此等恶事,恩师要是不主持大局,全天下都要遭到你们神机宗地毒手!”

    王药师反驳道:“当年之事你又知道多少!整个修真界都被瞒在骨子里,谁又知道师尊他老人家的苦衷,几次上门找师伯要诉说衷肠,却被拒之门外,后来事情控制不住,越来越恶劣,师尊他老人家恨不得分身无数,可那时你们又在哪里!最后倒是跳出来主持大局!”

    王药师说罢,哈哈狂笑,声音回荡,洞厅开始震颤,过了良久才恢复平静。

    他笑完,有些癫狂的道:“这大局主持地好,最后我两宗都上了人家恶当,双双覆灭,到了今日只不过剩下几条泥鳅苟延残喘!”

    司徒玄闻言也一下没有了力气,瘫坐在椅上,问道:“你寻到其他人了?”

    王药师点头应道:“那是当然,我改名换姓暗中筹谋千年,为的就是寻找当年失散的师兄弟,期间发现不少事件都直指我两宗仇家,后来明察暗访之下才把你找出来,原来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你就没有报仇?”

    “师弟你当年脾气就暴躁,性子也是直来直去,总是意气用事,不能眼观大局,虽然师伯对你宠爱有加,但是你有负所望,实在不能堪当大任!”

    司徒玄无言以对,只是寒着脸看着他。

    “你不用摆出这副面孔……咱们两宗仇家无数,可以说修真界正道各大派大部分都参与了当年之事,就凭你单身一人如何能杀的过来……不用辩解,你就培养几条小猫小狗,何时能成得了气候?随便出来哪派修士吐口涂抹都能淹死,杀一个人家培养十个,杀十个培养百个,人家是名门正派,香火无数,关系遍布修真界,资源无穷尽,按照你这种报仇方法何时是头?”

    “我只知尽我所能,也比你在这里空口说大话强!咱们两宗千年恩怨且不提,这里我叫你一声师兄……不知师兄千年来可曾颠覆正道哪一派?又除掉多少仇家?”

    “为兄千年来一日不敢忘记当年我两宗惨景,简直是刻骨铭心,日日勤修苦练,暗中谋划培养势力,到了近年羽翼已丰,也就灭掉几个小门小派,实在不值一提!说出来徒然让师弟见笑!”

    “师兄请说,我洗耳恭听。”

    王药师轻飘飘道:“近期也就是逍遥、东华两派,呵呵,让师弟见笑了他话是如此说,但司徒玄哪能见笑,心里翻起了巨大的浪花,面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撇了下嘴,说道:“师兄说笑了吧?休要瞒我在这山内耳目闭塞,外面一些风吹草动,我还是知道的。”

    “呵呵,师弟听人说是魔教余孽做的吧?”

    “正是。”

    “为兄不才,魔教一些余孽正在为兄麾下办事!”

    “此言当真?”

    “以往为兄说过假话?”王药师反问一句。

    “师兄真是好本事,魔教那些人物个个桀骜不驯,师兄也能驯服,这等本事我自然不如!”

    “说了只是小事而已!这些人物哪有当年你我两宗师兄弟本事,说来可笑,这些魔教余孽大半是假,一些混不下去的魔道小鱼小虾披上一身皮,就信口开河自言乃是魔教正统!当年魔教何等鼎盛,人才济济,比起我神机宗来也是不差几分,堕落到如今这种程度,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堪当棋子倒是勉勉强强6”

    司徒玄初始听得很是震惊,但后来越听越恼,在他看来王药师纯属炫耀,当年恩怨自己虽然有错,但是两宗早已决裂,又覆灭他人之手,说不上怨的谁来。

    他只好打断王药师地言论,说道:“你此来所为何事?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

    第五卷 异宝出世 第四百四十二章 邓茂权下位

    王药师先前说了的那番话纯属套交情、绕弯子,见司徒玄识破也不尴尬,面色如常。

    他此时心里始终怪怪的,有见到同门师弟的激动,还有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慨,更有潜藏心底的那一丝仇恨。

    当年两人在神鬼宗乃是生死同门之交,共同修炼,共同斩妖除魔,食则同器寝则同床,比亲兄弟还要亲。

    可后来因为一件事情反目成仇,说不上谁对谁错,再后来神鬼宗分为神机宗与鬼藏宗,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彻底决裂。

    而刚才司徒玄又喝又骂,换作往日王药师早就拔剑相向,但见到司徒玄本人,他不知怎地,竟然生出几分同情之情,往日恩怨也随风散去,所以不见动怒。

    看见司徒玄略带衰老的容颜,王药师知道都是拜正道各大门派所赐,想起血海深仇,也是满心愤懑。

    他身体坐直,直视司徒玄,一脸正容的道:“今日前来其一是来看望师弟是否安好,其二……一些手下之人良莠不齐,还有些隐秘之事,无法对人言道,渐感力不从心,所以想请师弟出山帮我一把!共同对付仇家,报那血海深仇,心结早解好飞入天阙,不然永无飞升可能!这点师弟自知!其三我那里还有几位你我两宗同门师兄弟,你们未曾相见……”

    “什么?”司徒玄惊呼一声。随即否定道:“几位师兄早已身逝,乃是我亲眼所见,哪能复生!”

    王药师眉头一扬,道:“师伯传给几位师弟地神通可不是一点半点,别看你们情同手足,但平时都深藏不露,保命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厉害,就说我元神被毁肉身被斩。还不是好好的!师弟随我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司徒玄犹豫不决,不知他安的什么心思,怕骗自己前去,过了一会儿。婉言道:“我身有要务。暂时不能离开魔山,假如几位师兄在世,不妨让其过府一叙,我好款待一番,才不负手足之情。”这话说的动了不少心思。

    “我知师弟在百修阁说一不二。其内同道修为不错,师弟图谋大业,这倒是一个良助。但是平台发展有限,师弟要早做决断才是!几月前我布置了一件大事,可惜遭遇正道阻挠,不然一个传承几千年的门派早已灭门,实在可恨!不过现在已经成功拴住正道腿脚,并给其造成一部分人物死伤。待我另一计划展开。就是咱们神鬼宗报那血海深仇之时!要彻底把这个天给它翻过来!”

    王药师含糊的说了一通,成功地引起了司徒玄的注意。他脑内飞速转动着,猜测王药师说的是什么事情,想起那件事又觉得太过骇人,根本不可能……“师弟就不要猜了,我们千年来还是头一次见面,一些事情,实在不好说,假如师弟随我出山,为报神鬼两宗血海深仇出一份力气,那么我将坦诚相告……”

    王药师还在为请司徒玄所努力着,但是司徒玄却另有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谈拢。

    当王药师走出百魔大山之后,回头深望一眼,以肯定的语气自语道:“终有一日,玄……弟!你自己会走出来地!”

    说时,有八名气势强大身穿黑袍地修士见到王药师出来,飞速从云海落下站在他面前躬身一礼,然后分散在几个方位,随他向远方飞去。

    寝宫地下密室内,被密密麻麻的阴魂占据着,全都悄无声息,仿佛似被定神一般,太阴聚魂幡插在密室中间地上,带着犄角的黑色骷髅头骨两眼眶向外发出诡异的光芒。

    密室内肆虐着阴风,气温也在零下,如寒冬一般,五个五阴地鬼盘旋在上方,张牙舞爪的吞噬一个又一个心情恐惧地阴魂。

    “真冷呀!”古茗飞快的推门进来又关上,娇躯一抖打个寒战,顿时打破了室内的寂静,马上就有上千双眸子死死盯上她。

    何易身穿着厚厚地黑色裘皮大衣,盘腿坐在太阴聚魂幡后方的软垫上,一张俊脸略显疲色,见到古茗进来,眉头一皱,也没起身就问道:“你怎么又过来了?”

    “还不是对你不放心,这都几天了,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啊。”

    古茗一脸幽怨,撅着嘴说着。似受不了冷意,走到他身边,使劲儿掀开毛茸茸的大衣,带着点怒气娇躯一扭投入何易怀中,又哼哼着说道:“怀里倒是挺暖和的。”

    何易把大衣紧了紧,双手隔着衣服抱着她柔软丰满的娇躯,无奈地道:“你说你刚好,就这么折腾,就不能在床上躺两天?”

    古茗闻言拧了他一把,又把两只白嫩地小手捂在他的脸颊上,似撒娇般嗔道:“一想起床地下就是成千上万个凶魂厉鬼,我哪能躺地住,睡觉都不安生,脑子里总是有黑影张牙舞爪的的在尖叫,按说平时我胆子也不小了,可是这两天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似的,都是你害得。”

    说完,她又担心的问道:“易哥,现在杀劫已起,这么多阴魂,难以数计的因果,会不会牵连到你?”

    “杀劫?哼!起的名字倒是好听!借着这个由头,就开始主持正义,兴风作浪,因果全缠在我身上又能如何?虱子多了不怕咬,能奈我何!”

    何易明显意有所指,但古茗听的糊里糊涂的,捶了他一下,有点不满的道:“说什么呢啊!”

    “对了,那小妮子上午打过电话找你,我说你闭关修炼呢,就没让你接!知道一个对你来说的好消息,邓茂权下去了!”

    “他下不下去和我有什么关系,得力的是他们叶家。”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他们叶家势力这么大,就凭你的性子不好好利用一下都怪了。再说那小妮子对你死心塌地的,人家奶奶、爹、娘也同意了,她爷爷还不管不问,等于默认了……叶家这一代人一个不如一个,到最后还不是易哥你口边的食儿,想咬就咬……咯咯……”

    “说的这么难听,好像煞有其事一样,难道我在你眼中就这样不堪?”

    “开句玩笑嘛,人家心里嫉妒那小妮子嘛,还总想和我争大,不想做小!哼哼,易哥你想想,你找女人我都容忍了,要是换成是她,还能干?早就炸窝了……”

    “呵呵,好了,别在这儿使你的小心思了,她注定就是小妾的命,谁让你入门早呢……”

    “咯咯,易哥你真好……”古茗娇笑着对何易嘴唇轻吻了一下,又想起什么,白洁的嫩脸红了红,美眸中水汪汪的,翘臀在他那重点部位使劲儿扭了扭,嘟嘴道:“可是现在还没入门呢,总是做假的,什么时候来真的呀,当初修炼什么破双修,要不早成就好事了,哪像现在忍得这般辛苦,人家还打算为你生个大胖儿子呢。”

    何易闻言身上也火燎火燎的,一股暖流在胸腹下体徘徊不散,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入古茗衣内摸上两个软中带硬的肉团,光滑、细腻、温暖的手感格外让人留恋忘返。

    低头把脸埋在古茗的秀发上,深深吸了口气,沁人的幽香被吸入肺腑,双手力气不禁加大。

    “嗯……易哥……”古茗敏感的私|处被何易揉弄着,动情极快,俏脸媚态浮现,美眸也半睁半闭起来,潜藏在眸底的春意显现在眼角,诱惑道:“易哥……别等修炼成元神了……嗯……现在就要了茗儿吧!”

    “关乎一生的事情,哪里能够鲁莽行事,以前不知道便罢了,现在既然知道就不能草率!我们这两年克制一些,忍忍也就过去了。”

    何易决心很大,说不办就不办,换成一般人,还真忍受不了这种缠绵悱恻的异性肌肤直接接触。

    “咻……咻……”五鬼趁何易分神,脱离了控制,开始还好好的,但何易注意力长时间不在这里,就自主行动起来。

    它们一双双鬼目闪烁着骇人的黑芒,大手狠狠的抓向周围僵直的阴魂,大口大口向嘴里塞去。

    要说先前是细嚼慢咽的话,那此时就是狼吞虎咽,这点也是何易努力要制止的。

    随即何易就是一番手忙脚乱的控制,古茗撒娇的赖在他怀里不曾起身,两只小手偏偏还伸入他上衣内,抚摸着那健硕的胸膛。

    过了一会儿,何易才彻底把五鬼控制住,古茗却拿出一封信件交给何易,咯咯笑道:“这才是人家来的目的!信是那死人脸给你的,他还想进入寝宫亲手递给你,我哪能让他这个臭男人进来!左说右说他才同意转交,下回再这样看我不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第五卷 异宝出世 第四百四十三章 五鬼噬万魂

    古茗所说的“死人脸”何易自然知道是谁,东之与天利两人沉默寡言,有时半个月都不说一句话,见面如同路人一样,这样的性格自然不讨人喜。

    古茗见到何易不避讳自己当着面就打开信封,心里美滋滋的,却把眼睛闭上了,以视尊重。

    撕开信封边口,拽出一叠白纸,上面字迹简直是鬼画符一样,一个字连着一个字,还是竖向书就,何易费了好大劲儿才看明白所写之言,随即翻开最后一页,看着一张手绘画像怔怔出神,面色也阴晴不定。

    “就说他所言不实,自己预感果然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