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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判出局第20部分阅读

忽然出声道:

    “夕……夕……”

    他的声音近乎恐惧,心中的恐惧越来越甚,他不想问出口中的疑惑,可是却又不能不问,一张口,一股带着冷意的气息直直地窜到了他的口中,他的声音越加的颤抖,

    “夕夕,你的……眼睛……”

    “瞎了。”

    木夕夕头也不回地告诉他,这样他就又多了一个内疚的理由,让他被悔恨压死算了。

    瞎了……

    这两个字犹如一个炸雷让端木夜彻底呆住了,他傻傻地看着木夕夕的背影,那个至始至终都没转身看过他一眼的背影,沉默了。

    木夕夕也并没移动脚步,她好似在等着端木夜消化,一时间,空气中静寂得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夜好似想到了什么似地,一手扶住了阶梯的栏杆,却不敢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道:

    “孩子,我们的孩子,夕夕……”

    没错,孩子是他挽回她唯一的希望了。

    可是端木夜没想到的是,木夕夕的声音依旧平静,她淡淡地道:

    “我们的孩子?呵呵……”

    木夕夕笑了,声音却依旧波澜不惊,

    “这个孩子已经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就在你说出‘就算她怀了孩子,我也要担心那是不是我的种’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说完这句话的我,身心疲惫到极限的木夕夕,自动隔绝了所有声音和感情的木夕夕,一步步走进那属于如今的她的家中。

    所以直到最后,门关起的时刻,木夕夕也没再听到立身阶梯下的他,发出任何声音。

    正文 第019章 爱已放弃

    端木夜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他无论如何努力,那样鲜明的无神的双眸仍在眼前,那样哽咽含恨的声音仍在耳畔。端木夜痴痴地笑了,无声,却痛得他全身发抖。他想到了什么?他想到了美好的,甜蜜的,如今忆起却只是一场梦的过去……那个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进入九月以后公司就突然异乎寻常的忙,端木夜和夕夕大部分相处的时间不是在卧房度过,而是摆了几架子高深的书,安放着手提和台式电脑的书房。

    端木夜两眼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提,修长的十指敲击如飞,屏幕上不断显示着各种比较的曲线图。在他左侧的书桌是前几天新加的,上面放着的是全新的深蓝液晶电脑,外表看来高贵又大方。

    “夜,你明天还能准时回来吗?”

    从台式机后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微卷的头发垂落在键盘上,白皙映着乌黑。

    “恩……”

    端木夜漫不经心地应了她一声。

    “你要是能天天回来这么早该有多好啊!”

    木夕夕侧着头,嘟着嘴,

    “爸妈送爷爷回乡下去了,一个人在家很无聊。”

    最重要的是怕,但她没好意思说。

    端木夜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她:

    “不是有吴婶在家吗?”

    “哦……”

    她略有些失望地垂下头,看起来很委屈,却又很乖顺。

    端木夜被她逗笑了,这几日的冷落也确实心疼她,于是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木夕夕立刻眉开眼笑地跑过来坐在他腿上,细瘦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两颊有浅浅的酒窝,就像洒在水面的阳光一样细碎温暖。

    端木夜忍不住在亲上她小小的酒窝:

    “想我早回来吗?”

    木夕夕漆黑的眼眸亮亮的,闪着期待,不过瞬间又黯淡下去:

    “我知道你很忙的……”

    嫣红的双颊,淡粉的微微开合的唇,晶莹的耳垂,幽幽的体香,还有透明肌肤下那青色的脉络和白皙的锁骨……都在端木夜身边……

    他忽然有种奇异的满足,缓缓凑近她小巧的耳朵,微微低沉的嗓音像带了魔力,将妩媚染上她的眉眼:

    “不如……我们找几个人来陪你……”

    因为他靠得太近而呼吸有些急促的木夕夕,眨着略带迷蒙的眼问:

    “找谁呢?小洁和文峰在一起……萍萍的话……”

    “不是他们……”

    端木夜笑看着这个迷糊的小妻子,

    “我们自己制造的……只属于我们的……”

    “自己制造的?”

    木夕夕混沌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机器人吗?凌天可以……”

    接下来的话统统消失在端木夜气愤的吻里,吻肿了她的唇,看着她迷蒙饱含的眼,顺手解开她的睡衣,将吻蔓延到她的颈项、锁骨,和胸部……

    “难得我想说几句温柔的情话……”

    端木夜一边气息不稳地说着,一边解去自己身上的衣衫,将坐在腿上的赤裸女子紧按进怀里,炽热的怀抱顿时像要融化两个人一般燃烧,灼热的吻落遍她全身,

    “你真是……最不解风情的妻子……”

    “我……”

    夕夕抬起嫣红的脸想要辩驳,却被他一把吻住消音。温软的身子随着倾斜躺倒在书房柔软的毛毯上,空虚的凉意还没沾染上身,已被火热健壮的身躯覆盖。

    “夜……”

    身下的女子羞涩地抱住他,眼中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我好爱你……越来越爱你……”

    心像被甜而不腻的蜜糖刷了一遍,幸福是渗进心底去的。

    端木夜着迷地,不知厌倦地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才挺身进入。能感受到柔软紧窒的充实感的,不仅仅是,更是长久渴望温暖的心。

    那时,他就想,身下这个女子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放手了。那是她的妻子,是只爱他的妻子……光是这样想想,愉悦的满足就让他忍不住微笑……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幸福的感觉,是一种象征着家的归属感。

    事毕后,将累极沉沉睡去的她小心翼翼抱回卧室,如珍如宝地为她换上睡衣,盖上被子,抚顺头发。明明也是很累的端木夜,明明深知还有太多工作需要完成的端木夜,却坐在床边贪看着她的睡颜,然后笑着凑近她耳边低喃:

    “小笨蛋……只属于我们的当然是我们的孩子……看来,只有我自己努力了……”

    所以,他一定要努力制造出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来弥补失去前一个孩子的遗憾。

    明明说好不放手,为何如今指间空空,像是要伴着寂寞走到尽头?

    端木夜摊开空寂寂的手,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他无法肯定,那句话是他说的吗?原来,他真的曾在机场说过那样绝情的话吗?

    “啪——”一滴滚烫的泪落在掌心,然后逐渐被湿冷的空气化去一切温度。

    是谁说:男人哭了,是因为他真的爱了;女人哭了,是因为她真的放弃了。

    她已经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在她伤心绝望,亲眼看着他说出那么绝情的话,然后拥着别的女人离去的时候,她终于想起了之前的一切,他曾经的恶行,第一个孩子的失去,眼睛的失去,在那一刻,她怎么可能承受住这么一连窜的打击,她一定是哭了吧。

    在无声的痛彻心扉的哭泣中,放弃了对他的爱?

    是爱在让他痛,还是痛了,才知道真的深爱。从前不懂得珍惜眼前人的他,爱了不知道如何表达的他,伤害了也不会道歉的他,如云烟般消散在瑞士洛桑的冰冷小巷中。然而,那些深深烙印在两人之间的伤痕,还会有轻易消散的一天吗?

    在未可预知的重逢里,我们以为总会重逢,总会有缘再会,总以为有机会说一声对不起,却从没想过每一次挥手道别,都可能是诀别,每一声叹息,都可能是人间最后的一声叹息。

    正文 第020章 狠心

    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而且越下越大,完全没有止住的趋势。

    木夕夕舒服地坐在客厅中吃着松软的蛋糕,那是今早孙妈妈烤好的,入口即化的口感,她超级喜欢吃的。

    这是一幢比较古旧的别墅,暗红色的外墙,米黄|色的内墙,盘旋式的楼梯,有些欧洲城堡的复古风格。

    虽然木夕夕看不到这些,可是听着孙亚齐的介绍,她就深深的爱上了这里,而且客厅里还有个那种古老的暖炉,冬天的时候在这里烤火是一大享受呢。

    孙妈妈端了一杯奶茶递给木夕夕:“夕夕,喝点暖和的。”

    “谢谢阿姨。”木夕夕笑着接过,到这里之后,孙妈妈对她的照顾真的是无微不至,让不在妈妈身边的她体会到了母爱的感觉。

    木夕夕喝了一口暖暖的奶茶,再吃一口蛋糕,真的觉得惬意极了,只是……她感觉到孙妈妈还站在她的身边,心中有着几分明了,开口道:“阿姨,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夕夕……”孙妈妈矛盾纠结又犹豫的声音在木夕夕的耳边响起,“端……他站在门外已经三个钟头了,而且现在外面还下着大雨,他却连躲都不躲一下。”

    木夕夕手中的动作未停,笑笑道:“如果你怕他淋坏了,就去把他叫进来吧。我没意见的。”

    “我……我也没说要叫他进来啊!”孙妈妈开始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他干嘛不快点走呢!老站在我们门口,像尊门神似的干嘛!”

    木夕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继续喝了口奶茶,孙亚齐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

    “妈,你同情这个家伙做什么,他带给夕夕的伤害,是这么容易原谅的吗?”

    孙亚齐边说边从楼梯走了下来,对着自己的妈妈说道,随后在木夕夕的对面坐下,拿起了蛋糕吃起来。

    孙妈妈见此只能叹了一口气,她慢慢走到窗边,看着下面那个依旧直站着的身影,叹了口气说道:“亚齐……夕夕,我看你要不要去跟他说下让他走,这雨还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了,就算是铁打的人都撑不住啊。”

    滴答滴答的钟摆声无止境的响着,木夕夕好象刚刚还听到它打了十二点的铃。刚搬进来的时候,孙亚齐曾兴奋地对她说,这是一个能报时的挂钟,每隔一小时都会发出不同的声音,跳出一只不同的鸟。她从没见过十二点的鸟,但她知道十二点的钟声,是下雨的声音。

    “你没有看到他的样子,憔悴得我根本没认出来。”孙妈妈还在继续说着,“夕夕,这世间的好男人能有几个啊!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在你面前却……卑微得我都不忍……”

    卑微?木夕夕心中冷冷一笑,这个词只适合用在她身上,她曾经就这么卑微地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什么时候,他也会适用这个词了么?

    木夕夕吐出一口气,微歪了头说:“阿姨,如果你怕他撑不下去,可以把他叫进来,为什么要和我说?”

    孙妈妈一时语塞,再看看一脸莫然的儿子,终究还是将心里的话吞了进去。

    客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古老的挂钟声一下一下地响着。

    木夕夕吃了两块蛋糕,喝了一杯奶茶,摸到餐桌旁的纸巾擦了擦手,出声道:“亚齐,阿姨,我吃好了,先上去了。”

    孙亚齐看着木夕夕站起身来,摸索着往楼上走,连忙上前扶着她一起上了楼。

    孙妈妈看着楼梯上的两人,再朝着门口看看,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拿过放在玄关处的伞,走了出去。

    孙亚齐的眼光余光看到了走向门口的妈妈,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自己妈妈的心太软了,只是……看看身边的木夕夕,面无表情的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连他都无法猜测。

    将木夕夕送进房间,孙亚齐下了楼,看了看客厅的门,拿了份报纸在沙发上坐下,没一会儿,开门的声音传来,孙亚齐略微抬头,却看到只有他妈妈一个人走了进来。

    孙亚齐的视线转回到报纸上,却听到他妈妈边换着鞋,边念叨着:“真是个傻孩子,居然还不肯进来,给他伞也不要,这可怎么是好啊。”

    见到孙亚齐正坐在沙发上,孙妈妈走到了他的边上说道:“亚齐,要不你再去劝劝他?”

    孙亚齐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道:“妈,该做的你也做了,人家不领情你有什么办法,别想了,赶紧去睡吧。”

    孙妈妈嘴巴动了动,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走了上去。

    木夕夕的房间门微微一动,关上房门,她靠在门背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就知道那么善良的孙妈妈肯定会忍不住要他进来的,可是意外的是,端木夜居然不肯进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如果这是一场类似于威胁的赌博,赌她不会狠下心看他受苦,赌她不忍心看他折磨自己的身体,这样的端木夜,凌天的总裁也太幼稚了。然而,木夕夕又觉得,现在的端木夜,就算做出再幼稚的行为也不稀奇。刚刚听到的那些消息,可能已经让他崩溃了,所以他会固执地想要看到她,固执地想让自己将他从痛苦的深渊里拉出来。

    只是,她有什么理由要去拯救他呢?她又有什么理由要让他再心存希望呢?

    摸索到床边有点艰难地躺下来,躺在被单上,衣服也没脱,木夕夕的心情抑郁窒闷地烦躁,忽然有些怨恨他的到来,打破了她原有的平静生活,破坏了她迎接宝宝的心情。

    这个时候,腹中的宝宝正好踢了一笑,木夕夕笑了,她双手放在高耸的肚子上,感受着宝宝跟她的唯一交流,嘴里喃喃道:“宝宝,你不会怪妈妈的,对不对?”

    宝宝又是一下,比刚刚的那下还要重一些,木夕夕不知道他是在赞成还是在反对。

    正文 第021章 无赖

    就在这个时候,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木夕夕撑起了身应道:“进来吧。”

    轻柔的脚步声响起,木夕夕一听就知道是孙妈妈来了,孙妈妈走到了床边说道:“夕夕,睡衣我给你放在这里了。”

    木夕夕点点头,笑道:“好。谢谢阿姨。”

    孙妈妈走到门边,然后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木夕夕说:“夕夕,我刚刚去劝过他了,可是他固执地不肯走也不肯进来。”

    “那就随便他吧。”木夕夕无奈地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也没有办法。”

    “夕夕……”孙妈妈犹豫了下,在想着这些话到底该不该说,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着木夕夕,可是看到端木夜这样,她也是帮理不帮亲了,不由得说道“待人不要这么绝情,尤其是爱你的人。年轻时候对待感情,总是很任性,不懂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阿姨也曾年轻过……”

    “阿姨,我懂珍惜的。”木夕夕忽的打断道,“真的懂。”只是这个人,已经根本就不值得她珍惜了。

    “算了,随你的便吧。”孙妈妈无可奈何地抛下这句话,走出了房间,连门都没有带严实。

    唉……木夕夕叹了口气,这个阿姨也真是的,从来不为自己的儿子说句话,现在却来帮人家说话,只是,她若不绝情,只会给他虚假的希望,何必呢?

    木夕夕坐起身慢慢走到窗边,一拉开玻璃窗,冷风和着雨水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抖,连忙把窗关上。外面的雨真得好大,而且瑞士的五月还是相当冷的,现在的气温估计只在零度左右,刚刚被端木夜抱着的时候,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穿得很少。明天早上的早报会不会出现,某某路出现一具男性冻尸的新闻呢?

    对自己开着这样的玩笑,木夕夕换上睡衣钻进被窝中。两个小时后,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抓了抓头,木夕夕彻底无奈了,总不能真的让他死在门口吧。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肯定端木夜还在她家门口,而且可能连脚步也没移动过。

    端木夜,算你狠!木夕夕在心里郁闷地叫了一声,不得不换了下衣服,摸索着走出房间,然后一步一步下楼梯。

    她的身后,一个背影一直站在那里,直到看着她安全地下了楼梯,走向了门口,他才转身进了房间。孙亚齐背靠着房门,双拳紧紧地握起,心中暗暗道:“夕夕,我说过,不管你做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尊重你,只是我不会再让他人伤害你分毫。”

    门打开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在静寂的夜中像一种歇斯底里的哀嚎。这是一幢老旧的房子。木夕夕的手还握在把手上,防止门自动关上,然后小心地从开得不大的门缝摸索出去。

    雨丝扑面而来,木夕夕在门口停顿了下,最终还是撑起在玄关处摸到的伞,准备走出去,可是她的脚步刚刚移动,却听一个沙哑的男声厉声喊道:“别动!”

    正在门外昏昏沉沉的端木夜忽的看到了一丝亮光,而后,那个拖着笨重身?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