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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武侠梦第3部分阅读

    可以求助,从婴儿起就带着成熟的心去看一个陌生的世界,十五年了,几千个日日夜夜,这是一个怎样的折磨!

    他把这一切当做梦,常常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终究有一天梦会醒的。曾经,他用冷漠把自己围起来,不愿去接近这个世界的任何人,不言语,只是静静地默数时间的流逝,等待梦醒的那一刻。他宁愿自己是个瞎子,是聋子,看不到每天眼前的一切,听不到每天周围的所有,那样,他就不会看到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也不会为此而感动,这只是个梦,梦里不需要感动。可他不瞎也不聋,眼前这个少女的一次次温柔,这个世界的父母的一次次温情呵护,不知不觉地敲破他为自己筑的坚冰,他居然开始为他们着想了,他开始为他们的喜怒哀乐而牵动。记得,为了让他们高兴,他开口说话了,那一年他八岁。那一刻,他们高兴的样子,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也第一次笑了,他突然发现笑可以那么美!从那一天起,整个王府的人都感受到他变了,确实,他变了,为了他们,爹爹、娘亲、姐姐以及所有这个世界关心他的人,虽然这变化只存在于王府。他从不主动走出王府,也不刻意去打听这个世界,每天以书为伴或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从旁人口中及所中知道了这还是地球,自己到了中国历史上的北宋时代。北宋也好,南宋也罢,他从没去关心,梦醒了就一切都结束了。只要她们开心就好!

    “啪”少女发现少年看着自己发呆,也不用手去揉他的脸了,抬起玉手,轻轻地拍了他的头,“看什么看,总是看着我,想死……想挨打啊!”少女虽是努力掩饰,却盖不住脸上浓郁的羞红。“姐姐那么美,就是挨打也要看啊”少年嬉笑道。“哼”少女琼鼻微皱,别过头去,少年却能清晰看到姐姐耳根连带玉颈一片红霞。少年见姐姐别过年去,促狭一笑,悄悄走到少女身后,半蹲着把下巴枕在少女柔肩上,轻轻对着姐姐红透的耳朵吹着口气。少年感到姐姐的身体顿时一震,可以明显的感觉僵硬起来,少年看到姐姐这副反应,轻轻一笑,更是变本加厉,轻微低下头,让鼻子靠上满是晕红的玉颈,狠狠嗅上一口,装出一副陶醉的样子,轻轻说道:“姐姐好香啊,真想咬上一口,古人语,秀色可餐,诚不余欺也!”按照少年预想,他这一番玩笑后,姐姐定是恼羞成怒,接下来那粉拳就要轻轻招呼自己了,他知道姐姐可不舍得真打他,那一顿招呼定如按摩般舒服,他因此也有恃无恐,所以先前看到这个姐姐竟然脸红,就兴起逗逗她的心思,也就有了这番鬼使神差的动作。

    或许是知道姐姐不会真打他,或许真陶醉于少女身上迷人的香,少年闭着眼枕在少女香肩之上,头微低着,鼻子仍贴着少女的玉颈,料想的粉拳没有动作,少女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似很冷静,只是微微颤动的身体出卖了她的心情。一切都没按少年的预想走,两个人都静静地保持着当前的姿势,没有动,那一刻,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两颗跳动的心怦怦的声音。

    突然,又一个少女冲进房间,少女喘着气,刚进门没看清人就娇声调笑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你那宝贝弟弟,一回来就……”声音到此戛然而止。正沉醉的两人被声音惊醒,慌忙离开对方,姐姐更是不堪,“啊”的一声惊叫,迅速站立起来,闪到一边,仿佛刚刚还亲密的少年此刻已成了瘟疫般可怕,少年反应没有姐姐快,被姐姐快速闪开,身体一下没了支持点,朝前狼狈地摔了一下,幸亏掌握平衡快才没真正摔倒。闪开的姐姐看弟弟身子向前倾,本能地伸手要去扶,玉手伸到半路却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慌忙收回,别过身子,背对着门,白皙脸蛋一片霞烧。

    来人一脸惊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娇嫩脸庞迅速腾起两片红晕,一根葱指指着眼前两人,结结巴巴道:“你……你…们……你……你们……”确实那两人先前的姿势确实看起来很亲密,难怪来人会吃惊。狼狈地站起身子的少年也是一种似乎被人撞破秘密的感觉,秀脸发红,似乎这时才意识清来人身份,“啊,是茗姐姐啊,你也回来了,这么久不在,佑儿想死你了。”说着,少年急步走到来人身前,一把抱住这个少女,双手环住少女的纤腰,脸靠在少女香肩上。“茗姐姐,你有没有想佑儿啊?”少年把脸转向少女侧脸,头紧贴着少女秀发,鼻尖也顶着少女脸上肌肤,呼着湿气的两片唇离少女晶莹白皙的脸很近,少年说话时一股股湿气直扑少女的脸,给白皙上添了点点晕红。

    来者少女与少年姐姐一般年纪,比之少年姐姐的甜美,她显得更加温柔娴淑文静,一双眼眸似水,温情万千,虽在相貌上稍有不及少年姐姐,但加之温顺柔和的气质,全然不输于少年姐姐。她贸然看到姐弟亲密,不免心思想歪,故然十分惊诧,可还未从惊诧中恢复过来,被少年亲密一抱,脑袋轰得一声变得空白,任由少年双手环住自己的蛮腰,刚回过一丝神,又被少年几乎贴着脸问话,只觉少年那湿热的呼气如同火般烤炙着自己的脸,那火像是有魔力会传染,从他口中呼出迅速笼罩自己的脸,紧接着烧至全身。少女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心怦怦地跳,欲跳出胸口,全身发热,脸庞更是烫得不行,身子再也止不住颤动起来,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体上凡是与抱着自己的他相接触的地方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更灼热的热流源源不断地向自己袭来,这热流直涌心间,让少女只觉呼不过气来。

    少年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的反应,却没有多想,把头略向下一偏,让自己的鼻子紧贴着这位茗姐姐的细白玉颈上,如同刚刚对姐姐的恶作剧般,狠狠嗅了一下,双唇贴着少女的耳垂柔声说道:“茗姐姐,你也好香啊,跟姐姐一样的香,我刚刚闻过姐姐,就想女孩子是不是都这么的香,果然,茗姐姐也是这等的香!”说着,又是陶醉地一阵好嗅。少年看自家茗姐姐的反应,心想目的达到,该放开茗姐姐,不然适得其反就坏了。

    刚打算松开,少年的头就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接着,耳朵被一只小手揪住,揪着把少年的头拽离茗姐姐的脸,这样还不罢休,仍是狠狠揪着。少年突遭袭击,口中急忙呼疼,环着茗姐姐腰的手迅速松开,抓住那只揪着自己的耳朵的手。手的主人自然就是房间中的另一位少女了——少年的姐姐。她被来人撞破,害羞不敢见进来的茗姐姐,别过身子,思考着怎样给茗姐姐解释误会,等待着茗姐姐的质问。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后面茗姐姐的质问,却听到自己的弟弟再说什么香啊香的,一想到那个坏家伙对自己做的羞人动作,就忍不住啐骂道,真是坏家伙,做了还到处说,羞死人了!怕他都说出来,少年的姐姐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忙转过身就要去捂住坏家伙的嘴。转过身,不想差点被气死,他,他,混蛋,沾了我的便宜不罢休还要去沾茗姐姐的便宜,混蛋,况且在我面前抱其他的女人,更混蛋!少女怒气冲天,一步跳到二人面前,玉掌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接着一把揪住混蛋的耳朵,用劲的同时心里不停喊,你竟敢,你竟敢,混蛋!看到手下的少年不住呼疼,心里本能一软,手上动作也缓了下来,一想到他……顿时心中又被怒气充满,不忿地跺脚叫道:“我让你,我让你,我让你抱茗姐姐,我让你沾她便宜,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愤怒的少女每一句“我让你”都代表着一次用力。

    少年的呼疼声惊醒了正不知所措的茗姐姐,一回过神,看到眼前的少年以及揪住少年耳朵的少女,终于,发出一声惊叫双手迅速出击,推向少年的胸膛,要把他推离自己。少年耳朵正被姐姐揪住,哪里料到茗姐姐会出手,猝不及防,再加上姐姐揪着自己的耳朵一次比一次用力,为了减少受痛,少年的上半身向姐姐方向偏着,这么一推,典型的一个受力不平衡,脚下一个站不住,向后倒去。姐姐还揪着弟弟的耳朵,不妨弟弟向后摔倒,而弟弟的一只手本就抓着姐姐揪着耳朵的那只手,现在冷不防要倒,本能地抓紧姐姐的手,姐姐被弟弟一拉连带着摔下,等姐姐反应过来,忙伸出另一只手就要抓住他,可此时已晚,倒势已不可逆转。

    “砰”重物落地声,少年被摔得七荤八素,未回过神,紧接着,随着一声“啊”的尖叫,他姐姐摔在他的身上,虽说少女体轻,可被她这么一压,还是给了少年一记重击。可更要命是少女好摔不摔,尖叫声未落,两片轻启的朱唇正好贴在少年唇上,且下跌的重力导致少女的皓齿正好磕在少年的嘴唇上,少年受痛张开嘴,正好咬住那红润的一片唇。

    两位无暇顾及身上的摔痛,嘴上的情况早已让两人呆住了。两双眼睛的主人呆呆地瞪着对方,少年少女的脑袋更是一片空白。旁边这场摔倒的导致者看到这一幕更是惊大了双眼,一只小手捂住自己的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第八章 意外产生的意外

    少年房间里,三人坐在桌边,两女皆侧背着少年坐着,低着头,不敢去看另外两人,脸上还残留着羞红,少年独自坐在一边,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刻着手中的木像。

    少年就是十五年前那个婴儿,现在叫做赵佑;少年的姐姐则是当年那个小公主赵琳儿,赵佑所提到的父母自然就是蜀王赵璟夫妇!而另外那个少女名字叫做陈茗,就是当年小公主的奶妈陈妈的女儿,比赵琳儿只大上几个月,从小与公主一起长大,加上其父母皆王府中人,小姑娘性情也极是温柔,做事斤斤有条,甚为王爷王妃喜爱,王妃有意收作义女,但其以位卑不敢高攀拒绝,王妃见她坚持就没有强迫,就让她负责王府许多大小事务,平日里服侍公主,与公主姐妹相称。

    本来小公主今日刚回府,连爹爹、娘亲都未去拜见,就来到弟弟处,本想好好惩罚他,谁让这个小家伙让自己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天天日思夜想的。那段时间一想他,赵琳儿心里就暗恨自己没出息,才离开多长啊就想他,那时她就下决心,回了家一定好好收拾他一番。于是今日刚回府,就一头奔向他的房间,谁料竟阴差阳错地发生了先前那般事情,虽然自己知道与他并未是亲姐弟,可发生了那样的事,一想起来还是让公主不敢相信,羞不自已。赵琳儿偷眼看了看一边的弟弟,见他在那仔细地刻着木像,瞥了瞥渐已成形的木像,脸上又是一片嫣红。本来先前小公主看着气氛尴尬,无意中看见弟弟赵佑手里还捏着一块木头,就想借此打破尴尬局面,主动问那是什么,还一把抢过来看。谁料一见,刻得分明是自己,那个傻弟弟见自己问,还真傻傻地回答道,他是想自己才刻的。一想到那家伙傻里傻气地摸着后脑勺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家没事,只是每天都想姐姐,就想把姐姐刻出来,这个才刻了一半你就进来了”,她心里就涌出一股甜蜜和羞涩,看看旁边站着的茗姐姐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不由怨他茗姐姐还在就说胡话,一跺脚,恨恨地把未完成的木像塞给他,转身狠狠坐下来,留给他一个后背。

    赵佑虽是两世为人,却也不懂小女儿的心思,见姐姐无由的生气,只好识趣地在一边坐下,拿起木像,继续他的雕刻。一旁的陈茗见两人如此,又想到刚才发生的种种事情,晕红又起,在一边也坐了下来。

    赵佑重重呼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轻轻放下手中已成形的木像,抬起头看到二女受了自己影响都向自己看来,忙垂下目光,不敢与两女对视。刚才自己一时兴起,本只是想调侃姐姐的,不想被茗姐姐撞见,自己又做贼心虚,神使鬼差地想要同样对茗姐姐一下,然后故作无事地说是开玩笑解释一下,谁知玩笑开大了,自己目的达没达到还不知,竟还和姐姐……现在成了这样子,真是自作自受,不知姐姐会怎样罚自己呢,这倒其次,主要是姐姐定是很生气,不高兴,说好要让她们开心,可自己这搞得……。

    正当赵佑心思翻涌的时候,一只玉手伸到他手边,赵佑还以为是两女秋后算账,一惊,却见玉手只是拿走木像,抬头一看,原来是茗姐姐。陈茗拿到木像,一看木像,“咦”了一声,木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刀工极是精致,一个木美人就像真人般,看看眼前的姐弟,对赵琳儿笑道:“看来你还真没白疼你的宝贝弟弟啊,看这木刻雕的,啧啧,那个含情啊,那个美啊……”陈茗还没说完,就被赵琳儿一把抢过木像,赵琳儿飞快看了眼抢过来的木像,脸色一片羞红,扭头就奔出门去。

    余下两人一愣,等两人反应过来,赵琳儿已跑远。赵佑被陈茗的话说的尴尬,不敢看她,陈茗见他一副鸵鸟样,想到刚才竟然那样对自己,嗔怒道:“哼,刚才你竟……那样我,现在装作这样子!哼”赵佑听她这话,更是尴尬,也不敢把真相告诉她,只有把头低得更低了。“再低,再低就低桌子下面去了,抬起头,看着我!”陈茗看赵佑这样,嘴角不由翘起,却装作恶狠狠地说道。赵佑听了这话,自然只能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嘴上讨饶道:“茗姐姐,小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我只是想你才情不自禁抱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弟的无心之举吧!”赵佑只有将错就错,讨饶求得原谅了。陈茗本还装着紧绷着脸,见他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又听他说什么想自己,心里不知怎的一慌,脸上也是发烫,不敢再看他,别过脸去,“哼,就知道哄我,也不知真想还是假想?”“是真的,是真的!”赵佑一听她不相信,那个急啊,不相信,自己那不就惨了,连忙上前一把抓住茗姐姐的手,摇道。陈茗心慌还没平复,又被抓住手,只感到手中传来一股股热流,心更加慌起来,身子也不由软了,“放手,放手,你快放手,我知道是真的了,你快放手啊!”心慌让少女很无措,玉手在赵佑手中使劲挣扎,而赵佑抓得紧,加上身子软使不上大力,哪挣脱的出,最后叫声都带上了哭腔。赵佑怕她不相信,开始就是不放手,一听到她快哭了,忙松开手。陈茗不知哪来的力气,娇哼一声,头也不回就往外跑出。赵佑傻了眼,不知怎么又惹她哭了,只能叹了口气,心道,女孩子还真是要命,我再也不这样了,原来怎么就好好的,这出去几天怎么都变得莫名其妙了,怪不得以前他们都说女人心善变了,我再也不开这玩笑了。

    惹了两女的赵佑,也不敢再去找她们,在房内“痛思”一番自己的过错,思到头痛,也没想到什么好方法来求得两女的原谅,只好落下不再想。还是等她们气消了,就一个劲地道歉吧,最终没有好法子的赵佑下定这个决心,接着左右无事,就离了房间,往自己的书房去了。

    在这里,读书是赵佑摆脱无聊打发时间少有的几个有效方法之一,也是他仅有的获得乐趣的途径之一,因为沉浸在书海中才能让他不去注意周围,不去想自己是在另一个世界。所以他特意在自己住处近旁设了个自己的书房,身为蜀王世子自然书是不会缺的。王爷也是爱读书之人,虽自己身怀武功,但大宋皇家自太祖得皇位之后就有的重文轻武的表现,于此他对于他儿子酷爱读书自是非常赞同与喜爱。说道重文轻武,这位王爷有着不同表现,并不是说他看不起武学,只是相对于此他更注重于文,比如说他本身吧,就学了武,还有他的属下也多是行武出身,他也招揽了许多武林人士用以军队。除此,他自己女儿赵琳儿也拜了墨家二子为师,学得一身不俗武功,这次赵琳儿出外就是随她的两位师傅出去历练。不过说他重文也是有根据,赵佑其实当初也动了学习武功的念想,在墨家二位师傅教授姐姐武功时,曾去偷看偷学,还依照偷听来的心法试了试,最后跟爹爹一说,这位王爷从此明令禁止他再学武,由此就断了赵佑学武的念头。其实赵佑就是心血来潮,看武侠小说中描述的轻功内功什么的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就想试试,听“爹爹”这么一说,也没坚持,不在嚷嚷要学武。

    之后赵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