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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改天逆命第8部分阅读

    。

    现在的阎震并不知道段立群的真实情况,可是对于从十年后回来的阎寒辰来说,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年,段立群因为成为了少将,才会被当今的逍遥公主所害,成为一名半植物人。也就是说,段立群现在神志清醒,但是说不了话,全身也都无法移动。和废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件事情便是当今国主龙珏的亲妹妹,龙琳所为。龙琳身为一名公主,却是真正的不爱红装爱武装,她隐瞒着龙珏,化身男装前去战场。后听龙珏提起当时手中兵权最多的是段家,段国鸿与段立群,甚至超出了国主手中的兵力。

    为了削减段家的权利,于是,龙珏决定派人暗杀段立群。龙琳公主暗中知道了此事以后,选择在龙珏之前下手,就这样,段立群才免于一死,可是至今卧病在床。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阎震才接过少将一职,慢慢的走到今天的位置。

    其实当时这件事被段国鸿所知,只不过他很清楚自己没办法为儿子报仇,最后才隐瞒了真相,选择辞官。就这样,才造就了今天的一幕。

    不过阎寒辰也知道,在太子之争爆发以后,段国鸿率部下想毁灭火炎国,为子报仇。阎寒辰更清楚,阎震对火炎国这片土地的忠心。所以,他只有治好了段立群,才能免去段国鸿的仇恨之心。也让将来的父亲不会再痛心,要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情说出来以后,对阎震的打击是真正致命的。所以阎震才选择了连段国鸿也不帮,保持中立。

    阎寒辰慢慢的捧出一个药囊,药囊之中有一个三个玉盒,六个木盒。阎寒辰将盒子一个个取了出来,小心的放在了跟前。这些木盒和玉盒都有封闭药性的作用,但本身的质地却依然清脆。不得不小心一些。

    缓缓的掀开盒盖,一阵阵药香味,顿时弥漫了出来,令得阎寒辰神智为之一震。而后他目光微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当年的自己怎么会选择将这么好的药物炼制蝽药呢?现在想想,阎寒辰不由苦笑感叹道。

    阎寒辰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一个玉盒里面的药物。那是一只蘑菇型的灵芝,只不过灵芝的上方仿佛是雕刻出来的金鼎形状,样子奇特,最上方的金色尤其显得神秘和高贵。

    这,便是金鼎灵芝,此药属灼阳类得药物,要在最炽热的热带森林方可寻得它的踪迹,生长万年后,灵芝上方才会出现金鼎,所以被称作金鼎灵芝。

    阎寒辰又缓缓的拿出旁边的一个圆润果实,这果实整个果身通体雪白,刚刚拿起,就感觉到一股极冷的气息透体而出。

    这药,却是灵妙果。这灵妙果只在寒冷的北方的雪原高山之上才能见到它的踪迹。但通常而言,这种果实的存活时间不会太长。因为高原寒风凌厉,风力太强,这导致极大部分的灵妙果在长时间的风雪摧残之中凋零。也只有在极少的高原罅隙之中,不会太过长时间的暴露在高原灵力风雪之下的,才会有存活。罕见之极!

    要说这果,却是阎寒辰的家传之物。当初被阎震送给阎寒风留存。可自己出生以后,阎寒风却将它送给自己,理由是他常年驻守边关,这种珍贵的东西也只有身为魔师的自己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现在想想,当初自己不好好的修炼,纨绔成性,甚至都对不起疼爱自己的哥哥。

    这灵妙果虽然是好东西,但是同样含有剧毒,其实不少植物炼制灵药,都是拥有极强的毒性与杂质的。而炼丹的过程,就是通过主药、配药与引药的药性各不相同,融合或者转换这些毒性,再将杂质炼化,变成完全变成对人体有益的成分!

    故而,一枚丹药之中,主药,配药以及引药的重要性都是一样的。缺乏任意一样,一枚丹药就都不可能炼制成功!

    “趁着尚有一些时间,正好可以好生的研究一下这各种药品,接下来炼制之时,也能更加了解一些”

    阎寒辰心中想着,当即,认真的将每一株灵药都是拿在了手上,五行之力透体而出,用灵识去感觉每一种药的药性,或寒,或热……

    时间,便是在他认真观察的过程中,悄然流逝……

    (第二更准时奉上,各位想不想知道金秋学子会上,阎寒辰将如何大放异彩?投票,推荐……小恺的精彩章节,等待大家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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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高等纨绔

    此时的阎寒辰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大体知道草药的药性就直接投入炉中,他将每一个盒子里的药物都拿出来,不管是珍贵的,还是略微普通一些的。每一样他都用灵识去感觉草药给他带来的感受。

    果然,他发现了很多曾经没有发现过的问题。例如焚经草,这种草药虽然也比较难买到,但是珍奇程度比起金鼎灵芝和灵妙果却是完全比不了的。

    他以前只知道焚经草有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功效,可是这次经过灵识的探查,却发现,焚经草中居然有一种加速恢复的植物成分,而且很活跃。但为什么却从来没有人用它来制作快速恢复药剂呢?具阎寒辰的感觉来说,他甚至发现焚经草中的恢复成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活跃。

    包括速愈丹都没有焚经草三分之一株的痊愈成分高。

    阎寒辰开始寻找医书,一边查着医术一边凭借自己去体会每种草药的特性,一天的时间飞速而过,而阎寒辰也终于搞清楚焚经草的这个问题了。

    据医书上记载:“焚经草所含恢复成分极高,但是每次炼化以后,这些成分就会随着加热而消失。焚经草性喜阴,古有记载,曾经有过暗魔师用暗之力将其炼化,一株成十颗丹丸,恢复能力极强,世人皆惊。取名‘灵愈神丹’!

    后由于暗魔师渐不存于世,灵愈神丹也从此消失。”

    看了这一段介绍,阎寒辰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只有他能感受到那些活跃的快速恢复因子,原来完全取决于自己暗魔师的身份。

    可惜啊可惜,可惜的就是不知道曾经的那位暗魔师是如何炼化焚经草的。否则自己完全可以给自己制作一份灵愈神丹。

    第二天早上,阎寒辰早早的收拾妥当,他选择了整个衣柜里最破旧的布衣,完全没有了官家少爷的那种奢华和张扬。反而看上去更加的稳重成熟。平实朴素。

    阎震看到阎寒辰的穿着,也是一愣,随后微微蹙眉。

    心中暗忖:“寒辰这孩子怎么总是走极端呢?以前是张扬的可笑,好像耍猴戏一样惹眼,惹厌!可是现在却穿的太平实了,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反倒更像是一穷二白的书生。但是气质上,却是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到这里,阎震不禁恍然,走到阎寒辰身边,表情有些惊喜的问道:

    “寒辰,你突破了?”

    阎寒辰看着父亲欣喜的表情,心中也是暗暗高兴,表面却淡笑点头。

    “真的?”

    阎震心神巨震,他看阎寒辰的样子,就猜测出他突破魔者了,可是当阎寒辰亲口承认的时候,阎震还是止不住的震撼。

    这才多久?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寒辰他居然已经从魔士三级突破到了魔者的称号。这让他怎能不高兴?

    心中虽然暗喜,表面上却是恢复了平静。

    “寒辰,你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只不过,你这身衣服……”

    阎震的心态现在也有了转变,以前的阎寒辰什么都不行,只知道遛鸟斗狗,调戏美女,那个时候,阎震巴不得他穿的越低调越好,最好完全不惹人注意,才不会丢了阎家的脸面。

    而现在,连段老都开始赏识自己的儿子,说不骄傲那是假的,他恨不得立刻告诉全世界,自己的儿子不是纨绔,是最优秀的少年,可是阎寒辰却低调起来了。

    “父亲,不碍事的。看外表和看内涵是两种概念,酒囊饭袋就算穿金戴银,一样无法赢得别人的尊重。”阎寒辰淡定的说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好啊,我阎震曾经的一块心病,现在算是彻底去了。”阎震眼睛微微发红的低声说。

    “父亲,相信我,寒辰是阎家的一份子,我只会越来越努力,将来如果谁想要辱我阎家,我必定诛他九族。”阎寒辰看着阎震的样子,也是鼻尖微酸。死过了一次的人,是应该真正明白怎么去活着了。

    阎寒辰走在去鲁公府的路上,心中就已经开始暗暗盘算,这一次金秋学子宴,自己是打算要大闹一番的。表面上他对阎震的那些什么内涵,修养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不过阎寒辰天生纨绔,就算重生了,纨绔的性格依旧不会改变。只不过,曾经的他是个混混纨绔,而现在,他是个高等纨绔。

    以前溜的是鸟,斗的是狗,调戏的是美女。现在溜的是实力,斗的是高官,调戏的是那些吊儿郎当的金秋学子!

    他没有选择平时的穿着,只是因为他心中酝酿了一个计谋。他可不想无端毁一件价值不菲的缎袍。

    阎寒辰远远的就看到了鲁公府门外,鲁宝肥硕的身躯。此时的鲁宝拼命的擦着汗,肚子上的肥肉都已经耷拉到大腿上了。正在左顾右盼。

    “胖子!”阎寒辰想也没想的叫道。

    鲁胖子回过头扫了一圈,愣是没发现阎寒辰,对着空气大喊:“谁,谁叫我?”

    阎寒辰哑然的过去拍了他一下,鲁胖子不耐烦的回过头,看到是阎寒辰,也是惊愣了半晌。

    “大哥,国主举办的金秋学子宴,你就穿这个去?”

    “嗯,怎么了?这衣服难看吗?”阎寒辰心中憋着笑,面上却一副“你要敢说不好,我就扁你”的表情问道。

    “呃?不,不不,不难看,大哥你穿什么都好看。这衣服,挺好,挺好!平实淡雅,素净怡人!看的胖子我身上的汗全消了。”鲁胖子大嘴一张,开始胡诌。

    听的阎寒辰眉眼间都忍不住笑意。

    “那这样呢?”

    说完,阎寒辰的手快速的在衣服上滑动了几下,片刻后,他的衣服上顿时已经全是窟窿,下摆已经变成了一堆布条,仿佛是刚刚被人一顿暴打过一般。

    “大,大哥……哎,哎,你这是干嘛啊?”鲁宝看的心惊,赶紧问道。

    “不干嘛,我打算祸害一下那帮学子。”阎寒辰其实打骨子里就看不上那群什么学子,一个一个的面上儒雅,其实呢?见到美女立刻眼神发亮,在心里都不知道猥琐人家多少遍了,可是当人家面又一副儒生之姿。满口的学说论道。虚伪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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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酸儒

    阎寒辰与鲁胖子两个人来到帝宫正门外的时候,很多学子已经在那里等待了。当看到阎寒辰和鲁胖子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着他们两个。

    的确,两个人就这样走过来,很有特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胖的衣服走形走的不像样,就好像远处滚来一个肉球,瘦的呢,满身的碎布条。看的大家征愣过后,哄然大笑。

    “谁让你们笑的?他娘的,你们笑什么呢?”鲁胖子一看这些人嘲笑自己和阎寒辰,顿时蹦起来骂道。

    那些儒生听了以后笑声渐渐小了下来,但是也都捂着嘴,强忍着笑意。

    阎寒辰不理会他们,迈着四方步,一步三晃的径直向皇宫里面走去。就在这时,一个学子站出来拦住了他。

    “喂,那小子,你别进去。鸿儒院的教授们都还没来呢。”

    此人看上去颇有几分风度,样貌也算俊朗。只不过阎寒辰看来,觉得他有些伪娘。

    “喝――呸!娘娘腔,本小爷又不是你们鸿儒院的学生,凭什么不让我进?”阎寒辰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活脱脱一副泼皮无赖样。

    其他几个鸿儒院的学生见状,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怒气,对阎寒辰怒目而视。为首的那个学生更是厉声呵斥道:

    “身为一名火炎国的少年,难道你不懂得尊师重道吗?你看看你的穿着打扮,泼皮姿态,简直有辱斯文,国主怎么会邀请你这种人前来金秋学子宴?简直是给天下学子们丢脸。”

    “我给天下学子丢脸?,谁告诉你的?反倒是你,一介书生,在帝宫正门口有如泼妇骂街,你们说是谁有辱斯文?”阎寒辰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蔑的看了那个书生一眼。

    “哈哈哈哈,大哥,说的对。泼妇骂街,太贴切了,没准他真就是个娘们呢。”鲁胖子一听阎寒辰的话,顿时拍手叫好。

    此番行为,更是惹来那些学子们得怒意,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书生,听到“泼妇骂街”四个字的时候,脸色瞬间涨红。

    “厉师兄,他叫阎寒辰,以前在咱们鸿儒院读过书,但是只读了三天,就再也没来上过课。”这个时候,身后一名矮个子的书生来到为首书生身边低声说道。

    “阎寒辰?阎寒辰又怎么样?他算个什么东西?无尊无卑,目无师长,这样的家伙将来就是一个败类。”厉师兄丝毫没有因为矮个子说的话而有任何警惕,反倒一脸正义的厉声道。

    “凭什么?哈哈,老子告诉你凭什么。”说完,阎寒辰一把抽出了短匕。

    “你,你你想干什么?在皇宫之外,手拿利器,这,这有违国家法律。你别过来!”那厉师兄一看阎寒辰动刀了,吓得说话都磕巴了。

    阎寒辰手拿短匕在胳膊上来回的蹭着,一副想要斗阴耍狠的样子,看着厉师兄j笑。

    他心里暗暗猜测,一会自己要是再吓吓他,他会不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在大声喊一句“好汉饶命?”

    “都在干什么?”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所有的书生都如同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纷纷跑到来人的身后。

    阎寒辰定睛一看,来人一身长袍,年过半百,须发皆白,难得有几分威严。

    “孔教授,您来了,那个,那个人持刀想要入宫。”

    “是啊,孔教授,多亏您来了,他刚才还要杀我们呢。”

    “孔教授,您快救救学生们。”

    一声声,一句句,几乎要把孔令申淹没了。

    “都镇定点,到底怎么回事?”孔令申一声呵斥,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谁来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需要解释。厉锐,你来说。”孔令申回头看向那名“厉师兄”!

    “是这样的,孔教授,我们本来是在这里等您先进宫,古语有言:天地君亲师!又有言:为学莫重于尊师。又言:¥¥……(此处省略一万字)所以,学生以为,在此等候老师,等孔教授您先进入帝宫后,我们方可进入。未曾想,这两个人来了就对着我们吐口水,做尽有辱斯文之事,辱骂我们是酸儒。

    孔老师,您曾经告诫我们‘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于是我们就据理力争,没想到,我们只是与他们讲了两句道理,他们居然就这样在帝宫重地拔刀相向……

    是可忍孰不可忍,孔老师,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那厉师兄说话的时候,一派正义的模样,声色并茂,简直堪称第一戏子。看的阎寒辰都是一愣一愣的。

    “的怎么说话呢?当我胖爷我的面,撒弥天大谎,脸不红气不喘的?这就是文人雅士做的事儿?你们鸿儒院就教你怎么人模狗样的欺骗老师?这就是所谓的文人?”

    胖子一听厉锐说的话,怒火腾腾的往上窜。这就是所谓的书生?太恶心了点?

    厉锐听到鲁胖子的话,也不由的脸色一红,但是转眼就恢复正常了。

    孔令申听到胖子骂人,眉头皱起。

    “你们是哪家的仆从?”

    听了孔令申的话,鲁胖子和阎寒辰都互相对视了几眼。仆从?不过看了看对方和自己身上的穿着,的确不像个少爷。

    “我是刘洪少主的贴身小厮,他是孙岩少主的贴身仆人。怎么着?有问题吗?”阎寒辰一副不屑的样子,指着胖子说道。

    胖子先是一愣,随后也反应过来,一唱一和的说道:“我们家少主说了,你们这群不起眼的酸儒天天满口的仁义道德,办起事来却拖拖拉拉。连诚信为本都不懂。本来我们是不信的,可是刚才亲口听到那姓厉的对你说的话,我们算是领教了。”

    鲁胖子跟在阎寒辰身边,也绝对不会是个善茬,不为别的,就冲着纨绔这?字,他也学了不少阎寒辰那一套市井的玩意。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高官家的仆从,只不过是两个四品官府里的走狗,居然如此辱骂我鸿儒院的学生。”那孔令申一听是孙、刘两家的仆人,顿时轻蔑的表情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