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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防第4部分阅读

的人你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结果你一天到晚的在眼前晃,很容易让人把你当成苏业的某种□。”

    或许,最初他就是抱着这种心态看待盛斌的吧。

    “每次看见你为了他跑前跑后,我就在心里吐槽你是有多没眼光。”

    并不是苏业不好,而是明显这是一份盛斌求不到的爱。

    盛斌不习惯被人这么抱着,整个人都很僵硬,他下意识的想拉开苏式,但是后者死死的勒着他完全不肯撒手:“你记的苏业低落的时候你陪着他喝酒,但是是我送你回的家,你记的他发烧你陪了一夜,是我给你送的饭,你陪他打篮球打了三年,我做了三年的观众,他生病是你送他去医院,但是你的阑尾炎手术单是我签的字,盛斌,你总记的自己的位置,完全没留意过旁边还有一个人么?”

    这可能是苏式和盛斌认识到今天为止,苏式说过的,最软的一段话。

    不带着任何的祈求或者期盼,只是简单的陈述,却透着一股调侃的无奈,盛斌原本还想要挣开的动作

    就这么顿住了,听到苏式在耳边幽幽的两声叹息,突然觉得这一切比小说和电视剧狗血多了。

    心里很痛苦,用语言却无法表述出千分之一,盛斌扛到最后只能长出一口气:“苏式,你究竟想要个什么结果?”

    “我想你忘了苏业。”

    “我也想。”

    盛斌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笑了:“我连做梦都在想。”

    这么肉麻兮兮的话竟然有朝一日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或许是图拉娜怀孕这个消息给盛斌的刺激是有一点大,他觉得这个晚上混乱的一塌糊涂,连带着眼前的苏式和自己都似乎扭曲了一样,完全成了另一个人。

    苏式没有对盛斌那句自嘲的话流露什么情绪,他只是用手遮住了对方的眼睛,然后缠绵的吻从嘴角一路爬他的肩胛:“想就好……你做不到,我来帮你……”

    ☆、第 13 章

    盛斌跟苏式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卧室那边走,这房间的格局他们谁都太熟悉,哪怕是闭着眼睛,一样找的到地方。虽然都稍微喝了点酒,但没喝多,盛斌的心情有点麻木,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心里很清楚,身体上却找不到丝毫的舒缓或者□。

    对于这个时候来说,所有的行为只是为了转移脑子里的注意力,心里并不想,却也不想抗拒。

    直到苏式有点突然的把手指往他后面探的时候,才让他整个人挣了一下抓住对方:“苏式。”

    他皱着眉,语气却并不强硬。

    苏式却完全没停下的意思:“要真接受不了,就把我当苏业,今天我不跟你计较。”

    对于今天的盛斌来说,可能做为被动的那一方要相对比较容易。苏式的动作温柔但是很坚定,哪怕是这中途盛斌明显的抗拒和难受,也没有能够让他打消进入的意图。

    曾经想过无数次,两个人这样的第一次会是在什么情况下。

    结果,最后还是演变成了一个糟到不能再糟的局面。

    “盛斌,我告没告诉过你,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我上面的男人?”

    紧紧禁锢着身下人的腰,苏式俯□子:“所以,我们这也算是礼尚往来。”

    盛斌从头到尾都在用全部的注意力压制身上非同一般的痛苦,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不止身体上不舒服,心里也膈应的要命。

    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和喜欢上苏业对他来说是个很短暂的过程,在苏式之前,他也没有太多经验。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对这方面的事就没多强烈的欲望,另一方面对苏业的感情一直是很压抑的,现在被苏式这么压在下面,他基本上只是强忍着没把人掀开而已。

    也只有这种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排斥的时候,他才能真的能抛开那份如同绳索一般勒的他喘不过气的执着。

    不过,从头到尾,他也没有叫过任何人的名字。

    无论是苏业的,还是苏式的。

    第二天,苏式睁眼的时候盛斌已经走了。

    没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要不是茶几上还放着俩人昨天喝了一半的那瓶酒,他还真以为自己要做梦了。

    对盛斌实在有点无语,苏式拢了一下头发靠在卧室的门边,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他还消遣盛斌喜欢上苏业是自讨苦吃,他喜欢上这么一个才是真的纯吧?

    理论上,盛斌短期内很不想看见苏式。

    反正议程没有几天,苏式也不是全程参加,那晚之后,有段时间他们是不需要碰面的。可是所谓天不遂人愿,往往现实都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提醒你期望这东西,就是个念想。

    苏业带着图拉娜回国,他跟苏式不见也得见。

    尤其这次苏业是回来准备婚礼的。

    再见图拉娜,总觉得跟上次有些不

    一样了,可能是因为即将为人母,整个人都显得很温柔,盛斌跟苏业他们道过恭喜,本能的停留在了苏式旁边的位置上。

    至此,他再没办法跨出那一步了。

    不过这些细节苏业不会特别去留意,他搂着图拉娜:“我准备速战速决,一个月之内把婚礼搞定。”

    “一个月?”苏式夸张的笑了一下:“鬼有空陪你折腾一个月,一个星期弄完了赶紧走人。”

    又不是大摆筵席,兄弟俩的熟人加一起都不知道凑不凑得齐一个厅。

    苏业对苏式这种挤兑早就习惯了:“我答应了图拉娜的母亲会给她一个一辈子难忘的婚礼,所以,你们就勉为其难吧。”

    从他个人来说,他也不愿意搞得太繁琐。

    但是对于孟加拉这种有信仰的国家来说,婚礼对一个女人是非常重要的,他自己无所谓,但是为了图拉娜,有些事就算他之前没打算过,也还是要做。

    而这种时候,配合意图最足的永远是盛斌:“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按照她们那边的传统办。”

    “行,我回头帮你跟礼宾司那边打听一下。”

    “你果然比苏式靠谱多了。”

    苏业这句调侃换得苏式一声冷笑,不过其中的深意,也就只有盛斌听得出来而已。

    因为常年不在国内,苏业那个房子完全不透着人气,考虑到不打扫根本不能住人,最后苏式把他和图拉娜先安排在酒店里,等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好接图拉娜的母亲过来一起住。

    盛斌白天陪苏业去试礼服和选礼宾用品,晚上回单位加班。

    幸亏这段时间不是太忙,刘希他们应付起来绰绰有余,不过听说苏业结婚的事,知道点内情的人都觉得有点意外。

    尤其以天蓝为首:“我操!盛斌你简直可以去拍电影了,活的情圣啊!”

    而身为当事人的盛斌对此永远不予置评,外人的评价对他来说多数都不具备意义。

    至于苏式,选择从头到尾冷眼旁观。

    难得的一次盛斌忙里忙外的时候他没有陪着一起,苏业的婚礼,他没有主动帮过什么忙,也没有阻止过盛斌。

    毕竟,这算是盛斌最后能做的了……

    婚礼当天,宾客其实并不少。

    苏业虽然是常年在国外,但是因为工作性质的问题跟各行各业的人都打过交道,算上苏家在商圈的地位,哪怕仅仅来凑热闹的人都不在少数。

    刘希他们基于朋友的身份也都到了,外交部秘书处的精英一身礼服站成一排,引得不少人围观。

    苏式看着苏业跟图拉娜手挽着行进到礼台时,心情很复杂。

    双胞胎之间的感情,外人很难理解。

    盛斌之前说他对苏业的心态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坦然,其实他也承认,兄弟之间,总是难免会遇到有所取舍,苏业一

    直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加上盛斌的关系,这么多年来说苏式一点情绪都没有,那也有点扯。

    可是今天看着苏业那么幸福的接受着自己身份上的转变,苏式又觉得除了希望对方一辈子顺遂,再没有任何想法了。

    至少,如果这是苏业想要的,那任何人也不能破坏。

    包括盛斌在内。

    视线转到一直站在苏业后方的那个男人身上,一身干练的西装搭配那张很少露出情绪的脸,除了在帮苏业挡酒时显得特敬业,看起来仿佛跟今天这场喜宴毫无关系一样。

    麻木的看着别人一句句的道恭喜。

    却每一句都象在嘲讽他。

    苏式没加入帮新郎挡酒的行列,他始终靠在边上站着,偶尔有人过来跟他套近乎,也都被敷衍的几句话挡掉,天蓝刚才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跑来问他有什么感想,只被他赏了一记白眼就瞪走了。

    酒席喝了差不多一下午,苏业后来被扶上车的时候,盛斌只是稍微有点晃。

    刘希他们看他也不行了本来想把他一起送走,结果苏式突然横插进人群把盛斌架起来:“行了,他交给我,你们去安排好其他人。”

    本身就是在酒店办的,他干脆开了个房间,不假他人的扶着盛斌上了楼。

    其实盛斌意识还算清醒,只是动作不太利索。

    他睁开眼睛瞄了苏式一眼,然后不舒服的喘了两口气:“送我……回家……”

    “你现在这样,只能爬回去。”

    苏式把盛斌又往上挪了挪:“我这是第二次见你喝醉。”

    “呵呵……”盛斌很低声的笑了:“……没有,第三次了……”

    进到电梯里,两个人靠在边上,看着代表楼层的数字不断变化,盛斌勉强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滑下去,头歪在一边:“本来以为……苏业结婚的时候我会很痛苦,真到了……觉得,其实还行……”他抓着苏式笑了一下:“再难受的事,想的次数一多,就没事儿了……”

    任何痛苦,人都是可以挨过去的。

    被他抓的手腕直发酸的苏式看他一眼,扬起嘴角:“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当你每天每夜的都惊醒在痛苦里,就觉得这其实就是你生活中的一部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父母去世的时候,也是如此。

    从最初的无法接受到渐渐习惯,这个过程很痛苦可他也过了这么多年。

    盛斌被扶进房间的一路上都在不停的说话,大概没有人见过他如此话多的时候,苏式最初还留意听他在说什么,后来因为他只剩下含糊的轻哼,苏式也不再去注意了。

    进了房间直接把他拉到浴室,他连温度都懒得调直接打开开关,水柱顺着他和盛斌的头顶往下冲,衣服顷刻间湿透,贴在身上把彼此的肌肉弧线暴露无遗。

    盛斌懒洋洋的

    靠着,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傻笑,苏式去拉他衣服他也不反抗,迷迷糊糊的从水幕中看着苏式,终于没忍住还是伸出手。

    “苏业,你要是不幸福,我一定不会放过……”

    喃喃自语的念叨着这句话,盛斌随后往前一倾把苏式按在墙上疯狂的吻着,承受这个吻的男人紧紧的拧着眉,下意识的用手安抚性的搂着盛斌,哑着嗓子保证:“……放心吧,我会的。”

    在两个人满脸都是水的情况下,苏式看不出来盛斌到底流泪了没有,两个人的眼睛都微微发红,抓着对方的头发将对方的影像印在自己眼中,接近于贪婪。

    ☆、第 14 章

    苏业婚礼办完就回了孟加拉,道理上应该在那边再办一场,但是因为图拉娜坚持拒绝,最后也就没有办。苏式和盛斌亲自去送的机,在机场的时候,苏式让图拉娜生孩子的时候无论如何要回来,说的苏业后来忍不住嫌弃他啰嗦。

    俩人从机场回去的路上,苏式到底没忍住还是调侃了盛斌几句。

    不过这次对方倒是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咬着一根烟看着窗外发呆,一声都不吭。

    “晚上一起吃饭吧。”

    盛斌不喜欢开车,多数时候俩人一起行动做司机的那个都是苏式,盛斌靠在边上嗯了一声,轻的几乎听不见。所以苏式理所当然的又问了一句:“这声呻吟是说同意呢,还是拒绝的意思?”

    无聊的黄|色冷笑话说的盛斌回头看他一眼:“你要是不想吃了无所谓。”

    “你这么痛快会让我觉得你有预谋。”

    苏式扬了扬眉:“你不是准备给我下药然后先j后杀吧?”

    “j你还需要下药?”

    “你要是□的话,应该就不用了。”

    回想起那天盛斌在他身下的样子,苏式还是忍不住会兴奋。

    虽然并不是理想中的情况,但是对于这种男人来说,那种放弃了抵抗的臣服会让他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盛斌是个很容易挑起人征服欲的人,无论是从哪方面。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可有可无是的掀了下嘴角,懒得搭理苏式的口头非礼,一直到下车的时候,才回头跟苏式确认了一下:“我晚上应该没事,八点西岛饭店吧,我订好了房间发信息告诉你。”

    “你说真的?”苏式皱了下眉:“难道苏业结婚,你也自暴自弃的准备找个女人嫁了?”

    虽说他心里很清楚盛斌不是这种人,但是莫名其妙的对方要请他吃饭,苏式本能的觉得怪异。

    盛斌只是一脸鄙视的站着,都没接话。

    意识到他确实不是开玩笑,苏式终于皱着眉点头:“行吧,我准时到。”

    不就是吃顿饭么……

    ——盛斌总不能搞个女人给他相亲。

    结果这顿饭苏式吃的疑云重重,却到最后什么都没发生。

    亏他期待了一晚上,连最后走出饭店的时候还在观望会不会凭空冒出来一个什么人。

    盛斌看着他左顾右盼的,实在忍不住皱了下眉:“你到底找什么?”

    “我在琢磨你会不会雇了几个混混一会儿出来把我揍一顿。”

    苏式说这话的时候,一点玩笑的意味都没有。

    盛斌难得心情还算不错,闻言扬眉:“怎么你也觉得自己欠揍了?”

    以他认识苏式这么多年,这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情伤失恋的人经常都会做一些很莫名的事……”苏式看着盛斌:“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忍一下,只要不超过四个,我摆平问题不大

    。”

    说完咧嘴笑了笑,苏大公子一脸得瑟。

    关于苏业结婚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应该高兴,盛斌的反应虽然让他有那么一点膈应,但是不影响结局。

    所以这两天他心情都非常的好。

    盛斌心知肚明苏式到底在得瑟什么,但只是敛了下视线没说话,他一根烟抽完代驾也到了,让苏式先上车,他指了指后面跟过来的一辆车:“行了,今天就这么散了吧。”

    因为都喝了酒,他们谁都不好开车,苏式也没推辞,上了车跟站在原地的盛斌打了个招呼:“你在街头别流泪太久,早点回去。”

    “赶紧滚吧!”

    皱着眉,盛斌难得顶了一句。

    他们两个人的家正好是两个方向,后面盛斌的车也到了,他就挥了下手示意司机开车。最后尾灯消失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他把兜里的烟掏出来全扔进了垃圾箱。

    有些事,也确实该做个了断了。

    三天后,盛斌递交的部门调动有了回复,让他大概准备一下,两天后调往中东援建处。

    甚至秘书处都是只有刘希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只是莫名的跟他做了工作交接,然后他就趁着中午大家吃饭的时候闪人了。

    从头到尾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包括苏式。

    盛斌当时申请工作调动的时候,几个经手人都很费解。

    因为他在秘书处的工作成绩是有目共睹的,甚至办公厅的副主任一开始根本就不批。

    只不过因为他态度太坚决,无论如何也要走,谈了好几次无果,最终才逼不得已放的人。

    为了对他的不识好歹做个警告,干脆给分到了中东这块最麻烦的地方。

    “你小子不要到时候再给我打电话要求调回来!”当时他老领导的话说的挺狠。

    盛斌倒是雷打不动:“您知道我不是这种人。”

    既然工作是他要求调的,不是深思熟虑,他也不会做这种决定。

    基本上在去孟加拉之前,他就已经打定主意了。

    只是没人看出来。

    刘希好说歹说的要了他备用号码,声称最多半年就过去支援他。

    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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