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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英雄传说第4部分阅读

    &ot;我也不知,不过那家伙……张公子似乎很有信心,他嘱咐大人,不论怎样,大人只管抄写便是。且大人今夜需让县令领人行动,到时您只需……&ot;项小月说着将张一鸣嘱咐之语告诉了沧海君,现时沧海君正住在县衙,邢乌驹将他待为上宾,嘴上说的客气但却是不肯放他走,张一鸣早料到会如此,让项小月代为传话,那县衙卫士根本连人影都见不到,小月便穿行进了沧海君的屋里。

    沧海君听完项小月的话,眉头紧皱:&ot;这样,便真的可行么?要知那赵氏在下邳城可是有着莫大势力,连县令都要让他三分,此事如果弄巧成拙,不仅项兄必定遭难,连子房也没法脱了干系。&ot;

    项小月苦恼的摇摇头:&ot;我也不知,而且张公子这几ri尽是拿一些汤水、粉末倒来倒去,这些东西如何救得了人?大人,您说,他真的能做到吗?&ot;

    沧海君笑了笑道:&ot;子房向来出人意表,他既然信心满满,想必自有道理。&ot;

    &ot;可是他不是全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吗?大人您也说他与之前判若两人,您何以还如此相信他?&ot;

    沧海君顿了一顿道:&ot;子房此次虽然遭逢大难,记忆全失,但就我看来,他却似陡然间成熟了许多,如今待人接物皆不似之前模样。子房本是少年才俊,心气太高,旁人本不易与他相处,且他自信太过,做事更不容他人置疑,而且子房之前虽屡出奇计,我推敲一二总能明白来龙去脉。如今子房高深莫测,像是这次要我用此水抄写文章,我便不知是何用意。这几ri我虽不懂他在做什么,但他拼力去做却是无疑,项兄与他初识,他却拼死营救,此等心xg令人动容,吾信子房必有所为!&ot;

    项小月见沧海君说的斩钉截铁,便也收了心中怀疑,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沧海君见小月去了,叹一口气,铺开纸张,用张一鸣给他的墨水开始抄写文章,喃喃道:&ot;子房啊子房,此次可全看你了。&ot;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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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十 山雨欲来风满楼

    张一鸣收好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将沧海君的衣装穿在身上,为了掩饰自己的容貌,更拿烟灰泥土抹在脸上,垫高颧骨,拱高鼻子,用面粉和水在外面铺了一层,一张脸疙疙瘩瘩,容貌陡然间老了二十岁,看起来就像个落魄的云游术士。装扮完毕,张良转头对向小月说:&ot;怎样,能认出我是谁吗?&ot;

    项小月撇了撇嘴,说道:&ot;太丑了,根本不想看第二眼。&ot;

    张一鸣笑笑:&ot;那就好,我正想如此。&ot;说罢背起箩筐,对项小月说道:&ot;今晚项大哥就会被放回来,你安心好了。&ot;项小月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张一鸣说的甚有信心,此时也勉强笑了笑。

    张一鸣挥手告别小月,从屋里出来,径直往城南走去。

    ……

    下邳城,城南

    南门外是上好的肥沃土地,这大片的土地都是属于一个人的,那个人名叫赵弘。赵弘做赵氏一族的族长已经30余年,将赵氏经营得好生兴旺。下邳一带,连县令都要让他三分。可赵弘脸上的表情显得并不开心,如今的他正坐在一间宽大的屋子里,光着脚、腰里缠着一条白布,身上穿着麻布衣服,这间屋子,是他的长子赵开的灵堂。

    赵弘并不喜欢这个儿子,一点也不像他,沉不住气,为了一个女子竟然枉自送了xg命,真是愚蠢得让人生气。赵弘喜欢小儿子,今年才16岁的小儿子赵泰,白皙、俊美,简直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儿子。赵泰比他哥哥聪明,懂得隐忍,更且从不乱说话,有城府的人才能做这一大家子的族长。年轻?年轻又如何?想当年自己……

    赵弘收回了思绪,继续摆着那一副沉痛的表情,他必须摆出这副姿态,然后要官府严惩凶徒,尽管那凶徒只是为了自卫,以一当十杀了五人,最后被自己总护院临死前的一枪刺伤,可那又如何,在下邳,只要是自己一张嘴,没人敢说个&ot;不&ot;字,更何况那狗官还收了自己五十两金子,哼,严惩凶徒,然后在院子里盖个思子亭什么的,摆出思念长子的的样子,再安排人提议让小儿子当家,自己发几次怒,众人苦苦劝谏,到时候让小儿子接掌赵家就没人说闲话了。

    想到这里,赵弘的嘴角几乎要忍不住的上翘,可他忍住了,正在这时,忽然外面通传有人求见。他心想怎会有人乘丧求见,心中不悦,便要让人回绝,那门房递了一样东西给赵弘,说是外面那人给的。

    赵弘接过一看,却是一张拜帖,他本yu抛去一边不管,那门房却上前说道:&ot;老爷,外面那人说老爷看了必会让他进来,还说只能给老爷一个人看到,绝不能传于第二人。&ot;

    赵弘心中奇怪,便将信笺打开,只见上面写着:&ot;yu二子立,yu富贵显,yu赵氏昌,则请速见,张一鸣拜上。&ot;

    赵弘心中一震,这是何人竟能看破自己心事,更言家室富贵、宗族昌盛,心中好奇,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心想左右无事,便一见何妨?便吩咐门房引那人到客厅。

    赵弘悠闲地喝尽了一碗烧酒,这才起身走向客厅。

    那厅中之人见赵弘过来,起身行礼道:&ot;赵公,久仰大名,今幸见之。&ot;

    赵弘打量这人身穿一身术士服sè,看脸上却看不出表情,更不知年岁,但听声音也不过二三十许人。赵弘不动声sè地请这人落座,道:&ot;张先生今ri造访,不知有何见教?&ot;

    张一鸣取过酒杯,饮了一口酒,咔吧咔吧嘴,这时代的酒实在是难喝的过了头,酸涩苦臭,除了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实在不知哪里好喝。不过这酒对他来说基本没有度数,之前跟沧海君饮酒后便再没找过他喝酒了。

    张一鸣喝完酒,笑道:&ot;赵公家中有事,本不应贸然造访,但有一事或许可助赵公得遂所愿,赵家世世昌盛,因此在下不敢不来,还望赵公见谅。&ot;说罢行了一礼。

    赵弘倒是不怎么在意,江湖术士他见得多了,并不如何相信,但此人谈吐不凡,倒或许是有些材料,听听倒是不妨。便笑道:&ot;那赵某便先谢谢张先生厚意了,不知此为何事?&ot;

    &ot;一月之前,当今陛下于阳武博浪沙遇匪人行刺,如今天下大索此人,有抓获者赏千金,封千户,赵公可曾听闻?&ot;

    &ot;自然有所耳闻,不知此事与赵先生此行有何关系?&ot;

    &ot;据我所知,那张一鸣此时便住在这下邳城中,如果赵公将其抓获,那千金之赏、千户之封,赵公莫不是不动心吗?&ot;赵一鸣说完神秘一笑。

    赵弘闻听此言先是一愣,心中不信,嘴上却道:&ot;那不知先生为何不自行捉拿,却来找老夫?&ot;

    张一鸣早知他必有此一问,正sè道:&ot;想那张一鸣能与博浪沙蓄死士谋圣上,在下有何能可将他抓获。但赵公护院数百,定有此实力。&ot;

    赵弘瞥了张一鸣一眼道:&ot;那先生何以得知此消息,更如何肯定那人便是张一鸣?&ot;

    张一鸣道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一张绢帛,递与赵弘。

    赵弘将那绢帛打开,细细观览,越看越是心惊,那绢帛中有图有文,记得却是如何于博浪沙设伏、袭击秦始皇,其中事无巨细,写得甚为清楚,赵弘心知这必是主使者所写,绝不作第二人想。赵弘心中激动,脸上却故作淡定道:&ot;此物先生从何所得?&ot;

    &ot;在下正是于方才从那张良所住之屋获得,在下与旁观察ri久,那张良每ri早晨出去,至晚方归,所以在下此时行窃,那张良一时必无所察,然过了今晚,那张良发现有物失窃,必定jg觉,说不定一走了之,赵公怕就后悔无及了。此图请赵公妥为收好,到时可以此为证。&ot;

    赵弘这时已经心动,但兀自不放心,说道:&ot;先生有此图即可得富贵,何必送与赵某?&ot;

    张一鸣笑笑道:&ot;在下自然并非一无所求,事成之后,如果赵公肯将那千金之赏赐予在下,在下必当感激不尽。&ot;

    此时一贯钱便够一户三口之家吃穿半年无忧,而一两黄金足可买下一间院落,一千两黄金实在是世人难以想象的巨款,这张一鸣张口便要一千两,那是狮子大开口了。

    赵弘却不以为忤,张一鸣只要钱,显然是把名全留给自己,能够捉拿朝廷钦犯,更有千户的封地,这比一千两黄金珍贵多了,以后赵家在下邳将无人可动,而且说不定有机会进入仕途。那张一鸣一开口便要此天价,赵弘却对此事的信心又添了几分,心想黄金算得了甚,只要立下这场大功,什么都值了,如今却要从这术士身上求得,不如厚加笼络,事成之后再将其除去,只不过将财物暂存于彼处罢了。

    想清了其中关节,赵弘笑了笑道:&ot;此事若成,不仅一千两黄金足数交予先生,更有下邳城南一间大宅和城外五百亩良田相送,先生可满意乎?&ot;

    张一鸣闻言便拜,颤声道:&ot;赵公如此慷慨,在下惶恐之极,方才索要千金之赏,只是待赵公还价,未曾想赵公不但不减,反而愈加厚之,在下肝脑涂地难以报答赵公大恩。&ot;说完便磕起头来,那赵弘见几句话便收服了此人,心中窃喜,脸上却露出惶恐之sè,走上前去扶起张一鸣道:&ot;今ri之后,先生便是我赵家上宾,此后再也无分彼此,先生莫再做此言语,老哥哥可要惭愧了,哈哈哈。&ot;

    张一鸣起来陪着笑了一阵,便道:&ot;今ri晚上动手,赵公意下如何?&ot;

    赵弘沉思一会儿道:&ot;倒是无碍,不过我们是否需要请下邳县衙派人相助?&ot;

    张一鸣急道:&ot;万万不可,此事为官府知道,还有我等甚事,功劳必为其所夺?吾等需尽量隐秘,夜间行动,人不知鬼不觉,方可成事。&ot;

    赵弘心想有理,又担心道:&ot;夜间行动,违了禁夜之令,官府追查起来可如何是好?&ot;

    张一鸣道:&ot;到时赵公立下如此大功,官府巴结还来不及,怎会有人敢来找事?&ot;

    赵弘细想确实如此,脸上也轻松了起来,道:&ot;先生所说有理,老夫现在便去吩咐护院夜间事宜。&ot;说到此处,又有些担心,对张一鸣道:&ot;可那张良毕竟曾于博浪沙袭击陛下,其手下亡命之徒必多,吾等万一抵敌不过可如何是好?&ot;

    张一鸣笑道:&ot;此事在下早有准备,请赵公让人将在下带来之物拿来。&ot;

    赵弘不明所以,吩咐下去,不多时便有下人将几坛罐子搬了过来。张一鸣将封口打开,赵弘探头去看,却是一些灰黑的粉末,里面参杂了石块、金属碎片等物,赵弘不明所以,张一鸣笑着挑了一个小罐,将一条灰灰的绒绳放入其中,对赵弘说道:&ot;赵公,此府中可有废弃的房屋?&ot;

    赵弘点点头,将张一鸣引到一处废物之中。张一鸣对赵弘说道:&ot;请让人传话给府内,等下若是有何异响,切勿惊慌。&ot;赵弘不明所以,但不愿违逆张一鸣,便吩咐人去做了。

    张一鸣等了片刻,让赵弘等人远离此屋,将那小罐放在屋内地上,取出火绒,点燃了绒绳,然后拔腿便跑。

    赵弘完全不明所以,眼见张一鸣捂着耳朵蹲在地上,道:&ot;张先生……这是……&ot;

    &ot;捂住耳朵!&ot;

    &ot;张……&ot;

    &ot;呯&ot;!

    赵弘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儿便尿了裤子,张一鸣站起身来,拍拍衣襟上的灰尘,走进那屋内看了看,房间里面满是瓦罐的碎片,有的甚至嵌入了墙壁。张一鸣仔细检查了检查,回头看着吓傻的赵弘,摸摸头道:&ot;赵公,不好意思,在下似乎计算错误,威力小了些。&ot;

    赵弘愣愣地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说不出话来。

    赵弘不愧是见过世面,片刻便回过了神,颤着声问道:&ot;张先生,这是何物,何以有此等声势?&ot;

    张一鸣微笑着说:&ot;这是在下平时随便玩玩做出来的东西,威力不大,拿来防身尚可。&ot;

    赵弘肚子里一个劲地腹诽,这哪儿是防身的东西,谁要在那屋子里肯定是是死无全尸。

    赵弘迷惑地问道:&ot;张公子,此物要用来做什么?&ot;

    张一鸣愣了愣:&ot;当然是今晚去捉那张良时用了,不论他有多少亡命之徒,这么一兜手雷扔过去,总不会平安无事吧?&ot;

    赵弘闻言,一道冷汗沿着脊梁蜿蜒而下,心道还是小看了这个术士,恐怕当真是有些本事的。不过转念想:&ot;有了这东西,今晚确实是万无一失。&ot;脸上便笑了起来道:&ot;张先生考虑周全,那老夫就受之有愧了。&ot;

    张一鸣点点头道:&ot;好,那处房子便在城西南角,我傍晚时分再过来,咱们酉时于此会合。&ot;

    说罢一抱拳,转身就走,张天还待再问,张一鸣已去的远了。

    张天低头看那一个个黝黑的罐子,谁能想到竟有如斯威力?不由得一个激灵,连忙让人给搬到一旁好好地储存起来一边晚上使用,这边已经召集了家族内管事的人开始安排今晚的大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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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十一 铁骑绕邳城

    就在张一鸣从赵府走出时,另一队人马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秦始皇二十九年的这个仲秋之夜,注定了其不平凡。

    下邳城,县衙,巳时

    邢乌驹正在召集心腹手下筹划夜晚之事,这些人每一个都露出狂喜之sè,简直要忍不住现在就冲去抓住那张良了。

    邢乌驹却不露喜sè,而是持重地说道:&ot;此事虽可一为,但若走了要犯,我等不但没有功劳,说不定还会被朝廷怪罪。所以我们必须做的密不透风。&ot;

    下首一人问道:&ot;大人,听说那张良天生神力,能以一百二十斤大铁椎袭人,不知到时我们如何应对?&ot;

    邢乌驹沉着脸道:&ot;想他一人又能如何,到时城门四闭,无处可逃,我们三百多人捉他一人何难之有?&ot;

    另一人又道:&ot;那张良可有党羽?他为何又来这下邳城而不远远逃遁呢?&ot;

    邢乌驹皱起眉头:&ot;这本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彭先生说张良来此必有倚仗,说不定便是城中的某家大户。&ot;说完盯着周围的人看了一圈,续道:&ot;不过即便如此,寻常人家没有兵刃,而我们县衙有五十把jg铁长刀,更有二百五十只杵,贼党定然不是对手。&ot;

    说到此处,邢乌驹看着旁边一人问道:&ot;彭先生现在如何,可有异动?&ot;

    那人答道:&ot;没有,那位先生连屋门都没出过,早晨去送餐时见他似乎在闭目养神,想必是在为今晚之事准备吧。&ot;

    邢乌驹点点头道:&ot;今晚之事大半倒要看此人,我们至今仍不知那张良具体所在,城西南角房屋众多,没有他指引,我等今晚难以成事。汝等切需将他伺候好了,盯紧点。&ot;

    下首之人点头应诺。

    邢乌驹转过头来说道:&ot;好,我等继续安排今晚之事。&ot;

    ……

    沧海君坐在榻上,面前摆一局棋,沧海君便一步又一步地下着,他心知此时必然有人在外监视,之前已告诉项小月无事便不需来找他,左右闲来无事,便靠下棋收敛心神,思索今晚之事。

    子房所需的东西都已写好传了回去,他嘱咐我要用别家字体书写,显然是不想被人认出这字乃我所书,这一节我自然理会得。可到时为何要如此这般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