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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很美第157部分阅读

    方好好休养旅游一下,把你的身体尽快养好。”梁明成做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什么?你要离开上海?大哥,不行啊,现在美国人拿到了疫苗,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整治我们中国的机会,你得留下来主持大局呀。”韩枫一听就急了。

    “主持大局?你觉得大局需要我来主持吗?中央那么多领导,他们会有比我高明太多的想法的,这边的事,我们就不要操心了,我也一直没好好陪你,这次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到海南的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一个星期以后,等你的伤再好一点,我们就出发。”梁明成却似乎根本无心再听有关局势的话,还在说着他的旅游计划。

    “司令员,小东说的对,你不能走啊。这里不能没你主持。美国人如果真的想要报复我们,我们该怎么应对,都得有人主持,指望那些老糊涂,是不可能的。”严杰也做着一种挽留梁明成的姿态。

    “指望他们当然不行了,所以我已经向许副主席建议,由你来暂时代理北京军区司令员的职位,以后的一切就靠你了。”梁明成转对严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什么,让我做代理司令,我哪够那个资格呀?!”严杰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梁明成真这样安排的时候,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谦让的态度。

    “你要不够资格,恐怕目前我身边就更没其他人够资格了。正好许副主席也很欣赏你,我跟他说了以后,他也很赞同我的意见,我估计委任令很快就回发下来了,你以后就带着兄弟们好好干吧。”梁明成将情况如实的告诉给了严杰。

    “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托付,一定会干好的。”到了这个时候,严杰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得意了,甚至在讲话的时候,也不再称呼梁明成为司令员了。

    “这就是你自己看着办的事了。小东,怎么样,能下地吗?”梁明成不再搭理严杰,转而看向了韩枫。

    “没问题,大哥,您说,有什么吩咐?”韩枫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

    梁明成却很平静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带你跟我一起去见一个人,一个你曾经很熟悉的人……”

    车停在了离海边还有一段距离的沙滩上,梁明成带头下了车,慢慢走向了海边。韩枫有点不太明白梁明成的用意,但还是跟着一起下了车,向着海边走去。

    来到沙滩上的时候,梁明成弯腰将自己的裤腿卷起,并脱掉了鞋袜,光着脚在沙滩上行走着,并招手示意韩枫也这么做。

    两人一起赤脚提着鞋,走到了沙滩的尽头,清凉的海水没过了他们的脚面,使他们的整条小腿都泡在水中,说不出的清凉。

    “大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吗,他在哪儿?”韩枫跟着梁明成走了一段话,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别急,一会你就能见到她了,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只是在你们见面之前,我想先给你讲个故事。既然是讲故事,当然是要找一个环境非常优雅的地方,让你可以静心聆听,那你说,还有哪儿,比这海边更适合呢?”梁明成淡淡的解释道。

    “什么故事,大哥?”韩枫好奇的问道。

    “是一段很有意思的爱情故事。好吧,也走了这么半天,我们坐下歇会儿,我给你讲这个故事。”梁明成摆手招呼着韩枫一起坐在了沙滩上,然后开始了讲述……

    “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喜欢一个人呆在空旷的房间里,然后用桔黄|色的台灯光把影子留在地上,像一个瘫软在地上的纸人,薄薄的,淡淡的。然后默默发呆吗?”梁明成的话忽然带了几分诗意。

    “不知道,为什么,大哥?”韩枫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那是我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的一种灯光和一种思考的方式。”伴随着梁明成的思绪,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就在梁明成描述的那样一个环境中,半个脑袋的剪影在墙角处弯了一个很有角度的转折,香烟就燃烧在那个转折的地方,仿佛烟雾也可以陪他做一次受伤的飞翔。

    “我一直在想我们的未来,一间书屋,一部电脑,白天营业,晚上你陪我去街道上慢慢的走着,彼此挽着手,像是已经共同渡过五十年的老头子和老婆婆,在夜晚的月色下回忆着多年来浅浅淡淡的爱情……”她靠在他的肩窝处,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长发间或有一根不安份的青丝钻入他的鼻端……

    当时他是笑的,对,是笑着的。不是因为通入鼻子深处的麻酥酥的轻痒,不是因为她好象很傻乎乎的言语。

    而是因为那时,她在他的怀里。

    他一直想强迫自己承认当时的冲动与痴狂是由那个叫情的形为而衍生的。不然他很难解释为什么那么怀念她身上橘子味道的香水,她涂着浅粉色唇膏的清妍,她指甲上无色的油脂,她鼻弯上俏皮的痣,她眼中闪亮的光彩,她话语中坦露的热诚和他一次次的忘乎所以……

    那个时候的那些夜晚,不管星星是不是张开窥视的眼睛,不管月色是不是辉映乖张的,都会在温柔缓慢而热烈激扬的亲吻中,感受彼此的心跳是那样在柔软和坚强中延续着矛盾的无休止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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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从此而改变 第十八卷 第二章 有个傻瓜爱上你

    他们的约会每次只能固定在每周固定的那一天,因为这有那一天,他才能请假走出部队,才能到属于他们的那个爱的小巢去享受这一切温情,因为,他当时还只是一个新兵,是不允许在驻地谈恋爱的。【13800100文字首发138百~万\小!说网】

    然而,就是这样看起来有点偷摸的日子,也没有维持多久,两人就不得不分开了。

    凌晨时分,她突然就醒来了,再也睡不着。

    冷气开得很大,她感觉到了一丝不能抵御的寒意,尽管是如此炎热的夏季,她还是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互相拥抱时的那种安全舒适而牢牢的温暖。

    大概是因为梦的缘故,眼中的液体不自觉地轻轻分泌出来,她空洞地用两手反抱着自己的肩头,好象是在用记忆中的惊怕一点点分派着思想的空闲,其实她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想。

    她突然懂了,当女人真正发觉一无所有时,也许就不会再爱任何人。然后告诉自己,今天不可以哭!

    她一直无法忘记自己是那么早就认识他。

    那年她初二,他高三,每天在上下班的人浪中挤着无人售票的公交车。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尚未发育好却已然高大的身体在人群中很有节奏的左右摇晃着。

    整齐的校服搭配着略显凌乱的头发,不时向她投来匆匆的一瞥。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的身上便总是有许多五角到五元的各种面额的钞票。元票与角票分别放在那像中山装一样的校服的左右口袋。

    那个时候的那个城市无人售票公交车通用五角。

    于是,不管她手上是整张十元的大钞或是几张零碎的角票,他都有理由把她的大钞换开或是把她的小钞换走。

    有一天当她鼓足勇气假装自然而然地轻轻把一张五角的钞票塞到他的手上时,那一刻她好象清楚地感觉到了从质地怪异的纸张上传给了他自己的汗渍与体温。

    他便大声对着紧紧盯着售票箱的司机叫着,“两张”。声音透着说不出的自豪,仿佛她交给他的不是一张钞票而是一种和着信赖的承诺。

    展开的钞票那么轻易地滑入了窄小的投币口,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他站立在她身边,用他并不算强壮的身体抵挡着人流一的冲挤,他眼睛紧紧盯着车窗外的某个地方,面上流露的是笑容,只是或许是由于使力的缘故,变得有些牵强而僵硬。

    她喜欢那种因为某种外来的力量而不得不依靠在他胸前的感觉,可以让她忘了窘迫,在淡淡的心甘情愿中放下矜持。

    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研究着他腕上暴起的青筋,猜想他弓着的身体正在竭力与涌来的人潮对抗,为她营造一个相对悠闲的空间,就像是一道在车厢中把她隔绝的墙……

    直到现在,尽管常常有不同的男人用各种高档的私家车来为她代步,可她依然喜欢去赶那种无人售票的公交车,依然喜欢在人们的拥挤中找寻那道墙。

    人类总是习惯忘记最容易的东西,包括情感和爱。

    人类总是习惯记得最遥远的东西,依然包括情感和爱。

    现在,她学会了往售票箱中扔一种面值五角的硬币,每次都是轻轻的,好象生怕会发出什么响声,却总又不自觉地蔽息听着……

    金属相碰时清脆的声音总是让她可以在一种说不清楚的震荡中感觉慢慢涌上心头的什么。

    忽然就知道了泪水的根源,从一开始,他就是滴入她生命里的第一滴试剂。

    又一次来到当初属于他们的小爱巢,他的眼光下意识地转过以前常常转达过的角度,她的桌子上空无一物,只有灰尘。

    她走了以后他从来不碰那张桌子,那怕是用隔着抹布的手。

    他可以打开窗户,让她仿佛尚存的眼光穿透玻璃泛出想像,他可以继续用橘子味道的香水来充斥她残留的空间。但他从来不碰她的桌子,一任尘埃在褐色的桌面上轻轻降落,然后隔开他的回想……

    可是,记忆却永远是明净无尘的。

    就在今天的这个时候,已然被冻结的情怀忽又开始震动,所有伪装被一寸寸的剥离,他想起了很久不曾温习过的往事与伤口,突然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接近着幸福的玫瑰,只要再伸长一寸手指,也许便可以触及到久违的柔软。

    他拿起了电话,询问着当天飞往那个城市的班机时刻。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悻悻而又不乏故做轻松的舒了口气。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终于不得不放弃了那个二年前订下的约会……

    她挑了一件洋红的裙装,为了晚上的约定。

    “小姐,这套衣服就像是给您订做的。”店主颇带职业化的恭维让她的感觉并不好,她淡淡而答非所问地说,“我不是要结婚。”

    踏出店门的一刹,阳光从周围高楼的空隙中猝不及防地倾洒了下来。她怔了怔,恍惚的像是一个初见阳光的|岤居人,“只有我嫁给我心爱的男人,婚礼上我才会穿红色……”她蓦然想到自己对他说的这句话的时候,除了一半的玩笑,还有一半的认真。

    她拎着那套时髦的裙装,开始发疯般的想他,泛入心底的绝望使她迫切地想找一个适合丢弃的垃圾筒。最后在一个墙角处她找到了,毫不犹豫地把衣服投进去的一刹,她扯下了商标。

    死死攥着商标走了很久后,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哭。离开他的这些日子以来,这是第一次想念他的时候可以没有眼泪。今天不可以哭,她想着。

    音响店中传来赵传凄楚的声音,“只愿你还记得我,有个傻瓜爱过你……”

    他从没有说过爱她,她也没有说过爱他。

    所以,她就以为可以径直告诉自己:她不爱他。

    可事实上,她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傻瓜!

    “两年前的约会?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大哥,你今天说话怎么有点颠三倒四的,你没事吧?”韩枫听的有点糊涂,对梁明成的讲故事方式很不习惯。

    “别急,我会继续讲下去的,这应该从我们分手几年以后,又一次重逢说起……”梁明成点燃了一支烟,又开始了讲述……

    《yhearillon》,坐在饭馆中,嘈杂的人声里他努力分辨出了这首歌。

    那是初秋的一天,经过了一天的训练开会,他感到很疲惫,所以决定出去看场电影放松下,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具备随时走出驻地的权利的。而那个时候,正是《泰坦尼克号》风靡的是时候。

    因为他入场的时候晚了一些,所以只能是在黑暗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看到正值动情处,大概是rose不顾一切跳下救生船去找jack的时候吧,旁边便传来了抽泣声。然后他便觉得敞开的外衣被人动了一下,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好不容易才确认是旁边的一位太过投入以致把他的外衣当成了纸巾……

    随时剧情的深入,他那刚刚被熨烫的平整如新的外衣也便更加的遭到泪与涕的洗礼。总算凭着第六感加上影院中浓浊气味中一丝清雅的橘子香水味勉强分辨出对方的应该是个女孩,于是也不便太过追究,然而一场电影却终于未能尽兴……

    散了场,下一场的人潮涌入,她却还不走,好象依然沉浸在冰山里,他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只得出言提醒:“对不起,我的衣服……”

    “哎呀,不好意思……”

    她抬起了头,迎着尚算分明的灯光,他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她的面目已经被泪水染得模糊。

    以下的话题就是在有意的隐晦与无意的躲避中进行的。

    他以为她不会记得自己,她也一样,尽管后来都知道了谁也没有忘记。他们甚至没有互相介绍自己,好象生怕对方有一个恶俗不堪的名字。

    他可以在以后所有麻木的日子中忘了关于她的所有记忆,但忘不了那一天的她。

    这个世界并不大,所以常常会遇到一些好久不见的人,看起来很戏剧化。

    他的突然出现好象就是为了接住她最宝贵的东西,正如数年前接住她的五角钱,而这一次除了她的泪,还有更多。

    就象是某个浪漫小说的某个情节,少年时未竟的在优美的弧线中得到了一次平静而真实的渲泻。

    那天看完电影,她主动约他去了一家咖啡店,与其说是让自己从影片的痴迷中清醒,不若说是在现实中体会一次从来未经历的悸动。当相遇在偶然中成为一种必然时,她按捺不住的喜悦只能随着咖啡的苦香中漫漫散发……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主动把五角钱放在了他手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好象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同谋。

    某种东西以潮水一样的温情姿态悄悄包围了她,并且不容她的拒绝。

    随后不久她立刻就知道了,咖啡最重要的不是香,而是苦。

    心情在今天这个时候只适合流亡与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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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从此而改变 第十八卷 第三章 破碎

    所有宁可不清晰的记忆开始清晰,思想的闸门在满溢之余终于溃决……

    他是不常来舞厅的,舞艺充其量大概也只能算是三流替补,所以当她站在他面前示意时,他也只好表达并不情愿的遗憾。【13800100文字首发138百~万\小!说网】

    “对不起,其实我只是想听听歌!”

    “不论礼节或是其它什么原因你至少不应当这样拒绝一个女孩的邀请吧!”她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我怕踩你的脚。”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哈哈,不怕啦,我注意你穿的不是高跟鞋?”她亦是一本正经地说,嘴边却挂着他难以拒绝的笑意。

    他也笑了,一把挽住她的手,“那倒是,我从不为我的身高自卑。”

    舞池的旋转灯光营造着让人忧郁的氛围。歌曲是他未听过的,女孩绵绵的嗓音和着柔柔的旋律伴着她清清的发香刺激他的心跳,他不争气地在她脚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

    “你答应过我,不说对不起的。”她暖暖的气息贴着他的耳朵,似无奈又似幽怨地说,他相信他们突然之间不止一个人的眼睛润湿了。

    也许有点神经质,但她真的真的很平静,就像又靠上了那道墙。

    那以后,两人保持着礼貌的克制的联系,她却开始忽略他曾经给她带来的伤害。一面暗暗恨着自己的饮鸠止渴一面原谅着自己。

    那时她才从学校毕业,年轻的心灵在幻想某种渴望的时候浑然忘记了应该与不应该。

    包括,他的身份,家庭和地位,以及当初被迫分开的原因。

    他一直认为是自己先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