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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锋芒小妖妃!第22部分阅读

    子,怎么瘦了这么多?在宫里,可是受了委屈了?”

    云荣轩却是温和一笑,摇头道:“孩儿没有受委屈,只是思念母妃。”

    宁妃微微垂眸,似要将眼底的泪隐去,柔声道:“你这孩子,我还不了解吗?即便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愿让人瞧见,更不会让母妃知晓。都怪母妃没用,没办法在你身边照顾你。”

    云荣轩心疼的看着宁妃,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母妃多虑了,孩儿在宫中过的很好。”

    宁妃这才抬眸看着云荣轩,那眼神分外认真,细致,就像要将他看穿一样,许久后,才缓缓道:“对了,云逸那孩子最近怎么样?一定是个大人了,我还记得他自小就调皮捣蛋,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云荣轩看着宁妃,看着她提到云逸时眼中划过的光彩,不觉微微垂了眸子,点头道:“大哥过的很好,父皇已经赐婚他与姜家嫡长女,应该不久就要完婚了。”

    “姜家?”宁妃一愣,而后点点头,满意道:“若是姜家,我也就放心了。”

    她这一句话,让云荣轩的面色不由得黯淡了几分,陷入了沉默。

    宁妃看了他一眼,又道:“云逸这孩子,容易冲动,凡事不能顾虑得太周全,你是他的二弟,你自幼聪慧善良,一定要多多帮助他,知道吗?”

    云逸忽然抬眸看着宁妃,落寞道:“母妃你对大哥”

    宁妃忽然别开了脸,笑着道:“看我这性子,你一路赶到山上来,定然是又累又渴吧,来,先喝口水吧。”

    说完,她转身忙碌着给云荣轩倒水。

    看着她的背影,云荣轩微微蹙眉,将心头的伤感压下,走上前,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母妃,孩儿不渴。”

    宁妃有些尴尬的移开了手,不去看他,只点头道:“若是可以,我倒是很想见见那姜家丫头,不知她是个什么样的脾性,可适合云逸”

    云逸,云逸,又是云逸!为什么每次他冒险来冷月庵看母妃,她总是念叨着云逸?

    云荣轩不解,更有了几分愤懑,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母妃好好歇着吧,时候不早了,孩儿该回宫了。”个时身头中。

    说完,他转身就走,宁妃这才猛然醒觉自己先前那一番话定是伤了云荣轩的心,禁不住喊道:“轩儿,山路崎岖,你可慢着点。”

    云荣轩背影一顿,那一声轩儿,让他鼻头一酸。

    “孩儿知道了,母妃多保重。”

    窗外,姜傲芙听的百般疑惑,云舒只是怔怔的出神,听这那脚步声朝门前走来,姜傲芙忙拉着云舒躲在了角落里。

    他们藏的并不高明,云荣轩只需微微一偏眸就能发现他们,可是他却走得很急,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

    待得他走后,姜傲芙走了出来,暗地里狐疑不已。

    这宁妃有些怪怪的,儿子千方百计来探望她,她却始终提太子,这是什么情况?

    “走吧。”姜傲芙拉了拉云舒,朝冷月庵外走去,全然忘了追上来是要弄清楚云舒和二皇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却没想到撞上了这么一幕。

    与此同时,皇宫内,皇后正襟危坐,听着一名侍卫的禀告,面色沉了又沉。

    “他又去看那个践人了?”素日里皇后温和的声音多了几分凌厉。

    那侍卫点点头道:“不过没待片刻便离开了。”

    皇后冷哼了一声,暗暗道:“那个践人离宫这么多年还不安分,二皇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指不定那一天便会闹出什么事来。”说哇,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侍卫道:“给我好好看着冷月庵,有什么事,立马回报。”

    “是。”那侍卫重重点头,而后行礼,便匆匆离开了殿内。

    皇后微微靠着椅背,目光中划过一道杀意,而后唤来了侍奉的离芳姑姑,吩咐道:“去,将观心给我叫来。”

    离芳姑姑领命,没过多久,便领着一道俏丽的身影进了重华宫。

    “观心给皇后娘娘请安。”观心悠然行礼,神态安然。

    皇后没有立时叫她起身,而是将她细细看了几眼,才摆了摆手道:“坐下吧,本宫有些事要与你谈谈。”

    观心心底一沉,乖巧的点头,坐在了一旁。

    她一直垂着头,显得很柔顺,可是在听到皇后的话是,不觉悄悄攥紧了拳:“本宫思来想去,觉得逸儿的婚事不能再拖了,你去卜一卦,算算哪一日是个好日子。”

    观心微微吸了口气,轻声道:“观心领旨。”

    深深看了她一眼,皇后又道:“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哀家即便不点透,你也能知道。哀家明白你的心思,若是姜家这一代的先知并未出现,你变将是逸儿的妻子,可是,事已至此,本宫希望你万事,以大局为重。”

    观心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轻声道:“观心明白。”

    她语气虽然听起来平静,可是心底却是知道,皇后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了,她再也没机会了!可是她如何甘心?皇后明知道她对太子的心,却还要让她来亲自为太子选婚期,这不是在拿刀子捅她的心吗?

    下意识深呼吸,她起身行礼告退,可是眼底却悄然滑过一丝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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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九十二章 磕头上门+阴谋暗生

    翌日,阳光正好,姜傲芙将对月红楼的思虑仔仔细细想了一通,然后让水蓝把云舒叫来。殢殩獍晓

    可瞧着云舒一脸灰白坐在面前时,她不觉蹙了没,疑惑道:“病了?哪里不舒服?”

    云舒无力的摆摆手,一双眼有些恍惚,只低声道:“无妨,夜里没睡踏实?”

    “有心事?”姜傲芙更疑惑,在她看来,云舒一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没心事没烦恼,总是带着和煦的微笑,今日的他却是有些反常了。

    云舒看了她一眼,勉强撑了一丝微笑,道:“是不是有好办法了?我说姜小姐,这事可拖不得,月红楼诸多姐妹们都等着吃饭呢。”

    一听这话,姜傲芙不觉凝眸,点点头道:“我仔细想了一番,觉得月红楼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云舒一听,那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他忽然有些急了,忙道:“这话怎么说?总不能让那些姐妹们活活饿死吧。”

    姜傲芙知道他是误解了自己意思,洒然一笑,摇着头道:“你急什么,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以前的月红楼不用再继续了,如果你想她们能过上正常的好日子,自然不能再走老路。”

    “可是她们也不会别的什么生计,这”云舒不解。

    姜傲芙微微一笑,轻声道:“作为女子,你以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

    云舒一滞,摇了摇头。

    “荣老色衰,明珠暗沉,而身边连一个可心的人都没有。纵使我今日帮了她们,让她们继续过上倚门卖笑的日子,那日后呢?年华老去之时,她们又依靠什么?”姜傲芙说的很认真,神情很郑重。

    听了这番话,云舒沉默了半晌,而后感慨的点头:“话是没错,可是,你终于是小看了人言可畏四个字。即便她们从良,只怕”

    “事在人为,不试过,你我怎么知道答案?”姜傲芙却是呼出一口气,轻轻一笑。

    她稚气未脱的小脸莹润白希,那笑意宛若冰雪笑容,怎能叫人不看的心神荡漾!就连云舒此刻也不觉看得一呆,旋即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怎么做。”

    姜傲芙理了理丝路,便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云舒正听的兴起,只听得脚步匆匆而来,水绿拍着胸口喘着气道:“小姐,不好了,张家的人来了”

    张家?

    姜傲芙一怔之后,才猛的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日是科举,太子莫非已经有了什么动作?

    心头一震,她连忙起身,随着水绿而去。云舒一听,知道有好戏,不紧不慢的跟了去。

    碧桐苑外,姜素心绷直了背静静立着,而她的面前跪着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一身淡青色的学子袍很是扎眼,姜傲芙一眼便认出了他,张长玉。

    只见姜素心虽狠心不去理会他,可是袖中的双手却是隐隐颤动。

    “娘子是为夫错了,是为夫对不起你,可是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为夫啊娘子”

    姜傲芙尚未走近便听到了那张长玉悲戚万分的哭声,不觉微微扬眉,心中冷笑了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缓步走近,口中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擅闯碧桐苑。”

    她眼神冷厉,语气更是寒意十足,听的张长玉浑身一颤,面色惨白,不太好看。姜素心转过身求助似的看着姜傲芙,小声道:“长姐他”

    姜傲芙冷冷道:“你是谁?”

    张长玉抬起头看着姜傲芙,尴尬万分道:“长姐”

    “长姐?”姜傲芙冷笑一声,疑惑道:“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大的弟弟,你到底是谁?”

    张长玉面色变了又变,眼眶红红的,低声道:“大小姐,我我是素心的相公啊咱们见过的,你不记得了吗?”

    “素心的相公?”姜傲芙撇撇嘴,冷喝道:“我怎么不记得素心有你这么个相公?再说了,哪里相公给侍妾下跪的道理?莫不是张公子你走错了门,跪错了人?”

    张长玉再蠢也知道姜傲芙这是讥讽他,他面色一黯,看着姜傲芙恳切道:“大小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我对不起素心。可是,我心中是有她的啊,只是我那正妻,乃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我我只能万般忍让,我对素心是真心的,若不是正妻用科考一事做胁迫,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负了素心的啊。”

    他说的期期艾艾,眼角还挂着泪光,姜素心心软,在一旁在已经泪水连连。

    可是姜傲芙却只冷笑置之,看着张长玉讥讽道:“哦,这么说,你今日是不怕你的正妻了?想要接素心回去?”

    说完,她音调又提到了几分,斥道:“你可别忘了,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张长玉面色一变,犹犹豫豫道:“我今日来,是向素心负荆请罪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素心,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为夫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姜素心眼眶又是一红,看了一眼姜傲芙,见她面色清冷,咬咬唇,不说话。

    张长玉见状,知道姜素心心中还是有他的,不觉又道:“素心,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会用八抬大轿抬你回去,让你风风光光回去,好不好?”

    云舒在一旁看着好戏,不觉唏嘘了一句:“这还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啊”

    听闻这话,张长玉更觉得尴尬,只是此刻也顾不上丢人了,他见姜素心不答应,便跪着爬到了她的面前,不住的磕起头来:“原谅我吧,素心原谅我吧”

    姜素心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泪汪汪的看着姜傲芙:“长姐我”

    姜傲芙看着张长玉的模样,多了一抹嫌恶,微微吸了一口气之后,冷声道:“想接素心回去,不是不行,你若是肯休了你的正妻,扶正了素心,我便应允了你。”

    张长玉磕头的动作一顿,面色怪异,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傲芙见状,冷笑了一声,眼神越加冰冷:“别演戏了,说吧,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今日是科考,你不是应该在考场吗?”

    张长玉面色一白,狠命咬了咬牙,低声道:“大小姐,今日我来,的确不止为了素心,我还有一事,想求大小姐帮忙。”

    “求我?”姜傲芙轻轻一笑,知道这张长玉终露出狐狸尾巴了,冷淡道:“我一个弱女子,能帮你什么?”

    张长玉犹豫了半晌,似在组织语言,看着姜傲芙道:“昨日,我在临仙楼参加诗会,看众多才子佳人文采风流,禁不住也作了一首诗。”

    “可是这诗,只是无心所做并没有半分暗喻,可是却惹恼了太子爷,今日我赴考,被拦在了考场外,因一道尊卑部分其心不正剥夺了科考的资格。”说到最后,张长玉委屈的落下泪来。

    姜傲芙听的一愣,心中道,云逸果然动手了,只是这借口到底是什么?

    “你做的什么诗?”不待姜傲芙问出声,云舒便横插一脚,笑着问道。

    张长玉微微坐直了身子,神情平复了几分,用一种学子书生特有的腔调开始念起来:“春来红杏繁枝绕,对镜红妆年华少;雨承暗香香浮动,带露傲芙色却消。”

    姜傲芙细细的听着,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直到看到一旁云舒似笑非笑的神情时,才猛然反应过来,神色怪异到:“你骂我?”

    张长玉连忙委屈的直摆手,解释道:“没有,真没有。做此诗时正好临仙楼外有一株开败了的芙蓉花,我一时兴起,便随意做了一首,谁知道却大小姐我当真是无心的啊,我对天发誓做此诗时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啊。”

    姜傲芙面色冰冷,心头却是隐隐有些好笑,莫非云逸就是听了这首诗,逮住了这个机会让张长玉不得参考,还是他是因为这首诗对我不敬而生气

    一番不合时宜的浮想联翩很快便被姜傲芙下意识屏蔽,她只低头看着跪着的张长玉,看他那委屈得可怜巴巴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便摇头道:“也罢,诗的事我不与你计较。那你今日来这里是为何?”

    张长玉下意识看了一眼姜素心,低声道:“一是与素心负荆请罪,求她原谅,二是想请大小姐救我一命,我是一命学子,科考是唯一的出路,还请姜小姐在太子面前求求情,准许我参加科考啊。”

    这科考连续三天,张长玉错过了这一场,若是太子首肯,接下来他还有机会。

    但是,太子在宫中,他想求也没有门路,这才想到了姜傲芙这个未来的太子妃,可是若是他知道云逸这样做是因为姜傲芙的授意,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深深看了他一眼,姜傲芙冷声道:“如果这便是你的来意,那你找错人了。”

    说完,姜傲芙一摆手:“水绿,送客。”

    水绿一直看着张长玉不顺眼,听的吩咐,立刻就要上前,却突然间张长玉猛的冲着姜傲芙一颗头,急声道:“大小姐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大小姐救我这一次,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姜傲芙眼中划过一抹不屑,淡淡道:”人说种善因得善果,你今日的下场,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果。这事,我帮不了你。”

    说完,姜傲芙转身就走,走出几步,见姜素心没跟上,她不觉蹙了眉,微微偏眸,看着姜素心正心疼的看着张长玉,不觉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她的心还在这个男人身上!

    胸腔里多了一股恼意,她也不去理会姜素心,径直回了房。

    云舒看完了好戏,似笑非笑的对着张长玉道:“嘿嘿,你可以考虑一下姜小姐的提议哦。”说着,他冲着张长玉眨了眨桃花眼,笑米米道:“休了你的正妻,扶正了二小姐,说不定嘿嘿”

    说完,他也一转身,潇洒的离去。

    留的张长玉愣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出神。

    姜素心深深看了他一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转过了身,低声道:“水绿,让他走吧。”

    “素心。”张长玉忽然高呼一声,似鼓足了勇气道:“是不是我休了春红,你就跟我回去?”

    姜素心不答话,却也顿住了脚步。

    “好,我答应你。我这就回去写休书,但是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的确确是真心的,只要你能跟我回去。我不参加科考也此生不悔。”

    张长玉豪气万丈的说完,当即起身,小跑着离开。12ra。

    姜素心含着泪看着脚尖,一时间竟迈不动步,听得张长玉那宣誓一般的话,她竟然难以控制的心动,她暗暗告诉自己,不能相信他,可是心底却早已经相信了不是吗?日阳哪手脸。

    “二小姐,您可不能再信这个男人了,说什么回家休妻,我看啊,他没那个胆子和本事。”

    水绿冲着张长玉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时候,风暖阁内,柳姨娘面容憔悴,看着一旁只顾着喝茶的姜海,低声道:“老爷,怎么办?咱们柔儿还如何做人啊?”

    原来,姜初柔用媚药勾引太子一事不知是谁给漏了出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