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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关门,放王爷第105部分阅读

    ,咱们要不要绕路?”

    明烟现在不想多管闲事,想也不想的说道:“绕路,走哪一边更近些?”

    “从这边往左拐,经过南阳侯府,大将军府再往南一拐就到了。”

    南阳侯府……明烟眉头轻皱,这个名字好像很久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了,兰芳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南阳侯夫人的性子只怕是不会对她多好,便说道:“走吧。”

    马车顷刻间转动起来,拐了弯便上了另一条路,明烟掀起帘子,往外看,远远的还能看到南阳侯府曾经气派的门庭,如今却是有些荒凉。

    曾经的恩怨让明烟对这里真的是厌恶至极,索性放下帘子不再去看。自己始终是做不到无怨无痴,放下过往,对兰芳明烟无法谅解。

    “……赶紧的滚,你当自己还是以前的大少奶奶,我们这尊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夫人说了,你若是再进来一步,就要打断我的腿,就当是我求你,赶紧的走吧……”

    吵吵嚷嚷的声音,似乎是突然之间就冒了出来,这话里称呼让明烟一下子警醒过来,大少奶奶……夫人……明烟心头一颤,又掀起了帘子,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女子手里挽着一个小包袱从高高的台阶上被推了下来,一下子跌倒在地。

    那身影……十分的熟悉……

    “停车!”明烟喊道。

    车夫闻言忙勒住了缰绳,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今日去宋府明烟并未带丫头,马车一停,她自己掀起帘子,却并未下车。打眼瞧去,便唬了一跳。

    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一身粗布麻衣,手里的包袱也是破旧不堪,发髻已经散乱,身形瘦弱的女子正是兰芳。

    兰芳下意识的转过头,却不成想看到的却是她此生最不愿意看到的人,郁明烟。

    两下里对望,兰芳似有些不堪,慌慌张张的爬起来就要走。

    “等等!”明烟下意识的出口叫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开了口。

    既然开了口,索性下了马车。

    两两相对,四目相望,兰芳看着明烟,道:“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我是偶尔路过,没想到会遇到你。”明烟说的是实话。

    兰芳似乎并不相信,冷哼一声:“你就是来看笑话的又怎么样?我也不在乎。”

    明烟愕然,觉得跟兰芳真是没有一点地共同语言,便沉着脸说道:“的确是没什么在乎的,以你的心性、你的骄傲也是不需要别人同情的。当初你设计陷害别人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天也会被人抛弃,不是吗?”

    听到明烟的最后一句,兰芳轻轻一哼,挎着把破烂的包袱转身就走,明烟看着她的背影,却想到就这样离开侯府,她能去哪里?

    “你就这样走了,你的婢女,嫁妆呢?”

    兰芳脚步一顿,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许久才说道:“人死了,嫁妆被抢了,宋青平一出狱就给我了我休书,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明烟心口一跳,被休了?原以为兴许是和离呢……诗桃、书蝶死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两条人命。

    “为什么?”明烟的声音有些苦涩,兰芳落得这样的结局,自己应该很开心,可是却闷闷的有些难受。

    “因为南阳侯夫人又为他寻了门亲事,想要借着女家翻身,我这个原配自然是碍眼的很,他们原本想要毒死我,却被书蝶诗桃替我挡了灾,我原以为他温情拳拳的给我端粥是觉得对我不住,谁知道却是催我上黄泉的命符……”

    竟是宋青平要亲手毒死兰芳,明烟猛地捂住胸口,脸色一白,这男人不是人。

    “我知道你想笑,你笑吧,我郁兰芳一辈子精于谋算,最后却被人谋算了去,可是我不后悔,为了我自己我没与后悔过。只是宋青平不该这么绝情,诗桃书蝶的命我会替她们讨回来。”

    兰芳走了,身形虽然瘦弱却步履坚定,明烟看着她的背影想不明白,她都落得这个地步如何还要报仇?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不管明烟怎么疑惑都没有想到兰芳复仇的方式也是绝对的强势毫不留情,果然像她一贯的作风。

    雍和八年,经历了三王之乱的宣帝身体本就孱弱,若是好生的将养原本也可续命一年半载,却不成想襄亲王拿着一本陈旧的账册深夜进宫,第二日便传来了宣帝病危的消息。

    后来才得知这账册乃是记录了肃亲王一党所有罪证的秘密账册,这账册所记录的事情极为隐秘,很多事情居然牵连了大昭国十之三四的官员,如此上下齐心谋朝篡位,也难怪宣帝如此生气至极。

    后来,明烟才知道,襄亲王入宫的那一日正是兰芳被休掉的日子,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兰芳会有那样的决心能报得此仇,原是心中早就有了成算。

    宣帝临终前,连下两道遗诏,其一,肃亲王勾结朝臣,图谋不轨,发动叛乱,兵败赦其罪后,不思悔改,变本加厉,朕甚失望,收其封号,腰斩于市。肃亲王之党羽,牵连众多,为免大昭百姓慌乱,只重处核心党羽,余者官降三级,留待听用。

    第二道圣旨便是传位于安亲王的诏书。

    宣帝驾崩,新皇登基,各种忙乱持续了半月有余,周昊骞等人为防止肃亲王党羽作乱,严阵以待,京都全城戒严,肃亲王等一众人被关押在天牢,其中南阳侯府自然不能幸免于难,全数羁押,眨眼间一座侯府已经人去楼空。

    明烟此时也不曾有片刻的清闲,皇位交替更迭,武宁王府里也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秦侧妃一党很快地被清理干净,然则到最后灵玉的嫁妆始终没有找到,仿若人家蒸发一般,当除秦侧妃的确派人往外运过东西,都已经被悉数追回,唯独这份嫁妆没有踪影,如此一来只能解释三军叛乱之时的确被抢走了。

    新皇登基,雪花般的旨意接连而下,先是为先帝举行大葬,一月后,大举封赏后宫,云妃被尊为皇太后,秦雨被封为中宫皇后,柳清眉被封为皇贵妃,襄肃王府送来的两位侧妃虽不得宋潜欢心,毕竟是先帝所赐,一个被封为四品贵嫔,一个是五品容华。

    接下来便是曾经追随安亲王的人,在三王之乱中立下战功的人,宋秦、郑智、岳修竹等一众将领皆被封赏,这其中最为奇特的要属周昊骞,辞去了新帝的封赏用来交换新帝对其侧妃郁明烟册封正妃,一时间周昊骞的举动再一次的震惊了京都人们那脆弱的神经,女人们满是羡慕,男人们咬牙切齿,风头之劲已经完全盖过了别的事情,就连肃亲王及其党羽被腰斩一事也没有引起人们的多大关注。

    这个党羽的盖论还不是由皇帝说了算,当初宋青平差点杀了明烟,这仇不仅周昊骞记着,宋潜也还记着。

    明心殿内灯火通明,御桌上有一卷黄绸写就的人名单子,这上面罗列的全是肃亲王的党羽,已经有几个人名被划掉了,这些就代表着逃出生天,皇帝放他们一马。宋青平的名字早就被圈了起来,此乃重犯,必斩无疑……宋青平的旁边却是钟翌……宋潜犹豫良久却无法下笔,钟翌虽然是肃亲王的嫡系党羽,可是也的确是钟翌从宋青平手上救了明烟……而且今日周昊骞居然还来为钟翌求情,原因竟是钟翌好歹也是明烟的姐夫,况且钟翌也算是一个良将,从不胡乱杀生,不过是立场不同。

    只是姐夫吗?

    为何有几次他亲眼看到钟翌看着明烟的眼神是不一样的,那眼神里隐藏的东西他也有,他们都把她藏在了心底……

    犹豫半响,周昊骞既然来求情,想必明烟是知道的,这时明烟的意思吗?她不希望他死?。

    宋潜苦笑一声,他能为她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终于还是用朱砂笔勾掉了钟翌的名字,虽然有点不甘心,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跟他一样默默喜欢着明烟的人……

    钟翌虽然被饶恕,钟良却在劫难逃,又在黄绢上勾掉几个名字,宋潜负手走出大殿,抬头看着明媚的月婵娟,今日是明烟被封为正妃之日,武宁王府想必热闹得很,昊骞终于心想事成。

    腰斩之日,天空飘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丝给这本就抑郁的刑场更增添了萧索。

    兰芳远远地站在刑场边缘,看着跪在场中的宋青平没有一点的悲伤,他们夫妻一场,最后将他送上断头台的却是自己。

    缓缓地走了过去,轻微的脚步声让原本垂着头的宋青平抬起头来,看到是兰芳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咬着牙说道:“贱人,你还敢来见我?”

    宋青平一说话,南阳侯夫人也猛地抬起头来,嘴里咒骂不停,看着兰芳的神情身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兰芳瞧了一眼南阳侯夫人,道:“你可曾想过你也会有今日?当你让人不停地羞辱我,磋磨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你的好儿子跟你若不是想要休掉我,也不会有今日,这是你们自找的。”

    “果然是你偷走了账册,交给了襄亲王,你跟襄亲王怎么会认识的?”宋青平喝问道,满脸的不甘心。

    兰芳眼眸一眯,襄亲王……是啊,真的认识这个人很久了,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拿到郁府的那本帐册,凭借那本帐册嫁进南阳侯府,襄亲王想要的难道就是今日这个结局?终于扳倒了肃亲王,可是登上皇位的却也不是他。男人们的权力之争,女人在其中也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

    背过身去,听到刀起的声音唰的从耳边闪过,仰头看天,天大地大,何处是她的容身之所?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归处,她该去何方……

    钟良也在同一日被处死,兰芳刚走出刑场,却遇到了疯子一样哭喊着前来的钟夫人,她的身后不远处是已经很久不见的兰菊,兰菊似乎是想要阻拦钟夫人,奈何追不上,喘着大气不停地往前跑,在看到兰芳的时候一下子定住了脚!

    兰芳淡淡的说了一句:“已经晚了,人死了!”

    说完这句,兰芳已经迈开了脚步继续往前走,兰菊猛的唤住她,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已经不是郁家人,去哪里你也不用知道。”

    兰菊愕然,看着兰芳渐走渐远的身影,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原来她们的姐妹情分真的很久之前就被切断了!

    钟良被处死,钟翌却如同蒸发一样突然不见了,钟府的财产并没有充公,兰菊跟钟夫人将家私卖掉举家迁往江南,那里是钟翌给她们安置的一个家,兰菊相信,只要自己耐心的等,总有一天他会回去。

    明烟看着手中的信,这是兰菊走之前给她唯一一封信,眉头颦蹙,面带抑郁。

    周昊骞下朝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明烟这幅模样,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

    “钟翌失踪了,兰菊找不到他。”明烟垂眸说道。

    周昊骞一愣,突然想起那日他经过钟府,看到钟家在卖家私,其中有两口大箱子,兰菊亲自看着人装上了南行的马车,仆人们搬运的时候不经意张开了口,从里面散落出来几十个木雕,木雕上刻的是一个女子,而那女子的容貌像极了明烟那日亲手所画的兰蕊的模样。

    周昊骞不想把这事情说出来,算是他自私吧,但是那木头却是南方才有的罕有木料,也许他知道钟翌去了哪里,只是他不能说!

    “他自有它的归处,这么大的一个男人了,难不成还能丢了?”周昊骞笑着说道,明烟一想也是,又说道:“兰菊跟钟夫人带着幽姐儿大夫人走了,说是去南方定居,却没有提前告知与我出发的日子,想去送送却也晚了。”

    “相见不如不见,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周昊骞说到这里贼笑一声,看着明烟说道:“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带着你看遍天下吗?”

    明烟不晓得周昊骞怎么突然说这个,点点头说道:“自然记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想不想现在就去看看这秀美的河山?”

    “想,可是……”

    “没有可是,今晚咱们就整装出发,带上三个小毛头,我已经上了折子,请了三年的假期,三年之内我要带着你走遍整个大昭国。”

    明烟目瞪口呆,喃喃说道:“王爷不会同意。”

    “他同不同意与我何干?他想要一撩手把这副担子交给我,他自己逍遥快活,含饴弄孙,做梦去吧!当初既然当不成一个好爹,现在想要做个好祖父,我偏不给他机会,带上小毛头,今晚就走,我已经准备好了,从后门溜走,老头子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周昊骞咬牙切齿,想要抢他的儿女,老家伙想得美,他就带着孩子走,让他见也见不到!

    明烟这才察觉到,周昊骞果然是个要报仇的人,虽然武宁王已经给他这个儿子亲口道过歉,又给先王妃在坟前弄了水陆道场超度,他也亲自沐浴斋戒在坟前跪了七日,虽然不能挽回什么,只是表达自己的歉疚之心。

    显然周昊骞是不肯这么放过武宁王的,所以这才有了这次的不辞而别,很多年后明烟在知道,原是周昊骞知道了武宁王想要辞官四处游历的消息后,先他老子一步截了他的糊,自己带着老婆孩子溜之大吉了,后来回来后,听穆侧妃讲起武宁王看到周昊骞的留书当时就气得四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半夜三更,溜出家门,将孩子安顿好之后,明烟这才想起一件大事:“你不是答应了宋秦帮他让他们夫妻和好,你这么走了他怎么办?”

    周昊骞四处的扫视了一下,确定没有惊动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出来了就更好办事了,郑智跟三娘在城门口等咱们呢,汇合后再说,保证你那四姐姐心甘情愿的跟着宋秦乖乖的过日子……”

    夜色茫茫,寂静的夜里只有马蹄声徐徐传来,看着三个孩子安静的睡颜,依偎在周昊骞的怀里,惬意的闭上双眼。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明日又是美好的一天!

    正文大结局

    ☆、绯歌小番外,博君一笑

    (一)

    “蝈蝈……”绯歌挪动着小腿拉着某人的衣摆喊道。

    “哥哥。”宋明溍第n次纠正这个发音,他明明是个人,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一个爱叫的虫儿。

    “蝈蝈!”某女一脸认真的表情,貌似很认真地在纠正发音,可是叫出来的依旧是这俩字。

    “哥哥!”宋明溍眼角冒青筋,嘴角一直微微的抖动,这丫头就是有本事能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于是他再一次的咬着牙纠正这个发音,然后冷冷的看向小女娃。。

    绯歌昂着头,看着面前的宋明溍,被他冰冷的眼神这么一瞪,立刻有些委屈的垂下头,双手使劲的攥着,扭着宋明溍的衣摆,双眼泛着泪花,委委屈屈的喊道:“蝈蝈,我就是叫的蝈蝈啊,你为什么还要生气啊?你再凶我我就跟四姨父告状。”

    看着绯歌很委屈的模样,想想一个四岁的娃娃,怎么就哥哥,蝈蝈分不清,分明绯璃跟周砚都喊得清清楚楚……

    小丫头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宋明溍有些无可奈何,看着自己衣摆上那一团团的某种粘稠物,一向爱干净的他撇过脸去,却没有推开小女娃继续摧残他衣服的举动。

    黑着一张脸,弯腰将绯歌抱起来,咬着牙嘟囔一句:“蝈蝈就蝈蝈吧……”

    小娃娃不满意的说道:“什么蝈蝈就蝈蝈吧,根本蝈蝈就是蝈蝈啊!”

    宋明溍浑身一僵,突然间感叹,惹上这么个磨人精,以后的日子只怕是惨了……只是何止悲惨,简直就是暗无天日,这好似他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

    明溍昂头叹息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怀里的某只小狐狸正咬着牙笑的乐不可支,一双大眼睛眯成了月牙,第一回合pk完胜,别人都叫他哥哥,她就是要跟别人叫的不一样,这才是她周绯歌独一无二的!

    (二)

    到砚娃道。武宁王府在郁阳的牵线下,当代大儒杜清翰终于答应过来做几个孩子的启蒙恩师。杜大儒教学严谨,纪律严格,手拿主板戒尺,一众孩童皆不敢肆意妄为,杜大儒的课上一个个临危正坐,丝毫也不敢马虎。

    就连最小的周砚也是坐得笔直,摇头晃脑的颇有书呆子的模样。

    趁着杜大儒转身的空隙,绯歌低声说道:“蝈蝈,蝈蝈。”

    明溍眉眼一跳,装作没有听到,绯歌完全发扬红军长征两万五的精神,继续呼唤:“蝈蝈……蝈蝈……”

    声音有走高的去向,杜大儒眉头轻皱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双利眼扫视一圈,就看到周绯歌正用力抓着宋明溍的领子,一张脸顿时漆黑如墨,喝道:“周绯歌,你这是在做什么?”

    被当场抓包的绯歌委屈的看着杜大儒,抹抹眼泪说道:“夫子,我有件事情不明白,就想要问明溍蝈蝈,可是他不理我,夫子,他是不是很坏?”

    听到明溍蝈蝈几个字,屋子里的其他小盆友低声轻笑起来,就连杜大儒那张严谨的脸也有些松动,看着明溍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这孩子一向是个令人赞赏的学习料子,平日的言行处事颇合他心,唯独对着周绯歌是毫无办法,现在谁不知道蝈蝈俩字就是宋明溍的代名词。

    不过面对周绯歌,杜大儒也觉得很是头痛,明明是她扰乱课堂纪律,可是此刻却是一脸的委屈还指责别人不跟她同伙,就是欺负她了,最要命这丫头虽然年纪小常常说一些歪理,让你哑口无言。上一次杜大儒就被绯歌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弄得差点崩溃,他很想刨开这个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现在听到绯歌又有问题,杜大儒面部一阵扭曲,沉默良久说道:“有什么问题下了课再问,若是再扰乱课堂纪律,就罚你在门外站着。”

    绯歌闻言嘟着小嘴,心有不甘的说道:“夫子最讨厌,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