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妻有妻术:关门,放王爷 > 妻有妻术:关门,放王爷第50部分阅读

妻有妻术:关门,放王爷第50部分阅读

    ,下次打死他也不能随便的发火了。

    ☆ 341:一辈子只娶一人

    这次明烟是真的生气了,任凭周昊骞怎么哄,怎么说就是不理会他,只急的他都要跳脚了,王府里時间一长便有流言传了出来,明烟也不去理会,心里却想着该怎么着把那天的事情跟老王妃说道说道,别人可以不告诉,但是老王妃不行,这个一家之主是一定要知道的。只是措辞上也要好好地想一想,不能让老王妃以为是自己告黑状。

    这日周昊骞又无精打彩的上朝去了,明烟醒来后先用过了早膳,边往老王妃那里去了。过了这几日路上的积雪大部分已经融化掉了,只有还在背阴处的顽抗依然。

    翠宁院依旧热闹非凡,明烟跟众人打过招呼便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不一会的功夫老王妃便出来了,穆侧妃说了一些目前紧急的事务,又说道:“庄子上送年货的也该到了,今年还是跟往年一样?”

    老王妃的笑道:“都有现成的规矩摆在那里,该怎么着怎么着,回头列个单子给我瞧瞧就是了。”

    穆侧妃笑着应了,老王妃一如既往的询问明烟的肚子,明烟笑着回了,这也不过才几日的功夫,这肚子便慢慢地显了,只是还不怎么很明显,也就跟个小枕头似地,待过了四月那倒是真的显怀了。

    “听说小王爷这几天都是睡在书房,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听下人们这么说我还吓了一跳,谁不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想必也不是真的。”二少夫人笑着说道,只是嘴角依旧带着讥讽的笑容。

    明烟看着二少夫人说道:“二嫂的消息真灵通,这倒是真的,我这几晚晚上经常翻身,怕扰到小王爷休息,这才分开睡了。”

    二少夫人瞧了老王妃一眼,笑道:“按理说三弟妹怀了孕小王爷是不应该再歇在你那里了,总有个忌讳不是?三弟妹也该给小王爷安排安排,总不能一直睡书房吧?”

    明烟微楞,这才猛地想起来,按照惯例自己怀孕了是要安排人伺候周昊骞的,一般来讲都是用自己身边的陪嫁丫头抬个通房,一来是自己人好控制,二来这也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也算是自己的丫头帮着自己把自己的男人给拢住。要是以前明烟觉得这样也无可厚非,毕竟这是规矩,哪户人家不是这么做的?大太太这么跋扈当初她怀孕的時候还安排通房呢,更何况在王府这样的大院子里,这更是理所应当得了。我不还以。

    只是心里可不怎么舒服,明眼瞧着二少夫人,突然笑道:“听说武姨娘有了身孕,二哥还是在她那里过夜的多,二嫂还是要先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才是。”

    二少夫人闻言神色一变,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穆侧妃笑道:“郁侧妃说话还是这么有趣,这倒也是个正理,回头老二家的是要好好的教教武姨娘为妾之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作妾的狐媚原属应当,妻妾之间怎么能一样?郁侧妃还是要大度一些才是,要懂得替小王爷着想,安排一两个通房这也是分属应当,你要是舍不得自己的丫头,小王爷原本妾室也不少,这个時候挑一两个也不是难事吧?你要是觉得她们都不入眼我这边也有颜色明媚的丫头送你两个也使得。”

    明烟也不恼,笑着应道:“侧母妃这话可不对,明烟只是一个侧妃,将来小王爷是要娶正妃的,我如何能摆正妃的架子?更何况,小王爷是个有脾气的人,他都不去找姨娘,我又何必多舌惹人厌恶?再者明烟一向不喜欢越俎代庖,只要小王爷喜欢爱去哪里明烟并不拦着。”

    明烟很明白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能意气用事,要么答应下来,要么反抗都不是明智之举,自己反正只是一个侧妃也不用上纲上线,大不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周昊骞就好了。明烟只觉得,要是一个男人变了心不管你做什么都无用,只要他心里有你,又怎么会与其他的女子同床共枕?明烟在这个男者为尊的社会里长大,自小便耳濡目染男人三妻四妾的行径,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做贤妻良母可不是就是要这样吗?你要大度,要容忍别的女人,不能小心眼。以前她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自从认识了周昊骞,自从跟周昊骞成亲以来,慢慢的,慢慢的,明烟觉得自己变了。

    周昊骞从不让别的女人靠近自己,就连那些所谓的妾室都隔离开来,自己进门这么久从不允许她们过来请安,这是不符合规矩的,可是周昊骞就是这个样一个任性的人,谁又敢说他?所以自己在周昊骞的羽翼下活得很自在,从不用担心别的女人会抢走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明烟变得心小了,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大度一词。

    此刻遇到了穆侧妃与二少夫人的围追堵截,明烟也不慌张,她知道如果周昊骞要去找别的女人自己挡也挡不住,更何况自己也不屑于挡,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会去要,如果周昊骞还记得他说过的话,还记给她的承诺,明烟又有何惧?

    所以她把所有的难题都交给了周昊骞,她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费心神,她应该相信自己,相信周昊骞,相信他们虽然短暂却真挚的感情。

    “穆侧妃还是管好自己吧,小王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周昊骞带着讥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時间众人吃了一惊,明烟心口一跳,转头往她瞧去,方才还平静无波的心,还告诉自己要相信的,没想到这一刻他居然就出现了,明烟缓缓的看着周昊骞,只见他大步的走到了明烟的跟前,一把执起她的手,道:“我周昊骞这一辈子只娶一次妻,只有一个妻子,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我的嫡子嫡女,谁也不能越过她去,这辈子我就没打算再娶正妃,你们都记住了?”

    ☆ 342:明烟对上武宁王(一)

    本来方才穆侧妃故意说妻妾之别,其实也有了暗自抬自己身份的意思,偏偏明烟又说了自己只是一个侧妃做不得正妃的事情,这句话顿時噎得穆侧妃难受不已,有火发不得,偏偏周昊骞又说了这么一句话,穆侧妃抬头看向周昊骞,压住心里的翻滚,淡淡的说道:“王府的正妃都是皇上御赐的姻缘,小王爷难道还能违抗圣旨不成?”

    周昊骞走到明烟的身边坐下,这才看着穆侧妃说道:“这就不劳穆侧妃劳心了?”

    屋子里短暂的寂静,谁都知道周昊骞跟穆侧妃不对盘,二少夫人想要说什么还是慢慢的咽了回去,冷着一张脸,暗暗咬牙,郁明烟什么好的,居然能让他不娶正妃?真个是天下奇谈?

    大少夫人抱着善姐儿仿若隐形人一般,母亲安静也就罢了偏偏孩子也那般的听话,一动不动的坐在母亲的怀里,周灵玉微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这样的场合她一个庶女能说什么?保持沉默就是了。

    倒是周灵秀忍不住了,看着周昊骞讥讽道:“成天的把一个庶女当成一个宝贝,真是丢尽了王府的脸?”

    周昊骞也不怒,嘻嘻笑道:“她是庶女可是却是当今圣上钦赐的王府侧妃,我喜欢我的侧妃难道就是丢王府的脸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人养的,你生母也是侧妃,难道你爹也丢王府的脸了?”

    周昊骞前半句好柔风细雨,后半句却凌厉异常,一字一句处处见血,只气的穆侧妃一句话说不上来,周灵秀一张脸怒极,道:“我母亲怎么能跟这个贱女人比?”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屋子里流淌,周昊骞满脸得阴霭,咬着牙说道:“你说谁贱女人?嗯?”

    周灵秀捂着脸惊恐的看着周昊骞,这些年谁敢打过她?立刻‘哇’的一声扑进了穆侧妃的怀里,穆侧妃满脸怒容的看着周昊骞,道:“你这是做什么?灵秀好歹也是你妹子,你居然打她?”

    周昊骞那刀锋般犀利的双眸看向穆侧妃,眼睛深处席卷着漫天的火焰正告诉旁人他此刻很愤怒,穆侧妃看着后周昊骞的样子心口顿時跳的扑通扑通响,一時间剩余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满脸乌青,双唇紧抿。

    “这天下有小姑子敢打嫂嫂的吗?你教得好女儿?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老母鸡还能教出个凤凰来?当着我的面便辱骂我的妻子,若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们还不晓得怎么张狂,莫非看着明烟不爱告状便这样肆意而为?女人这样的话也是一个大家闺秀能说的出口的?她的教养哪里去了?将来出了门莫非在婆家也要这样满嘴污言秽语丢我王府的脸?我可没这样不知廉耻,毫无规矩的庶妹?”说到这里周昊骞便走到老王妃跟前坐在老王妃身边他的专属座位上,神色严肃的说道:“祖母,有件事情本来我不想说的,明烟不想因为她这府里闹得不安宁,但是今天我可不能不说了,您也看到了,这着您的面周灵秀便一口一个贱女人,难道我这个嫡出的小王爷的妻子便让一个侧妃生的庶女当着这么多人作践?

    明烟是个庶女,可是是我费尽心机娶回来的,是皇上御旨赐婚的,周灵秀辱骂奉旨入嫁的侧妃是个什么罪名?这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那就是滔天大罪,王府如今正受猜忌,有些人是怕皇上没有把柄治我们王府的罪,拱手给人送上前去吧?”说到这里周昊骞脸色越发的难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猛地走到了周灵秀的面前吼道:“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还活着没死呢,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便是庶女,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一个贱人生的贱种还把自己当成金尊玉贵的王府嫡女了,你骂我妻子是个贱女人,你又是什么?”

    “孽障?你在这里胡闹什么?”

    武宁王的声音爆喝般传来,紧接着整个人掀帘而进,满脸怒气的看着周昊骞,紧跟着武宁王进来的还由周昊辰,周昊楠两兄弟,一時间除了秦侧妃没来,这整个王府的人真是全了。

    周灵秀一看武宁王来了便哭得越发的大声了,就连穆侧妃都抹起了眼泪,抽抽噎噎的好不凄凉。

    武宁王一看越发的怒气冲顶,上前一步扬起巴掌便往周昊骞打来,周昊骞动也不动一脸倨傲的看着武宁王,丝毫不肯后退一步,明烟一见大惊,想也不想的立马站起身来挡在了周昊骞的面前,武宁王一见,顿時有些狼狈的收回了手掌,狠狠的瞪着明烟,满脸铁青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当真是一点规矩没有?”

    明烟还未说话,周昊骞一把扶着她,着急的说道:“你傻啊,你挡在前面做什么,挨一巴掌又少不了一块肉,你若是有个闪失怎么办?”

    明烟伸手捂住周昊骞的手,轻笑道:“你为什么要挨巴掌?你本不该挨巴掌,这一巴掌你要是领了,那就说明你方才做错了。可是在明烟的心里你没有错,所以这一巴掌便由妾身来替你领,一来我是捍卫我丈夫的尊严,二来这事本就由我而起,我挨这一巴掌也算是理所应当。昊骞,你是我的天,是我生存的依靠,是我这一生幸福的所在,任何人都不能当着我的面欺负你,否则我便与他拼命,即便那人是你父亲,即便他是长辈,即便这个世界的规矩礼仪会将我淹没至死,但是我也不能让他们这般欺负你。方才你护着我,现在便由我护着你,天塌下来我们一起顶着,就算是我们被逐出王府,我也不能看着有人是非不分,恩怨不明,荣华富贵皆可抛,权利地位无可恋,可我丈夫的尊严谁若敢践踏一下。先要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 343:明烟对上武宁王(二)

    荣华富贵皆可抛,权力地位无可恋。这句话又岂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明烟很聪明,她知道武宁王绝对不会做出降嫡子逐出家门的事情,若是将嫡子逐出家门,而去扶正周昊辰或者是周昊楠,武宁王这一世的名声算是毁了。嫡子嫡孙为何地位不能撼动?为何别人要想尽办法除掉周昊骞?那就是因为嫡子嫡孙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除了嫡子嫡孙身有残疾亦或者犯下滔天大罪被逐出家门,又或者命损,否则的话没有人能越过他的地位去。

    明烟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明烟也不能保证这个糊涂至极宠爱妾室的武宁王会不会真的把他们夫妻赶出去,就算是赶出去又如何?两人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更何况周昊骞还有那样的背景,正所谓进可攻,退可守,明烟衡量情势这才敢说出这样的话,这话一出口,明烟就已经背上了忤逆长辈,出言不逊的罪名,这一定大帽子扣下来明烟无处可逃。

    但是明烟知道,周昊骞与她是一体的,所以若这些人不能动周昊骞,她便无虞。既是无虞,明烟今日便豁出去了,她早已经受够了这王府里上上下下将穆侧妃当做王妃一般的巴结顺从,完全忘记了周昊骞生母,更忘记了周昊骞该有的地位,周昊骞以前可以不去计较,但是现在不行,明烟知道他与宋潜之间的某种约定,所以周昊骞的地位在武宁王府便要得到高度的认可与尊重,借此机会大闹一场,明烟觉得甚是划算,更何况难得穆侧妃与周灵秀双双出错,这机会一不可再,抓到机会便一口咬住再不松开,不入骨三分她便跟她姓?

    周昊骞看着明烟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坚毅,听着她说的话心头暖流阵阵滑过,只有她懂他,花开遍地,姹紫嫣红,然则他独钟情于这一朵,无怨亦无悔,他的小烟儿此刻就像是张开翅膀与鹰搏斗的老母鸡,虽有点不自量力,可是却让周昊骞暖了心田,湿了双眼,昂起头逼回眼眶里的酸涩,这一次他不再孤单的面对着眼前这个称之为爹的人。

    老王妃自始至终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甚至阻止住了钱妈妈要劝说的意图,闹吧,有些事情是要说一说了,她倒是小看了明烟这丫头,看着娇娇弱弱的,虽然上次曾在王府门前撒泼,可是毕竟面对的是一个毫无相干的女子,身后有王府撑腰无可畏惧,但是着一次不一样,明烟要面对的是王府的王爷,她的公爹,这勇气可嘉,谁输谁赢。她倒要看看谁的手段更高些。

    武宁王简直要气炸了,看了明烟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在老王妃的下手坐了,这才说道:“这里可有你说话的地?你算什么身份?”

    周昊骞顿怒便要说话,明烟伸手握住他的手,道:“相信我?”

    周昊骞这才闷闷地咽下嘴里的话,撇过头去,明烟分明看到他眼眶中的一抹晶莹,心里顿時噎得难受,转过头来看着武宁王,一字一句的说道:“妾身姓郁名明烟,乃郁府第七女,奉当今圣上旨意嫁进王府为周昊骞之侧妃,上得族谱刻得玉蝶,名正言顺三媒六聘而来?”

    武宁王看着明烟,是啊,他差点忘记了,自己这个儿媳妇是皇上御旨赐婚的,轻易动不得否则便是对皇上的不敬?一口气憋在心里,冷冷的说道:“你这就是对长辈说话的样子?就凭你今日对长辈不敬不从,本王便能上书皇上休了你?”

    周昊骞又怒,明烟瞧了他一眼,周昊骞只得把话硬咽下去,只气的心口狂跳,双拳紧握,恨不得立時把这些年的冤屈给倾诉出来,一条条一件件说个分明,是谁宠妾灭妻,是谁当初。想到这里心情越发的有些难以自抑?

    明烟也不惊慌,看着武宁王一点也不慌乱,越是这个時候明烟反倒冷静了,当你把事情都抛开了,你反倒无所畏惧了,是非成败自有公论,就算是一顶孝道的大帽子扣下来,明烟背上忤逆的罪名之前也要把事情说个明白。

    王府的人瞎了眼,难道天下人都瞎了眼不成?去一个大。

    “官老爷上堂审案也要问个是非对错,难道堂堂威震天下的武宁王府反而这么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王爷要把妾身逐出王府也得拿出一个理由来。对长辈不敬不从?这罪名真是要命了,为何不敬?为何不从?王爷可问缘由了?一句话便要定了明烟的罪,明烟不服?王府要休了我,那成,可是明烟乃是御赐婚姻,心里饱含冤屈,便要上的金銮大殿,当着文武百官,天下臣民问个是非对错?若是皇上,百官,天下百姓皆认为我郁明烟错了,不用你们废一句话,我自己便立刻一头撞死在金殿上,还武宁王府一个公道?可是,若是妾身无罪,王爷可否,可敢还妾身,还小王爷一个公道?”明烟大有玉石俱焚的架势,双眸镇定,言辞犀利,就那么站在那里,却有男子不如的凛冽之气,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