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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尸王的宠妃第54部分阅读

    绣儿身上。

    “楚寻。”听到粽子的惨叫声,绣儿吓了一跳,顾不得自己外露的春光,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粽子,狼狈的翻身扶着他,“你怎么了?”

    粽子脸色惨白,双手死死捂住裤裆部位,痛得大汗淋淋,连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绣儿一怔,莫非……莫非刚才是她……

    “……”绣儿想直接撞死,她她她……

    “是不是很痛?”绣儿慌了,着急的伸手去扒他紧紧捂住胯部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

    “绣儿,衣……衣服,快穿好,别露了……”剧痛抽搐的粽子,仍然担心绣儿的春光被人瞧了去。

    见粽子如此痛苦,绣儿急得眼眶发酸,连连道歉道:“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哭,她怎么就踢到他的命根了,肯定很痛吧。

    没开七窍之前,粽子一直对人类的七情六欲很向往,他迫切地想经历人类的喜怒哀乐,可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原来没有痛觉,亦是一种幸福。毁天灭地的痛楚,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觉得……整个身体要毁掉了……

    “楚寻。”绣儿的手,紧张的覆在粽子的手上,“我……”

    粽子紧紧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隆起的胯部,痛苦的喘气,“要……要坏掉了。”

    “坏掉了?”绣儿的脸“唰”一下血色全无,“不会的,不会坏掉的。”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雄性生/殖/器官,尤其是x欲强烈的粽子,他向来在床事上信心满满,如果命根子真的坏掉了,可让自尊心极其强烈的他如何活下去?

    粽子一直紧压住绣儿的手按在胯部,身体痛苦而扭曲的蜷成一团,脸色发青的他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绣儿忘了尴尬,一直低头安慰着他,“不要怕,不会坏掉的,我刚才用的力量好像不大……”哭,应该不会很大吧?

    某尸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缩成一团躺在绣儿身边,直到良久后才喘过一丝气来,“绣儿,你差点就谋杀亲夫了。”他的根根若是不能用了,她以后就得守活寡了。不行,一会得再试试,看老二能不能正常发挥?

    “楚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男人很坚强,却又很脆弱,连僵尸也不例外,还说什么不老不死,指不定多对着那地方踹两脚,僵尸就一命呜呼了。

    那个地方!缓过神来的绣儿吓了一跳,自己手里握着的一大坨炽热坚硬的物体,是神马!

    “啊……”某人吓得赶紧赶紧将手抽出来,面红耳赤的拢好自己凌乱的衣衫。

    毁天灭地的剧痛逐渐散去,粽子重重地喘着粗气,怒得獠牙毕露,“操!哪个王八蛋打扰大爷的好事,死出来!”

    “……”绣儿满脸黑线,但粽子正在气头上,做错事的她心虚的不敢说话,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咳咳……”一道银白色的身影自门角走了出来,面露尴尬之色,“尸魔小盆友,老道不是存心打扰你好事的,我有急事来找雪奴,谁知你们……”

    “雪奴?”粽子锋利的爪子一扬,直直取向来人,“臭老道,纳你狗命来!”

    僵尸锋利的五爪,恶狠狠的取向老道士的喉咙,带着浓浓的恨意。关键时候被人打扰,粽子恼怒的直想杀人,这倒也罢,无非就是杀个人消消气而已,谁知受惊的绣儿重重挫伤了他的命根。命根可是男人的根本,僵尸的第二生命,他x福的源泉,如此宝物竟然受了重伤,指不定还有后遗症,这是臭道士死一万次都无法赎罪的。

    粽子不敢迁怒于绣儿,于是所有的怨气都撒在眼前花胡子道士的身上。他前世肯定挖了道士始姐的坟,否则为何全天下的道士都跟他过不去,要他的命倒也罢了,现在连他的根都想毁掉,该死!!!

    死灰色的指甲,闪着凌厉的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突然出现的道士。道士手中的白色拂尘一挥,纤细的银丝似有生命般,缠住粽子的五爪。

    老道趁机躲过致命一击,吓得冷汗渗了出来。偶滴个乖乖,几千年没下凡尘,想不到人世间的僵尸如此厉害,难怪玉帝派自己下凡当说客,谁知被只刚成形的小尸魔都差点取了性命。

    当前局面势如水火,若再不加以制止,三界必会大乱。

    粽子就着老道的拂尘,双手一个用力,将拂尘抢过来重重一甩,拂尘犹如离弦的利箭,飞向木墙,直直插在墙上。

    老道傻眼了。果然,偷窥是要出人命的。

    眼见着粽子的第二爪袭来,老道躲闪不及,不禁叫苦不迭。想来此次他非但没成完成玉帝派给他的重任,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住手!”死灰色的指甲距老道的脖子咫尺距离,绣儿看清楚来者何人时,不禁急呼道:“他是我义父,杀不得。”

    若非来者不是太上老君,绣儿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粽子将偷窥者杀了泄愤。太可恶了,太没有廉耻了,竟然敢偷窥他人行房,绣儿颇为郁闷,虽说粽子x欲极其强烈,但他特意为自己撒了满床的花瓣,难得浪漫一回,想到他的用心良苦,她不禁有些期待,在如此浪漫的地方,献身于他,可谁知竟然被打扰了,更可恶的事,吓的她失手重伤了粽子,若非……若非来者是待她如亲人般的太上老君……

    他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挑这个时候!

    义父?粽子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的锋利如钩的指甲,绣儿何时认的义父,为何他不知道?

    太上老君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不由重重松了口气。

    绣儿狼狈的下床,尴尬的走到太上老君身前,“义父,你怎么会来的?”

    “我察觉到你恢复记忆了,于是下尘找你聚聚,咱父女也有上万年没有见面前。”

    “是啊。”绣儿有感而发,在天庭孤单的过了上万年,对她关怀备置的,除了应龙之外,唯有太上老君了。他收她为义女,让她尝到了人情冷暖,亲情可贵。

    粽子谨慎的盯着太上老君,眉宇间尽是戾气。

    绣儿跟太上老君走出房间,来到夹板上,湖面的风吹来,绣儿不禁冷静了些,“义女,不知你此次前来,找我有何事?”

    太上老君与她并排而站,悄然叹气道:“雪奴,你四世发生的事,我在天庭隐约也知道些,却是爱莫能助。女魃是黄帝之女,此情分玉帝不能不给,于是一忍再忍,可谁知她非凡没有感激,反而一发不可收拾。而今,你与应龙的第四世情缘,亦被她破坏了,我此来次想带你回天庭,不知你意下如何?”

    消息来得过于突然,绣儿有些缓不神来,半晌才苦涩道:“义父,我……我暂时还不想回天庭。”

    “人间太乱,你留在此处甚是危险。”

    “人间一年,天上一日,我在人间只有数十载的生命,在天庭也不过数十天而已,义父又何必急于让我回去?”绣儿的语气有些不太自然,“我的寿命有限,只想陪着粽子多走一程而已。”

    “你若不走,将来会有大事发生的?”

    绣儿怔然,“什么大事?”

    “女魃此次现世,短短数年,就出现了一只尸魔,一只旱魃,现在女魃又怀孕了,只怕不久之后会诞下小僵尸。天下已经露出乱世征兆,饿殍遍野,四处烽火连天,玉帝召集诸神商议,甚至还请了西方神仙,他此次平乱人间尸患的决心很大,你留在人间很危险,还是跟我回去吧。”

    “生死由命,我不会走的。”绣儿神色决然,内疚的望着太上老君,“义父,我无法逃脱生死轮回,只想在有限的生命中,跟粽子在一起。”

    “唉……”太上老君叹气,“你为何非得爱上一只僵尸呢?”她是仙,僵尸是邪物,根本没有将来。

    绣儿笑道:“我心,由不得我做主。”

    “既然如此,我倒也不再阻拦你。”太上老君退而求次,“雪奴,你是天庭仙人,看在以往的情份,可否帮天庭做一件造福人类的事?”

    “什么事?”若是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她尽量帮忙。

    “杀了女魃!”

    第一卷  217 你看看嘛!

    ( )

    “你说什么?”绣儿震愕,久久缓不过神来。

    太上老君解释道:“旱魃一出,赤地千里。或许女魃没有灭世之心,但人间世却因她的存在,而祸害四起。”

    “义父,恕我无法做到。”绣儿别开脸,神色复杂道:“别说我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纵然我恢复了仙家身份,亦不是女魃的对手,义父找错人了。”

    “雪奴有所不知,僵尸身怀六甲之时,是灵力最脆弱之际,只要你愿意为天下苍生着想,除了此祸害,一定能找着机会下手的。”

    “女魃拥有与神叫阵的神力,纵然身怀六甲,我亦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应龙,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太上老君的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是想拉她做内应,趁机除掉女魃。纵然女魃为祸天下,可是她与女魃曾有主仆情分,更是亲身历经女魃与应龙的生死情爱,三人有过如此深的羁绊,让她如何下手?

    大道理,她懂,可真正做起来,确非易事。她只是人世间一叶浮萍,没想过要做惊天动地的大事,更没想到要成为拯救人类的英雄,只是自私的想跟粽子悄然度过一生,其他的事她无能为力。更何况,如果女魃死了,天庭要诛杀的目标便是粽子跟应龙,她不可能将他们送上断头台,更不想他们死,如果有可能,她想保护他们不受到任何伤害。

    今世,她是人,有七情六欲有私念,但愿太上老君能体谅她的苦衷。

    在天庭时,雪奴一直跟他在身边,她是个认死理的孩子,一旦自己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否则她也不会被女魃虐待了数千年,仍是忠心耿耿。

    她的心思,他明白。女魃是她的主人,应龙是她爱了数万年的情人,而粽子是她现在的丈夫,这三只僵尸,无论哪一个她都不忍心伤害。

    “你若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勉强,只是你日后一定要小心,保重自己。”

    “义父也保重。”绣儿的眼泪掉了下来,“此后我再也不机会侍奉你左右。”

    她终是与女魃走上了相当的道路,从天庭堕落到地狱,自此与黑暗为伍。

    送走太上老君,绣儿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谁知房间空荡荡的,粽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绣儿低头,心知如麻。一场乌龙,也不知粽子伤的严不严重?

    “绣儿。”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粽子平空出现在绣儿身边,笑意吟吟的望着她。

    绣儿吓了一跳,“你到哪去了?”

    粽子笑意吟吟的搂着绣儿,“跟你义父聊天去了。”

    “你……”绣儿一怔,“你为难他了?”

    “绣儿当我是什么僵尸了?”粽子佯装不悦道:“我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僵尸?”

    “那你为何去找他?”绣儿不解道。晕,他该不会偷听她跟太上老君的话吧?

    “庄逾臣是道士,太上老君也是道士。严格点来说,太上老君是道士的始祖,庄逾臣可谓是他的徒子徒孙,所以我找他要东西去了。”

    绣儿一头雾水,“要什么?”

    “宝贝。”粽子摊开手,故作神秘道:“仙丹,包你药到病除。”

    “我又没病,干吗吃仙丹?”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绣儿没病,可绣儿会疼,只要你吃了它,立马就不疼了。”粽子心情太好,被偷窥的怒火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爱太上老君,爱死他了!真是天无绝尸之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哼,臭屁庄逾臣,他有本事种护体法衣,太上老君还有本事炼仙丹呢。

    “……”亏他敢豁出脸跟太上老君讨,绣儿纠结道:“你怎么跟他要的?”

    “我跟他实话实说,若想早日抱孙子,快点解了绣儿身上的护体法衣。”

    绣儿满脸黑线,“他同意了?”

    “一开始他不同意,后来我说若是不同意,取他狗命,于是他就同意了。”

    “……”某人风中凌乱。遇上是非不分的僵尸,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绣儿快吃了吧。”粽子满面春光,“吃完我们继续爱爱。”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要将逝去的机会重新抢回来。

    “不吃。”就知道他心里装着那事,刚才都被踢坏了,谁知他仍是死性不改。

    一听绣儿不吃,粽子急了,“为何?”

    绣儿剜了他一眼,“吃了你就该得意了。”

    “啊……”粽子无耻的捂住裤裆,痛苦的哀嚎,“好痛啊,被绣儿踢得好痛啊,断了,踢断了……”

    “……”绣儿满脸黑线,恨恨的拿过他手中的仙丹,张嘴吞了下去。

    “绣儿,真是断了。”粽子可怜兮兮的望着绣儿,“你看看嘛。”

    “……”绣儿咬牙道:“若是没断,我就将它剪断!”

    粽子打了个寒颤,“断是没断,但是折了,你看看嘛。”

    “看就看!”绣儿憋红了一张脸。他的小鸟,她自小看到大,又不是没看过。

    绣儿起身,自抽屉中找了把锋利的剪刀,粽子当即吓得脸都绿了。

    “脱吧,姐姐倒要看看,哪折了?”

    “刚……刚才是折了,不过看到你,它又硬了。”某人的神情过于骇人,粽子有些口吃。开玩笑,刚才差点被她踢断了,若是一剪刀下去,什么都没了!

    “无耻!”绣儿郁闷将剪刀扔在一旁,心事重重的坐在床上。

    粽子眼疾手快的捡了起来,往床上一扔,直接扔进湖里了,捞都捞不着。

    “绣儿,你补偿我吧。”受伤的粽子,仍然想着吃肉。

    “别闹。”绣儿的头,轻轻靠在粽子肩膀上,“楚寻,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

    “为何?”粽子心不在焉的问道。

    “天界无法再容忍你们的存在,他们已决定与西方诸神联手,诛杀以女魃为首的僵尸。”

    “绣儿,我为何要躲?”粽子冷哼道:“既然他们想挑起事端,我可不会做缩头乌龟。”

    “可你们根本不是天界的对手,会吃亏的。”绣儿忐忑不安的握住粽子的手,语中带了哀求,“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更不想你死……”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绿瞳闪过一丝亮光,“为何天界非得统治三界,而不可能由僵尸来统治?”

    “你……”绣儿骇然道:“你在想什么?若是僵尸来统治,人间会灭亡,天下会大乱的。”

    “那又如何?”粽子望着绣儿,“绣儿,人类真的有你想像中善良吗?你在天界生活了上万年,天界真有那么和平,与世无争吗?如果人类善良,岂会互相残杀,处处战争。就连天界的统治者,都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断厮杀着,黄帝与蚩尤,不是如此吗?”

    一席话,问得绣儿哑口无言,老半天才道:“但是,不管如何,我都不希望毁天灭地的那个人,会是你!”

    粽子的手,放在绣儿的胸口,凝神道:“你的心,只有那么大,里面只要装着一个我,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再多想。”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会将三哥跟女魃如何?”心,不禁沉重起来。粽子的野心,她向来都知道,却想不到是如此之大。

    “不管如何,我会为你而活着。”粽子将绣儿搂进怀中,“你也是,只要为我活着就好。”

    绣儿的心,愈发的不安。她既担心粽子会伤害三哥,又担心女魃得知他的野心后,会杀了他。粽子虽然是女魃的儿子,可比起她肚子里的,粽子更像是后妈养的,压根不受待见。

    男人,自私至极,他们只允许自己的女人,眼里心里只能装着自己,可他们的心,留给女人的却只有一小部分。

    从古至今,这便是女子的悲哀,可偏偏女子明知如此,非但恨不起来,还一头扎了进去,无怨无悔。

    绣儿无法说服粽子,她的身体跟心都已沉沦于他。她离不开他,亦舍不得离开他,只能是生是死,与之共存亡。

    粽子的命根受了伤,内疚的绣儿好吃好喝伺候了几天,将他的精元补了回来。一人一尸在画舫住了几天,粽子缠了绣儿几天,痛苦不堪道:“绣儿,我的伤真的好了,不信你看看嘛。”

    某只无耻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