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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皇妃第62部分阅读

    本小东西。

    似笑非笑的,他想到,要不要交给那个笨女人呢?

    其实对他而言,所谓的异时空,所谓的穿越者的身份,虽然惊世骇俗,但是于他而言,并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爱上一个女人,那就是单纯的爱上了,绝对不会掺杂半点杂质。所以他不会去管她来自哪里,是什么身份。

    而只要被他爱上了,他自然就会去保护那个女人,时间期限是,一辈子……

    只是可惜的是,那个愚蠢而又有点可爱的小女人,此时并未了解这一点罢了。

    一想起叶染此时在御书房内焦头烂额的模样,杜方遥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一次逆袭,嘴角微微一扬,忍不住愉悦到想笑。

    只是很快,他就发觉自己笑不出来了,因为,一阵浓烈的烟火气息,从御书房方向传了过来。

    该死的,那个愚蠢的女人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居然一把火烧了御书房。

    而此刻的叶染,正在急速的逃窜之中。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玩大了,逆天到放火烧御书房的毛贼,只怕有史以来,她是第一个。不过,对于一些未知的东西,毁灭,才能让人彻底安心。

    她心里想着的,倒不是害怕,而是在想,什么时候去一趟北斗王朝,顺便将北斗王朝的御书房也给烧了,那就万事大吉了。

    一心使坏的女人浑然不知道,杜方遥的脸色,都气的青掉了。

    真是,该死的女人啊!

    第二卷 大争之世 第一百七十五章 做贼心虚

    更新时间:2011-03-17

    这天晚上的皇宫,因为叶染的一场大火,所有的人,包括杜方遥在内,都忙了个人仰马翻。

    御书房作为当朝重地,里面的机密实在是太多太多,叶染这般不计后果的做法,所造成的损失不知道会有多大。

    但是,在杜方遥等人忙了个焦头烂额的时候,自以为解除了后顾之忧的叶染,在后半夜的时候,却是美美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精神极好,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才刚刚起床,杜方遥就来了。

    杜方遥的脸色说不上难看,当然也说不上好看,他站在背后,静静的打量了叶染一眼,随后,意味深长的道,“皇妃昨晚睡的可好?”

    “无妄无灾,一觉睡到大天亮。”叶染扯了扯嘴唇笑道。

    “哦,是吗?”杜方遥并不算愉悦的笑了笑,“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梦。”

    叶染睁大眼睛看他,假装无辜,“臣妾多谢皇上关心,只是臣妾向来没有做梦的习惯,倒是让皇上忧心了。”

    一看她这假惺惺的样子,杜方遥的鼻子那都是要气歪了,是的,她是无妄无灾,所以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可是昨晚的那把该死的大火,却是让他整夜未曾阖眼,可是当事人就在面前,优哉游哉的,偏偏他还不能说破,更是觉得窝火的不行。

    冷哼一声,“皇妃没什么事就好,最近宫里不太平,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臣妾知晓。”

    “梳洗完毕,出来陪朕吃早膳吧。”杜方遥说完,带着一身冷意离开。

    他一离开,叶染就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大大的眼睛眨动了两下,显出几分特有的狡黠之色。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才不会相信杜方遥会一大清早专门跑过来关心她,尽管身边的息月已经眼中不停的冒着红心犯花痴,但是却也绝对不能影响到她的判断。

    她心想可能是昨晚的事情被杜方遥发现了蛛丝马迹,尽管她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小心,很周密,最后还放了一把大火抹掉了自己的痕迹,但是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还没到那种自大到盲目的地步。

    不过即便是怀疑又如何,只要杜方遥不说出来,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的话,她是不会撞到枪口上去承认的,傻子才去承认。

    这般想着,故意磨磨唧唧了一会,才来到餐厅中,杜方遥端坐在椅子上,腰杆挺的笔直笔直,好似一杆标枪,只是他的眉头微拧,才显得他心事重重,有几分说不出的怨气和煞气。

    不过他似乎在故意收敛一般,并未让这种煞气泄露出来,而正是因为如此,却是更加使得他多了几分不可靠近的危险。

    叶染头皮微微一麻,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莫非这是鸿门宴不成?

    虽然心有犹豫,却还是很快走了过去,请安,然后在杜方遥的对面坐下。

    杜方遥看到她坐下,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叶染目瞪口呆,受宠若惊,单单从他这一个举动,就知道这顿早餐注定不会吃的很愉快了。

    杜方遥看她傻傻的样子,淡淡一笑,“怎么了?”

    “好像……不太习惯……”叶染结结巴巴的道。

    “你的胆子不是一直都很大的吗?”杜方遥问道。

    叶染摇了摇头,“不,我的胆子向来很小,看到蟑螂老鼠都会害怕。”

    “是吗?可是你却不怕我!”杜方遥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那笑容,在叶染看来,说不出的诡异,就好似她前世在南美丛林所见过的狮子,那狮子在捕食的时候,也是习惯性的露出雪白的牙齿。

    不过,若是被这么点场面吓到,那也不是她了,淡淡一笑,打了一个太极,她道,“皇上何出此言?”

    “你只说是还是不是?”

    “皇上九五之尊,真命天子,万民敬仰,顶礼膜拜,臣妾自是敬畏之极。”

    “这话我虽然很喜欢听,但是可惜是场面话。”杜方遥微微一叹,看他的样子,竟是有几分说不出来的萧索和落寞。

    叶染强颜欢笑,“当然不是场面话,而是臣妾发自内心,真心实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杜方遥打断,“好了,漂亮的话也不必多说,先吃东西吧,一会就凉了。”

    叶染点了点头,说起来,昨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她本身也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睡了一宿,早就饿了,当下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她一口气吃了几块糕点,胃口极好,反倒是杜方遥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低眉敛目的喝茶。

    叶染知道他是有心试探,也是知道他的一双眼睛是如何的犀利,当下也不敢大意,故意装愣卖傻的吃着东西,大口大口的吃着,一副毫无心机的样子。

    只是她这样子,看在杜方遥的眼里,除了几分可爱之外,明显是不打自招的做贼心虚。

    不过其实也不用不打自招,昨晚叶染所做的一切,他本来就是看在眼里的。

    至于,为何还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叶染一起吃早膳而没有戳破她的伪装,杜方遥也是有些奇怪,相对应的,还有点头疼。

    他被叶染弄的无比头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这个女人有时候天真烂漫有如一个孩子,有时候却是心思出离的缜密,大胆有如一个疯子,她是一个复杂的个体,所以不免要他也用复杂的心态去思索怎么应付她。

    只是,想半天,杜方遥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昨天晚上的事情,要知道,外面还有一干掉书袋的大臣在抗议,一定要缉拿凶手,严令查办,看那些人的意思,最起码也得来个凌迟处死或者五马分尸之类的酷刑,才能消消心头之怒火。

    不过,杜方遥却并不想将叶染交出去,这是他的女人,仅仅是他的女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但是对他而言,就是天大的道理。

    他有权利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尽管这个女人有时候叛逆大胆到让他也无法控制。

    有一会,杜方遥才道,“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

    叶染迷茫的摇了摇头,“臣妾昨晚睡的很早,不知道,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这天赋,不去做演员实在是可惜了,杜方遥心里笑了笑,但是脸上却没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御书房被人放一把火给烧了。”

    “啊……”叶染莫名惊诧,“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放火烧御书房。”

    她这样子,实在是无辜极了,如若不是杜方遥昨晚亲眼看到她纵火的话,估计也要被她给骗过去了。

    不过现在看到叶染装模作样,倒也没多觉得她有多可恨,反而觉得她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比寻常人多了几分顽劣。

    他笑道,“我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但是这件事情是必然要彻查的,你说,要是将那个放火的毛贼抓到了,应该怎么处理呢?”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宗人府和刑部才对。”叶染道。

    “我只是私下问问你罢了。”杜方遥道。

    叶染想了想,苦笑道,“皇上您这是故意为难我呢?是不是怎么处置由我说了算?”

    杜方遥知道她打什么歪主意,摇了摇头,“不,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星罗王朝的法令才算。”

    “哦,那我就不说了吧。”叶染吞了吞口水,好一副公正无私的嘴脸的,只是怎么那么让人发怵。

    “不行,还是说说,你不是向来很机灵的?”杜方遥诱哄道。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说。”叶染道,“按照皇上的意思,犯下这样的事情,至少应该是个死刑吧。”

    杜方遥点了点头,“你说对了,的确是死刑,不过不会让她死的那么舒服。”

    “那要这么死?”叶染眼皮子重重一跳,怎么越来越觉得杜方遥的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啊。

    杜方遥本来就是说给她听的,他就是想看看她做贼心虚的反应,杜方遥道,“大臣们一致认为这样的事情,应该处以极刑。”

    叶染眼睛瞪大,听他继续说,杜方遥道,“极刑也就是车裂和凌迟,当然,还有更惨的,就是点天灯,熬油。”

    “会不会太惨烈了点?”叶染惊悚的道,这古代人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惨吗?我怎么不觉得,其实吧,有时候犯下错误,就要有承担自己犯下错误的责任的觉悟,难道那小毛贼在放火之前,没有想过这些?”

    “可能她只是一时好玩。”

    “这个实在不是用玩可以形容的。”

    “那她可能是一时冲动。”

    “那么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吧。”

    叶染头皮发麻,举手投降,“好吧,当我没说。”

    不过,听到杜方遥这么说,哪里还有吃东西的胃口,她气呼呼的放下筷子,不满的道,“皇上是故意膈应我呢。”

    “你觉得呢?”杜方遥反问。

    叶染干巴巴的笑了笑,“我觉得皇上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杜方遥轻飘飘的嗯了一声,“我想,你应该也不会这么无聊。”

    随后,杜方遥起身离开,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至于,叶染心底会怎么想,却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不过离开之前,他给了叶染一件小礼物。

    叶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最好的可能,是杜方遥只是怀疑了她,最坏的可能,则是杜方遥已经确定纵火者就是她了。

    叶染暗叫苦也,这人果然是不能犯错误的,因为一旦犯错你就的接受未知的惩罚。

    尽管,叶染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后悔,她迄今为止所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为了让自己活着,这不是欲~望,而是本能。所以,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么做,因为她要将自身的威胁性降低到最低限度。

    但是杜方遥今早的一番话,却是大大的提醒了她,她目前的处境很是不妙,或者说,她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他掌握在手里,就连她自己的命运,其实都不是她自己所能掌控的。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是叶染在重返开天城的第一天开始,其实就已经有了这方面的觉悟,尽管认知不代表认可,更不代表接受,但是她必须认清楚现实。

    有些好奇杜方遥送了什么东西给她,拿在手里,掀开包裹在外面的一层薄薄的丝绢,躺在手掌里的,是一本薄薄的手札。

    纸张很新,似乎是刚刚拓印出来的。

    叶染微感好奇,翻开第一眼,然后,心脏,就不可避免的猛然一跳,瞳孔,也是微微收缩。

    根本就不用仔细往下看,她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昨晚辛苦了一个晚上没有得到的东西,杜方遥却是随手就送到了她的手里。

    不清楚杜方遥这么做的目的,但是其中的威慑性不言而喻。

    叶染苦笑的将手札合上,里面的内容她大部分知晓,所以没必要细看,但是,关于杜方遥今早过来流霜宫的目的,却不再是猜测,而是一一被证实了。

    她昨晚的行踪虽然很是隐秘,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入杜方遥的眼里,她原本以为她是一个胜利者,哪里知道,其实她一开始就注定了要失败。

    没有任何改变的,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被捏在杜方遥的手里,动弹不得。

    杜方遥想让她死,一句话就可以了,而她,为了生存,却必须做出太多的挣扎和努力。

    高下,优劣,一眼就见分晓。

    她不明白为什么杜方遥既然知道昨晚的事情是她做的却不揭穿她,反而还将她想要的东西送到了她的手里。

    杜方遥知道了玉染霜的秘密不言而喻,知道了她的身世也不言而喻,而通过那些火器,知道了她的秘密,则更是不言而喻。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简单的逻辑,根本就经不起半点推敲。

    但是叶染的后背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有好一会,她有一种杀人灭口的冲动,但是,杜方遥既然将这东西交给她,又岂会惧怕她杀人灭口?而且,这不过是一个拓印的手本,原本还在他的手里

    叶染感觉肠胃在翻涌,苦意在泛滥,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打开了一片天地走进了另外的一片星空,却没想到,主宰者依旧是杜方遥。

    这是一种多么大的打击,多么大的讽刺。

    手指发白,浑身颤抖着,她将这本手札撕成了碎片,而后,迅速离开座位,出了流霜宫。

    流霜宫外,杜方遥当然卓然而立,负手望天,似乎早就在等着她一般。

    看到她出来,淡淡一笑,“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反应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了不少,我原本以为我至少要等少一个时辰。”

    叶染沉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办?”

    “这个时候你似乎不应该问我这个,而是应该问我怎么补救你所犯下的错误。”杜方遥就正道。

    叶染摇了摇头,“那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也不是我所能解决的问题,你既然如此淡定的站在这里等我,自然有应付的办法,我想知道的是,我的下场如何?”

    杜方遥转身,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她的面前,问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最聪明的办法,是杀了我。”

    杜方遥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他面色无悲无喜,谁也看不出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思。

    叶染的心却是微微一颤,“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动手。”

    “你心甘情愿让我杀?”杜方遥微感诧异的道。

    “我不觉得我能反抗,所以只希望死的痛快一点。”叶染道,除了傻子,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死亡。叶染当然不是傻子,但是她却心知肚明此时的反抗一点意义都没有,还不如求个痛快。

    话说完,眼睛微微闭上,如果是死在杜方遥的手里,那也算是自身因果的一个轮回吧。

    可是,等了很久,杜方遥依旧没有动手,他伸出手指,缓缓的覆盖在叶染的眼睑上,温柔的手指,是情人的抚摸。

    他的手指,轻轻的从叶染的眼睑上刮过,轻声一叹,“叶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我要杀你,又何必等到现在。”

    叶染微微一怔,是的,杜方遥手里,的确掌握了太多足够要她性命的证据,如果杜方遥要杀她的话,只怕她根本就进不了开天城。

    可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杜方遥不杀她,难道容的下她?

    有些不解的,她问道,“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不想杀你。”又是一声轻叹。

    这辈子所有的叹息,估计都没有今天来的这么多,这么强烈。

    叶染怔住,“我希望你不是一时心慈手软,你知道留下我意味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