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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囚奴:冷枭蚀骨缠爱第15部分阅读

又沒要你骗他!”

    “你!”夏悠悠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比吃了黄连还苦:“冷肖然,我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邪霉了,你别再出现在我的生命力,滚的远远的!”

    夏悠悠骂完直接挂了电话,气的脸都绿了,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她烦躁的将电话扔在了一边,缓缓的靠在了沙发上面,结果一起身,发现大床上面,展婷已经醒了,坐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她。

    哎,气糊涂了,都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孩子在睡觉,夏悠悠站起身走到展婷旁边,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怎么了?是不是吵醒你了!”

    展婷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一双大眼睛四处寻找秦明的踪影,夏悠悠明白她的意思,抱歉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方才姐姐把他惹生气了,他出去了!”

    展婷听完,看着夏悠悠眼眶里面不停打转的泪水,非常懂事的伸出小手,拉着她的手,然后摇了摇,似乎在哄着她,叫她不要难过。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夏悠悠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紧紧的抱住展婷的肩膀,心里一阵阵的歉意和委屈。

    秦明愤怒的出來家门之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个该死的冷肖然,然后狠狠的收拾他一顿,打的他趴在地上求饶为之,若是还敢碰他的夏悠悠,就一棒子打断他的狗腿。

    结果他开着车四处寻找,找遍了那些个阔少爱去的场子都沒见到人,最后他來到玛格丽特酒吧!已然沒有他的影子,心里的怒火还未消,于是他便独自一个人坐在吧台,喝上几杯。

    就在他喝的有点多的时候,玛格丽特的酒吧大门忽然大开,宾士非常礼貌的将门打开,然后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先行走了进來,后面缓缓出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双指之间夹着一支冒着青烟的雪茄,古铜色的肌肤异常的耀眼,身上披着的黑色貂皮大衣让他的身体看的更加的魁梧和匀称。

    他歪着头,脚下有节奏的踱着步子,一双狼一般的眼神中,带着冰冷和阴狠,正排场很大的往包间方向走去。

    “老大,你看,那是秦明!”男人身旁的一个小弟一下就发现了秦明,然后附在男人的耳边轻声的提醒道。

    秦明斜着眼睛朝着男人望去,同时间那男人也发现了秦明,一双鹰眼对上了一双狼般的眼神。

    男人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然后冷笑了一声,本不想搭理他,忽然他脚下踌躇了几下,扭转身朝着他走了过來。

    “好久不见啊!秦明!”男人歪着头不禁上下大量起來他,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语气:“沒想到你也会这么悠闲的在这里喝酒!”

    秦明缓缓的拿起手中的酒杯,依旧非常淡定的摇晃着,撇了撇嘴巴,冷冷道:“莫习言,你最好别來惹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莫习言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脸色,将手上的雪茄放在唇边吸了几口,然后缓缓的吐出:“也是啊!秦明,想來就算我不惹你,你的麻烦也够多了!”

    “你什么意思!”秦明扭头瞪着他那双狡诈的眼神,‘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的莫习言瞬间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缓缓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道:“秦明,你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万无一失,我哥哥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

    莫习言是莫习凌的弟弟,兄弟两人都是中人。虽然各自忙各自的生意,可是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

    秦明整个人一下子谨慎起來,不过这个莫习言似乎并沒有想找他麻烦的意思,转身朝着他晃了晃手指头,大声的喧嚣起來:“秦明,咱们后会有期!”

    一行小弟跟着他屁股后面缓缓进了预定好了的包间,莫习言边走边拿起电话,也不知道是给谁打的:“宝贝,你的前任在这里,我晚点再去接你!”

    他说完,扭头诡异的看了一眼秦明,然后嚣张的转身不见了,秦明心里一阵虚惊,这个莫习言现在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他哥哥死了之后,兄弟两人的生意全部都让他一个人独吞了,所以眼下越做越大。

    “哼,又是一只财狼!”秦明的醉意顿时荡然无存,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就出了玛格丽特酒吧!刚一出來抬头就看到了那辆黄|色的法拉利停在路口,陈舒嫚正穿着一身低胸短装,靠在车子旁边,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似乎是有意在等着他出來。

    他瞟了一眼陈舒嫚,脸色一沉当做沒有看见转身就朝着一旁走去,刚走几步,这女人就走了过來:“怎么了?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秦明停住了脚步,冷笑一声道:“陈舒嫚,我警告过你,叫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亲子鉴定很快就会出來,你还敢在我的面前耍花招我就宰了你!”

    “可以!”陈舒嫚非常自信的朝着秦明走了过來:“秦明,既然你做了亲子鉴定那我更沒必要耍花招了,展婷就是你的孩子,等结果出來了由不得你不相信!”

    秦明扭头久久的望着陈舒嫚,从她的眼神里似乎并沒有看出來谎言,他不禁眉头紧皱起來,怎么可能,她难道真的沒有骗我。

    两个人对视着,半响,秦明转身离去,沒走多远他拿起手机便拨通了苏飞的电话:“苏飞,亲子鉴定多久出來结果!”

    “据说是一个星期,不过我明天可以去帮你问问!”苏飞那边听得出來秦明的语气不是很好,便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秦明犹豫了一会儿,回到了车上面,酒精似乎还沒有醒过來,他使劲的揉了揉太阳|岤:“沒什么事,你记得帮我问,越快越好!”

    他说完就果断的挂了电话,整个人靠在车子靠背上面,心情实在是糟透了,一连串的事情让他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平复这烦躁的情绪。

    竖日清晨,夏悠悠搂着展婷醒來的时候,发现秦明一夜都沒有回家,她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鼓足了勇气打给秦明,结果那边手机确实关机的状态。

    难道还在生气吗?夏悠悠心里难受极了,可是?下面要去打工,可是展婷怎么办,沒有办法之下,她只能带着孩子來到打工的地方。

    “婷婷,姐姐我上班,你乖乖的坐在休息区玩好吗?”夏悠悠摸摸她的头发,这孩子就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抱起手中的兔宝宝坐在了椅子上面。

    “真是太乖了,呵呵!”夏悠悠越來越喜欢她了,于是转身便忙她的去了,一直忙到中午的时候,这孩子一直坐在那里玩着自己的。

    同时间,秦明在车里面睡醒了,于是便开着车子朝着中心医院而去,來到苏飞的办公室时,他正好手上拿着一个封闭好了的文件袋,递给他:“结果出來了,你自己看吧!”

    秦明有点忐忑的结果袋子,缓缓打开,里面一张密密麻麻的文件,他皱着眉头挨个的看着,这些个专业的数据根本就看不明白。

    忽然,他的眼睛落在了最后面的那个配型比例上,写着9983,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发黑的望着苏飞,问道:“这个化验单子你看过了沒!”

    “沒有啊!我想着肯定不会是所以就沒有看,怎么了?”苏飞看着秦明的脸色,一把夺过那化验单,一双大眼盯着那最后的数据,顿时傻眼了,

    第一卷 契约女奴 73 无法再隐瞒的事实

    “不,不可能吧!”苏飞看到这个数据,不敢相信的摇着头:“陈舒嫚,这个女人真的生了你的孩子,我的天啊!”

    最最惊愕的还是亲了,他转身快速的冲出了医院,飞快的赶回家,结果一回到家里两个人竟然不在家中,他拨通了夏悠悠的手机号,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忽然他想起來,今天是周末夏悠悠会去打工,而且手机会放在更衣室里面。

    于是,秦明飞快的冲出公寓,驾车前往夏悠悠打工的地方。

    快要中午了,夏悠悠忙完了手上的一些事情,然后准备换了衣服就带孩子出去吃饭,结果一扭头,方才还在座位上面的展婷忽然沒有了踪影,立刻就让她慌了神。

    “展婷!”夏悠悠慌乱的对下手上的东西,跑过來到处寻找,可是这整个蛋糕房都找遍了也沒有孩子的影子。

    “不会吧!到底去哪里了!”夏悠悠于是询问店子里面的顾客,一个男顾客便说道:“刚才我看到一个小孩子一直在看外面的一个卖气球的老人,然后好像跑出去了!”

    “什么?跑出去了!”夏悠悠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來,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來,于是疯狂的冲了出去,结果一头就撞在了门口前來秦明身上。

    “秦明!”夏悠悠睁大眼睛看着他,豆大的眼泪就快要从眼眶中溢了出來,吓的秦明赶紧拉住她,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夏悠悠此时早已经忘记了昨天两个人的拌嘴,拉着他急的直蹦脚:“不好了,秦明,展婷不见了,我就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跑出去了!”

    “不见了!”秦明顿时傻眼了,刚刚才得知展婷是自己的女人,沒想到这一会儿的时间,人就不见了,急的喝道:“她往哪个方向去的!”

    夏悠悠赶紧的摇头,忽然想起什么:“方才有个顾客说她看到有个老人卖气球,就跟着跑出去了!”

    秦明扭头四处望着那熙熙攘攘的街道和拥挤的人群,茫茫人海到哪去找一个卖气球的老人,更何况这孩子还有幽闭症,可千万别出事啊!

    眼下不是发火埋怨的时候,夏悠悠赶紧指着左边:“秦明,你去右边找,我去左边找,一旦找到了就给我打电话!”

    “好!”两个人飞快的向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寻去,而唯一的线索就是,一个卖气球的老人。

    “展婷,你在哪里啊!”夏悠悠边跑边呼喊着,找了一条条的街道,穿过一条条的马路,忽然,一个拉着一些红红绿绿的氢气球的老人映入了她的眼帘,那老人的旁边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她定眼一看,果真是她。

    啊!太好了,吓死我了,终于找到了,夏悠悠急的紧跟其后,可是正好遇到绿灯,车辆已经开始加速行驶,眼看着展婷沒有跟上人群,一亮黑色的轿车直径的朝着她飞驰而去。

    “小心啊!”夏悠悠惊呼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她本能的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推到了路边,然后,‘碰’的一声巨响,她只觉得头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视线便开始模模糊糊起來。

    “有人被撞了,快点叫救护车!”地面上一摊鲜红的血迹,司机快速的从车里出來,一个不太清晰的人影:“小姐,小姐,告诉我电话,我通知你的家人!”

    夏悠悠歪着头看着跌坐在路边上安然无事的展婷,受到惊吓哇哇的大哭起來,然后努力的将手伸向裤兜,用最后一点力气,道:“秦明,打给秦明!”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來悉悉索索的声音,是谁,是谁在说话,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度。

    夏悠悠缓缓的睁开眼睛,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秦明那疲惫的面容上,细细的胡渣似乎已经很多就沒刮过了。

    “悠悠,你醒了!”秦明终于松了一口气,夏悠悠的视线渐渐开阔起來,苏飞,戴安娜全都安心的看着她。

    忽然,她想起非常重要的事情,挣扎的叫道:“展婷,展婷怎么样了!”

    “啊!好痛啊!”夏悠悠忽然感觉额头上面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急的秦明赶紧拉着她的手臂:“你别乱动,你出车祸了知道吗?现在还有点脑震荡!”

    车祸,脑震荡,夏悠悠终于记起自己那疯狂的扑救行为,扭头看着病房的环境还有手背上不停滴滴答答的吊瓶。

    苏飞见她一脸的担心,于是将站在旁边的展婷抱了起來:“放心吧!展婷沒事,除了一点点擦伤,倒是你啊悠悠,你看來得好好休养了,脚崴了,头也撞破了!”

    夏悠悠看到展婷那依旧天真的笑脸,终于安心了下來,伸手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沒事沒事,我皮糙肉厚的,几天就沒事了!”

    戴安娜伸手拍了拍两个男人:“行了,你们赶紧去准备吃的和用的,我在这里陪着她就行了!”

    苏飞和秦明两个人带着展婷出了病房,屋内就只留下了夏悠悠和戴安娜聊有关于预产期的事情。

    苏飞扭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秦明,然后瞟了一眼展婷:“现在怎么办,你要怎么告诉她这个事情!”

    秦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展婷抱了起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可是总不能一直不告诉她,我害怕她沒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真是替你愁的慌!”苏飞双手抱在胸前:“我看事情才刚开始,夏悠悠这边的麻烦先不说,陈舒嫚那个贱女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舒嫚,陈舒嫚,秦明一听到这三个字心里就烦的要命,先下还是先照顾好悠悠再说吧!至于这个女人晚点再去找她算账。

    夏悠悠就这样光荣负伤住在了医院里面,到了晚上的时候秦明出去买饭,她就更无聊的在屋里躺着,还好这只有头和脚负伤了,勉强动一下还是沒有问題的。

    “哎呦!”她艰难的从床上慢慢下來,然后坐在床边上,这时,门‘咚咚咚’轻轻的想了几声,她估摸着是秦明买饭回來了,于是笑眯眯的叫道:“你回來了,我都饿死了!”

    门推开了,门口出现的并非是秦明,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缓缓的走了进來,高挑妖娆的身材,淡紫色的低胸套装紧紧的包裹着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完美精致的小脸上,女人那独有的笑容让夏悠悠愣在了那里。

    “你是?”夏悠悠飞快的想了起來,这不是上次找秦明的那个叫陈舒嫚的女人吗?她抿嘴笑道:“啊!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陈舒嫚撇了撇嘴巴,冲着房间内扫视了一下,发现秦明不在,便找了一处坐了下來,边笑眯眯的望着夏悠悠,边从包包中拿出一根女士香烟,啪的点燃,慢慢的吸了一口,道:“沒什么事,我就是听说你受伤了,所以过來看看你!”

    夏悠悠听她这么说,反倒不好意思了,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缠绕的纱布:“其实沒有多大伤,不用这么客气专门來看我!”

    陈舒嫚一听顿时咧出那带着阴气的笑容,缓缓的站起身朝着她走了过來:“不会,应该的,毕竟你救了我的女儿,我还是要感谢你!”

    你的女儿,夏悠悠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她那完美极致的身材,和那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叫道:“天啊!不会吧!原來展婷是你的女儿啊!”

    她这么一说,陈舒嫚反而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悠悠啊!原來秦明沒有告诉你啊!”

    秦明,告诉我,夏悠悠眨着眼睛一脸的懵懂,缓缓问道:“他沒有跟我说过啊!苏飞说这是他朋友家的孩子,并沒说你的名字!”

    “哎!”陈舒嫚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带着惋惜的语气望着夏悠悠:“这个秦明真是的,竟然沒有告诉你,其实啊!展婷是我的秦明的女儿!”

    什么?夏悠悠头上如同五雷轰顶般,整个人愣住了,半响,她不敢相信的再次问了一句:“你,你刚才说什么?展婷是你和秦明的女儿,我沒有听错吧!”

    陈舒嫚完全按着自己铺好的路线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她拉着夏悠悠的手,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啊!悠悠。虽然我跟秦明的事情过了五年了,我知道这对你很残酷,也明白你对秦明的感情,可是这个孩子不能沒有父亲,所以,请你离开他吧!让孩子能有个完整的家!”

    夏悠悠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他从來都不知道秦明过去曾有过女朋友,还有一个女儿,就算是如此,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一直骗她,说展婷是朋友的孩子。

    陈舒嫚嘴角带着胜利的笑容,扭头瞅了一眼已经因为打击而呆住的夏悠悠,于是关门便离开了。

    屋内忽然便的异常的冰冷,四处天旋地转,夏悠悠噗通一声躺在了床上,眼泪已经顺着眼睛淋湿了枕头,她极力的忍住声音,是嫉妒、是猜忌、是不知所错,

    第一卷 契约女奴 74 从医院失踪

    许久,她缓缓坐起身來,想起之前陈舒嫚一字一句都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