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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63部分阅读

,但能够一拳如斯者,并不多见。但当众人的目光看到了晁盖身边的浪子燕青时,都不由做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能够与卢员外身边的浪子燕青走在一起的人,武功不好才算是咄咄怪事呢?也幸亏玉麒麟卢俊义被抓不久,消息还没有传开,要不这些人一定上来缠住浪子燕青问东问西了。

    “店家,我家大官人失礼了,请多见谅!”白日鼠白胜见状,已知此间不可久留,他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掌柜的手里,又向托塔天王晁盖和浪子燕青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疾步出了小店。

    此时天刚放亮,他们刚刚站定,忽听前边有人高声喊道:“城门开了!”

    浪子燕青向晁盖深施一礼道:“黄大官人,您如是有空闲,请看在与我家主人有些交情的份上,到留守司大牢中使些银子,免得我家主人受罪。我家主人但凡有沉冤昭雪之日,必当厚报!”

    托塔天王晁盖急忙扶起燕青:“小乙哥说哪里话来?纵是小乙哥不说,黄某知晓了也当到留守司上下打点一番,否则枉为人也!”

    “小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厮,但眼里向来识得人,黄大官人气宇轩昂,言语洒脱,当是一诺千金的人物,有您这句话,小人这就放心了!”浪子燕青说着,向晁盖、白胜拱了拱手道:“小人急着赶路,就此告辞了。”

    托塔天王晁盖一怔:“不知小乙哥意欲何往?”

    “既然是黄大官人动问,小人就照直说了。”浪子燕青压低声音道:“我家主人昔年与东京殿前太尉宿元景有旧,所以小人打算往东京汴梁走上一遭,看能不能说动宿太尉出面,好救我家主人一命。”

    “天赐良机,正是让浪子燕青入伙之时,怎么能白白放过?”托塔天王晁盖肚内寻思了良久,方才正色道:“小乙哥,请恕黄某直言,你此番东京汴梁之行,就算是一切顺利,说动了宿太尉出面,只怕也救不了卢员外。”

    “黄大官人何出此言?难道梁中书连宿太尉的面子也不给吗?”浪子燕青诧异道。

    “小乙哥,请这边来!”托塔天王晁盖左右看了看,招呼浪子燕青到了一处偏僻所在,郑重言道:“此次栽赃嫁祸卢员外,表面上是李固一人所为,实则是梁中书做了幕后推手也!他们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卢员外那富可敌国的家财?而要想谋取卢员外的家产,除了置他于死地,再将他的家产以贼赃充公之外,还会有更好的办法吗?所以说,不要说宿太尉出面,就是高俅高太尉出面,梁中书也不会卖这个面子的。毕竟,梁中书的岳父可是在朝中一手遮天的蔡京蔡太师。”

    “黄大官人一语惊醒梦中人也!若非梁中书背后撑腰,就凭一个小小的李固哪里能将我家主人弄到死囚牢里去?”浪子燕青一字一句道:“东京汴梁小人不去了,宿太尉小人也不去见了,小人就呆在这北京大名府内,看一看梁中书与李固这一双贼人如何来摆布我家主人?”

    “小乙哥是想劫牢救人吗?”托塔天王晁盖轻轻摇了摇头道:“难啊!留守司大牢戒备森严,称得上是固若金汤一般,更何况李固那厮对小乙哥知之甚深,恐怕早已料定小乙哥会去劫牢,从而在留守司大牢内张网以待。小乙哥虽然武艺超群,但好虎架不住群狼,到时候莫说救不出来卢员外,只怕连小乙哥自己也性命难保。”

    “救得出得救,救不出也得救,太不了小人就与主人死在一处,到那阴曹地府还做主仆,方不枉了主人的养育之大恩!”浪子燕青咬了咬牙,又冲着托塔天王晁盖唱了一个大诺道:“黄大官人,小人多有打搅,后会有期了!”说完,转身大踏步就走。

    “好一个浪子燕青,果然称得上是豪气干云,只是性子也太急了点儿,让黄某空有这么一个好法子却没有了用武之地!”托塔天王晁盖故意长叹了一声,对白日鼠白胜道:“兄弟,正主已经走了,你我还能做甚?充其量到时候给卢员外和小乙哥收尸就是了!”

    “看来,只能是如此了!”白日鼠白胜会意,高声冲着浪子燕青的背影说了声:“哥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等又能如何?吃酒去,吃他一个烂醉才能忘记这般丑恶的事情。”

    托塔天王晁盖与白日鼠白胜虚张声势刚要走,忽见那边浪子燕青风一般的赶了过来,拦住了晁盖二人的去路,纳头便拜:“非是小人不知黄大官人的能耐,只是小人本不想连累外人也!黄大官人有何法子,还请示下。”

    托塔天王晁盖心中暗喜,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小乙哥,黄某先把话说开了,我这个法子有些惊世骇俗,就怕小乙哥不愿意。”

    浪子燕青斩钉截铁道:“只要能救得我家主人性命,纵是让小人赴汤蹈火,也是甘心情愿。”

    “好!小乙哥既然如此忠心耿耿,那黄某就勉为其难,指点你一条明路吧!”托塔天王晁盖缓声道:“要救卢员外,既然白道走不得,那就只有借助黑道的力量了。黄某听说水泊梁山的病关索杨雄与鼓上蚤时迁也被押进了留守司大牢,小乙哥何不乘上一匹快马,前往水泊梁山报信?到那时,水泊梁山众兄弟必来救人,岂不连卢员外一并救了?”

    “黄大官人端的是好法子!只是得容小人再想想,仔细想想!因为只要走了这一条路,我与主人似乎也只有上水泊梁山入伙这一条路可走了,而我家主人世代相传的家业就再也不复存在了!”浪子燕青寻思了起来:“钱财总归是身外之物,我家主人如是这般不明不白的没了性命,只怕死不瞑目,还不如留下命来,只等来日东山再起!”他使劲点了点头道:“多谢黄大官人指点迷津!小人也久闻梁山泊主托塔天王晁盖的英名,知道他是个义薄云天的豪杰,相信他不会见死不救!小人身上还有几两银子,这便去买得一匹快马,赶往水泊梁山!”

    浪子燕青刚要走,却被白日鼠白胜唤住:“小乙哥,何必如此性急?”

    浪子燕青急声道:“还望这位兄台见谅,救人如救火,小人不得不急!”

    “这位兄台?我也是娘生爹养的,难道没名没姓吗?”白日鼠白胜板起了脸。

    浪子燕青看在托塔天王晁盖的面子上,倒也是发不出火来,只好低声问道:“小人失礼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小人自当铭记在心!”

    “小乙哥,你听好了,千万不要吓趴下了!”白日鼠白胜笑道:“在下姓白名胜,江湖人称白日鼠白胜是也!”

    “原来是白日鼠白胜,小人知道了。”浪子燕青根本没顾上品味,转身就走。可他走了数十步之后,不禁猛地停下了脚步:“白日鼠白胜?白日鼠白胜!水泊梁山之上不是有一个好汉名唤白日鼠白胜吗?当年跟随晁天王劫了梁中书十万贯生辰纲的,不是就有此人吗?肯定就是!病关索杨雄和鼓上蚤时迁被擒日久,水泊梁山不可能不派人过来?”

    浪子燕青急忙转身,几个起落来到方才三人叙话之处,却见那里已经人去巷空!

    第三卷 燕子楼 第四十四章 巧破三绝阵

    更新时间:2012-12-02

    “想不到我浪子燕青一向自视目光如炬,怎么也会有有眼不识泰山之时?”浪子燕青喃喃自语道:“那个獐头鼠目者既然是白日鼠白胜,而那个自称是黄盖黄大官人的浓眉大眼者,想来应该就是梁山泊主托塔天王晁盖了!他二人既然已经在北京城内,为何还要我去水泊梁山呢?”

    浪子燕青话音未落,只听一人尖声道:“燕小乙,你说我晁盖哥哥浓眉大眼也就罢了,怎么还敢说白某獐头鼠目来这?”

    浪子燕青的脸上露出了一天来少有的一丝微笑,拱手道:“白胜哥哥,小弟不这么说,你会这么快出来吗?”

    白日鼠白胜一步三摇走到了浪子燕青的面前,饶有兴趣道:“燕小乙,你知道我和晁盖哥哥都没有走吗?”

    浪子燕青摇头道:“白胜哥哥明知故问也!您们若是这么快就走了,那就直接将小弟诳到水泊梁山去好了,白胜哥哥为何还要故意表明自己的身份呢?小乙虽然愚钝,但好歹脑子还会转弯。”

    “小乙如果也称愚钝的话,那天下间就找不来聪明人了!”托塔天王晁盖从墙后面缓缓踱了出来,抚掌大笑道:“尝闻浪子燕青百伶百俐,今日一见,果然盛名不虚也!”

    “晁天王谬攒了,小乙愧不敢当!”浪子燕青急忙唱了一个大诺道:“我家主人深陷留守司大牢,还望晁天王仗义援手。只要救出我家主人,小乙甘愿为晁天王执鞭坠蹬,不离不弃!”

    “小乙,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见外?只是,卢员外以及杨雄兄弟、时迁兄弟之事,为兄心中自有计较,着实急不得!”托塔天王晁盖过来先安慰了浪子燕青一句,忽地话锋一转道:“小乙,你是北京当地人氏,当知道飞虎峪该如何走?可有兴趣陪晁某走上一遭?”

    浪子燕青见晁盖如此说,知他必有深意,当下颔首道:“晁盖哥哥既有雅兴,小乙愿为向导。”

    白日鼠白胜也在一旁笑道:“哥哥,有了小乙兄弟这个向导,你我兄弟当少走几多冤枉路也!”

    浪子燕青自在前面带路,托塔天王晁盖与白日鼠白胜在后面跟随,兄弟三人出了西门之后,拽开脚步,大步流星往飞虎峪而去。

    走了小半个时辰,托塔天王晁盖突见一处山坡,上面栽满了槐树,树上的槐花虽然含苞待放,却已经是招蜂引蝶无数了。晁盖不由想起水浒上的记载,脱口道:“此处难怪名唤槐树坡,果然是遍山的槐树。想来,飞虎峪距离此处只有十里路程了。”

    白日鼠白胜惊讶道:“哥哥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此前来过此地吗?”

    晁盖暗自发笑,嘴上却道:“为兄也是第一次来,只不过前几日在城内问了一位老者而已。”

    浪子燕青在一旁道:“哥哥问的是哪位老者?飞虎峪距北京城三十五里不假,但是这个槐树破离北京城不过十五里而已。”

    托塔天王晁盖只觉得一阵尴尬,不由在心中埋怨起了水浒的作者施老先生:“难怪有人评价您老地理学的不好,果然是如此。槐树坡离城明明是十五里,你却说是二十五里,纵是您老也是穿越人士,知道了公里这种东西,可是按公里算也不对呀!”晁盖想着,不由在心中暗暗发誓:“今后自己可以卖弄水浒上的其他东西,但是地理这玩意,还是免谈吧!”

    晁盖三人的脚程都是不慢,大概晨牌刚过还没过之时,他们已经到了飞虎峪。只见中间一道峡谷,两侧皆是陡峭如削的山崖,而山崖上杂木丛生,藏他个百人也露不出行藏来,难怪久经战阵的急先锋索超会选择此处作为屯兵之所。

    托塔天王晁盖攀上山崖,举目往峡谷中望去,不由大喜道:“我等就在此处交换人质,到时候我们藏在山崖上的丛林里,而让李固等人守候在峡谷之中,我们居高临下,自然能够一览无遗。李固那厮纵然是诡计多端,只怕也想不出别的花招来!”

    “晁盖哥哥言之有理!”白日鼠白胜点了点头道:“既然交换地点已经决定,那就事不宜迟,回城后就即可通知李固,明日午时在此交换人质。”

    托塔天王晁盖若有所思道:“明日午时?会不会急了点儿?那今晚之前我们就得将高山等人转移到这飞虎峪来!”

    浪子燕青起初还如云山雾罩一般,但后来已经揣摩出了晁盖的用意,不由道:“晁盖哥哥,守西门的军汉我都识得,带那个什么高山出城之事就包在小弟身上了。不过,小弟认为,天快黑之时出城最好,那时城门快要关了,军汉们急着去吃酒,盘查的不像平时那么严。高山?高山!哥哥,不会是燕子楼主高山吧?”

    “小乙兄弟,你说呢?”白日鼠白胜哈哈大笑道:“如果不是燕子楼主高山,怎么能让李固那厮乖乖前来交换人质呢?小乙兄弟还不知道吧,李固的真实身份实则为禁军燕子楼的密探,人称燕七是也!”

    “原来李固这厮竟然是燕子楼中人!难怪他既在梁中书那里吃得开,又能坐上翠云楼大掌柜的位置!”浪子燕青是暗暗心惊,从他见到李固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此人非比寻常。谁知以眼前的情况看来,他还是严重低估了与他相处六年之久的李都管。

    托塔天王晁盖又与白日鼠白胜、浪子燕青翻过山崖,一路到了庾家疃,才算停住了脚步,笑道:“端的是好地方,就算是李固调动留守司的大军前来,我等也不惧他,而眼前的这个庾家疃就是我们兄弟的退路。”

    白日鼠白胜脱口赞道:“小弟与哥哥相识多年,但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小心翼翼地晁盖哥哥,看来,自从斗倒及时雨宋公明之后,哥哥真的是成熟了。”

    “面对李固这样难缠的对手,为兄不小心能行吗?”托塔天王晁盖由衷叹道:“其实这样也不错,最起码我们兄弟能在与对手的抗争中学会了成长。若是每一次的对手都像济州府捕盗官黄安那样脓包,那我们兄弟也会渐渐变成脓包的。”

    “晁盖哥哥说的真好!”浪子燕青忍不住道:“这个道理与下棋很像。如果我们总与臭棋篓子下,那久而久之,我们就会固步自封,变成了另一个臭棋篓子。而与高手下棋,虽然步步惊心,甚至是举步维艰,但无疑棋力增长得极快。”

    白日鼠白胜在一旁夸张的大叫起来:“晁盖哥哥,小乙兄弟,你们两个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以白某看来,李固固然不错,但也不是神机妙算的活孔明,用不着这般的草木皆兵。”

    兄弟三人有说有笑着出了飞虎峪,浪子燕青路熟腿快,一个人抢在了前面。谁知他刚走到谷口,只听有一人喝道:“燕小乙,听说大清早儿你就出了西门,往飞虎峪而来。李都管担心你去别处搬救兵,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故特意差我等兄弟前来送你归天!”

    浪子燕青定睛一看,只见飞虎峪谷口有三人一字排开,每人背上各插着一把雁翎刀,往脸上看,却是普通至极,与路人甲并无区别,如果将他们扔到人群中,只怕一时半刻寻不出来。

    但是浪子燕青有过目不忘之能,不管任何人,只要与他打一个照面,他就能记得一辈子。况且,这一年多来,燕青存心要查李固的底细,所以对李固的身边人并不陌生。浪子燕青轻笑道:“李都管也真能看得起我燕小乙,为了我一条贱命,竟然把身边的李一、李二、李三都遣出来了!”

    李氏三兄弟并不动声色,李一依然吊着一张脸,冷声道:“燕小乙何必自谦?凭你浪子燕青的名号,谁人胆敢轻视?我们三兄弟纵然联手,要想胜你,只怕也得五十余合。”

    “还没打呢?就想三个打一个,还要脸不要脸?”白日鼠白胜及时赶到,听得李一之言,按捺不住接口道:“李一,还认得老爷我吗?”

    李一定睛一看,不由稍稍吃了一惊,但随即难得的笑了起来:“你不是醉仙楼的店小二刘能吗?李都管好心抬举你到翠云楼当差,你这厮却恩将仇报,反而劫走了夫人?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我们三兄弟这一趟飞虎峪是来着了,不但能杀了浪子燕青,而且再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拿下,何愁不是大功一件?”

    “贾氏就在老爷手中,你们这些狗奴才又能怎么样呢?”白日鼠白胜哈哈大笑道:“实话告诉你们,老爷我不是什么刘能,而是水泊梁山地鼠营统领白日鼠白胜是也!”

    李一淡淡道:“白日鼠白胜又如何?我们三兄弟以三敌二,照样能在五十回合之内结束战斗!”

    “什么?你们三个打小乙兄弟一个就得要五十合,如今加上了白某,怎么还是五十合?难道当白某不存在呀!”无端的受人这般轻视,白日鼠白胜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白胜哥哥,何必与这些鹰爪一般见识?”浪子燕青轻叹一声道:“他们三个哪里敢视哥哥如无物?只是他们会用一种三才刀阵,端的是奥妙无穷,五十合之内,定能判人生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