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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51部分阅读

的心情,问道:“像蔡卞这样的狗官,不杀何以平民愤?为兄此举有何不妥?还请三郎兄弟明言。”

    拼命三郎石秀走到托塔天王晁盖近前,低声道:“哥哥,须记住树大招风。杀了一个兵马都监和数百名官兵,自有蔡卞贼子替我们遮掩一二。此贼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一定不会把此事闹到东京赵官家那里,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如果杀了蔡卞,朝野震动,那蔡京老贼怎肯罢休?赵官家盛怒之下,势必要启动大军征讨我们水泊梁山。”

    托塔天王晁盖余怒未消,傲然道:“赵官家纵然来上十万大军,晁某也不把他们放在心上。”

    拼命三郎石秀道:“小弟都不怕,更别说是哥哥了!可是,哥哥忘了大刀关胜他们几个的诈降之计吗?如果事情闹大,那么关胜哥哥他们如何向朝廷交代?难道水泊梁山是越剿越强大不成?为了区区一个蔡卞,将哥哥您精心设下的借鸡下蛋之计付诸东流,到底值不值得?”

    一旁的活闪婆王定六心中大惊,急忙道:“晁天王三思,您的心意小弟已经心领,切莫为了小弟一人坏了水泊梁山的大业!”

    “三郎兄弟所言甚是,这么说是为兄莽撞了,险些坏了大事!”托塔天王晁盖觉得一阵后怕,当众谢过了拼命三郎石秀,沉声道:“暂将蔡卞的人头寄其项上,诸位兄弟,出城!”说着,他一把将活闪婆王定六抱在了怀中,三步两步出了太守府,打马如飞而去。

    第二卷 梁山血 第七十四章 齐心聚水泊

    更新时间:2012-10-25

    托塔天王晁盖既然先走一步,豹子头林冲、双鞭呼延灼、金枪手徐宁、扑天雕李应等人担心晁盖有失,连忙是紧紧相随。而白日鼠白胜则落在后面,向拼命三郎石秀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三郎兄弟,你看这太守府到处雕梁画栋,想必蔡卞这贼子这些年来捞了不少好处,你我兄弟不妨随手牵羊,弄些金银珠宝到水泊梁山去,也算是不枉了来建康府走这一遭。”

    “白胜哥哥这话说到了兄弟的心坎里,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蔡卞这小子平白捡了一条性命,让他出点血也是应该的吗?要不怎么有破财消灾这句话呢?”拼命三郎石秀是个雷厉风行之人,说干就干,马上招呼了几十个豹营士兵,让他们在太守府里收集金银珠宝,不多时,便装了满满三大车,由病尉迟孙立、摩云金翅欧鹏等人护着,大摇大摆地出了建康城。

    建康府的众官兵已经被梁山众好汉杀得屁滚尿流,再加上兵马都监小黄忠殷鹏已经阵亡,太守相公也不知躲到了哪个哪一房小妾的床底下?蛇无头不行,自然是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巴不得这帮杀神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哪里还敢再来追赶?

    托塔天王晁盖率领众人来到了扬子江畔,会合了独行客韩伯龙和一丈青扈三娘,得知浪里白条张顺和神医安道全已经安全度过了扬子江,只要途中没有意外,以踏雪乌骓马的神骏,及时赶回水泊梁山并不是什么难事。晁盖这才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因为诸多兄弟聚在一起,太过惹眼,穿府过县终究是不便,托塔天王晁盖把众人分作五路,每一路各带上二十名豹营士兵和二十名神臂营的弓手:头一路,托塔天王晁盖,拼命三郎石秀,白日鼠白胜,活闪婆王定六;双鞭呼延灼,病尉迟孙立,摩云金翅欧鹏;第二路,九纹龙史进,独行客韩伯龙,一丈青扈三娘;第三路,扑天雕李应,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第四路,豹子头林冲,青面兽杨志,金枪手徐宁;第五路,双鞭呼延灼,病尉迟孙立,摩云金翅欧鹏。五路人马总共是十六条好汉,节次进发,每一路之间只是隔上个一二十里路程,如有什么意外,也好有个照应。

    先说第一路托塔天王晁盖、拼命三郎石秀、白日鼠白胜三骑马,还有在马车中静养的活闪婆王定六,带着四十名喽啰,在路上行了五六日,这一日,来到了一个去处,只见是满山枯树,遍地芦芽。拼命三郎石秀说道:“晁盖哥哥,此山生的好生险恶,莫不是有我们的本家在此剪径?”

    托塔天王晁盖一问此处正是寇州地界,不由暗道:“看地貌,此处应该是寇州枯树山了,水浒上说有个丧门神鲍旭在此落草,刚好把他引到水泊梁山去。”晁盖想着,便让白日鼠白胜了几个喽啰到山上打探消息,临行之前,他嘱咐道:“白胜兄弟,如果山上有强人落草,千万要以礼相待。”

    “哥哥放心,小弟晓得了。”白日鼠白胜答应了一声,往枯树山上去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白日鼠白胜便回来了,神情落寞道:“哥哥,倒也奇怪,这么好的所在,竟然没有强人落草?”

    “没有强人落草?那个丧门神鲍旭哪里去了?”托塔天王晁盖心中诧异,但又不便明言,只是胡乱答应了一声,便催促着让大家赶路了。所幸一路平安,五路人马先后到了旱地忽律朱贵的店里。山上留守花和尚鲁智深、入云龙公孙胜闻报,急忙迎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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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初秋天气,水泊梁山聚义厅后面的花园中却幽静凉爽,树上开谢了的花瓣落满了香径,秋风徐来,满园花香醉人。托塔天王晁盖徘徊在香径上,别致玲珑的美景驱赶不走他眉宇间的忧愁。

    神医安道全果然妙手回春,名震天下的子午断魂在他面前不值一晒,几副药下来,花惜玉已经能下地走动了。活闪婆王定六身上的刑伤也无大碍。于情于理,托塔天王晁盖都应该高兴才是。但是,如何处理宋老太公成了天大的难题,让托塔天王晁盖坐卧不安。

    一刀杀之,一了百了?不行!那样如何对得起惨死在建康府的铁扇子宋清?

    驱逐下山,任他自生自灭?也不行!要知道,及时雨宋江的全家都是朝廷钦犯,江湖虽大,恐怕也没有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的容身之处。这样做与亲手杀他没什么区别。

    不理不问,听之任之?更不行!谋刺梁山泊主可是大罪,就这么算了,他以后如何服众?况且,留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并不是聪明之举。

    托塔天王晁盖左思右想,依然还是束手无策。

    “晁盖哥哥,可是为了宋老太公之事而烦恼?小生不才,倒有上中下三计献上。”托塔天王晁盖正寻思间,忽听身后有人轻声说道。他扭头一看,原来是智多星吴用。

    “噢,学究贤弟,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智多星!”托塔天王晁盖虽然不齿智多星吴用的为人,但又深知智多星吴用的过人之处,于是笑道:“贤弟既有高见,何不说来听听?为兄洗耳以待。”

    智多星吴用轻笑道:“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无不心狠手辣。圣明如唐太宗李世民者,还有玄武门斩兄杀弟之举;本朝太宗赵光义亦有烛影斧声之嫌。所以,小生以为,斩草除根方为上策。”

    “好一个智多星,真毒士也!宋公明生前,也曾与他称兄道弟,相互交心。没想到宋公明尸骨未寒,他便如此对待他的家人?”托塔天王晁盖心中一凛,脸上却并不动声色,道:“晁某想听听贤弟的中策和下策。”

    智多星吴用的神情还是那般的轻松自如:“小生先说下策。哥哥可派心腹之人把宋老太公软禁在宋家别院之中,生活用度自由专人伺候,不许他离开别院一步。此举最大的好处是继续巩固哥哥义薄云天的好名声,并以此来安抚宋公明的旧部。最大的坏处是恐怕宋老太公贼心不死,有可能坐等良机,再度出手。”

    智多星吴用看了一眼晁盖,继续道:“小生的中策就是把宋老太公转移到别处,到了一个人地两生的所在,他便有心,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别处?”托塔天王晁盖摇头道:“贤弟说笑了。我们水泊梁山所居之地,仅仅一山一泊而已,那有什么‘别处’?”

    “是吗?哥哥以为小生眼睛不亮吗?”智多星吴用哈哈一笑:“济州,孟州,青州,沧州,四州之地,难道就容不下一个宋老太公吗?”

    托塔天王晁盖心里一惊,继而释然道:“也是,此等谋略当然瞒不过你这个长着七窍玲珑心的智多星了。”他寻思了半晌,忽地一掌拍向身边的一棵槐树,毅然道:“宋清兄弟为了晁某,惨死在千斤闸之下。晁某便有成千上万个理由,也不能对他的老父有任何不敬!”

    “哥哥意欲何为?”智多星吴用已经预感到了不妙。

    “无论是唐太宗还是宋太宗,晁某都不想学。因为晁盖就是晁盖,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晁盖!”托塔天王晁盖爽朗的一笑,一扫连日来的忧愁之色,大声道:“贤弟的上中下三策晁某统统不用,从现在起,宋老太公就是我托塔天王晁盖的父亲,谁对他不敬就是对晁某不敬!”

    智多星吴用大惊道:“哥哥,还请三思!”

    “不用三思,晁某已经五思、六思、成千上百思了!我意已决,贤弟不必多言!晁某这就去向宋老伯父请安,贤弟就不必跟着了!”托塔天王晁盖说着,迈开大步向园外走去。

    望着托塔天王晁盖伟岸的背影,智多星吴用长叹一声道:“光明磊落,心胸宽广,难道这就是晁盖哥哥的与众不同之处吗?”正沮丧间,忽然远处传来了托塔天王晁盖的声音:“明日一早儿,学究贤弟就搬到聚义厅来住吧!从此后,就由贤弟和朱武兄弟一同为我们水泊梁山出谋划策了!”

    智多星吴用又是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托塔天王晁盖竟然会如此待他。他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到军师那个最适合自己的位置上了。却原来,只是轻轻的一步迈出,他便可以重温旧梦。他不停的问自己:“如果再次遇到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他还会背叛晁盖吗?”

    回答他的,只是那微微秋风轻松过来的醉人花香。

    当天夜里,托塔天王晁盖在铁扇子宋清的灵位前,当众拜宋老太公为义父。

    第二天,托塔天王晁盖亲自送铁扇子宋清的出殡,把他葬在了及时雨宋公明的墓旁。

    托塔天王晁盖的举动,彻底打消了及时雨宋公明旧部的所有疑虑。就连宋江的徒弟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兄弟也暗自感慨:“晁盖哥哥真大度也!跟着这样的大哥,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此,水泊梁山众好汉上下一心,再无宋党和晁党之分。

    第三卷 燕子楼 第一章 暂排英雄座

    更新时间:2012-10-27

    公元1120年(宣和二年)初冬,水泊梁山天降鹅毛大雪,八百里水泊到处银装素裹,更显得景色壮丽。

    及时雨宋江已经死去两月有余,他的旧部并没有任何不臣之心,山寨上下也是心向一处去,劲往一处拧,按理说,此时稳坐第一把金交椅的托塔天王晁盖应该趁着这个大雪天,约上花惜玉,到虎头峰踏雪寻梅去,那是多么浪漫的事呀!花家大小姐虽说一向风风火火的,但毕竟是世家出身,也念过几天诗书,晁天王此招一出,想必会把她感动的一塌糊涂,没准还能在虎头峰的那棵腊梅树下上演一段旖旎风光。可是我们的晁天王对于这种风流阵仗,连想也没有想。不是他不解风情,而是如今因为他的头很大,心也很纠结,根本就没有如此雅兴。

    什么样的事能让托塔天王晁盖头大?能让晁盖头大肯定不会是芝麻蒜皮的小事,而是大的不能再大的大事!

    水泊梁山上如今是人强马壮,大大小小也有将近九十名好汉,可到底该如何在聚义厅上安排他们座次呢?是按照武艺排?还是论资格排?或者是论功劳排?众说纷纭,每一种排法都有其合理性,但也有其不合理性。比如说,摸着天杜迁资格最老,但武艺稀松平常,功劳也没有多少,如果把他排的靠前了,排在他身后的兄弟肯定会心里不服气。更何况,这些好汉之中,派系重重,除了晁盖自身的嫡系之外,还有以豹子头林冲为首的元老系,双鞭呼延灼、金枪手徐宁为首的降将系,以花和尚鲁智深、青面兽杨志为首的三山系,以混江龙李俊、没遮拦穆弘、船火儿张横为首的揭阳系,以病尉迟孙立为首的登州系等等,关系复杂之极,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事端,影响团结,这让晁盖不得不慎重对待。

    一人头大不如二人头大,晁盖没有头绪,只得请来了神机军师朱武商议。可是神机军师朱武其人精通的是摆阵破阵,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对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学着实是无能为力。二人头大不如五人头大,晁盖无奈何,冒着大雪一边走向了聚义厅,一边让心腹喽啰去请花和尚鲁智深、入云龙公孙胜、豹子头林冲。

    托塔天王晁盖毕竟是托塔天王晁盖,如此头大之下,还在大雪之中哼起了刀郎那首著名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改良版《1120年的第一场雪》:“1120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校军场中的骏马驰骋而过,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嘶哑而又沧桑的嗓音,前所未闻的曲风,让跟在晁盖身后的神机军师朱武眼前一亮,暗忖道:“乐和兄弟缠我多时了,非让我给他作一曲新词,我正愁着没有着落呢,晁盖哥哥此曲正好拿去顶缸。”晁盖剽窃刀郎的同时,并没有想到,朱武也存了这么一个剽窃的小心思。

    托塔天王晁盖与神机军师朱武二人进了聚义厅坐下,刚在炭火上温上酒,花和尚鲁智深、入云龙公孙胜、豹子头林冲就到了。五个人整整商量了大半天,酒吃了好几坛子,但是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眼看天色已晚,晁盖便叫众人散去,自己带着五分的醉意往住处走来。刚走到那进院子门前,却见一人枪一般笔直的立在大雪之中,头上、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以至连面容都瞧得不甚清楚了。

    这时,一个喽啰上前向晁盖施了一礼道:“启禀晁头领,吴军师已来多时,小的请他到耳房等您,可他不听,执意要立在雪中,说非是如此则不能显示出他的诚意。”

    “吴军师?莫非是智多星吴用?他来此作甚?”托塔天王晁盖心里一惊,顿时醉意全消,急忙道:“学究贤弟,这是为何?快快进屋暖和暖和,莫要冻坏了身子骨!”

    早有喽啰打开了房门,晁盖挽着智多星吴用进了屋,亲手操起一把扫帚替吴用扫起身上的积雪来。吴用心中感动,动情道:“上一次哥哥为小弟扫身上的积雪,应该是在三年的东溪村晁家庄了!小弟做梦也没想到,还能蒙哥哥如此相待,小弟纵是冻死在大雪之中,也值了!”

    “学究贤弟,你又何苦如此?宋公明贤弟既逝去多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我还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晁盖想起当初与智多星吴用旧情,也是心中酸楚,扶着吴用到火盆边坐下了,又亲手递过去了一杯热茶。

    “真的都过去了吗?你我真的还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今日小弟也应该被邀请到聚义厅中,与哥哥商议排座次的大事!”智多星吴用惨然一笑道:“有些事,一旦错了,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哥哥记恨小弟是应该的,别说哥哥了,就是贤明如姜尚者,还有覆水难收之举流传后世。”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智多星!”晁盖赞了一句,却又一时语塞起来。他虽然一直说原谅了智多星吴用,心里也想像在晁家庄那样对待他,可是内心深处就是转不过那个弯来。他可以不记恨任何人,但是对于智多星吴用,纵然是他的胸怀再宽广,却不能不心有芥蒂。毕竟,智多星吴用背叛之事不同于白日鼠白胜,这个人曾经是他最好的兄弟,却在他的背后狠狠-插了一刀,让他举步维艰,被宋江一步步架空,却是无能为力,在曾头市更是差一点儿丧命于暗箭之下,若非是穿越而来的体质异于常人,只怕如今躺在虎头峰上的不是及时雨宋江,而是他托塔天王晁盖了。晁盖心中五味杂陈,他寻思了良久,忽地向智多星吴用深施一礼道:“学究贤弟,为兄口是心非,让你受委屈了,望学究贤弟原谅则个!”

    “哥哥何必如此?折煞小弟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