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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49部分阅读

,此二人日后在杭州城东门下便有一番恶战,邓元觉并没占到智深大师半分便宜。”主意打定,晁盖就对花和尚鲁智深言道:“智深大师,既然宝光大师兴致颇高,您就不妨陪他耍上一耍,也让大伙儿开开眼界。但要切记,双方点到为止,伤了谁都不好。”

    “晁盖哥哥放心,洒家心中有数。”花和尚鲁智深说着,连吃了三碗美酒,像拈灯草似的提起那根长五尺、重六十二斤的浑铁禅杖,跳到场地中间,大叫道:“这段日子憋坏洒家了,希望今日能够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这也难怪,梁山军大战关胜、史文恭两场战役,花和尚鲁智深都没有捞到单挑的机会,如何不让他心痒、手痒一齐难耐?

    “小僧一定如你所愿。”宝光如来邓元觉也是三碗酒下肚,倒提着那根重达五十余斤的锃光浑铁禅杖,来到了花和尚鲁智深面前。

    两人刚要交手,只听南离元帅石宝道:“且慢动手,石某有话要说。”

    托塔天王晁盖问道:“石兄弟是否也要为宝光大师押个彩头?”

    “知我心者,晁天王也!”石宝点头道:“如果智深大师输了,就和我们一起到江南为方大王效力。”

    “如果宝光大师输了呢?”豹子头林冲忍不住要为花和尚鲁智深出头。

    看到豹子头林冲和花和尚鲁智深兄弟情深的样子,托塔天王晁盖不由想起了某人的一段评论,说是花和尚鲁智深之所以与豹子头林冲交好,主要原因是暗恋花容月貌、贤惠端庄的林娘子。其人的主要论据是花和尚鲁智深初上梁山,见到豹子头林冲,第一句话就是:“洒家自与教头沧州别后,曾知阿嫂信息否?”不问阿哥,却问阿嫂,由此可见花和尚鲁智深六根未净。可如今,豹子头林冲夫妇伉俪情深,可鲁、林二人依然情比金坚,由此可见所谓的“友妻门”事件实在是捕风捉影之举。晁盖摇头苦笑道:“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给力。”

    托塔天王晁盖忽然觉得自己的思想像小沈阳的苏格兰裙子那样跑偏了,急忙步入正轨:“是啊,智深大师赌上了自己,宝光大师赌什么呢?”

    宝光如来邓元觉一咬后槽牙,沉声道:“小僧如果输了,就与庞万春将军一起留在水泊梁山,唯晁天王马首是瞻。”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宝光师兄,请!”花和尚鲁智深率先摆开了架势,却并不出手。水泊梁山的待客之道他还是懂得的。

    宝光如来邓元觉却是并不客气,他也不答话,抡起禅杖,劈头便砸。花和尚鲁智深怎肯示弱,举杖相迎。只听一声巨响,一双禅杖相遇,如半空中响了个霹雳。花和尚鲁智深站立不住,“蹭!蹭!蹭!”连退三步。宝光如来邓元觉也是退了三步,只觉双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疼,不由暗暗心惊:“这个花和尚鲁智深,难怪能在东京汴梁城倒拔垂杨柳,我水牛般的力道,他竟然能抵挡得住?我如果不拿出点儿真本事来,他们定然小瞧了我们江南豪杰!”

    宝光如来邓元觉一声虎吼,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伏魔杖法,幻出漫天杖影,把花和尚鲁智深团团围住。

    “来得好!如此才让人爽快!”花和尚鲁智深大叫声中,杖出如山,生生抵住。

    两柄禅杖如两条黑龙,上下翻飞,劲力惊人。但周围的酒桌宴席却何曾碰上半分,端的是妙到毫巅。两人斗了百余回合,不分胜败。看得水泊梁山一众好汉个个心惊,都没想到江南八郡还有如此绝顶的高手。

    托塔天王晁盖心想:“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伤了谁都不好办,不如就以平局收场吧。”他刚想出声叫停,场中却已经分出了胜负。

    却说那花和尚鲁智深斗到酣处,卖了个破绽,拖了禅杖,回身便走。宝光如来邓元觉不知是计,疾步追来。花和尚鲁智深用眼睛余光看得真切,双膀一较力,就像艄公划船那样,把禅杖向身后溜地铲出,目标正是邓元觉的双脚。这一招正是花和尚鲁智深的绝技,名唤“铁牛耕地”,端的是厉害。

    宝光如来邓元觉猝不及防,大吃一惊。慌忙间,把禅杖拄地,人拄禅杖,胖大的身躯借着禅杖倒立在了空中。

    花和尚鲁智深禅杖铲来,没铲着宝光如来邓元觉的双脚,却正中宝光如来的禅杖。只听“咣!”的一声,邓元觉的禅杖被打得飞了起来,他偌大的身躯栽向了地面。这一头如果栽实了,宝光如来邓元觉势必颜面尽失,那么水泊梁山和江南八郡的关系就会蒙上一些阴影。

    在一旁观战的托塔天王晁盖不由皱起了眉头。他虽然也是爱极了邓元觉这样的猛将,但是江南方腊派出三员爱将远道相助,自己如果把他的墙角挖得过很,未免有失礼仪。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花和尚鲁智深眼疾手快,丢了手中禅杖,抢先趴在了地上,给宝光如来邓元觉当了一回肉垫子。只听“砰!”的一声,两个胖大和尚倒作了一团,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托塔天王晁盖在一旁不由暗笑不已,因为花和尚鲁智深这一招,他与武松在孟州牢城营比武之时也曾用过。

    宝光如来邓元觉爬将起来,向花和尚鲁智深深施一礼道:“师兄胸怀宽广,小僧不如也。如今甘拜下风,愿意留在水泊梁山,与师兄并肩杀敌。”

    花和尚鲁智深急忙还礼道:“都是佛门中人,师兄不必如此,且听晁盖哥哥示下。”

    “花和尚鲁智深果然没有让人失望,真是顾全大局的豪杰。”托塔天王晁盖心花怒放,大笑道:“宝光大师何必当真?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宝光如来邓元觉怒道:“晁天王把小僧当做言而无信之辈吗?如此视我江南群豪于何地?”

    托塔天王晁盖何尝不想留下宝光如来邓元觉,只是他已经留下了庞万春,已经有了挖墙脚之嫌,如果再把宝光如来邓元觉留下,那方腊会怎么想?晁盖左思右想,还是左右为难。

    这时,智多星吴用出声道:“宝光大师一诺千金,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只是此事事关两家关系,大师何必要让晁盖哥哥为难?”

    宝光如来邓元觉道:“小僧言出如山,既然输给了智深师兄,此身依然献给水泊梁山,决无更改之理!”说着,他又向石宝道:“贤弟,烦你回去禀告大王,就说小僧为了江南豪杰的声誉,辜负他老人家的知遇之恩了。”

    石宝点头称是:“大师此举,甚合吾意。”

    智多星吴用道:“大师何必如此执拗?依小生之见,大师还是先回江南复命,听听你家大王的意见,他要准你投效梁山,大师再来不迟。”

    宝光如来邓元觉摇头道:“不妥,不妥,如果我家大王不许呢?”

    托塔天王晁盖朗声道:“如果你家大王不许,宝光大师就记着欠我水泊梁山一个人情即可。”

    宝光如来邓元觉见晁盖其意已决,只好道:“既然晁天王已经拿定了主意,也只好如此了,小僧就此别过,我们后会有期!”宝光如来邓元觉挽着石宝之手,大踏步出了聚义厅,直奔山下而去。

    “这个大和尚,怎么如孩子般的脾气?不过,我喜欢!”托塔天王晁盖笑着,和众头领一起,送到了金沙渡口,才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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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已是月上枝头,托塔天王晁盖却坐卧不安,只觉得一种没来由的心烦意乱。

    他披上薄衫,出了卧房,信步而行。不知不觉之间,晁盖竟然发觉自己来到了神臂营的门口。他摇头苦笑道:“原来如此,想不到我托塔天王晁盖也有发情的一天。可恨鲍某某那厮在二十一世纪四处宣扬说晁某人练得是童子功,不近女色。”

    “咦!”托塔天王晁盖抬眼望去,只见神臂营门口的一棵柳树下,一个白衣女子亭亭而立,衣袂随风飘飘,好看之极,不正是自己朝思夜想的花惜玉还有谁来?

    第二卷 梁山血 第六十八章 虎头峰遇险

    更新时间:2012-10-23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了!”托塔天王晁盖叹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说的可能就是眼前这般的情景吧!只不过我和花惜玉不是口头之约,而是心灵之约罢了。”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花惜玉不愧是小李广花荣之妹,耳目之灵,非比寻常,听到动静便娇声喝道。

    托塔天王晁盖笑道:“晁某坦荡荡而来,怎谈得上鬼鬼祟祟?没想到才名远播的花家大小姐也有用词不当、口不择言的一天?”

    “是你!你来做甚?”花惜玉心头一喜,语气上却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托塔天王晁盖一抱拳,正色道:“晁某此来,要找一位姑娘。”

    花惜玉心头更喜,忍不住梨窝隐现,露出了如编贝一般的玉齿,心如小鹿乱撞:“不知是哪家姑娘有如此巨大的魅力,让晁天王一泊之主亲自前来?”这是自数年前一别之后,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自然让花惜玉激动非常。

    “这种事和吃饭出恭一般,别人怎能代替?”托塔天王晁盖忍俊不住,笑了起来:“晁某要找一位名叫怜香的姑娘。”

    “怜香?怜香!”花惜玉心里一紧,脸色大变,恨声道:“晁天王来错地方了,此处没有你要找的怜香姑娘!晁天王还是请回吧!”

    托塔天王晁盖心里暗笑,故意装出失望的样子,道:“没有怜香?可晁某总不能白跑一趟呀!没办法,只好用惜玉姑娘代替啦!谁让怜香惜玉是一家子呢!”

    “代替?本姑娘怎会那般不堪?去做别人的替身?”花惜玉嘴唇一抿,就要大发雌威,忽地福灵心至,娇笑道:“原来你在开人家的玩笑。想不到一向严肃的托塔天王今日里变了性子?”说着,身形一晃,恰若蝴蝶穿花,蜻蜓戏水,脚踏柳枝,向后山跑去。

    “你呀,搞什么飞机?看把惜玉妹子惹恼了!”托塔天王晁盖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可他突然又想:“惜玉若是真恼了,应该跑回神臂营才是。可她却跑向后山,莫不是要营造一个二人世界?”

    “定是如此!”晁盖大喜,展开身形,追了上去。

    托塔天王晁盖并没有发觉,在他身后,还有四个黑影远远地跟了上去。

    托塔天王晁盖以前世参加跑酷比赛的速度,混合今世的轻功,果然身轻如燕,一会儿,就追上了花惜玉。当然,不排除花惜玉故意放慢脚步等她的晁大哥的可能性。

    “深更半夜的,你穷追一个姑娘家作甚?”花惜玉停住了脚步,转身问道。但语气已经明显的色厉内荏起来。

    “吻你!”托塔天王晁盖再也不婆婆妈妈,单刀直入,一伸双臂,把花惜玉拥入怀里,以口对口,摆开了“吕”形大阵。

    花惜玉虽说有过一场婚姻,但那是有名无实,霹雳火秦明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过,这几年哪里经历过如此真刀真枪的干活?当年她与晁盖虽然是两情相悦,打情骂俏也是有的,但是如此激烈的举动,还是让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由酥了半边身子,再也挣扎不得。何况,在她的内心深处,这未尝不是她的期盼?

    虎头峰在这一瞬间变得宁静起来,八百里浩浩荡荡的水泊也仿佛在此时停止了喧哗,就连那天上的一轮皎洁的明月也识趣地躲进了云彩中。

    过了好久,好久,托塔天王晁盖才抬起头来,轻抚着花惜玉的秀发,深情地说道:“惜玉,自从离开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我以为你我这一生注定有缘无份,谁知,老天有眼,让你我再次走到了一起。让人好笑的是,如果没有宋公明的努力,就没有你我的今天。”

    花惜玉“嘤咛!”一声,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托塔天王晁盖的怀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接二连三的机括绷簧爆鸣声,紧接着便是利箭破空之声。至少有六十余支强劲的弩箭shè向了已经意乱情迷的晁盖后背。

    “诸葛神弩!”花惜玉心头一颤。

    诸葛神弩身长一尺,通体用精铁打造而成,质地均匀,韧性十足。通过诸葛神弩侧面可以打开装箭槽,安装时将弩箭压进匣内即可。整个匣内一共有四十八根弩箭。可以释放三次。每一次都要单独上机璜,长方形的黑匣子一端有十六个孔洞,一次可以同时释放出十六根无尾弩箭,射速极快。五十米内足以刺穿金石。极其霸道。

    已经来不及多想,花惜玉搂住晁盖猛一转身,二人顿时掉了一个个儿,她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晁盖挡住那急如狂风暴雨的诸葛神弩!因为她明白,水泊梁山少了她花惜玉能行,但绝对不能少了托塔天王晁盖!

    托塔天王晁盖猛然一惊,抬头一看,只见数十支乌黑的弩箭已经来到了近前。要想再躲,已是不及。幸亏,他的双手还环抱在花惜玉的腰间。情急之中,晁盖大喝一声,双手一翻一转之间,竟然将那数十支无尾弩箭拨到了一旁。可是,还有一支突破了晁盖双掌的严密防守,生生地没入了花惜玉的右肩。

    “惜玉妹子!惜玉妹子!你怎么样?”托塔天王晁盖失声大叫道。

    花惜玉只觉全身失去了知觉,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托塔天王晁盖正要察看花惜玉的伤势,这时,只见四个黑衣人扑了上来,四把光闪闪的钢刀飞出,一把直劈面门,一把挑向前胸,还有两把用的却是地堂刀的招数,砍向晁盖的双腿。

    托塔天王晁盖抱着花惜玉身形急退,避开来势,喝问道:“尔等是谁的部下?为何要来杀我?”

    四个黑衣人并不答话,只把钢刀往晁盖身上招呼。

    托塔天王晁盖担心花惜玉的伤势,不敢过多纠缠,身形一曲一伸,竟然从四人之间微小的缝隙中穿了过去,奔向了山顶大寨。他一边跑,一边高声叫道:“你们四个最好祈祷上天,保佑我的惜玉妹子没事。惜玉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尔等纵是逃到天涯海角,晁某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话音未落,托塔天王晁盖已经失去了踪影。

    一个黑衣人叹道:“好快的身法!比起鼓上蚤时迁竟然也不差毫分!难怪能在诸葛神弩之下逃出生天!”

    另一人道:“我等此番惹上托塔天王晁盖,不知是对是错?”

    身材最为魁梧的黑衣人道:“说这些无用的干什么?我等兄弟深受老爷大恩,纵然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道:“此处不宜逗留,我等还是回去复命吧!”

    另外三人点头称是,四人回刀入鞘,向后山深处逸去。

    弩箭长八寸,没有尾羽;后面四寸是圆柱形,前面四寸则是尖锥状,最前面的三寸有整整十二个细小地血槽;尖端极为锋锐;闪烁着淡淡的寒光。明显淬着毒,是那种毒性不因使用时间的增加而减弱的剧毒。

    山顶大寨擅长治外伤的白大夫手捧弩箭,观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对着面如沉水的托塔天王晁盖道:“晁天王,此毒来自蜀中唐门,乃是极度霸道的子午断魂。”

    “子午断魂!就是那号称子不过午、午不过子,除了唐门的独门解药就无药可救的子午断魂!”托塔天王晁盖双手按住了白大夫的双肩,急切地问道:“你能否解毒?”

    白大夫不懂武功,怎能禁得起晁盖的神力?身子一软,当场爬到了地上。他抬起布满老人斑的脸,黯然道:“晁天王,请恕老朽无能为力!您纵是砍了老朽的脑袋,也救不了花大小姐的性命。”

    托塔天王晁盖一愣,如同电击般的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脸庞滑落。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晁盖哥哥,莫要悲伤。您如果坏了身子骨,这么多兄弟可怎么办?”入云龙公孙胜走上前来,道:“贫道下山时,恩师罗真人赐予贫道一颗丹药,可保惜玉妹子七日无事。”

    托塔天王晁盖心中一喜,扬眉道:“那七日之后呢?”

    入云龙公孙胜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托塔天王晁盖长吁了一口气,从公孙胜手中接过那颗香味扑鼻的红色丹药,亲手送花惜玉服下后,霍然站起身来,沉声道:“石秀贤弟、白胜贤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