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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29部分阅读

    贝,你还想怎样?”张文远苦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喝凉水?你我能够如此快活我也算知足了,难道你还想甩了宋江不成?你却不知宋江那厮的手段,若是惹恼了他,他只需动一动手指头,你我就会化为齑粉。”

    “不行,老娘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着实是受不了那独对孤灯的寂寞啊!”阎婆惜说着不禁流下泪来,宛如梨花带雨一般。

    “寂寞?宋江那厮这些日子天天陪着你快活,你还说寂寞?”张文远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酸味十足。

    “快活?”阎婆惜冷笑起来:“黑三郎这段日子虽然夜夜歇在这里,但他却只是不停把玩着一张弓,在他的心里头,老娘还没有一张弓来得重要,真他娘的憋气!”

    “一张弓?一张什么样的弓?”张文远也好奇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宋江虽然也好使枪弄棒,但是对弓箭并不是很喜欢。

    阎婆惜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那张弓倒是非常漂亮,弓身上雕刻着喜鹊登枝的图案,特别是那两只喜鹊的眼睛,乌黑发亮,就像是活着似的。”

    “喜鹊登枝?难道是传说中的描金鹊画弓不成?”张文远听人说起过描金鹊画弓的来历,知道在北京大名府梁中书献给蔡京的十万贯生辰纲里,就有一张描金鹊画弓。

    “描金鹊画弓?对,就是描金鹊画弓!我听黑三郎说起过这个名字。”阎婆惜眼前忽然一亮,胡乱披了一件衣衫,去厨下寻了一把菜刀,来到屋角的衣柜前,用刀把子使劲一砸,便砸开了锁头,把头探进去翻了几下,从里面拽出一张弓来,递到了张文远的面前:“小张三,这就是那张描金鹊画弓。”

    “噢!”张文远急忙接了过来。弓一入手,张文远便感觉到温润异常,再看看弓身上两只喜鹊那扑闪扑闪的眼睛,他知道,他和阎婆惜脱离宋江掌控、双宿双飞的好日子就要到来了。

    “黑三郎,没想到你一生谨慎,也有要命的把柄落到我张三郎的手中!”张文远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对这阎婆惜耳语了一番。阎婆惜点着头,咯咯笑出声来:“小张三,这个点子倒是不错,只是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那黑厮算个什么东西?你怕他,老娘却是不怕!你放宽心,老娘只说是自己的算计,不会说出你张三郎半个字来!”

    “如此甚好,小生静候佳音。”张文远寻思宋江快要回来了,急匆匆穿衣离去了。

    却说及时雨宋江辞别知县相公,从县衙出来,已是三分醉,再经夜风一吹,却已醉了七分。他摇摇晃晃到了西巷,只叫宋钟歇息去了。宋江推开虚掩着的门,和楼下的阎婆打了一声招呼,便一步三摇地走上楼来,喊了声:“婆惜,若是没睡,且张灯来。”

    阎婆惜正等着宋江回来呢?也不言语,用早已攥在手心里的火折子将琉璃灯点亮了,又去倒在了床上。宋江心里清楚,脚下却是站不稳,一个踉跄恰好倒在床对面的一张一字交椅上,眼睛一扫,却发现了地上的锁头,顿时酒醒了大半,喝问道:“你怎么砸了柜子上的锁头?”阎婆惜假装睡着了,却是不应声。

    宋江抢前一步,打开了柜子,翻了底朝天,却是不见了描金鹊画弓的下落。宋江的心自慌了,忍气吞声道:“婆惜,你还我的弓来。”

    阎婆惜坐起身来,杏目圆睁道:“老娘是拿了你一张弓,只是不愿还你,你有能耐去叫官府的人,说老娘偷了你的宝贝。”

    宋江怕事情闹大了,急忙陪着笑脸道:“婆惜,我也没说你是贼,只须还我的弓来便可。”

    “黑三郎,哪个是贼?你说清楚了!老娘再怎么着,也不会私通梁山贼寇,劫了十万贯生辰纲,还藏了赃物在家里。”阎婆惜索性撕破了脸皮。

    宋江暗暗叫苦,施礼道:“好姐姐,不要那么大声,若是让别人听到,如何得了?请你看在往日我照看你母女的份上,将弓还我。”

    “还你?没那么容易!”阎婆惜冷笑道:“让老娘还弓,倒也不难,可是你却要依我三件事。”

    宋江倒是慌了,一连声道:“莫说三件事,便是三十件事,我也依得。”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老娘并没有逼你。”阎婆惜道:“第一件,你把原来买我的文书来还我,任从我改嫁张文远;第二件,这所楼里的所有东西都归了老娘,不许你前来讨要;第三件,再给老娘拿五千两银子来,那张弓便还你。”

    “头两件事倒也依得,只是这第三件,你得容我两天,我身边没有那么多的现成银子。”宋江急声道:“且把弓先还我,三日后给你银子。”

    阎婆惜笑了:“黑三郎,你哄得了别人,哄得了老娘吗?银子不拿来,休想让那张弓!”

    宋江忽见被褥下露出一点弓梢来,便气急败坏上来抢,那妇人却是死死按住被子不放,但禁不住宋江力大,眼看那张弓就要被宋江夺走,阎婆惜急忙道:“黑三郎,你再要硬抢,老娘便喊了!”

    “姐姐莫喊!”宋江松开了弓,一只手来掩阎婆惜的嘴,另一只手却碰到了阎婆惜拿进来砸锁头的的菜刀,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提起菜刀向阎婆惜劈头盖脸砍了过去,一边砍,一边骂:“你这个不知足的马蚤蹄子,你与张文远明铺暗盖倒也罢了,却还敢来赚我的银子?前时张三郎已经借了我五千两银子未还,在济州又赢了一万多两银子,却还是这般贪心?我宋江岂能饶你?”

    宋江一连砍了数十刀,方才算出了心中的恶气。待静下心来,却是一阵的后怕,急忙扔了菜刀,换了血衣,拿了那张弓,找一块布缠了,急匆匆便往楼下走,不想和上得楼来打探动静的阎婆撞了个满怀。

    阎婆见女儿倒在血泊里,大惊失色,恨不得吞吃了宋江,但又怕宋江连他也杀了,便说道:“都是我女儿不好,与那小张三厮混,押司杀也杀了。”宋江急着脱身,便道:“你若是不报官,宋某与你养老送终,我现在去找人收拾尸体。”宋江说着,大踏步抢下楼去,去喊宋钟商量对策。

    阎婆倒也老j巨猾,也不吭声,只是悄悄的跟在宋江身后。到了街上,却有赶早市的人来来往往,阎婆便壮了胆子,冲过来抓住宋江,高声叫道:“黑三郎杀人了!快将其拿了送官!”

    宋江仓促之间,被惊得手脚酥软,却是挣脱不得。这时,闲汉唐牛儿路过,他与宋江有旧,却和阎婆有仇怨,上前来冲着阎婆就是一巴掌:“你这老交虫,怎敢这般诬陷宋押司?”

    阎婆年纪大了,如何禁得起这一巴掌?顿时只觉得眼冒金星,手也松了,宋江趁机走了,任由唐牛儿与他顶缸,却是不管不顾。看来,及时雨再好,若是风紧时,也只有扯呼一路可走了。

    宋江知会了宋钟,连家也不敢回,慌里慌张收拾了盘缠,带着那张描金鹊画弓,与宋钟一路前往青州清风寨避难去了。而强出头的唐牛儿,却被知县相公当了替罪羊,问了一个“故纵凶身在逃”之罪,打了二十脊杖,刺配五百里开外,真是一肚子的委屈又向何人说?

    谁知事情就是这么巧,晁盖以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很多事情,宋江便会老老实实做他的押司,与武松也再无交集。谁知,一张描金鹊画弓却改变了这一切,真是天意弄人。纵是晁盖有着先知先觉,也是无法改变的。

    第一卷 生辰纲 第一百零二章 武松的婚事

    更新时间:2012-10-01

    却说及时雨宋江和宋钟二人离了郓城县,望清风寨而来,这一日正午,两人走得口渴,便进了路边一家客店讨碗酒吃。却见店主人站在楼梯口骂骂咧咧道:“今日推明日,明日推后日,你这厮已经在店里住了半月,银子没有一分,我还得抓药给你吃,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今日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天黑之前再没有人送钱来,我就只好让人把你抬出去了,是生是死,都与本店无关!”

    宋江听得真切,拉住店主人问道:“店家,因何事要生这么大的气?”

    那店主人道:“这房内住着一条大汉,因患了重病在此逗留,所带钱财又被人骗去,就赖在店里不走,小店本小利薄,怎禁得起如此折腾?所以只好这般狠心了,客官休怪!”

    正说话间,只见一条大汉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有气无力道:“我生来最受不得气,你这般骂我,我若是没病没灾时,早就一拳打翻了你!莫说是你,就是景阳冈上的那只大虫,还不是吃老爷一顿拳脚打了个四脚朝天。我纵是病死在外边,也受不得你这样的气,这便告辞!若是不死,店钱、饭钱自会送来!”那大汉刚要下楼梯,却是久病无力,一脚踩空,便从楼梯上连滚带爬摔了下去。

    店主人大叫一声:“苦也!若是这厮死在这里,我是贴了银子还得吃官司!”刚要上去搀扶,却见那条大汉虽说摔得鼻青脸肿,连站也站不起,却是一身的硬骨头:“老爷不要让你这等瞎眼之人来扶,你放心,老爷纵是死也不会死在你的店里!”说着,竟然咬紧牙关,往门外爬去。

    “好一条汉子,古有秦琼卖马,今也有英雄落难,此时宋某既然遇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理,否则我及时雨的名声则荡然无存也!况且,我已犯下重罪,流浪江湖,正是结交此等好汉之时,怎能放过?”宋江一念至此,便与宋钟抢了上去,搀起那条大汉道:“好汉,你病成这样,如何走得?且请回到店里,银子的事自由小人承担。”

    “多谢兄长仗义相助,某自当厚报,只是这家店主目光短小,只看得眼前,倒也回去不得,那样太过憋气!”那条汉子倒也是不凡,虽然是身在难处,却是不减风骨。

    “就依好汉之意!我们再换一家客店来住!”宋江是暗暗赞叹不已,当即唤过那个店主人,付清了银子,与宋钟搀着那条汉子另找了一家客店住下了。宋江又让宋钟去请了大夫,为大汉治病。如此过了两日,那大汉便已经好了七分,饭也吃得,酒也喝得,也能下床行走了。

    到了第三日头上,那大汉的病却已经好利落了,他对宋江施礼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某自当厚报!”

    “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宋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肯定不会干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傻事,当下亮出了自己苦心宣传多年的金字招牌:“小可姓宋,单名一个江字。”

    “哎呀!”那大汉大叫一声:“可是江湖上人称及时雨的宋押司吗?”

    宋江笑道:“说不上什么及时雨,只是江湖同道的厚爱罢了!至于押司这个称呼吗,从今往后不再有了,因为小可犯下了大罪,流落在外。”

    “江湖上久闻及时雨宋公明仗义疏财,扶危济困,是个天下闻名的好汉,今天一见,果然是见面更胜闻名,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那大汉是纳头便拜。

    “好汉快快请起!”宋江急忙搀起来,问道:“敢问好汉高姓大名?”

    那汉子道:“在下乃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因排行第二,江湖上都唤我做武二郎。”

    “宋某在江湖上多闻武二郎的名声,不想在这里相会,真是三生有幸啊!”宋江大喜过望,急忙让宋钟去置了酒菜,与武松坐下吃酒。酒到酣处,宋江问道:“二郎兄弟,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

    武松摇了摇头道:“兄长,真是一言难尽呀!”

    原来,武松辞别托塔天王晁盖之后,先是到了景阳冈,打杀了那只吊睛白额大虫后,行到此处,不想生下病来。这时,有一人自称是武松清河县的老乡,对武松非常关心,为他延医抓药。武松甚为感激,不想一天晚上,那人趁武松熟睡之计,偷走了武松身上所有的金银,这才成了这般模样。

    “如非遇到兄长,小弟只怕命不久也,再生之德,没齿难忘,兄长若不嫌弃,我愿拜哥哥为兄。”武松生来最欠不得别人的恩情,当下又是拜倒在地。宋江大喜,令宋钟摆了香案,两人八拜相交,义结金兰。

    两人又聚了三日,方才依依惜别,宋江自带着宋钟前去投靠小李广花荣,而武松则回了清河县探望亲兄武大。

    这一日,武松到了清河县,往县城而来,不想在路上遇到一个女子被一群大汉追赶,武松仗义出手,赶走了那帮恶汉,看那名女子时,只见她长得眉似柳叶,面如桃花,一双秋目,樱口轻盈,称得上是玉貌花容。武松久闯江湖,也见识过不少女子,但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俏丽模样的,一颗心不由颤了一下,轻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遭人追赶?”

    那妇人见武松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也是不由痴了:“我若是此生嫁得这般如意郎君,纵是死也值得了!”待武松再问,她才回过神来,轻启朱唇道:“奴家姓潘,名金莲,从小被卖到张大户家做丫头,那张大户对金莲心存歹念,整日纠缠不休,幸得金莲机灵,他倒是未能得手。今日,主人婆回了娘家省亲,那张大户便对奴家欲行不轨,幸亏奴家见机的快,跑了出来,又得壮士搭救,方才幸免。救命之恩,不敢有忘,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武松见潘金莲谈吐不凡,更是又喜欢上了三分,便道:“小可武松,也是这清河县人氏。”

    “原来你就是打虎英雄武二郎!也是,只有武二哥这般的英雄,才打得了景阳冈上的那条大虫!”潘金莲更是又惊又喜。

    武松问道:“不知姑娘作何打算?”

    潘金莲幽幽道:“奴家的典当文书还在张大户手中,只怕是天地虽大,已没有我容身之所!”

    武松朗声道:“哪个说的?有我武松在此,一切简单,你且跟着我,我们一起到张大户家要那张典当文书去!张大户若是不识抬举,我只好让他尝尝我的拳头滋味如何了!”

    “就依武二哥之言!”潘金莲满心欢喜,和武松一路杀回了张大户家。张大户早就知道武松的威名,自是不敢再做纠缠,象征性的收了武松十两银子,便拿出了典当文书。武松当即撕了个粉碎,又拿出了宋江送与他的五十两银子让潘金莲回家。

    潘金莲垂泪道:“武二哥,难道是嫌弃金莲不成?金莲自幼父母双亡,已经是无家可归,武二哥若不收了金莲,金莲就只好去寻死路了!”

    武松见他如此说,不由暗暗忖道:“晁盖哥哥只说不让我兄长与姓潘的女子成亲,又没说不让我与姓潘的女子成亲,事已至此,不如将他带回家中,由兄长做主,将亲事办了,也让兄长高兴高兴,然后再一起去快活林不迟。

    武松和潘金莲在武大郎的主持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然后一路到了快活林,可托塔天王晁盖已经回了梁山,只是撇下一封书信来。他在信中让武松把家小安顿在快活林,然后与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到二龙山入伙,为日后拉拢花和尚鲁智深、青面兽杨志等人上梁山埋下伏笔。

    武松会意,辞别了武大郎和潘金莲,会合了张青夫妇,一同去二龙山入伙去了。

    再说宋江此后的轨迹与水浒上大致相同。

    他先是路过清风山,结识了锦毛虎燕顺和矮脚虎王英等人,然后去了清风寨。

    小李广花荣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兄长,又得回了祖传宝弓,真是双喜临门,自是大摆宴席庆贺。但他与文知寨刘高有隙,独不请他。谁知,刘高前时趁花荣下山之际,已经让自己的夫人用美人计引诱花满天做了内j。花满天便告知刘高,说是花荣得回了祖传的描金鹊画弓。

    刘高也听说过生辰纲之事,知道描金鹊画弓就是赃物,他以此推断,小李广花荣与截取十万贯生辰纲的强人有关联。于是,立即修书一封,将此事禀报给了青州的慕容知府。

    这慕容知府虽然是外戚,但也想抱蔡京的大腿。闻知此事,自是大喜过望,先派了青州兵马都监震三山黄信前去清风寨擒拿花荣,却不是对手。他又请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前往,宋江用计活捉秦明,为了让秦明投到他的麾下,他烧了瓦砾场,杀了数百名无辜的百姓,并连累了秦明的一家老小。

    后来,宋江请求花荣将花惜玉许配给秦明。小李广花荣很是矛盾,一边是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