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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27部分阅读

    人都算得上是济州府的知名人士,小人是土生土长的济州人,光是官差就干了十八年,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他们两个的住处!只是不知晁天王找他们两个所为何事呢?”

    “此事你不必细问,晁某自有道理。”晁盖早已成竹在胸,缓声道:“我和林教头先去城里的天仙楼开一个雅座,然后你去找个两个闲汉,令其一人到圣手书生萧让的府上,就说玉臂匠金大坚请他到天仙楼吃酒;再令另一人到玉臂匠金大坚府上,就说是圣手书生萧让请他到天仙楼吃酒。等他二人出门后,你再令这两个闲汉到萧府和金府去,就说萧先生和金先生在去吃酒的路上,遇上了大买卖,所以差他二人回来取笔墨纸砚和剔刀玉石一用。”

    何涛也不是笨人,隐隐约约猜到了晁盖的用意,不由暗暗赞叹道:“没想到晁天王打仗勇猛,肚子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奇策妙计?”他也不说透,对晁盖和林冲唱了一个诺,刚要走,又被晁盖唤住:“何涛兄弟,一切事你都不要出头,免得连累了你。”

    “多谢晁天王挂心,小人知道了。”何涛领命而去。

    晁盖和林冲向何娘子告了罪,也是辞别出来,迤逦向天仙楼而来。

    第一卷 生辰纲 第九十四章 营救白日鼠(二)

    更新时间:2012-09-24

    且说托塔天王晁盖和豹子头林冲到了天仙楼,先要了一间最里边的阁子,又丢了一块碎银给引路的酒保,嘱咐道:“我二人要请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吃酒,若是他二人到时,你只管引进这个阁子了事。”

    “客官放心,萧先生和金先生乃是城里的名人,小人倒也识得,保管误不了二位之事。”那酒保眉开眼笑而去。

    晁盖对林冲说道:“听何涛言道,此间原来的府尹因为生辰纲之事恶了蔡太师,被太师府派到此地的干办引着到东京听罪去了,新来的府尹姓宗,乃是蔡京抬举上来的人,对老贼言听计从,你我二人不妨扮成太师府的干办,拿着文书将白胜兄弟从死囚牢里诳将出来,却也省事。”

    林冲闻言大喜:“难怪哥哥要请那萧让和金大坚吃酒,原来是想伪造蔡京老贼的手书和印章,哥哥放心,小弟以前虽是在殿帅府听差,但是中书省那边的礼数倒也晓得,如此,保管让这个宗府尹深信不疑。”

    不多时,只见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在进了阁子,见晁盖和林冲面生得很,不由问道:“金贤弟请萧某吃酒,怎的人却不见?不知二位是——”

    “这位想必就是声名远扬的圣手书生萧让萧先生了,萧先生请入座!”晁盖和林冲慌忙起身见礼,请萧让坐下之后,晁盖方才言道:“萧先生何必性急,先品一品这里的西湖龙井味道如何?金先生马上就到。”

    晁盖话音未落,却见一个身着青色长袍,气宇不凡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见了萧让不由笑道:“萧兄,亏得你我相识多年,你这只铁公鸡终于想起来要请小弟吃几杯酒了,而且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是大手笔,竟然是来这济州城最奢遮的天仙楼?”

    萧让一愣:“金贤弟何必说笑?不是你差人到家里请我的吗?”

    金大坚摇头苦笑道:“萧兄,小弟已经请你吃了十几年的酒了,你就是请小弟吃一次又有何妨?”

    萧让却是不依:“分明是你要请我,怎么却是我要请你了?金贤弟,实话告诉你,愚兄每次和你出门都不带银子,谁让你的银子比我来的快,不吃你吃哪个?”

    晁盖知道眼前二人虽说表面上锱铢必较,但实则兄弟情义甚为深厚,这样说只不过是插科打诨罢了,这令他想到了公孙胜等一班兄弟,不由心头一热,起身施礼道:“二位先生不必再争了,其实你们都是小可请出来吃酒的,只是素不相识,小可担心二位不一定会来赴约,于是对萧先生借用了金先生的名号,对金先生借用了萧先生的名号,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二位莫怪。”

    萧让和金大坚皆是一愣,但依仗着各有本事在身,况且身在济州城内,又见晁盖和林冲二人气宇轩昂,谈吐不凡,看来不像是凶恶之徒,便放下了一大半的心,萧让抱拳道:“二位请萧某和金贤弟前来,不单单是为了吃酒吧?不知有甚见教?”

    “萧先生好爽快,甚得小可脾胃,不连干三杯哪里对得起这种缘分?小可先干为敬!”晁盖说着,一气连吃了三杯酒,杯杯见底。林冲也是连吃了三杯:“小可抛砖引玉。”

    萧让和金大坚见二人如此盛情,着实难却,也自干了三杯酒。金大坚言道:“金某是个直性子的人,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二位若不道明来意,这就便无法再吃了,因为心底藏着疑团,酒吃的再多也不痛快!”

    “难怪金先生与萧先生交情莫逆,原来脾气却是这般的相像!”晁盖抚掌大笑道:“小可若是不道明来意,只怕今日里这酒便吃的没甚意思了。”晁盖说着,丢了一个眼色给林冲。

    豹子头林冲会意,起身道:“如今天下,盛行苏东坡、黄鲁直、米元章、蔡京四家字体,而萧先生却能将这四家字体模仿得惟妙惟肖,令人叹为观止。小可此来,就是想让萧先生模仿太师蔡京的笔迹,给济州府的宗府尹写一封手书,再由金先生刻一枚蔡太师的印章,往上面一盖,也就万事大吉了。”

    林冲话音刚落,晁盖已经将一个包袱放到了酒案上,道:“这里是一百两金子,二位先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便能赚到手了。”

    萧让和金大坚大惊失色,皆在心中暗暗道:“都说是宴无好宴,没想到却是此等泼天的勾当?又该如何?”二人故作镇定又品了几口香茶之后,萧让拱手道:“眼看是亮闪闪的金子,却也得有命花才行,不知二位要在信中写什么内容?”

    晁盖正色道:“内容倒也简单,只需让宗府尹将劫取十万贯生辰纲的要犯白日鼠白胜交给太师府的干办,由他们押往东京汴梁即可。”

    “十万贯生辰纲!白日鼠白胜!”圣手书生萧让上下又打量了晁盖一番,失声道:“难怪看阁下眼熟得很,原来就是在城门口贴了画像悬赏缉拿的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到济州府来做这种勾当?”

    晁盖朗声笑道:“济州府又不是龙潭虎|岤,晁某有何不敢来?况且,就算是龙潭虎|岤,为了白胜兄弟,晁某也必须得来!我晁盖岂能自己在水泊梁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地快活,却让自己的兄弟在牢里吃苦受罪?若真是那样的话,这天下的好汉有哪一个还会跟着我晁盖做刀头舔血的勾当?”

    玉臂匠金大坚诧异道:“如果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晁天王此举倒也无可厚非,只是金某听说那个白日鼠白胜是个软骨头,经不住三都缉捕厅的大刑,供出了自己的兄弟,救他何来?”

    “金先生此言差矣!”晁盖一五一十的把白日鼠白胜以及白娘子之事说了一遍。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皆是钦佩不已:“没想到市井之中,还有这等贞烈的妇人?”萧让和金大坚交流了一下眼神,一齐点了点头,萧让拱手道:“且不说十万贯生辰纲乃是梁中书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只看在晁天王这等义气、白胜夫妇那般忠义的份上,这份差事我们兄弟接下了!”

    晁盖和林冲大喜:“没想到萧先生和金先生还是这样的性情中人,失敬了!”

    金大坚言道:“萧兄写一封书信,金某雕一个图章,本就是举手之劳,倚马可待之事,只是萧兄用惯的笔墨纸砚和金某趁手的剔刀玉石皆不在身边,还需回家取来才行。”

    “这个不劳二位先生挂心,晁某早有准备。”晁盖唤来了酒保一问,果然已有人将萧让和金大坚的常用的器具送到了柜台上,晁盖便要酒保拿了进来。

    萧让与金大坚有工具在手,自是轻车熟路,不过片刻工夫,萧让已经写好了书信,而金大坚也雕好了图章,林冲拿起图章盖好了,装进一个信封里。四个人又吃了一会酒儿,眼看天色已晚,萧让和金大坚便起身告辞了。至于那一百两金子的酬金,二人却是说什么也不要,此等高风亮节让晁盖和林冲赞叹不已。晁盖有心让二人上水泊梁山入伙,却被二人婉言相拒。晁盖心想,如果历史不发生大的改变的话,日后宋江在江州遇难,智多星吴用一定会赚他们二人上山,自己如今又何必勉强他们呢?

    有了伪造的蔡京书信在手,晁盖与林冲绕出城去,又换了衣服,乘上快马闯城而入,在黄昏时分被迎进了宗府尹的府衙之内。宗府尹见晁盖和林冲二人相貌堂堂,又有蔡京的亲笔书信,自是深信不疑,当即令人去济州府大牢里将遍体鳞伤的白日鼠白胜提了出来。晁盖又让宗府尹准备了一辆马车,让白胜乘坐,就告辞了。

    宗府尹一直将晁盖等人送出城外十里,并要派兵护送他们上路,却被晁盖婉言拒绝了。晁盖道:“我等此行是打算用白日鼠白胜为诱饵,引托塔天王晁盖等人下山营救,再将其一网打尽。蔡太师所遣的精兵良将已经在前面埋伏,府尹相公若是再派兵将,便会打草惊蛇了。”

    宗府尹认为晁盖说得有理,便由他们去了。宗府尹打马回城,走到城门口处,突然发现了贴在城门边上的画像,不由暗暗叫苦道:“我说那二人有点眼熟,还以为是在东京太师府里见过,谁知原来却是托塔天王晁盖和豹子头林冲来赚我?”

    宗府尹有苦难言,并不敢声张,只是在当天夜里,费尽周折才找了一个和白胜长得相似的死囚,第二天午时三刻,把这个倒霉鬼当作白胜推到菜市口斩首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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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一千多字,有事出去,想存稿的,谁知却发布了,抱歉!这不,回来又补上了。可是,有两位朋友却下了架,天灾人祸,我找谁说去?

    第一卷 生辰纲 第九十五章 生财真有道

    更新时间:2012-09-24

    托塔天王晁盖和豹子头林冲从宗府尹手中赚出了白日鼠白胜,一路马不停蹄,径直去了郓城县。

    见了及时雨宋江之后,晁盖先是答谢了宋江的报信之恩,又拿出了描金鹊画弓送给了宋江。宋江本不想收的,他想让晁盖永远欠着他的人情。可仔细一看此弓,好像是小李广花荣家传的描金鹊画弓,他便改变了主意。因为宋江知道,描金鹊画弓是清风寨花家遗失多年的传家之宝,小李广花荣梦寐以求的东西,若是自己将这张弓带到清风寨去,花荣一定会喜出望外的。至于这张弓的来历,宋江隐隐约约听到过一些,知道此弓乃是梁中书十万贯生辰纲中之物,但他以为蔡太师既然已经否认生辰纲被劫,就无法明目张胆的追查赃物,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豹子头林冲与林娘子劫后重逢,自是一番郎情妾意,有许多悄悄话要说。晁盖虽然不忍心去打扰他们,但他急着要到孟州去一趟,还是把白日鼠白胜托付给了林冲照看,让他们尽快回水泊梁山。毕竟,郓城县距离济州城太近,乃是非之地,着实不宜久留。

    孟州对晁盖来说并不陌生,上次为了拉母夜叉孙二娘入伙,他还专程去了大树十字坡一趟。不过这一次去孟州,晁盖并不是邀请菜园子张青夫妇上梁山的,而是为了闻名遐迩的快活林。至于张青和孙二娘,晁盖并不想打算让他们现在就上梁山,毕竟让他们去二龙山更能够体现价值。

    当然,如果能遇到打虎英雄武二郎,就最好不过了。虽然按时间推算,武松如今大概还在小旋风柴进的庄上避难,连宋江的面还没见着呢,但经过他这只蝴蝶翅膀的扇动,说不定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

    如果不是快活林之事至关重要,牵涉着水泊梁山的未来大计,晁盖真想去一趟沧州,会一会行者武松,趁早把他拉到水泊梁山去,免得被及时雨宋江占了先机。晁盖打算利用快活林原有的影响力,加上自己后世的见识,尽快把快活林做大做强,志在打造大宋朝第一家连锁酒店,为水泊梁山日后巨大的军备开支提供后勤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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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虽然已经远去,但“秋老虎”一样十分嚣张,不停地吼出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让不大不小的孟州城屈服在自己的滛威之下。

    已是午后时分,蔡卫知州却还在书房内,与府内总管蔡富悠闲而又惬意地下着棋。这盘棋天刚亮就开始下了,太阳升起一竿子高的时候,蔡富的一条白龙就已经满盘逃窜,形势岌岌可危了。可是,到了此刻,蔡卫大人还是找不到一击致命的机会。

    体胖如猪的蔡富把手中的折扇呼呼狂扇,沉思的工夫却是越来越长。照此下去,这盘棋纵然下到月上西楼也难以分出胜负。

    天气很热,但蔡卫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热。因为他身后,有四个貌美如花的侍女,正在为他摇着四把硕大的团扇。

    蔡卫气定神闲地品了一口凉茶,瞥了一眼站立在窗根下,已经汗流浃背的三名富商,嘴角露出了一丝走到近前才能觉察到的j笑。

    这三名富商都是孟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大清早就被知州大人请到府里观棋,到现在,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喝不上,于是,腰酸背疼、口干舌燥就成了水到渠成的景象。到了后来,一个个肚子里都打起了鼓,纷纷唱起了“空城计”。

    “棋道之争,跪在静默。尔等不好好管好自己的肚子,任凭它在此大呼小叫,未免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蔡卫脸色一变,喝道:“本官与尔等一起进的书房,至今也是空着肚子。难道你们的肚子是肚子,饿了知道叫叫,本官的肚子就不是肚子,连饥饿都不知道吗?”

    蔡富微笑不语,那三个富商却被骇得面如土色,急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蔡卫换上了一副笑脸,道:“你们都是本州的名流,应当知道礼仪。好了好了,都起来吧,继续观棋。”

    三个富商磕头谢恩后,继续站在窗下观棋。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头发花白的杨姓富商实在受不了,又跪下道:“小人看大人的府衙太过简陋,愿意捐出白银五千两进行修缮,还望大人成全。”

    蔡卫和蔡富相视一笑,摆手道:“万万不可,本官乃百姓之父母,怎能收受你的银子?”

    杨姓富商总算开了窍,急声道:“大人既是父母,成全儿女们一点儿孝心也是应该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小人先行告退,银子即可遣人送来。”

    看着李姓富商全身而退,牛姓富商和马姓富商急忙效仿,各自编了一点儿理由,出了几大碗血,才终于免得观棋之苦。

    杨、牛、马三名富商仓皇逃离后,蔡富不禁向蔡卫翘起了大拇指:“大人高明,一盘没下完的棋便换来了一万五千两银子,真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蔡卫淡淡一笑,道:“区区一万五千两银子,算得了什么?你去把本州的富商按财产多少列个表单出来,本官要一个个请他们来观棋。这样,不出一个月,我伯父大人的生辰纲就有着落了。”

    “蔡京老太师有大人这样的侄儿,真是幸运!”蔡富的拍马工夫实属一流。

    “不然!”蔡卫摇头道:“应该是我有那样的伯父,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蔡卫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凭自己这块料,若是没有蔡京的提拔,狗屁都不是。

    蔡卫懂得御下之术,知道打一巴掌之后,还得哄哄,这样蔡富才能更好地为自己卖命。他“嘿嘿”笑道:“蔡富呀,你这次献上的‘耐饥丸’着实功效非凡,本官早上吃了两粒,到现在还没觉得饿呢?不知是用什么制成的?”

    蔡富躬身道:“此‘耐饥丸’乃是一位道士教给小的的妙方,制作倒也简单。先用半锅糯米,炒到发黄,倒进石臼里晾着;再整半锅红枣,蒸熟后,去皮去核,也倒在石臼里晾着;然后用大杵使劲捣,把石臼里的糯米和红枣捣烂捣匀,捣成糊状,再挖出来,团成鸡蛋大小的丸子,铺在苇叶上晾干即成。”

    “好法子!”蔡卫笑道:“蔡富,你不是一直对夫人身边的使唤丫头菊香感兴趣吗?本官做主,把她许给你了。过两天就给你们办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