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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25部分阅读

    的那个水阁酒店。

    听得活阎罗阮小七的喊声,入云龙公孙胜、智多星吴用、赤发鬼刘唐、立地太岁阮小二等人风一般的迎了出来,纷纷见礼。晁盖环顾四周,失声道:”怎么不见小五兄弟?”

    阮小二笑道:“看来哥哥没有忘记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啊!哥哥放心,小五没事,他是受道长哥哥和教授哥哥的吩咐,带着家小和金银细软去了李家道口旱地忽律朱贵那里,只等我们解决掉何涛那个狗贼之后,再一起上水泊梁山入伙。”

    “原来如此。”晁盖长吁了一口气,又问道:“怎么不见何涛那厮以及他手下的捕盗官差?”

    入云龙公孙胜在一旁道:“他们呀,正被几个打鱼的引着,在芦苇荡里捉迷藏呢?”

    “真有你们的,害得为兄白白担心了多时。”晁盖也哈哈大笑起来。

    阮小七道:“哥哥也太小瞧我们几个了,若是轻易就被何涛这个狗贼捉了,那我们那还有脸做你托塔天王晁盖的兄弟?”

    “小七兄弟说得对,是为兄的不是,的却是小瞧了诸位兄弟。”晁盖冲着阮小七等人拱了拱手,算是赔礼。

    “晁盖哥哥也是关心则乱,若是没有对我们的担心,他犯的着急成哪样?”入云龙公孙胜道:“小七兄弟,别闹了,大家还是商量一下如何对付何涛以及那三百捕盗官差吧!”

    智多星吴用上前一步道:“晁盖哥哥,小弟倒有一计,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何涛等人一网打尽。”

    “噢?学究贤弟请讲,为兄洗耳恭听。”晁盖倒想听听吴用的意见,看他所说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样。

    果然,吴用微微一笑道:“晁盖哥哥,这四处都是芦苇荡,都是易燃之物,只需放上一把火,何涛等人便化为灰烬也。”

    看着吴用沾沾自喜的样子,晁盖的心里便不痛快起来。他之所以对吴用有看法,一则是这厮在水浒中背叛了自己,投靠了宋江;二来呢,他那个什么智取生辰纲也说不上是什么鬼神莫测的妙计,就凭他们七八条好汉,在黄泥冈上,要并青面兽杨志他们十几个人,并不是什么困难之事。更何况,吴用这厮还留下了一个致命的破绽,那就是,他们到安乐村王家客店投宿时,客串登记员的何清不过是问了句“你们几个从哪里来?到何处去?姓甚名谁?做甚买卖?”晁盖还没来得及回答,吴用就抢上前去,自作聪明的说了句“我等姓李,从濠州来贩枣子,去东京卖”,这是何其脑残的回答?标准小学三年级的智商,一行六七个人,模样各异,口音不同,哪有都姓李的道理?难怪施老先生在冠以他智多星的名号时,又给了他一个吴用的名字,明摆着就是说智多星无用吗?此话虽然有点过,但吴用此人出点恶毒的小主意、小计谋还行,在大阵仗上,比起神机军师朱武来,便只有给人家提鞋的份了。

    晁盖一念至此,便道:“学究贤弟未免小题大做了!就凭何涛那几个人,用得着糟蹋这么一大片芦苇荡吗?依为兄之意,我们几个只需多备弓箭,埋伏到芦苇荡里,冲着那些活靶子只管射去,既杀了敌人,又炼习了射术,何乐而不为呢?”

    “哥哥,那些芦苇荡留着也无用,何苦去浪费箭矢?怪费事的。”吴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晁盖为何这样当众不给他面子?

    晁盖笑道:“芦苇荡留着,为兄自有大用。刘唐兄弟,小七兄弟,你们两个快去准备弓箭船只,大家便一起到芦苇荡里杀敌去!”

    用弓箭杀敌再怎么说也比放火痛快,况且,何涛带的官差都挤在窄小的河汊里,根本用不着瞄准,闭着眼睛也能箭无虚发,相当的有趣。赤发鬼刘唐和活阎罗阮小七乐呵呵的答应一声,各自去了。

    却说何涛和众官差撑着捉来的船,在芦苇荡里捉了两个时辰的迷藏,还是一无所获。何涛气急了,叫弓箭手去射那几个打鱼的。谁知他们早有准备,一个个全都跳进了水里,憋着气一个猛子扎下去,便不知所踪了。

    何涛待要寻来时的路时,却已经迷失了方向,如同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却是无济于事。正惊慌时,忽然,两旁的芦苇荡里,冷不丁的射出箭来,虽然不太密集,但是一射一个准,也不过一盏茶工夫,三百官差便已是十停去了六停。何涛一边用腰刀拨打箭矢,一边暗暗叫苦:“以为是几个乌合之众,谁知这般难对付,早知如此,带上遮箭牌来就好了。”走又走不脱,逃又逃不掉,他无计可施,只得令众官差回射过去。可是,他们在明,敌人在暗,茫茫芦苇荡,根本看不到敌人到底藏在哪里,这件也不知往哪里射才好?短短一个时辰之后,何涛便只剩下了孤家寡人一个,他知道,这还是对手故意留着他,要不,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被乱箭穿身了。

    “扑通!”一声,何涛扔到了腰刀,跪倒在船头,磕头如捣蒜道:“诸位好汉,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小人家中还有妻儿倚门期盼,还望众好汉饶我性命!”他也算是不太恶心,没有用那句老掉牙的‘可怜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娘无人奉养’,来糊弄大家。

    就是这一念,反倒是捞回了一条性命。

    第一卷 生辰纲 第八十七章 火烧石碣村

    更新时间:2012-09-18

    却说托塔天王晁盖听了何涛之言,从芦苇荡中现出身来,朗声道:“我乃托塔天王晁盖是也!何涛狗贼,你这厮乃是济州府里一个害民扰民的狗官,本来饶你不得,但念在你方才说了一句真心话,就暂且将人头寄其项上,如敢再来,定杀不饶!”

    “多谢晁天王不杀之恩,小人纵是被府尹相公砍了脑袋,也不敢再踏进这石碣村一步!”何涛道谢后,独自将船向岸边划去。

    晁盖觑着他的背影,高声道:“你这般回去,怕是无法交差,待晁某给你留个记号。”话音声中,他张弓搭箭,瞧得真切了,劈手就是一箭,顺着何涛的耳边飞了过去,生生挂掉了他的半只耳朵。这时,何涛已到岸边,他手掩残耳,连滚带爬地去寻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横去了。

    晁盖等人大获全胜,晁盖吩咐在水阁酒店里摆下酒宴庆功。智多星吴用望了晁盖一眼,欲言又止。晁盖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就说道:“吴用贤弟,有话便讲,何必吞吞吐吐?是何道理?”

    吴用心一横,拱手道:“哥哥,此番我等虽然悉数射杀了三百捕盗官差,但是不该放走了何涛,他若回去,必定禀告济州府尹,派重兵来石碣村围剿我等,这石碣村虽说港汊甚多,水路复杂,但是若是来了数千官兵,便也能将这里踏平了。既然险情未除,何谈庆功?依小弟之见,为今之计,是赶快撤到李家道口,会合了小五兄弟,然后上了水泊梁山,再吃酒也不迟。”

    “吴用贤弟,莫非你的胆子比针尖还小?”晁盖笑了笑:“为兄之所以在此吃酒,就是等济州府官军前来,正好杀他一个片甲不留,再上水泊梁山,免得白衣秀士王伦那厮笑我等兄弟胆小如鼠,还没有入伙,便把祸事引到了水泊梁山。”

    入云龙公孙胜抚掌大笑道:“哥哥之言,正说到了小弟的心里头,此处乃是水泊梁山的家门口,那白衣秀士王伦的斥候说不定就在附近观察我等兄弟的动静,若是这般就窝窝囊囊地上了水泊梁山,怎么能让人家瞧得起我们?”

    赤发鬼刘唐也大声叫道:“怕他个鸟官军?杀个痛快再说!”活阎罗阮小七也忽地站起身来:“教授哥哥何必如此小家子气?就算来了几千官军,也不放在小七的眼里。”

    吴用轻声叹了一口气,还要再说,却又被晁盖抢了先:“我等兄弟不过七人,加上为兄在晁家庄的庄客和阮氏兄弟的伙计,也不过十人,济州府是不会出动大军的。为兄料定,这次应该是济州团练使黄安带队,再加上一个捕盗官,所带军马不会超过一千五百人。”

    “哥哥,就算是不足一千五百人,也是声势浩大,不是我等这区区十人所能匹敌的,请哥哥听小弟良言相劝,尽快上了水泊梁山再做道理!”智多星吴用声嘶力竭道。

    “晁某就是磨一磨你的性子,杀一杀你们读书人高人一等的自负,让你心服口服。”晁盖哈哈大笑道:“吴用贤弟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何涛来时,你还献计用火攻,如今正是到了用火攻之时,你却又想三十六计走为上了!”晁盖走上前,把吴用按到了红油凳子上:“贤弟,你只管喝酒,看哥哥如何大破官军。”

    六兄弟就在这水阁酒店之中大碗喝起酒来,酒过三巡,晁盖说道:“小七兄弟,据为兄估计,黄安他们应该快来了,你去准备一二十条小船,用绳索连在一起,上面堆满芦苇柴草,再泼上桐油,藏在芦苇荡里候命。”

    “哥哥,小弟知道了。”活阎罗阮小七往喉间猛灌了一大碗酒,擦也不擦,便带着满嘴的酒花大踏步走了。

    晁盖又唤过赤发鬼刘唐,嘱咐道:“刘唐兄弟,你去准备几百支火箭来,为兄自有用处。”

    “哥哥,小弟这就去。”赤发鬼刘唐答应一声,把酒碗一放,也出去准备了。

    晁盖再唤了一声:“一清贤弟,劳烦你引个二十来个打鱼的,去寻一条大篾索来,只等黄安的船只过去后,便在西面找一处窄狭的港口,横截在水面上,拦住他们的退路,并在岸上多置弓箭,只要官军靠近篾索,便只管射。”

    “小弟遵命。”入云龙公孙胜也领命而去。

    立地太岁阮小二急声道:“哥哥,小弟做什么?”

    “小二兄弟,别急,有你的事做。”晁盖微微一笑道:“你且划上一条小船,迎上黄安的官军,只管将其引到芦苇荡深处来。”

    “哥哥尽管放心,做这种事小弟已经算是轻车熟路,只要有事做,小弟便不会闷得慌。”立地太岁阮小二笑容满面,兴高采烈而去。

    智多星吴用看了看晁盖,忍不住问道:“哥哥,你我作甚?”

    “万事俱备,你我兄弟只管开怀畅饮即可。”晁盖笑了:“为了看得清楚些,且把酒桌挪到阁子顶上,再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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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济州团练使黄安和一名捕盗官,带领一千余人,赶到了石碣村,拘了河浦上所有的大小船只,塞得满满当当的,往湖内进发。行了不到里水路,却听得芦苇荡中,有人在高声唱歌。众官兵竖起耳朵听了,只听那歌唱道:“老爷生多日不撒网,怒劫蔡京生辰纲。割下何涛半只耳,权且当作下酒菜。”

    黄安和众官兵举目望去,只见一只小船从芦苇荡里划了出来,船上一人一边摇橹一边唱,甚是惬意。强征来的那个向导战战兢兢道:“此人就是阮氏三兄弟的老大,立地太岁阮小二。”

    “放箭!”黄安把手一招,顿时,箭如雨下,直奔阮小二而去。阮小二早有准备,拿出一片青狐皮来,当了个正着,丝毫伤他不得。黄安大怒道:“划上去,将这个泼贼拿下。”众人答应一声,刚要上前,那名捕盗官便说道:“团练相公,且息雷霆之怒,以防有诈。”

    黄安倒是打过几场小仗,也知道一点兵法,稳妥起见,就采纳了捕盗官的意见,强压着心痛的怒火,恨恨道:“不去管他,捉拿首犯晁盖要紧。”众官兵听了,便将船只往宽阔处划去。

    阮小二见状,又出声唱道:“黄安胆小如老鼠,连个何涛也不如,老爷不过一声喊,他便吓得寒了胆。”

    “就区区十个贼人,能有什么埋伏?”黄安被撩拨的火气,喝令众官兵去赶阮小二。

    阮小二何等滑溜,走的是不紧不慢,既不让官军船只靠的太近,也不会将他们甩得太开,始终与官兵的船只相隔一箭之地。就这样,官军的船只渐渐地被他引到了芦苇荡深处。这时,只听得呜呜咽咽的画角声吹了起来,中间还交杂着几声刺耳的呼哨。紧接着,一丛小船摇摇晃晃从芦苇荡里飘了出来,借着风势,冲向了黄安的船队。

    黄安情知不妙,急忙吩咐撤退时,不想有人来报,说是后军的船只被水面上的绳索拦住了,动弹不得。这七八十条大小船只堵在窄狭的湖面上,进退都是两难。黄安急忙下令放箭,可是小船上却是空无一人,只有那散发着桐油味道的芦苇柴草。不多时,那些小船便靠了上来,这时,芦苇荡里射出了一支支火箭,正射在小船上的芦苇柴草上,顿时,火势大起,映红了半边天。

    黄安大惊失色,急令众官兵用长枪将火船挡住,不想,水里却有人辅助着这些船,反而只靠得更近了。众官兵被烧得哭爹叫娘,惨叫声此起彼伏。黄安牙一咬,喝道:“大家弃船,到芦苇荡里与这些贼子拼了!”

    众官兵闻听,刚要弃船,不想,连两边的芦苇荡也一起烧将起来,大火铺天盖地,仿佛无处不在。众官兵心已寒,不听黄安的号令,纷纷跳进了湖里。可是,不是被湖水淹死,就是被水底下那些打鱼的用明晃晃的鱼叉结果了性命。也仅仅是一个多时辰,包括团练使黄安和那个捕盗官在内,一千余人无一生还。

    水阁酒店屋顶,智多星吴用站起身来,冲着晁盖深施一礼道:“哥哥,端的是用的好计谋,令小弟望尘莫及!”

    “贤弟何必如此?”晁盖急忙道:“为兄只是偶尔客串而已,此后上了水泊梁山,这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勾当还需贤弟这种专业人才担任才行。贤弟,你我多年知交,为兄岂有害你之理?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只要你我兄弟齐心,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我们,千万不要被别有用心之人三言两语便骗了个干净。”

    吴用听的云山雾罩,他不明白晁盖为何这样说,但他明白,晁盖此举分明是在给他敲警钟,让他莫要有二心。吴用是个明白人,当下急忙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带着一点儿委屈道:“小弟以前唯哥哥马首是瞻,今后也是如此,若有二心,让我不得好死!”

    第一卷 生辰纲 第八十八章 王伦施毒计

    更新时间:2012-09-19

    却说水泊梁山山顶大寨内,白衣秀士王伦正在翻看兵书,忽见云里金刚宋万走了进来,带着满脸的笑意,不由问道:“兄弟,为何如此高兴?难道是今日截住了什么肥羊不成?”

    “哥哥,大喜,大喜呀!”宋万施了一礼道:“托塔天王晁盖等人劫了十万贯生辰纲之后,暂避在石碣村,不想济州府三都缉捕使臣何涛闻讯赶来,却被晁盖与阮氏三兄弟杀光了三百官差,只放了何观察一人回去。”

    “有这等事?”白衣秀士王伦失声道:“晁盖等人闯下这等大祸,必然要上我们梁山泊入伙,那样势必惹怒了官府,恐怕会引来大军围剿。”

    “哥哥,怕他何来?山寨里有了晁天王和阮氏三雄,再加上林教头,来再多的官兵也奈何不了我们!”宋万眉飞色舞道:“小弟听到消息,阮氏三雄的家眷昨夜已到李家道口等候,估计今日就要上山,小弟讨一支将令,愿意替哥哥到金沙滩迎接晁天王等人上山。”

    “不忙,不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白衣秀士王伦向门外唤了一声:“王老五,快去请杜迁兄弟来此一遭。”

    “王头领,小人这就去。”王老五答应了一声,刚要走,却听门外有人道:“哥哥,不必着人去请了,小弟已经不请自来了。”话音声中,只见一人大踏步走了进来,他身高一丈开外,眉如漆抹,眼似铜铃,虎背熊腰,一双手就像蒲扇般大小,正是在水泊梁山上坐第二把金交椅的摸着天杜迁。

    三人见礼过后,杜迁笑道:“好教哥哥得知,晁天王等人用诱敌之计,将济州团练使黄安所部一千余人引到了芦苇荡中,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噢?”白衣秀士王伦脸上强带着笑,心里却是忧虑起来:“没想到托塔天王晁盖和阮氏三兄弟如此英雄,我如果接他们上山,只怕是引狼入室,梁山泊主之位难保也!可是,我如果将其拒之门外,恐惹江湖上的好汉耻笑,这该如何是好?”

    杜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