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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枪王张绣第66部分阅读

    乱不堪的敌军,然后下令道:“全军撤退。”

    张绣夫营,议事大帐之中。

    大帐正中摆着两人,正是张先和雷叙的尸首,只见两人身上插满利箭。如同刺猬一般,张先的身上更有大大小数之不尽的伤口,这些伤口显然不是新伤,全都化脓了。有恶臭发出。

    大帐之中众人虽然都觉得这恶臭难闻,但谁也没有捂着鼻子,反而脸色沉重。正在此时,从帐外走进来一将,双手以及身躯不少地方都缠着白布,正是网将箭伤包扎好的黄忠。

    黄忠一入帐中,就跪下请罪道:“末将无能,未能及时阻止雷叙出营和将其追回,致使军中有大将阵亡。影响军心。又私自出营,违反军令,请主公责罚。”

    张绣朝赵云打了个眼色,并说道:“汉升先起来。”赵云得到张绣授意,一把将黄忠扶起。张绣才继续说道:“雷叙乃是私自出营,汉升早先不知,此事不怪汉升。不过私自出营当技责五十,然念汉升有伤在身,就改为罚俸半年,以示惩戒。

    黄忠听得,知道张绣是有意从轻发落,连忙说道:“谢主公。”

    顿了顿,张绣扫了一眼帐中张先和雷叙二人的尸首,说道:“至于雷叙,死者已矣,念其为救袍泽之心,就与张先一同加封为军中烈士。待返回宛城之后立碑以示生平功绩,其家属则按月安放用度,不可让烈士亲人无所依靠。”

    此言一出,帐中众人齐齐动容,照顾家属还好说,工般大将阵亡都有这待遇,张先和雷叙二人乃是黄忠副手,亦算高级将领,当得起这待遇。然而立碑以示生平功绩,则不同了,可以说是名垂青史也不为过。

    张绣见到众人惊讶的神色,说道:“既然其生前随本将东征西讨。立下汗马功劳,死后自然要立碑以让后人纪念。军中烈士按等级立碑,此事等此战过后回到宛城再详说。”

    比。%尸一石

    众人听得,一同应诺,然而无论是贾诩、法正这两位文臣还是其余武将,眼神之中都仿佛多了点什么。名垂青史,谁不想,而现在张绣就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只要立下功劳,死后就有这待遇。

    此事暂告一段落二张绣让士卒将张先、雷叙二人尸首抬出去,待装上棺木之后再运回宛城。之后张绣开始商议军情,只听见张绣首先问道:“公明,如今军中将士情绪如何?”

    徐晃答道:“如今军中将士情绪复杂,据晃所知,不少将士表现愤怒。然而亦有不少士卒心怀畏惧。总而言之军中毛经不如昨日小胜一仗的时候一般士气如虹。”

    张绣听得,叹了口气道:“宛城带来的大军只是混编降卒稍加整刮。恐怕要再次恢复以前的铁军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徐晃听完,说道:“主公所言甚是。”

    张绣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徐晃坐回去。而后说道:“欲夺回长安,首先要破长安城下西凉军的两座大营,如此才能围攻长安。然如今被韩遂设计,使得我军士气不振,其两座大营又坚固,更与长安护卫犄角之势,人马又不下于我军。实在难以破之,不知诸位有何良策?”说完用目光环顾了一下众人。

    赵云、太史慈几位大将都相顾无言。情况就如张绣所言一般,要一举打破西凉军两座大营,难度甚大,况且军心不稳,更是难上加难。

    另外一边贾诩和法正在低头沉思,沉默了一阵,贾诩说道:“主公。诩有一策,不过见效甚缓。”

    张绣听得,问道:“文和且道来。”

    贾诩轻轻吐出两字,道:“离间。”

    张绣“嗯”了一声,继而想到了历史上曹操破马超、韩遂联军虽然是诸多计谋同使,但离间计在其中是起到最大的作用。想罢。张绣问道:“文和,如何离间?”

    贾诩说道:“主公,其实马腾和韩遂之间早就面和心不和,当年马腾投到北宫伯玉麾下,由于韩遂之故最后离开,转投天水。若非后来耿鄙讨伐韩遂失败,马腾夺其军趁势而起,马腾实难成为西凉一雄,令韩遂顾忌最后更结为

    顿了一顿,贾诩接着说道:“而当年主公对马腾有恩,此事西凉之中不少人亦知晓。主公既然与马腾有旧。不若修书一封与马腾。用以离间马腾、弗遂二人。”

    张绣听得,问道:“只修书一封就能离间二人?”

    贾诩微微一笑,说道:“主公只需在书信之中要紧处加以涂改即可。主公大张旗鼓让人将书信送到马腾之手,人皆有疑心,韩遂人称九曲黄河,善谋者疑心更重。其必会问马腾取信一观,到时见到信上要紧处有涂改,韩遂必然疑之。不过韩遂此人心性阴沉,不会轻易表露其内心,故此离间之事不能一蹴而就。须多番使计离间二人方可。故此诩言此计过缓,但此计一旦成功。主公取雍凉指日可待。”

    这时法正又说道:“主公,贾长史之谋可行,况且如今我军士气不高。难以一鼓作气破敌军两座大营。主公可一边施行离间计,一边于营中毛练大军,并对西凉军进行试探攻击,如此以练兵来静待时机。”

    张绣想了想,记起历史上曹操所用的离间计也如贾诩所言一般用经过涂改的书信,虽然张绣记不起此计是不走出自贾诩,但当时曹营的军师能想出此种计谋的也就寥寥几个。想罢。便说道:“孝直所言有理。文和之谋亦是大善,就按文和所谋施展离间计。子龙、子义、公明。你们;人负责田练大军,并到西凉军营前攒战,以战练兵。另外再让德衡以及一千工匠尽快赶到青泥隘口,本将有大用。”

    众人听得,齐声应道:“诺”

    张绣与马腾、韩遂联军这边战况陷入胶着之中,大汉各地诸侯刚是暗流涌动。

    许蓦,司空府。

    曹操以及麾下一众文武早就在大厅中列坐。曹操当先说道:“诸位。如今张绣与马腾、韩遂联军大战于长安,黄忠先锋大军先破西凉联军先锋马超、庞德,二万大军全军覆没。之后西凉联军援兵来到,进逼黄忠,西凉联军主力先张绣主力以及黄忠大军到长安,并陷之,张绣陷于被动,西凉联军稍占上风。如今战况陷于胶着。诸位先生以为此战关中战况如何?”

    由于多次献谋有功,郭嘉已经成为曹操的首席军师,只见郭嘉当先开口说道:“主公,嘉以为关中之战。最后胜者乃是张绣。马腾、韩遂联军此时虽然占上风,然而张绣又岂是轻与之辈,帐下武有赵徐张黄华太史之勇,文有贾诩、李儒、法正之谋。南阳、汉中二郡堪称大汉最富庶之地。反观马腾、韩遂。面和心不和,凉州破败,雍州还在争夺之中,况且凉州连年大战,恐怕后方亦有些不稳了,之前有大军震慑,宵小还不敢轻动,如今马腾、韩遂引大军出关中,正是宵小作乱之

    机。

    长久下去,此消彼长,张绣只要挽回劣势,夺回长安,自能败马腾、韩遂联军。”

    曹操以及麾下一众文武听得,一同点头。曹操笑道:“奉孝分析独到,那奉孝以为我军此时当如何?”

    郭嘉笑道:“既然河北和关中都在大战,正是天赐良机与主公,不用在顾忌北面和西面的敌人,只管放手向东即可。”

    曹操听得,笑道:“奉孝所言有理,不过此时刘备与吕布联手,非是伐徐州之时。”

    郭嘉嘴角一翘,将目光望向一旁的荀?。曹操见得,哈哈一笑道:“原来文若早有良策。”

    荀?无奈地瞪了郭嘉一眼,说道:“?有一计,名曰二虎竞食。刘备修书来求徐州牧,主公正可加封刘备为徐州牧,并让其杀吕布。徐州二虎相争,必有一死,主公正可坐享其成。”

    曹操终于开始尝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好处了,之前网得天子,自封了大将军之位,就惹怒了袁绍,鉴于形式不如人,曹操只得将大将军之位让与袁绍,自领司空之位。而跟来许都的公卿大臣不少,曹操又要供着他们,花费甚巨,当时曹操都开始怀疑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否正确。不过如今听得荀?之谋,曹操之前的郁闷都一扫而空了。

    这边曹操准备对付刘备和吕布的计谋。河北袁绍则是听到张绣与马腾、韩遂大战于长安,战况胶着之后立即调集大军,进攻幽州,与公孙瓒又展开了一轮新的角力。

    比。正

    演义中这离间计确实是贾诩出的呵呵

    第四卷 立足雍凉 第二百八十九章 益州异动

    二卢大战。其余各地诸侯各有所动。孙坚与刘表有旧恨,腻伏击之仇,率领水军大举进攻夏口。袁术此时亦露出了对徐州的野心,虎视皖眈,寻找着进攻徐州的借口轮的诸侯大战再次拉开帷幕。

    而此时益州。成都,州牧府中。

    益州文武齐聚州牧府中,刘璋手中拿着一块绢布,环顾众人,叹道:“这是张任让人快马送来成都的请战书信,算上这一封,已经有三封了,诸位先一观?”说完将书信传下去,让众人传阅。待得众人看罢之后。刘璋才问道:“诸位以为张任请战之事如何?”

    刘璋说完之后,首先将目光望向张松。张松仿佛并没有看到刘璋的目光似的,反而是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益州重臣吴懿出列说道:“主公,懿以为张将军信中所言有理。如今张绣正与马腾、韩遂大战于关中,大战方起,战况就陷于胶着。张绣将人马都调集到关中大战,汉中当如张将军所言一般空虚,却正是主公收复汉中之良机也。”

    刘樟听得,点了点头,说道:“子远所言有理,不过进攻汉中,非同小可,何人堪为将领兵?”

    吴懿听得,说道:“张将军既然送来书信,当有夺回汉中之战略,主公何不让张将军挂帅领兵,一举收复汉中。”

    刘障听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这时,新近被刘障所提拔的黄权出列说道:“以张将军领兵之事,权以为尚需斟酌。坊间传闻,张任乃是张绣师弟,二人共同拜师于枪神童渊,既为师兄弟,情同手足。先主公虽待张任甚厚。然难保张任无不臣之心,汉中太守李儒本是董卓军师,智计非凡,汉中大将徐荣素有胆略,有此二人在汉中又岂是轻与可夺。只怕此是张任欲献益州之计

    听得此言,刘璋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然而眼中却露出一丝深以为然的神色。不过黄权话音网落,原本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张松立即开声说道:“公衡不可妄言。”而另外一边,吴懿亦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满意黄权所言。

    至于武将一边,就比较激动了,庞义、高沛一同指着黄权骂道:“竖子休得妄言。张将军不是背主无义之人。”

    黄权见得,说道:“权只是为主公谋,就算张任无反心,但其与张绣有旧之事只怕坊间所传不差。当日有跟随张任同到南郑的士卒亦有言,张任与张绣之间的确是师兄弟。既然有旧,岂可重用。”

    张松骖得,说道:“公衡此言差矣。就算子信张任字自编与张绣真是师兄弟,亦不能说明子信通敌。须知自古父子战场相遇亦有之,然亦未有闻子投父或父投子,双方亦只是克制忍让。不致兵戎相见。子信虽与张绣有旧,然先主公对子信亦有知遇之恩,子信为人耿直,先主公亦让主公信之并重用之,松以为子信不会行投敌反叛之事

    刘璋点了点头,眼神之中的疑虑去了不少,问张松道:“那先生以为如何?”

    张松又一次感叹刘璋的懦弱无断,如若换作其余诸侯,相信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但刘障还未能决断。张松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松以为,不若先让子信送来取汉中之战略,如若可行再发兵不迟。如今张绣与马腾、韩遂联军大战于关中,双方之大战只怕无数年不可分胜负,主公可选最佳之良机以讨汉中。

    刘痒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所言有理。”说完招来身后亲随,低声吩咐了几句,亲随很快就进入后院。之后不久手上拿着一块绢布出来。刘璋示意亲随将绢布递给张松,而后说道:“此乃子信之前送来的书信,上写明了取汉中之战略,先生且一观。”

    张松接过绢布,是一阵无语。打开绢布仔细观看之后,才说道:“子信此谋乃是避过剑阁雄关,而是西出阴平郡,再攻汉中,松以为子信取汉中之策可行。避过剑阁雄关,从阴平郡东出群山不远就是南郑城,如徐荣大军若来,大可退入群山之中迎敌,徐荣大军多是骑兵,不利于群山之中作战,子信此策可谓扬长避短,又绕过雄关,当是取汉中之妙策。”

    刘璋听得,说道:“先生既然以为是妙策,不知以为何时出兵最佳

    张松想了想,说道:“李儒、徐荣皆非轻与之辈,当先进军屯兵阴平郡,越快越好。而据探子来报,张绣在关中兵力仅六万余,而南阳郡尚有大军五万,当待得张绣调南阳大军到关中才是主公进兵之时。到州淋;浑丹援兵,就可自阴平郡出兵,到时只需大破徐就能收回。”

    刘樟听得。笑道:“先生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黄权你且准备大军粮草。传令张任整军备战,静待南阳张绣大军出兵关中之时就从阴平郡进击汉中。庞义、高沛汝二人到张任麾下听令行事。”

    众人听得,齐声应道:“诺

    众人散去之时。张松一路回府的路上,喃喃道:“以主公之懦弱,乱世对他来说,唉”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汉中,南郑城太守府。

    李儒和徐荣对坐在一张长案之前,李儒品着杯中的香茗,笑道:“主公府中那小童制的茶,果然是极品。”

    徐荣微微一笑,说道:“传闻关东世家百金欲求茶一两而不得。先生每日品香茗,岂不是羡煞那些世家大族之人。”

    李儒呵呵一笑,叹道:“幸好当日有文和相劝,不然你我二人此时恐怕只能在阎王之前品茗详谈了。”

    徐荣微微一笑,说道:“主公当是乱世明主。”

    李儒点了点头,说道:“论观人,儒却是不及文和。儒与他既是知己。亦是敌手,只观人一着之上,儒却是彻底输与他了。”

    徐荣笑道:“输了又何妨。若不是输了先生又岂能如此悠闲在此品茗并与荣闲聊。”

    李儒听得,大笑道:“有理。当饮一杯。”

    徐荣拿起小瓷杯,一口将其中茶水喝光。笑道:“荣自小就滴酒不沾,平日只能喝凉水,如今有了茶,荣却不用再喝那白而无味的凉水了。”

    李儒听得,呵呵一笑,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徐荣才说道:“先生,探子来报,自从马腾、韩遂入寇关中之后,屯兵樟潢的张任就有所异动。”

    李儒冷冷一笑,说道:“还不是趁主公大军与马腾、韩遂战于关中,欲谋汉中。”

    徐荣听得,问道:“先生既知,可有破敌良策?”

    李儒眼中寒芒一闪,说道:“樟潢北出汉中之道路已有剑阁雄关横在其中。以张任之智自不会强攻剑阁。故此儒料定张任必然先西出阴平郡,以阴平郡为基东取汉中。”

    徐荣听得,皱了皱眉头,说道:“阴平郡北连凉州天水、陇西等地,当日我军势大张任被迫放弃阴平郡退回粹潢防守,如今若张任以阴平为基,只怕妨碍主公夺凉州大计。”

    李儒听得,笑道:“非也。当日儒与文和皆不建议主公取阴平,乃是希望日后从阴平出凉州可出其不意。然如今情势已经不同,我军此时正可取阴平郡,在此与张任大战。马腾、韩遂既知我军与张任在此大战。自会减少对阴平的防备。此亦可为日后进攻凉州起到出其不意之效。”

    徐荣听完,恍然道:“先生之意,乃是之前取阴平太过刻意,马腾、韩遂自会防备,而如今取阴平,有张任大军进攻为掩护,马腾、韩遂虽有防备之心,然亦不会太过刻意防备。”

    李儒笑道:“然也。”

    徐荣听得,说道:“既然如此,明日荣就立即整军,发兵取阴平郡,取阴平之后就立即布置防务。以侯张任大军。

    不过荣一去,汉中就无大将。先生怕是要操劳了。”

    李儒呵呵一笑,道:“无妨,儒已请调裴元绍到汉中,去剑阁防守。裴元绍虽无大才,然守卫剑阁雄关却是不怕。况且张任大军主力当在阴平,将军麾下无大将,切要小心。”

    徐荣哈哈一笑道:“荣之能。先生知之甚详,区区张任,有何惧之。”

    李儒笑着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