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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45部分阅读

厉固执。换句话说,也许,杨康也是通晓兵事的……倒是值得试探。

    黄药师问道:“七兄,你还有什么事吗?”

    洪七公苦笑。他才来坐了多久,主人这就要逐客了,自己就这么不受待见吗?他还是想为郭靖争取一下,遂道:“药兄,我想向你求一件事。”听了这句话,那个“求”字,黄药师喜笑颜开,道:“咱们数十年的交情,七兄有命,小弟敢不遵从?”洪七公道:“好!”指着郭靖道:“你女儿和靖儿都是我的小友,两人情投意合,我曾答允他们,要向药兄恳求,让他们成亲。现下药兄已经应了。”郭靖又惊又喜,欧阳锋叔侄与黄药师却都吃了一惊。

    欧阳锋道:“七兄,你这是骗婚。你要真想替人做媒,该带聘礼来,好好儿求亲,像我一样。”

    黄药师也道:“小弟唯有一女,爱如性命,七兄别开小弟的玩笑。”

    洪七公沉脸道:“谁跟你们开玩笑?这小毒物年纪够大了,又品行不端,哪配得上药兄那花朵般的闺女?”

    欧阳锋怫然不悦,他刚和儿子推心置腹地谈过,正是父子融洽之时,厉声道:“我侄儿才二十七岁,也没多大,他虽没像你那样三十年如一日地行侠仗义,但也不曾犯过弥天大错。药兄的女儿,家学渊源,文事武略,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无一不精,你做媒的这小子懂什么,哪里配得上!”

    洪七公道:“我辈武人,要会诗词曲赋琴棋书画干什么?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蓉儿自己心许靖儿,你们二老若硬逼成亲,他夫妇两人不和,天天动刀动枪,你砍我杀,又有甚么味儿?”

    欧阳克从容地道:“蓉儿妹子从前只认识郭靖一个同龄人,结伴同行,便以为这是能结为夫妻的‘爱’,依在下之见,那只不过是对玩伴的欢喜。我相信,只要我能和蓉儿妹子相处一段日子,必能让她明白过来。就如夏虫不可以语冰,世俗婚姻都讲究门当户对,并非世人都俗气,嫌贫爱富,而是为子女着想,希望他们能和同样的人走到一起,同样的习惯,同样的爱好,同样的见解,同样的作为,才能让夫妻两心意相通、白头偕老。”

    黄药师颔首赞同。他绝顶聪明,自来交游的不是才子,就是雅士,他夫人与女儿也都智慧过人,独生爱女嫁郭靖那浑小子,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万万不可!便是暂时口头订亲也不可以!虽然杨康劝他说小孩子便如洪水可疏不可堵,可顺不可迫,顺着他女儿,就让她和郭靖在一起,他女儿也很自私,时间长了,发现郭靖把国家、师父、道义,乃至陌生人都看得比她更重,终究会忍无可忍。但是,杨康这小子心机太深,说话不尽不实的,他不信了。

    洪七公欲驳无言。其实,初交之时,他就已发觉郭靖不会欣赏黄蓉的好,还叹息过“牛嚼牡丹,可惜,可惜”。他喜欢蓉儿这小姑娘,希望她能嫁个如意郎君,一生幸福,但是,国难当头,个人的幸福,实在不值一提。郭靖是蒙古大将,又是那的四王子拖雷的结拜兄弟,深受信任,他若能领蒙古军攻金,必能大大减轻大宋的压力。只是,金国名将辈出,郭靖智计欠缺,需要有人帮他,黄蓉,是他能找到的最好人选,她不嫁郭靖嫁谁?

    双方都已陈述理由,黄药师拍板道:“两位兄台各来求亲,兄弟至感荣宠,有个计较在此,请两兄瞧着是否可行?欧阳世兄是锋兄的贤阮,郭世兄是七兄的小友,身世人品都是没得说的。取舍之间,倒教兄弟好生为难,只得出三个题目,考两位世兄一考。哪一位高才捷学,小女就许配于他,兄弟决不偏袒。两位老友瞧着好也不好?”

    欧阳锋见洪七公沉吟未答,抢着说道:“好,就是这么着!让两个孩子考上一考,这是不伤和气的妙法。”转头向欧阳克道:“待会若是你及不上郭世兄,那是天意,咱们喜喜欢欢的喝郭世兄一杯喜酒就是。”洪七公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老毒物,你是十拿九稳的能胜了,这番话是说给我们听的,叫我们考不上就乖乖的认输。药兄啊,咱们都是打拳踢腿之人,你出的题目可得须是武功上的事儿。若是考甚么诗词歌赋、念经画符的劳什子,那我们干脆认栽,拍拍屁股走路,也不用丢丑现眼啦。”黄药师道:“这个自然。各位,请随我来。”

    第一卷  147三道试题(2)

    山岗后,一边草地,一边竹林,林内一座竹枝搭成的凉亭,横额题着“积翠亭”,两旁悬着副对联,“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亭中放着竹台竹椅,全是多年之物,用得润了,现出淡淡黄光。竹亭之侧并肩生着两棵已有数百年的大松树,枝干虬盘。苍松翠竹,清幽无比。正是桃花岛主练剑授徒之所。

    黄药师道:“第一道题目,就是比试武艺。郭世兄年少,与欧阳世兄比试,似有不公。便如此,锋兄试郭世兄,七兄试欧阳世兄。还要约法三章。第一,大家只试武艺招术,不考功力深浅。第二,你们四位在这两棵松树上试招,哪一个小辈先落地,就是输了。”说着向竹亭旁那两棵高大粗壮的松树一指,又道:“第三,锋兄七兄哪一位若是出手太重,不慎误伤了小辈,也就算输。”

    洪七公、欧阳锋的功夫同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虚实难分,郭靖、欧阳克同时被击下树。欧阳克想在郭靖身上按一下,借势上跃,却被郭靖使出蒙古的摔跤手法,双手合抱,扭住他的小腿,用力往下摔去,自身借势上纵。

    欧阳克输了,输得狼狈,输得难堪,呆呆站着,脸色阵青阵白。我好心地安慰他:“大哥,别难过了,郭靖武功是不如你的,只是,我也早告诉过你,他福星高照。还有两场,你还有机会。”

    欧阳克苦笑。他生平第一次知道,原来运气比实力更重要。他该庆幸,郭靖激怒了小王爷,小王爷已碎瓷绝交。今后,小王爷身边,只会有他欧阳克,而非郭靖。

    黄药师说道:“这第一场是郭贤侄胜了。咱们第二三场是文考。第二场,我拿出一本武功秘笈,两位贤侄一起看一遍,然后默写。谁默出的又多又准,便是胜家。”

    洪七公怒道:“这也太不公平!要比背书,你怎么不去招个状元做女婿?”

    黄药师淡淡地道:“你要弃权吗?那就算输了。”

    郭靖忙道:“七公,让我与欧阳大哥比试一下吧。我资质鲁钝,输了也是该的。”

    洪七公道:“好哇!你爱丢丑,只管现眼就是,请啊,请啊!”

    黄药师命欧阳克和郭靖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一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揭开首页,册内文字却是用瘦金体缮写,字迹飘逸。黄药师隔了片刻,算来两人该读完了,便揭过一页。

    郭靖见册中所书,都是周伯通曾经教自己背过的,只是册中有些跳文,不及自己心中所记的完整,又有些细微之处顺序颠倒,有些数字不对,甚是古怪。不由问道:“黄岛主,这是什么武功?”

    黄药师道:“是我与伯通这十五年来共同参研出来的。”

    “哦。”郭靖恍然大悟。共同参研嘛,当然周大哥会,黄岛主也会。不同之处,大概是他们两见解不同。也有点沾沾自喜:黄岛主应该知道周大哥教我武功了,我会这个,他还让我们背,莫非,黄岛主是喜欢我的,故意让我赢?虽觉这样对欧阳克不公平,但想到这人有许多姬妾,不会对蓉儿好的,就也心安理得了。

    过了一会,黄药师揭完册页,道:“这里有笔墨纸砚,你们分别默写吧。”

    欧阳克记性甚佳,很快默完,默出了一成多。但是郭靖奋笔疾书,一直地写了下去。

    黄药师在旁看着,待他们写完,随手翻了一遍,也给欧阳锋、洪七公看了眼,然后双手一搓,将两份都搓成碎片。下卷经文从超风那拿回,不会有误。杨康默写的上卷经文,他细细推敲过,应该是真,他也背了下来,现在再看一遍郭靖写的,加以对照,已能肯定:周伯通不曾篡改过,他得到的就是真经。

    黄药师道:“郭贤侄胜了两场比试,第三场,也不用比了。只是,婚姻大事,须有父母之命。郭贤侄,我听康儿说你家中尚有寡母,你来此求亲,她不知道吧?你回家说与她知,她若同意,你再来,正式下聘。”不顾洪七公黑如锅底的脸色,滔滔说了这么一番话,意思,就是现在不确定婚事。

    天地君亲师,莫说洪七公还不是郭靖的师父,就算江南七怪在,也不能教徒弟背着母亲,私下娶妻。

    就这样,原著的精彩片断——三道试题,在我的搅和下,不了了之。

    第一卷  148三道试题(3)

    黄药师道:“锋兄,七兄,你我二十年不见,且在桃花岛痛饮三日!”欧阳锋向黄药师一揖,说道:“药兄,你的盛情兄弟心领了,今日就此别过。”黄药师道:“锋兄远道驾临,兄弟一点地主之谊也没尽,那如何过意得去?”

    欧阳锋摇头苦笑道:“药兄体谅,兄弟实在没有心情。舍侄年纪大了,该成家了,两场比试接连败绩,是他没本事没福气,兄弟想再带他上别家试试。”他现在非常着急想给侄儿娶到那位金国郡主。他可算见识到完颜康的心计手段了,谣言害死江南七怪,还有大侠洪七公主动为他澄清辩白,证明他不是凶手。他那个姐姐有他一半厉害就行了,将来儿媳妇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会是天下第一高手,欧阳氏也再不用龟缩西域了!

    黄药师道:“哦,那兄弟是不好留你了。祝令侄马到成功,娶得如意佳人。七兄,你呢?”

    洪七公道:“我也要告辞了。药兄厚意,兄弟甚是感激,只是,我来的时候,金军正围攻和州呢。老叫化没本事,也就指着小叫化们打探消息,希望,能帮上周大人、陈统制一点。药兄,周大人是个好官,你……”

    黄药师道:“七兄,二十年前,我们就长谈过,彼此的观念、志向、选择都已明了。宋国文恬武嬉,不思进取,这样腐朽的朝廷,必然灭亡,不值得挽救。纵有一二能臣干吏,也会受掣肘排挤,兄弟受不得闲气,不去。”

    洪七公皱眉,显出深深的疲惫:“我知道,没人想帮临安那没用的皇帝,但是宋国亡了,连南方百姓都要受金人奴役。”

    黄药师伸指按住他脉门,把了会,掏出一个玉匣,取出三颗猩红如血的丹药,交给他道:“天下伤药,只怕无出我桃花岛无常丹之右。每隔七天服一颗,你的内伤可以无碍。”沉吟道,“你现在不方便动手,有个人,倒是可以替你出力。”望向茂密的竹林,朗声道:“周伯通,来了就现身,一直偷偷摸摸地躲着算什么。”

    周伯通在?他不认识路,应该是一直跟着我才来到这的。我都没发现,而北丐西毒毫无讶色,都是发觉了的。我离五绝,还有很大的差距。

    “嘻嘻,我看热闹呢。怎么虎头蛇尾啊。”周伯通胖乎乎的脑袋从苍翠的竹叶里冒了出来,“我说黄老邪,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嫁女儿?”

    “胡说八道!”被说中心事,黄药师恼羞成怒,“下来!”简单地向众人介绍,“这位是老顽童周伯通,王真人唯一的师弟,也是整个全真教唯一得到真传的人。伯通,欧阳兄你是见过的,这位就是北丐洪七公。”

    “洪七公是好人,我早就想认识了。”周伯通走到洪七公身前,“洪帮主,阿靖是我义弟,我见过他使降龙十八掌,很精妙,哪天咱们切磋下?”

    洪七公含笑道:“好说。”

    周伯通又拍拍郭靖的肩膀,“兄弟,你把小毒物打得一趴,给大哥出气了。好样的。”

    黄药师道:“伯通,你可以走了,便与七兄一路。”他要去临安找女儿,可不想周伯通在他家搞破坏。

    周伯通叉着腰道:“走?你打断我双腿,关了我十五年,连句道歉都没有,就这么叫我‘走’?告诉你,我已经可以胜过你了。你说,我是不是也打断你的腿?”

    黄药师道:“你对我爱妻不敬,该有断腿之惩。我虽留你在岛上十五年,但一直好衣好食地供着,可不曾虐待折辱你。你要挑衅,黄某奉陪。请。”

    “小心哦。”武痴周伯通扑了上去,和黄药师斗在一起。

    唉,洪七公去年腊月受了内伤,还没好,所以克制脾气,不跟西毒动手。幸好还有黄、周对决,让我观摩。

    一人就是一人,只得两只手两条腿,招式再怪异,也是连在同一躯体上的两只手两条腿使出来的,关节活动范围总有极限在。黄药师听我说了周伯通能双手互博,不以常理揣度他的招式,一时棋逢对手,斗得难分难解。

    千余招后,周伯通使了妙招。突然,就停手了。幸好对手是黄药师,武学宗师,硬生生转向,才没一掌打死他。

    撤回功力,黄药师大怒:“周伯通,你搞什么鬼?”

    周伯通不理他,往地上一坐,号啕大哭起来:“师兄啊,我对不起你啊,我违背了你的话……我只想害人,不想反害己……师兄,你泉下有知,不要怪我啊……”

    我走到他面前,问道:“你练了九阴真经?法不责众,你干脆也教我吧,大家都学了,祖师爷就不会怪罪了。”

    “一边去!”周伯通挥挥手,“我才不会教你。我是不小心学会的,我要忘记!师兄会原谅我的,会原谅我的……”

    可恶,教郭靖都不教我。还挥手,我是苍蝇吗?

    黄药师道:“伯通,你只有上卷经文,你说过,里面是道家修练内功的大道,以及拳经剑理,并非克敌制胜的真实功夫。若未学到下卷中的实用法门,徒知诀窍要旨,那是一无用处。你如何能练成?”

    说到这个,周伯通可就兴奋了,手舞足蹈地道:“老毒物,你强取豪夺,黄老邪,你坑蒙拐骗,都是没用的!宝物有灵择主,只挑好人善人!你徒弟梅超风,对杨康倒好,默了一份下卷经文,偷偷夹在他的书里,但这小子是个坏人,就一直都不知道,我是好人,我就发现了。于是乎,真经完整了。”

    黄药师伸出手来:“给我经书。我焚烧了祭告先室。”

    周伯通道:“我早给了你啦。”黄药师道:“别瞎说八道,你几时给过我?”周伯通笑道:“郭靖是你女婿是不是?他的就是你的,是不是?我把《九阴真经》从头至尾传了给他,不就是传给了你?”郭靖大吃一惊,叫道:“大哥,这……这……你教我的当真便是《九阴真经》?”周伯通哈哈大笑,说道:“难道还是假的么?”郭靖目瞪口呆,登时傻了。周伯通见到他这副呆样,心中直乐出来,他花了无数心力要郭靖背诵《九阴真经》,正是要见他于真相大白之际惊得晕头转向,此刻心愿得偿,如何不大喜若狂?黄药师对周伯通道:“我要真经的原书。”周伯通从怀中拿出一本厚约半寸的册子,道:“这是真经的上卷,下卷经文也夹在其中,你有本事就来拿去。”黄药师道:“要怎样的本事?”周伯通双手夹住经书,侧过了头,道:“待我想一想。”过了半晌,笑道:“裱糊匠的本事。”黄药师道:“甚么?”周伯通双手高举过顶,往上一送,但见千千万万片碎纸斗然散开,有如成群蝴蝶,随着海风四下飞舞,霎时间东飘西扬,无可追寻。

    “好,好!周伯通,这里不欢迎你,你马上给我离开!”黄药师一揖:“锋兄,七兄,你们都有要事,兄弟也心情不好,就不多留你们了。我送你们出去。姓周的,跟上。”

    黄药师领众人来到海边,只见港湾中大大小小的停泊着六七艘船。周伯通跟洪七公、郭靖乘了一艘小船,欧阳叔侄带着蛇和蛇奴,坐他们来时的大船。我对黄药师说,担心杨铁心会被派上战场,想回临安看看。因为和郭靖绝交了,我坐了欧阳氏的船。

    黄药师独自回去。他当然要去临安陪伴女儿,所以,要先安排好桃花岛的一切,开启机关,布置防御,别人一走,老巢就被挑了。

    欧阳锋向洪七公与周伯通道:“海上凶险,小船易翻,不安全的,不过两位宽心,兄弟坐船紧跟在后,若有缓急,自当稍效微劳。”周伯通怒道:“谁要你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