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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40部分阅读

    ,你好狠啊。你有没有想过,朕已经是老人了!知道孙子孙女死的真相,朕能不难受吗?你一向做事干净,怎么会留下把柄?你只是,要一个长留宋国的缘由吧。早点回来呗,朕的子孙里唯有你可造,朕想要你回来学学政事,将来接位。你若真的出事,我大金国国土再广,朕之后又有谁能守住?

    ——

    不过三日,第二份急报就到了。比第一份详细许多,大意是说:经查,常山王吉人天相,当夜不在队中,应该安然无恙,张尚书已向宋廷施加压力,很快就能找到他。

    闻讯,几家欢喜几家愁。

    第一卷  116舌绽莲花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更新了,今天上qq,有人提醒才想起来。

    下一章就是全书核心了  早在五月二十五日下午,宋国平章军国事韩侂胄就知道了太湖水匪陆冠英劫杀金国副使常山郡王,尽杀其随从和护送宋兵,凿船沉尸,常山王不知所踪,不禁惊怒交加。因为常山王会武,他衷心希望人是逃脱了,希望派去接应的裘千仞能找到他。

    金国正使张行简当天傍晚就找上门来,说副使常山王遇袭,要求宋国寻人,放言:副使不到不议和,议和不成不停战。

    韩侂胄焦头烂额。

    等了一天,裘千仞没消息;淮东,毕再遇中计,围住了虎豹骑,但楚州治所山阳被金国都元帅完颜宗浩攻下;淮西,十万金兵分路进攻,战力都与虎豹骑相若,庐州失陷。金军主力急行入各州首府,分兵占各县,每至一城,都留兵驻守,任命官吏,核实户籍,似欲长期占领,并派兵守卫乡间稻田,严防j细纵火。

    又等两天,裘千仞还是没消息;淮东,毕再遇在围点打援,攻打虎豹骑,引诱金帅来救;京湖战报姗姗来迟,金国左副元帅完颜匡集兵十万出襄阳,分路攻略,京西南路六州告急。

    再等四天,裘千仞依然没消息;淮东,毕再遇遇刺,连同部将许俊等俱死,另一部将张健雄反攻楚州失败;淮西,和州告急。

    不能再等了。六月初二傍晚,韩侂胄收拾了一匣珠宝,去驿馆找张行简。

    落坐后就推出匣子,“张大人,您也来了十天了,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议和?”

    张行简面色阴沉,打开匣子看了眼,又推了回去,“常山王呢?”

    韩侂胄额头冒汗:“暂时,还没有消息。张大人放心,常山王身份尊贵,武功高强,一定没事的。我已请了铁掌帮帮主裘千仞去寻人,一定能找到人,一定。”

    张行简冷笑:“已经八天了。这事不能瞒,苏州打前站的人,没等到常山王,除了给我发信,也给都元帅、朝廷发了信。都元帅应该收到信了,必有行动。”

    有,还不是一般大的行动。韩侂胄一咬牙,说道:“贵国都元帅连夺我庐州、楚州诸城,分明早有计划,又岂是因为常山王。贵国究竟有无诚意议和?”

    张行简失笑:“有啊,就是诚意议和,军队才要疯狂攻击,要军功的、要战利品的,都一次捞个够本,和约一签,就不能再打了。倒是你们宋国人,对我国皇孙暗下毒手,你们有没有诚意?”

    韩侂胄冷汗直流:“张大人误会,这都是太湖水匪所为,我国派去迎接常山王的两千人也一同遇害。我国一定会严惩凶手,严惩凶手。”

    张行简缓缓道:“常山王性情刚烈,绝不受辱,八日无消息,只怕凶多吉少。事已至此,悔也无济于事。张某是钦使,还是要照皇上的意思达成和议。”

    听闻还是可以议和,韩侂胄精神大振,马上把什么常山王扔到脑后。他完全没往金人故意中伏上面想,只要金国不再追究此事,他就安心了,其他一切好说。“贵国皇上的意思是?”

    张行简抿口茶,淡淡地道:“两国中以既占、东以长江为界,犒军银一千万两。”

    “那不是淮南东、西路,还有一半京西南路,全都要割给你们?”韩侂胄连连摇头,“这个就不可能,不可能。”

    张行简重重放下茶盏,厉声道:“秦昭襄王悼太子死于魏,怒而发兵,取邢丘、怀。小国保护大国皇室要人不周,割地赔罪,早有先例。常山王是赵王爷唯一的儿子,相当于我大金国的皇太孙,他平安来此,你们可以就议和条款讨价还价,现在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国皇太孙的性命,不值两路半地吗?副使遇难,我这个正使却把将士血战所得疆土全白送给你们,别人只会以为是本使收受贿赂,出卖国土,副使是皇族,不从,因而遇害。本使签下的和约,自然也就不能作数。”

    韩侂胄一惊,小心翼翼地道:“张大人息怒,常山王之事,是我国保护不周,赔罪也是应该的,只是,两路半地未免太多了。”

    张行简双眉一轩:“我国牺牲的将士也很多!你们能打到淮北,就是我国割地了!”

    韩侂胄的火气也被激起来了,“金军虽精锐,但连年天灾,国无余粮,百姓多食不果腹,要朝廷设普济院施粥救济,而我宋国,带甲百万,餫饷千里,一时失利何足道!”

    “你们就是看中我国缺粮才狂起来啊!”张行简压低声音,“私下说一句,人肉也是可以吃的。”吓得韩侂胄一激灵,又大声道,“兵贵精不贵多,你们京师百里内就盘踞水匪,猖獗到连上国使者都敢杀,强悍到杀两千官军跟杀只鸡般容易,你们都剿灭不了,何况其他地方?国内遍地烽火,能收到多少税赋?官军战力孱弱,能重夺两淮京湖吗?”

    眼前就有例子,韩侂胄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张行简又道:“最重要的,今年议和不成,我军不过是在外过年,而秋收新粮入库后,吴曦就有了一战的本钱,贵国再想平叛可就难了。北面三路二十余州,你们不可能再夺回去,为什么不壮士断腕,去夺回西面五路五十四州呢?”

    韩侂胄心底承认,这话是有点道理的,可以拿去说服皇上和群臣,虽然两淮京湖比四川富多了,只是,割地真的很难听啊。

    张行简放缓口气,“太师真是多虑,宋国姓赵不姓韩,贵国皇帝肯,你又何必违逆圣意呢?”

    韩侂胄奇道:“张大人还不曾觐见我国皇上,怎么就能肯定?这可是愧对祖宗的事。”

    张行简笑着摇头:“皇帝嘛,是主子,和臣子的想法总是不同的。你们这位皇帝的祖父,搞了个所谓的隆兴北伐,战败后求和,割让商州(今陕西商县)、秦州(今甘肃天水)予我大金,他驾崩后的庙号可是孝宗,又有谁说他愧对祖宗了?太师敢跟我打赌吗,明日我便觐见贵国皇帝,递交国书,开始议和。条款如此,国书里清楚得很,贵国皇帝一定默许。不用你上奏,不用你为难,议和时必有书呆子意气用事,那时才要请太师一清风气。”他心里其实也没底,只听皇孙焕拍胸脯保证一定能说服宋帝割地,应该可以吧。

    韩侂胄不知这张行简搞什么鬼,他有办法说服皇上,自己的确没必要为赵氏利益跟他硬抵。而一旦皇帝应允割地,其他条款就好商量了,议和必成,再有人想破坏,当然该自己这个平章军国事出头,官员罢免,学生放逐,平民下狱。他更关心自己的命运。“张大人知道国书的内容吗?我国使臣方信孺道,贵国要求缚送首谋。我不大信。”方信孺回来后,他立刻召见,方信孺道:“敌所欲者五事:割淮南东、西路和京西南路一,增岁币二,犒军三,索归正等人四,其五不敢言。”再三追问才得到回答——“欲得太师头耳。”直吓得他三魂不见七魄。

    张行简嘿嘿笑道:“你们这个使臣,真是个好使臣啊,竟然想用一颗人头换回失地。韩太师,听说就是你提拔他的,可这人在我国都元帅面前、皇上面前,坚持不割地,只口口声声说都是你为固权位,挑起战火,宋国愿意杀了你,函首献上,以示悔改。”

    韩侂胄呆住了。他知道方信孺不怕死,口才好,方信孺用一个人的性命维护国家的利益,是对的,很对,可当这一个人名叫“韩侂胄”时,就是千错万错。方信孺说是金国要求函首,但金使没必要骗他,肯定是姓方的出卖他。韩侂胄怒不可遏。发动北伐,他是为了国家啊,把他交出去,大宋国体何在、颜面何存?!日后还有人敢再提北伐吗?

    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匣上,一起推去,韩侂胄沉声道:“这些土产,都是送张大人的。首谋就是苏师旦。”

    三千两!张行简立刻将银票拢进袖子,痛快地答道:“国书中没提人名,议和顺利,首谋当然是苏师旦。太师,你一心为国,我国皇上也是欣赏的,开战后,他怕愚民发令祖忠献公(韩琦)坟,特意令彰德守臣派兵守护,这你是知道的。皇上无意为难你,否则,张某也不会先和你谈了。皇上也想到了太师主持议和的难处,愿做让步,改叔侄之国为兄弟婚姻之国,让贵国皇帝能告慰祖宗。犒军银报一千万两,是给你们往下砍的,有五百万就行,岁币再小小加一点。现在常山王出事,宋国理亏在先,想来也无颜再诸多诉求。太师是聪明人,万勿辜负吾皇好意。”

    韩侂胄明白了。原来,金帝根本不在乎他的性命,只要土地。张行简的意思很清楚,他能促成议和,条款让金帝满意的议和,杀苏师旦就够了,否则,张行简会说首谋是指他,金帝是要他韩侂胄的脑袋,现在战事不利,皇上又提拔主和派,那些人,真会杀自己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韩侂胄的内心在斗争。他自私,他弄权,但他真得也很想立功报国。为什么,明明辛弃疾也说金国必亡,他发动了北伐却偏偏失败?为什么,他支持的吴曦要叛国自立?为什么,金国提拔个小鬼头就是良将,他提拔的毕再遇就一次又一次地中计失败?为什么,他手下就没有岳飞那样百战百胜又忠心不二的将领?

    张行简怜悯地望着眼前人无望的挣扎,看在礼物的份上,就助他一臂之力吧。“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活着才有希望。再说,贵国的二圣,徽宗皇帝和钦宗皇帝,国破成俘,害了赵宋全族,中原亿万人,在五国城还活得蛮滋润的。”

    是啊,我北伐是为了给二圣复仇,虽败尤荣,二圣亡国都有脸活下去,我何必觉得无颜见人?我要活下去,我要报仇雪恨!找到生存的意义,韩侂胄下定决心,拍案道:“便是如此。张大人,我这就回去安排明日觐见之事,至于常山王,还请宽限数日,韩某会全力寻找。”

    送走韩侂胄,张行简一把抓起珠宝匣子贴在胸口。须发花白、一生严肃的老人,乐得如孩子般手舞足蹈。有钱了,终于有钱了,礼部是个清水衙门,他当了十几年尚书,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亏他刚知道皇孙焕要他同来宋国出使时还抱着必死的决心,和儿子交待好后事呢。皇上说了,在宋国收到的贿赂,全部上缴,他会拿一成再赏赐给我,奖励我的清廉,今天透个消息,就有五百两的进项,等到议和完成……我再不用为那点点俸禄辛苦地察言观色、揣摩圣意了,辞官回老家带孙子去。对了,去门口挂个白色灯笼,让人通知皇孙焕,他今夜就要去说服宋帝。

    第一卷  117冥冥之中(1)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卷写完了,一次全部发出来  收到张大人的暗号,我知道,火候够了,可以议和了。这夜,我三更时起来,穿了身月白锦袍,腰系玉佩,没带兵器,叫上郭靖,给他件灰绿色水靠,一起去皇宫偷书。

    我有很翔实的宋宫示意图,连侍卫巡逻的路线时间都有,但是,金大师的话是不能信的,皇宫能由得人来去自如吗?我们避开了明岗,避不开暗哨,很快就被发现了。我急切地低声道:“郭靖,路线你记得吧?书就在翠寒堂东面瀑布后的山洞里,你会水,进去拿了就先走,我引开侍卫们。客栈见。”

    从树上轻轻跳下,负手而立,待附近的侍卫喝着“在这里”围了上来,我微抬下巴,倨傲地道:“哪个是头?带我去见皇上。”

    一人冷笑道:“皇上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摘下玉佩扔给他,“你拿这个去禀告,就说杨康有关于两淮的紧急军情要面圣。”

    那人凑到宫灯下仔细观看,只见玉佩碧绿剔透,温润细腻,质地上佳,玉中天然有几道浓淡不一的血色细丝,就此雕刻一条在血海翻腾的龙,构思巧妙,雕工精美,他在宫中当值二十年,见过珍奇无数,眼力非凡,敢肯定这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宝玉,价值连城夸张了,上万两银子总能卖到。口气也就客气起来,“请问杨公子现任何职?禀告军情何不循正途通传,而要夜闯皇宫?”

    我皱眉道:“我要禀告的是紧急军情,也是机密军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于我的身份,哼,你只是个小头目,都见不到皇上,还打听什么。我没活腻,不会妄言。这块玉佩可值一万五千两银子,你只管拿给你的上司,层层上传,皇上见到了就会召见我。”

    那头目见面前这个大胆到夜里穿白衣的少年气宇不凡,而军情多变,这些天军报如雪片般传来,他也真怕误事,再说,献宝总没罪啊。捏捏手里的玉佩,他侧身让开,“杨公子请。”

    侍卫那转手三次,太监那转手两次,御书房总领太监冯义眯着眼睛打量白衣少年。不骄不躁,不惊不惧,这气度是比皇子还要好,他相信自己察言观色一辈子练出来的眼光,此子绝非池中物,当早结善缘。冯义小心地推门进入,跪在地上,双手捧玉,高举过顶,恭声道:“官家容禀,有一杨姓少年献血海神龙宝玉……”

    宋帝赵扩抬头一看就楞住了,“拿上来。”接过玉佩细看,正是自己去年元旦送给金帝的礼物。此玉珍贵,但他不喜那血海,一直不曾佩戴,就藏于宝库,去年准备开战,为迷惑金帝,元旦贺礼备得特别贵重,把这块玉佩也送去了,现在应该在金帝手里的。“此物何人所献?”

    冯义道:“是个叫杨康的少年。人就在门外。他说,他有关于两淮的紧急军情,望能面圣。”

    杨康。莫非是钦使完颜焕?宋帝已经得到军报,金国左副元帅完颜匡集兵十万出襄阳,分路攻略,京西南路六州告急;而他寄予厚望的毕再遇,刚刚遇刺,尸骨无存,金国都元帅完颜宗浩坐镇楚州山阳,三万人攻淮东,十万人攻淮西,两淮危殆。他深夜不眠,就是等着下一个坏消息。偏偏金国正使张行简坚持副使不到不议和,议和不成不停战,今天韩卿送了五千两银子他才松口,约定明日递交国书。大家都焦头烂额了,完颜焕就是甘霖啊。宋帝急道:“宣。”

    我一走进御书房就道:“草民杨康,有机密军情禀告。”

    宋帝眼看左右:“你们都退下,三十丈内,不可有人。”

    在那些太监宫女悄声退出后,我又道:“事关重大,只能单独禀告皇上一人。”加重了“单独”二字。真正的机密,不可入第三者之耳,宋帝一定是在临安皇宫,我只能主动要求担任钦使,亲自前来见他。

    宋帝微一犹豫,抬头道:“你也守在外面,进入三十丈者,杀无赦。”

    窗子好像动了下,又好像没动过,我都没看到人影。皇爷爷身边那个高手应该也是这样的修为,幸好我从没打过派刺客的主意。鼓掌,“好魄力。我学过武功的,皇上不担心我行刺吗?”

    宋帝干脆地道:“你不是亡命之徒。”

    好象是这个理。我行了个正式礼节:“外臣完颜焕见过宋国皇帝陛下。”

    宋帝道:“常山王免礼。”

    我走过去。唉,宋国皇帝也太小气了,清场前都不叫人拿张椅子给我,明摆着折辱人嘛,我干脆坐在御案上,和他相对,只离一尺。“我在太湖遇袭,你知道吗?”

    蛮夷就是蛮夷,真没规矩。宋帝心里狠狠鄙视了把,安抚道:“常山王受惊了。太湖水匪猖獗,朕会尽快剿灭他们,给常山王一个交待。”

    我摇头道:“是我着人去挑唆的,我好诈死,弃卒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