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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24部分阅读

    时怎样,依然衣着光鲜,心生怀疑,接过药,仔细查看一番。药都有毒。王处一脸上肌肉抽搐,长叹一声,摸出个流星,晃火折点着了,推开窗户,手一松,一道蓝焰直冲天空。

    窗外一阵怪笑,“姓王的,你现在叫帮手也来不及啦。”

    郭靖凑到窗前一望,院子里站着的,正是彭连虎、沙通天、候通海、梁子翁和欧阳克。

    强弱悬殊,怎么打啊?郭靖不肯逃,黄蓉只得挺身而出,倚小卖小,和对方胡搅蛮缠,拖延时间。众人不耐,又怕她确有所恃,彭连虎自负见多识广,自告奋勇要从武功上挖出这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的根底。

    夜风吹拂中,月色笼罩下,欧阳克白衣胜雪,飘飘若仙,不时冒出金玉良言,指点黄蓉,更是显得他人既文雅,武功亦是高明。

    黄蓉没打一会,就故意使出本门功夫。彭连虎当年也曾经参与围剿黑风双煞,当然是为了九阴真经,他一眼看出,这小姑娘的功夫和黑风双煞一路,立时停手,问对方是否双煞弟子。

    黄蓉当然是趁机大骂黑风双煞,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妙语如珠,精彩纷呈。众人既惊讶又好笑,黑风双煞不会冒出来就好,倒也不着急杀王处一,反正他已是废人了,先臭臭他。

    应该说王处一是受三清祖师眷顾的,他的师兄马钰丘处机急急赶到,后来,急公好义的江南五怪也追着蓝焰探险来了。

    当然还有杨铁心一行人。

    离开王府不久,杨铁心就跟我说“康儿,从前的事情,你妈先前也跟你说了,我中午和郭大哥的儿子靖儿相认了,他就是上午和你交过手的那个郭靖。康儿,郭杨两家是通家之好,你不可以伤害靖儿。你知道靖儿现在在哪吗?”

    当时我就很生气:郭靖郭靖又是郭靖,从前就为了救他而抛弃我,现在还是先想着他,我可能受追杀啊,急着出城啊。你认我,只是为了要我放了郭靖吧?我冷淡地答道:“我不知道郭靖,我只能找到王师叔,他们应该在一起。你想找他们的话,就冒险在这等着,等王师叔放烟花。”

    后来,西边升起一朵蓝色焰火,我就知道,梁子翁他们顺利地找到王处一斩草除根了,我也带杨铁心他们赶去。

    不是我要慢腾腾,包氏是弱女子嘛,但也势必不能扔下她一个人,危险啊。杨铁心心急,后来就背着她赶路。

    我们这批当然是最后到的,已经打得很热闹了。王处一拄根拐杖,颤巍巍的,他身边一老道护着他,应该是马钰,此人右手垂下不动,莫非中毒了?被彭连虎打得无还手之力,朱聪带着郭靖也在一旁帮忙。丘处机受伤了,沙通天、候通海合攻他。欧阳克就追着黄蓉展示轻功,梁子翁是出工不出力,跟韩宝驹、全金发、韩小莹耗着,老瞎子柯镇恶不时暗箭伤人。

    杨铁心也看到了,大惊失色:“是丘道长,他被赵王府的人打伤了,还有靖儿,王道长也在。”

    他背上的包氏马上接口:“康儿,你快去叫那些人住手。”

    我斜了她一眼道:“他们都是江湖上的一方之霸,怎么会听我的?”

    包氏理所当然地道:“他们认得你是小王爷。”

    我冷笑道:“汝非王妃,我非皇孙,凭什么让人俯首听命?乖乖在这看热闹。收尸就不用想了,蒙古j细的尸体应该是会戮尸示众的,给他们烧点纸钱,已经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了。”

    杨铁心急道:“你师父和靖儿都在里面,你就在这看吗?”

    我皱着眉头道:“我去了你就得多烧份纸钱了。”

    杨铁心道:“你不是说你武功很好吗?”

    我翻白眼道:“单打独斗我不怕,以寡敌众,智者不为。看,笨蛋全真三子就都受伤了。”

    杨铁心深深看了我一眼,放下包氏,空着手就往那边去。

    我一把拉住他缩回暗处,“找死啊,那些人武功高得很。”

    杨铁心只回答了一个字——“义”,甩开我就冲了上去,老远就大叫“靖儿莫怕,叔叔来救你了。”

    以他的武功,被彭连虎一脚踢倒,反而要郭靖照顾。包氏眼泪滚滚落下,撕心裂肺地叫了声“铁哥”,就一直抓着我摇晃,“你快去救他,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救他……”

    别把我衣服弄脏了,我没带换洗衣服!“好好好我去就去你快放手啊。”我一脱身就把穆念慈推过去,“看着她,别让她出去,我可照顾不了两个人,武功差劲就别逞能嘛。”

    先进客栈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白布蒙在脸上,我这才过去,轻飘飘地朝欧阳克刺了一剑。

    西毒欧阳锋以荣登天下第一高手为人生目标,把昔日的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的武功研究了个通透,也教了宝贝侄儿。欧阳克一见就知这是正宗的全真剑法,总有五、六年火候,而这个蒙面人左手打出的手势,正是在闲情居时小王爷教过自己的,他们一帮少年皇亲国戚溜出去玩时彼此联络的手势,这几个手势的意思是“保密”“放弃”“订约”,仔细看看此人的身形眉目,可不正是小王爷吗?

    欧阳克虽不明白小王爷的目的,但他这个义兄怎么好意思拆义弟的台呢?也不便再调戏那名唤蓉儿的小姑娘了。欧阳克退后几步,运起内力,沉声喝道:“大家住手,我有话说。”

    众人俱各罢手。

    欧阳克摇着折扇,微笑道:“马钰、丘处机、王处一,今日你们受伤的受伤,中毒的中毒,我等若是杀了你们,难免落下乘人之危的口实,所以,不如到此为止,约个日子,好朋友们再聚聚。”

    不待彭连虎等人开口反对,丘处机立时打蛇随棍上,接口道:“好,就是如此,半年之后,八月中秋,咱们一边赏月,一边讲究武功,欧阳公子你瞧怎样?”

    欧阳克瞟了我一眼,见我指了指江南五怪,又打了个“家”的手势,遂答道:“中秋佳节以武会友,丘道长真是风雅之极,那总得找个风雅的地方才好,就在江南七侠的故乡吧。”丘处机道:“妙极,妙极。咱们在嘉兴府南湖中烟雨楼相会,各位不妨再多约几位朋友。”欧阳克一合折扇,道:“一言为定,就是这样。彭兄,你的独门解药,给马道长一点吧。”向同来诸人一使眼色,当先离开。

    彭连虎当然知道欧阳克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攀上了小王爷,他的消息灵通些也正常,或许是小王爷有什么打算吧,同来者皆回,他势必不能一人独对全真三子,遂拿出解药。

    黄蓉见危险已过,冲郭靖挥挥手,就也跑了。

    待这些人都离开后,丘处机立时转向我,沉着脸道:“你是何人?如何会我全真教的剑法?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我向穆念慈那边招招手,示意没事了,让她带包氏过来,自己除了白布。

    丘处机讶道:“康儿?好好的你干吗蒙面?”

    我还没答,杨铁心就赶来和丘处机叙旧了,“丘道长别来无恙,在下杨铁心,十八年前,临安府牛家村一共饮酒歼敌,丘道长可还记得吗?”

    丘处机恍然道:“啊哈,杨老弟,你还活着?当真谢天谢地!”突然面色一僵,看看这杨铁心,又看看徒弟。

    不必他猜,杨铁心接着就激动地道:“道长真是信人,昔日答应收两家孩儿为徒,后来大变,我妻和嫂子都不知所踪,道长六年间足迹遍天下,到底找到小儿收为徒弟。我妻都跟我说了,丘道长,你大恩大德,大仁大义,杨某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说着扑翻地就拜。

    “不敢当不敢当,杨老弟快起,这是贫道应该做的。”丘处机赶紧扶起杨铁心,苦涩地道,“原来,你们父子已经相认了。”

    此时包氏和穆念慈也过来了,包氏欣慰地道:“是啊,道长,幸好上天保佑,铁哥无事,我们一家才能团聚……”

    他们罗里罗嗦地道谢贺喜,我淡淡地道:“现在天色微明,城门已开,有什么话不妨出城再说,迟恐有变。”

    杨铁心心有余悸地道:“不错,大家还是先出城吧。”

    第一卷  69第六十章 奉命结拜

    等候出城时我就觑空私下跟丘处机和郭靖打了招呼:杨家当年逃到金国中都路避难,他们夫妻不曾分开过,包氏从来没改嫁过,我们都不认得什么赵王爷。

    丘处机微笑答应,郭靖见此也答应了,转身就去问对他最和颜悦色的七师父。

    韩小莹叹道:“靖儿,‘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这个世交心高气傲,你注意不要犯他忌讳。”

    路上边走边说,郭靖买了辆马车给包氏和伤号们,他们谈得热烈,当郭靖是太阳,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一个人落在最后,闷闷不乐。

    穆念慈担心地跟在我后面,一直说些春光明媚、人生美好之类的话劝解我,真是空洞,要是楚天舒在,就会拿些点心在我眼前晃悠。

    赶上大队,郭靖在空闲里看到了我,跑来跟我说了一句话,是他这天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高兴吗?你们一家团聚了,你应该高兴啊。”

    伤口上撒盐,这种话还不如不说呢,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所有版本的《射雕英雄传》中,完颜康都讨厌郭靖了。我没好气地答道:“锦绣前程尽毁,青云之途永绝,我该高兴吗?”

    丘处机闻言,冷哼一声,叫了郭靖上前。再没人打搅我了,都默默地赶路。

    赶了一天路,二更时才在广阳镇附近一家路边小野店歇下,我跟杨家一桌,全真教一桌,郭靖和江南五怪用了两张桌子拼起。

    他们大呼小叫地要菜要酒,我先掏出块雪白的丝绢擦拭凳子才坐下,看看餐具,皱着眉头找小二要了盆开水,自己动手烫碗筷,我一副,包氏一副,就准备吃了。

    包氏提醒我道:“康儿,你爹爹的呢?”

    我顿住了:他这么大的人还要我伺候吗?

    丘处机他们都瞪着我,我轻轻咬着嘴唇,看看包氏,还是放下筷子,慢腾腾地站起。

    穆念慈见我脸色不好,抢着道:“这些事情本该我们女子做的。”说着就给其他人都烫了餐具。我顺势又坐下了。

    另一桌,马钰轻声问丘处机:“师弟,你这个徒弟眉宇间戾气甚重啊。”

    王处一附和道:“不错,他很喜欢惹事生非,而且出手狠辣,我说过昨天的事,好在他的武功马马虎虎,伤不了郭贤侄。丘师兄,你教他武功时难道没教他做人的道理吗?”

    丘处机坐直身子,双手一摊,急道:“教了,怎么会没教呢?他性子张扬,这都是那个赵王惯出来的,他什么都顺着康儿,康儿和别的孩子玩耍时老寻衅打人,他不但不责罚康儿,还给他出头,强词夺理地说别人不对,康儿就越来越放肆。我教训过康儿很多次了,可是有这么个父……有这么个人溺爱他,我也没办法。何况我这四年多都不在,他母亲应该管教他的。”

    他说的大声,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氏扭头辩解道:“道长,康儿还小,小孩子顽皮罢了,他本性很善良的,他带过好几个孤儿回府,让他们和自己一起读书。”

    没有人会跟个母亲争论,杨铁心扬着筷子道:“大家都饿了吧,吃饭吃饭,吃完再说。”带头狼吞虎咽起来。

    郭靖在丘处机推卸责任时就抬起头来,一直望着我,这时笑道:“你怎么不吃?你还是只吃点心不吃饭吗?难怪你还是很瘦。这里只是路边小店,恐怕没有点心卖。”

    包氏道:“是啊,康儿,你最好改了你那个爱吃点心的坏习惯,如今可没有点心给你了。”

    “知道了,不但是点心,什么都没啦。你还说我,你身体才差呢,你多吃点好了。”我拿着筷子在饭里戮,嘀咕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难吃的饭。”长于王府,把我的嘴养刁了,想当年初到军中,我和天舒可是经常以练箭为名去射鹿兔獐狍等来打牙祭的,而且,这的餐具……我宁可挨饿。

    杨铁心默默看着儿子一个劲地给妻子夹菜,只拣菜心嫩肉,心下悲哀:惜弱在王府多年,习惯了锦衣玉食,真能跟我一介平民过苦日子吗?

    饭后,小二来收拾了桌子,夜已深,这店里也就我们一批客人。我提了下我跟郭靖不如现在就比试,丘处机断然拒绝:“不行。你的功夫太差了,我不在的这几年都没用功吧?接下来的日子我会督促你练功,你要是赢不了,罚你抄一百遍,不,一千遍《道德经》。”

    杨铁心站起团团一揖道:“诸位皆知,当年我和郭大哥约定,生儿结为兄弟,生女结为姐妹,生了男女,结为亲家。这事儿就先给孩子们办了吧。康儿,从此你和靖儿就是兄弟了,当相亲相爱,彼此扶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是怕我什么时候又想起赵王的交代会杀了郭靖吧?我心下不快,还是接口道:“好啊,我一直想要个弟弟妹妹的,昨天才有了个妹妹,现在又多个弟弟了。郭贤弟放心,以后为兄会照顾你的。”

    杨铁心奇怪道:“不对啊,当年嫂子先有身孕的,靖儿应该比你大啊,你们都是什么生辰?”

    这句话搞得我很尴尬。

    郭靖说是八月初,包氏嗔道:“康儿,你又顽皮了,明明你才是弟弟。这把短剑是当年丘道长送的,两家用作表记,靖儿,还给你。”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柄柄上刻着“郭靖”的短剑给他。

    杨铁心笑道:“念儿是五月生的,这么说来,倒是念儿最大了,该是姐姐呢。”

    我跺脚道:“她是妹妹!阿靖就已经比我大了,这么个小丫头也想爬到我头上吗?我要做大!”

    众人都又好气又好笑。郭靖大笑道:“你要不要还像从前那样,多报几岁?多报一岁就比我们大了呢。”

    穆念慈一直低着头,站在包氏后面,这时轻声道:“你喜欢,你做哥哥吧。”

    这话好听。我高兴地道:“好妹妹,你真听话,我请你吃冰糖葫芦。你放心,哥哥一定会照顾你的。阿靖啊,你是不是也学学我妹妹?做人应该谦虚的嘛,我大师伯教了你两年,你还不懂得抑己为人的道理吗?没听过君子当成|人之美吗?只要你肯叫我哥哥,以后我一定会让你的……”

    包氏道:“靖儿,你别听康儿胡说,长幼有序,你是哥哥。你们结拜吧。”

    于是,我只能委委屈屈地做了郭靖的义弟。不过我起身时还是轻轻跟他说人起名字就是让别人叫的,我叫他阿靖,他可以叫我阿康,很公平。

    杨铁心又道:“念儿,爹爹从前受人迫害,才改名换姓,没告诉你我的真名,只是因为你还小,可不是有意瞒你,我一直当你亲生女儿一般看待的,‘穆’是化姓,我本姓‘杨’的,以后,你也改‘杨’姓吧。”

    穆念慈摇头道:“不用麻烦了,我,我一直是姓穆的,以后,还是姓穆吧。”

    杨铁心讶道:“为什么?”

    穆念慈不答,却望向我,神情楚楚可怜,让人不好意思不帮她。看在她识相地自认为妹的份上,我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引起众人的注意,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妹妹本姓什么?”

    穆念慈眼神一亮,欢喜地道:“爹爹,您既然找回了亲生儿子,杨家有后了。而女儿,女儿不敢忘了生身之恩,请爹爹准许女儿改回本姓。”

    丘处机道:“这位姑娘,你是杨兄养大的,于情于理,都该跟杨兄姓的……”

    我冷笑道:“生亲不如养亲是吗?”

    丘处机一拍大腿,脱口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姑娘……”反应过来,厉声道:“杨康,你不一样,那个完颜洪烈是金人,他养你没安好心,你乖乖地跟你父母回大宋。”

    我道:“我妹妹不愿改姓,你一个出家人何必逼她呢?‘杨念慈’可难听得紧,等我想个好听的名字再改好了。杨,杨婉容?杨菁华?杨雪?……”我自顾自地念叨起来。

    杨铁心道:“念儿,是这样吗?我是没读过多少书,要你母亲重起个名字吗?”

    穆念慈微微点头,依在包氏身边,包氏握着她的手轻拍了两下安慰她。

    杨铁心又道:“诸位,杨某还有一事。念儿这孩子虽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