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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悍女第39部分阅读

    有人看了季江然一眼,他旁边坐着林嫣然,以为是新欢旧爱走马上位,于是才敢问出来:“怎么样?”

    那人只说了四个字:“美人依旧。”

    真的是美人依旧,似乎没有人可以像她那样。

    季江然当时没有说话,只是整晚下来兴致不高。

    从夜场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林嫣然还要出去实习,季江然开车送她回去。

    城市的街道照白天比起来,冷静许多,那种拥挤变成一马平川。季江然将车子开得很快,天窗忘记关,有一些冷。

    林嫣然穿的不多,用手臂环住自己。

    可是季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一直到她公寓楼下,才说:“晚安,上去吧。”

    慢慢的把车倒出去,不等林嫣然上楼,已经开走了。

    他手上的钥匙失效了,之前就知道是不管用了,她换了锁,把他隔在外面,敲也敲不开。总让人觉得憋闷,仿佛锁上的不仅仅是一扇门。

    季江然晚上喝了酒,所以火气很大,将门砸的十分剧烈。

    将邻居都惊醒了,毕竟时间已经不早。

    有人推开门探出头来,告诉他:“顾小姐不在家,她下午提着行李箱离开了。”

    又离开了。

    季江然砸门的动作一下停顿,竟像有胸不过神来。

    转首问她:“什么意思?”

    那人只是说:“顾小姐可能搬家了吧,今天见她把房子退了,房东已经过来把钥匙收走了。”还穿着睡衣,于是把门关上。

    季江然怔愣的站在那里,最后觉得昏眩,酒意上来了,靠到门板上。想抽一支烟,可是丢在车上了。

    抿动了一下唇角,垂下眸子靠在那里口干舌燥。有人说过刚刚才见过她,穿行于市,惊鸿一瞥。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她还是走了……来来去去,竟不像这个世界上的人。

    ------题外话------

    这是今天的二更哈,早上那一更也是打着二更的名号,因为昨天晚上传的,结果今天才审过,就成今天的更了,标题昨天弄的,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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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80)竟然想她

    季江然在车里坐了一夜,猛烈的抽烟。有些臆想中的离殇是他自己找来的,他知道,最后自己将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他就有一眼万年的本事,实在没有别的感想,只能说自己活该。

    即便是那样,他也认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驾车回去。

    回大宅,正赶上简白出院。这些天他都没说去医院看看她,就算简白长记性了又怎么样?她做过的那件事,却是真的将他惹恼了。

    简白感觉这一回死里逃生,许多事认清了,其实也是唏嘘不已。总算顾浅凝没出什么事,否则那样毁掉一个人,她后半辈子不见得心里就安生。

    季江然心里有气她都理解。

    所以主动跟他说话:“江然,你回来了?”

    季江然一身烟味,本来打算直接上楼洗澡,听她这样说,凑近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顾浅凝现在离开了,你满意了吧?”

    简白怔了下:“我……”

    季江然淡淡的一抬眸,不听她说下去,转身上楼。

    安子析在一旁说他:“江然,妈才出院,你怎么能这个态度?”

    季江然当真是恼了,眯起眼:“你闭嘴!”

    也不管季江影还在客厅里,他心情就是不爽,不加掩饰,一目了然。

    安子析很尴尬,坐在那里脸色都变了。

    季江然盯紧她,虚指了她一下:“你最后给我安份点儿,否则我不管你是谁的女人。”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没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转首看了季江影一眼,二话没说回房间。

    季江影扶了下简白的肩膀:“别理他,看来是心情不好。”

    只是安子析坐在那里很憋屈,再怎么说她都是季江然的大嫂,可是季江然最近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动不动就对她吆五喝六的。

    简白唯怕安子析心里不痛快,对她说:“江然是生我的气,你别放在心上,那都是摔打我呢。”

    她有自知之明,这一次险些酿成大错。

    安子析勉强的笑笑:“妈,我知道。你快上楼休息吧。”

    顾夫人去找顾浅凝,可是扑了空,听邻居说她已经搬家了,不知道搬去哪里了。

    她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胸口闷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浅凝跟她变得这么遥远,她怎么样,她这个当妈的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也早就听说顾浅凝跟季江然在一起,想着他一定知道,或许就在他那里也说不定,于是去找季江然。

    那时候天色就要暗下来了,赶到下班时间。顾夫人去东帝找他,正看到季江然季林嫣然一起。

    司机打开车门,两人就要上去。

    顾夫人走过去,叫住季江然:“二少,不好意思,占用你一点儿时间可以吧?”打量林嫣然一眼,真漂亮的小姑娘。情不自禁想自己顾浅凝,不比林嫣然差,可是,命不好。

    季江然告诉林嫣然:“你到车里等我。”

    两个人走到一边说话。

    季江然问她:“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二少,知不知道浅凝在哪里?去她家,听邻居说是搬家了,我找不到她了。”

    季江然瞳光明显滞了下,薄唇隐忍着一点点抿紧。

    喉咙莫明的撕疼起来,没办法即刻张嘴。看了她一眼,须臾,淡淡说:“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他也找不到她了。

    电话打不通,茫茫人海想找一个人并不容易,跟一根针落到大海里有什么区别?

    顾夫人胸口的闷痛忽然达到极至,知道不该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

    “二少,我知道这邪我没什么脸在你面前说。只是,浅凝从小到大都不容易,顾家没有败落的时候,她的日子过的就很辛苦,我这个当妈的做的不好,没有能力保护她,我都知道。外人对她再怎么说三道四,可是……二少,我自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了解,浅凝她不是那种轻浮的人,以前就算处男朋友,也从来不会乱来。至于家里那畜事,真相你们也见到了。她就是背负着这朽这些骂名一路走过来的。有的时候我也常常害怕,压力这样多这样大,会不会某一天早上醒来,就收到不好的消息……我真怕她承受不住,就不想活了。我知道二少对她一直照顾,我很感激你。如果二少不是真的喜欢她,就让开她吧。”

    季江然桃花眸子一刹那变得凛冽,微微的眯起来,冷光四射。他需要别人来这里告诉他,说这信手让她离开的话?

    “顾夫人,你今天来这里,是想教我季江然怎么做人么?”

    顾夫人有一信:“二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找不到浅凝了,以为你知道,就来问问。”

    季江然面无表情:“我也正在找她。”

    顾夫人看出他怒了,却又不知哪一句说得不妥当。只是慌乱的点点头:“既然二少不知道,我就不打扰二少了。”

    她快速的离开。

    季江然站在那里却不上车。

    掏出一根烟点上,这时候公司职员陆陆续续从东帝大厦中走出来。衣冠楚楚的男人女人们,他麻木的盯着,仿佛是目不焦距,近来他时常盯着人群愣神,有的时候开着车,看到前面斑马线上影影绰绰的一群人,恍惚的回不过神来。便在想如果她走在里面,一定要是最乍眼的,化着秾艳倾城的妆,眉稍眼角都是风情,肯定艳丽的不太像话。多少人拿眼角偷偷的看她。

    本以为素色素面不像样子,乌溜溜的眼睛又大又明亮,纯情的和一汪水似的。以为拿色彩来掩饰,总会好一些,却仍旧噬骨,方知原来滟滟风情,是掩也掩不住的。

    可是,眼眸之内色彩暗淡,没有哪一时突然亮起,连自己都欣喜不已,就像是意外的惊喜。

    她是真的离开了。

    最后还是司机过来叫他。

    提醒他:“二少,时间不早了。”

    季江然抬眸,天已经黑透,东帝大厦的广场上静寂无声,只有大厅内亮着微薄的光,所有职员都已散尽。

    顾浅凝想着去美国,提着行李箱去往机场的时候仍旧那么想。

    可是,临到买机票的时候却犹豫了。

    前方就像有一个巨大的漩涡蛊惑着她,让脚步不停滞的想要向前。那些隐约的眉目,就像夹缝中的曙光一样,异常明亮。刺激着人的眼瞳,睁不开,却着了魔似的想要靠近。臆想着拔开那层厚重的幕会看到什么?阳光是否就会大团大团的涌进来,眼前也会豁然开朗?那写不透,望不穿的,一眼探出究竟。是她心心念念想要追逐的东西。这样的蛊惑不能说不致命。却因为太致命了,所以稍有不慎就会要人命。

    对于离开,看似是很好的机会。在他们看来她受尽委屈,想去想留,无可厚非。于是,她真的收拾行囊,说走就走。这一刻忽然迟疑起来,前方的路是未知的,如同被雾霾遮掩,她不能自以为眼眸犀利,将世事都看穿。毕竟对手强大……如今就像有一只手在无形中拉她走到这里,就像设好的局,有设定的情节,这一刻她在这里,下一刻她就该在美国。太顺理成章了,反倒不能不想。是季江影么?他做哪一件事是一目了然,没有后手的?

    一出口换了地方,哪儿都不去了,就去京都。

    在她将别人彻底看穿之前,总不能先让别人掀了底牌。

    这一步跨出去,程序就已经错乱了。

    来日方长……顾浅凝登机的时候,眼底闪现一点儿狡诈的亮色,眸光如闪。连嘴角都微微上翘,仿佛是得意。

    段存给顾浅浅打电话。

    可是没说上两句就挂断了,迷迷糊糊的,实在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顾浅浅想着一定是为孩子的事情,否则段存不会主动找她。肚子越来越大了,而天气越来越热,穿的少了。之前顾浅云就差一点将她看穿,问她:“浅浅,你是不是胖了?腰怎么那么粗了。”

    所以,她也很害怕,这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等段家给定论,他们只是一拖再拖,明显不是真的放在心上。

    穿上外套,打车去段存家。

    大门没有锁,顾浅浅试探着推了一下,应声打开。厅内一片凌乱,酒瓶滚得到处都是。

    看到段存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明显是喝多了。他的生活素来这样颓败,跟朋友花天酒地,喝得五迷三道都是常有的事。

    顾浅浅过去叫醒他:“段存,段存……”

    叫了几声叫不醒他,便上前去推他。

    手一下被段存攥住,眼睛没有睁开,紧紧拉住之后扯到嘴边,嘴唇滚烫,呓语的唤她:“子析姐,子析姐……我真的喜欢你……想见你,你让我欺骗顾浅浅的感情,我就欺骗她,为了不让她找你麻烦,那么厌恶我仍旧可以忍受……可你为什么不理我了,为什么,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子析姐……”

    顾浅浅怔愣的看着他,瞳孔渐渐放大,不可思议。脑子里一白,拿起茶几上的空罐子砸上去。

    “段存,你混蛋。”

    那一下正中段存的眉心,茫茫然的从睡梦中惊醒。看清是顾浅浅之后,眉头一蹙。

    语气厌恶到极至:“你怎么来了?怎么,孩子打掉了?”

    顾浅浅上来撕打他:“段存,你刚才说的什么?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是安子析让你来骗我的对不对?”

    段存的酒意彻底醒了几分,没想到自己会将这种话脱口而出。烦燥的拔开她的手,甩到一边去。

    “疯女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滚出去,离我远一点儿,有这个时间马上去把孩子打了。”

    他快速的起身上楼,顾浅浅疯了一样追上去。

    有些失去理智,拉扯他的胳膊:“段存,你别走。你跟我说清楚了,你和安子析是怎么回事?当时你去给我送钱,是她刻意安排好的对不对?她让你玩弄我的感情就是为了不让我去找你的麻烦?”

    段存被问得心烦,喝了太多酒,喉咙火烧火燎,被顾浅浅这么一缠,肺腑中一阵翻搅。手臂用力一抬,盲目的将人甩了出去。

    顾浅凝没站稳,下意识去抓楼梯扶手,落了空,身姿剧烈的后仰。

    “啊……”

    眨眼,急速滚落下去。

    段存反应过来,转首去看,太阳|岤突突的跳了几下。

    顾浅浅一下滚到底,捂着肚子痛呼出声。

    段存才想起什么,几个大步跑下去。

    顾浅浅当日穿了一件浅色的裤子,所以身下的血液触目惊心。大片大片的涌出来……而她紧紧咬着唇,痛的发不出声音,只呜呜咽咽的。

    段存慌了手脚,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顾夫人和顾浅云接到电话赶过去的时候,顾浅浅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掉眼泪。脸色惨白羸弱,看到自己家人,哭的更加厉害。

    她的孩子没了,还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医生说:“以后怀孩子的可能性不大了。”

    她年纪小,不知道那有多重要。眼前的痛苦却是不言而喻的,哪里都疼。精神上更觉受了重创,她那些计划周全的想入非非一切变成气泡破碎了,昨天晚上似乎还做了好梦,生活一下就要变好了,不会像现在这样惨兮兮,她真的已经受够了,所以急切的想要飞身变凤凰,过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只觉得心惊不已。

    那些血从身体里流出来,热乎乎的,怕得她瑟瑟发抖,以为下一秒就要死了。

    顾浅云看她那个样子很可怜,更忍不住想打她。

    “顾浅浅,你没长脑子是不是?你才多大,就跟着男人鬼混。”

    以前都说顾浅凝如何不堪,却也没像她这样,所以说她是没有脑子的,长着一张花蝴蝶的脸,跟个白痴有什么区别?!

    怀孕这么久了,竟然一声不跟家里吭。

    如果今天没有发生这件事,她是想生下来吗?

    顾夫人拦住她:“浅云,别动手,你看她现在这样,等着以后再说吧。”

    当妈的一定心疼,小产这种事情是很伤身体的。

    还不知道顾浅浅以后再怀孕都有困难了,跟医生打听情况的时候听到,宛如晴天霹雳。

    这回没用顾浅云打,顾夫人一巴掌已经打到顾浅浅的脸上。

    “我知道你胡闹,你任性,谁的话你也不肯听。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作到这个地步……你以前口口声声骂别人下贱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洁身自爱呢?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得吃多少亏,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顾浅云气坏了,这种事情一定要找段家讨个说法。

    就算顾家落破了,可还有她呢,她的婆家怎么也算高门荣华,容不得他们这样子欺负人。

    立刻开车去了段家。

    段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顾浅云过来,面上还是相当客气的。

    “你好,浅云,怎么有时间过来?”

    顾浅云冷着给,装都不屑。

    “你儿子不仅让我妹妹怀了孩子,还把她从楼上推下来,现在小产了,人就躺在医院里,身体受了重创,你们段家看看这事怎么办吧?”

    段夫人怔了下:“真的?怎么可能。”

    她想说段存做不出那样的事来,可是细想想又不是不可能。那时候顾浅浅来家里的的嚣张模样她见识了,就知道那一定是个很难缠的丫头,年纪又小,脑子不太够用的样子。最后真把段存惹烦了,做出什么傻事,都是说不准的事。

    否则,顾浅云不会找到门上来。

    可是段家不会承认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表现得惊慌。

    “你妹妹怎么可能有段存的孩子呢,我打电话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存一将人送到医院就跑了,以前虽然也让其他女人怀上过。可是都是正常堕胎,觉得挺安全快捷的,连院都不用住,哪见过这个阵势,也有一信,当即就跑了。

    段夫人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一直没人接。

    就对顾浅云说:“你看,他不接电话。你先消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都说不准,等我问清楚了,我们再说这事怎么样。”

    顾浅云哼声:“你是欺负我们顾家没人了么?你还想怎么问清楚?事实都在那里摆着呢,我妹躺在医院里不是装出来的。再说你们家段存什么样,满城皆知,会做出这种事媳么?你是他妈,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吧。”

    段夫人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段存的纨绔名声的确挺响。可是被一个外人这样数落心里极不痛快,脸色变了:“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你妹妹愿意,能怀上孩子?我们段存不缺女人,总不至于强迫你妹妹吧。你妹妹那个人我也见过,喜欢穿好的,用好的,一点儿苦都吃不了的样子,我们段存没少在她身上搭钱。是她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