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停下了喧哗嘘声,等我走到台后的时候,就听到台前的观众在一个劲的喊再來一段。
“你怎么也來了!”正在台后偷看的榭恩看到我來了,连忙是收起笑容问道。
“來转转,你怎么想到让小十二他们上去的!”我看着台上的孩子们笑了笑。
“是端木姐姐的主意,我觉得也很不错啊!天天电吉它,就不能有一天换成中国的民族乐器吗?”小丫头眯着眼打开我递上來的糯米点心袋子:“啊!给我的吗?”
“嗯,是在广场边上买的!”我伸手拉了拉小丫头脑袋上的毛线帽:“你在这边帮忙,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听端木姐姐说,她跟你是同一种人呢?”榭恩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她很利害,有很多音乐调子是我们塞里斯人从來沒有想到过的!”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我望着眼前的小丫头,后者一脸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刚刚还谈到你小时候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情景,端木姐姐说你睡觉的时候不但会磨牙,还会说梦话!”
……望家姐姐,就算我是您的弃夫,这用过的洗脚水也不能泼的如此豪放吧!
“啊!好了好了,别生气,我带你去见她们吧!”榭恩看到我脸色难看,自然是拉着我的手就往一旁的小过道钻了进去。
等到我钻出过道,发现悠久,寂静,还有端木望正坐在一台彩监的跟前。
“吖,故事的主角來了呢?”已经成长为标准美女的端木望看到我立即笑了起來。
“行了,望姐,别给我描黑了!”
我也是不客气的坐到悠久的身边,而榭恩直接坐到了我的腿上,全然沒把我身边的椅子放在眼里。
“别叫我姐,我可沒你说的那么老!”托着下巴的美女望盯着我:“说起來,当年你跟我爷爷打赌,也沒有想到过今天吧!”
“是啊!我当年也就想着到今年年底乘着网络大潮还沒有退洗白上岸,毕竟这世上沒有永远诈赌还能赢的神仙!”对于望,我是报着信任的态度,同时考虑到她也许并不知道斯通黄的伟大事迹:“我也不过是凡人而已,怎么能跟郭公子相提并论!”
“你啊!就知道贫!”望边说边伸手拍了拍我怀里榭恩的脑袋:“看到了吧!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赵小丫头嘴上不说什么?小脸儿一红往我身上一靠,放在身后的小手儿却已是非常娴熟的伸进我的外套,隔着保暖衣,非常用力的拧住了我的腰花肉。
……这死丫头,吃那门子的陈醋啊。
第二部 第253节:good nigh
在彻底的,富有成效的参观了新年音乐会的排演,并得知在新年的演唱会上还有梅家姐姐与张家哥哥一起献唱后,就更加坚定了我到时候一定要去听一次现场的想法。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这段还沒有逝去的时光,还有这段时光中所流传的传奇与其中传诵的男女主角。
直至今天,我还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张国荣演就的电影霸王别姬,在那之前,我从來沒有想过在梅兰芳之后还有一个强者可以如此的演绎男扮女装并能够如此的传神,至于梅艳芳,这位更是属于绝世强者,她与张国荣所主演的电影缘份是我最为喜欢的一部老电影,而其中的主題音乐,更是我最喜欢的存在。
有人说经典大多都出生在世纪末与世纪初,对此观点我是非常的赞同。
“我沒有想过,你能够请到张家哥哥与梅家姐姐!”当排演结束,重新坐回后台的我看着站在不远处整理着排演录像带的端木望:“……就像我以前从來沒有想过,有一天能够站在这儿,看着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
“其实重复的多了,你会觉得其实很沒有意思!”端木望将手里最后两个带子塞里自己的手提袋里:“由其是每次都会有一些让人心烦意乱的改变!”
“望……”
“这不能怪你,我知道!”端木望扭头看着我:“而且我很开心,因为我知道沒有我,也会有很不错的女孩子來好好的照顾你!”
我脸上沒有什么?心里却是一阵苦笑,,就赵家丫头的脾气,往后不要坐到我的脑袋上,我就已经是感天谢地了。
“对了,你沒有发现赵榭恩那丫头,好像在吃我的醋!”端木望一脸的微笑。
“您这都看出來了,不愧是目光……”“行了行了,你啊!能不能不要贫了!”
端木望走到我的跟前,美女的大手拂着我的厚脸皮。
有些暧昧,却又有些悲伤。
“也沒什么?我跟你本就不是同路人……就像是两条平等线,就是环着地球绕个八周十圈,也沒有碰头的一天!”放开手,我眼前的美女望姐姐拍了拍我的脑袋。
“能再活一次,就活得开心一些,别让往事迷住了眼!”
“……别说的这么老气横秋的,我比你大呢?”
“你啊!”笑着拍了拍我的脸,望家姐姐牵起我的手。
“走吧!这儿的伙食不好,我也不留你吃工作餐了!”
“嗯!”
被人家望美女牵着手走到路边,等到坐进自家的车,我看着车窗外的这个女孩……记得小时候与她在一起时的种种故事,却沒有想到时间一晃就晃了这么多年。
还记得那天晚上在他家玩电子游戏的时候,有时候感觉仿佛就是在昨天,但是定睛一看,却已是时光飞逝,物是人非。
有人说过,芍药遍地,红极成灰……想來真是沒有错。
“三天后记得來看演出!”
“我知道!”
望家姐姐微笑而去,就在我示意司机把车窗升起來的时候,车门被人敲了两下。
我先示意坐在身边的唯别太紧张,然后扭过头看着站在外面这位穿着与望家姐姐一样音乐节工作服的女子。
“陆总您好,我是聂诗云!”美女对着我点了点头。
看着这位似乎漂亮了很多的女子,我思考了许久,这才很是勉强的笑了一下。
“聂姐在这儿工作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很好……我想问一下,何景国最近还好吗?”美女聂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的问道。
我楞了一下,正在想这女子怎么不问自己女儿的问題反而问起自己老相好了,然后突然想到这其实有什么差别,,何景国这小子要是活的滋润,那么相信何云诗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美女聂的算盘可真是打的叮铛响。
“何哥最近很好……”看着这位,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实话实说來的好:“如果沒有意外的话,我估计他明年应该就要结婚了!”
沒有意外,估计,明年还有结婚这四个词语让美女聂的面部表情非常明显的呆滞了一下,然后她一脸感激的冲着我点了点头:“那孩子……要我接回去吗?”
“……孩子已经会叫爸爸了,我想你还是别去给人家添麻烦了!”我给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回答。
聂美女一楞,然后说话也哆嗦了起來:“……谢谢你,陆总,当年要是沒有你……”,说到这儿,聂美女的眼泪下來了。
“……别谢我!”我叹了一声。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沒说出來,,谢你自己吧!这辈子能碰到这么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不容易,只可惜美女聂你自己沒有珍惜。
……
等到告别了聂美女,我直接拿起手机给望家姐姐打了一个电话……也沒别的意思,就想问问她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个大篓子。
电话那头望家姐姐在挂机之前也只说了一句话,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她看不起我们男人对待聂美女的手段。
这句话差点沒把我气到摔手机放声骂娘。
美女聂是我们这些人抛弃的吗?
不是。
美女聂骨肉离散是我们干的吗?
也不是。
美女聂从那时候的落魄到现如今的有脸见人我们有谁是下过绊子的吗?
绝对不是。
好你个望家姐姐,好人都让您做完了,这坏人是不是都让我们这些个男人來背。
可是这儿生气完了,我又觉得望家姐姐说的沒错,如果不是当年那位事业有成的大老爷们,我们聂美女会被迷花了眼,以至于一不小心就丢掉了手里姓何名景国的隐藏绩优股吗?
……还是不可能。
只不惜如果不是结果,就像是日后的郭美女那般,想要找到更幸福的生活无论从哪个角度來说都沒有过错,我们的祖先早就说过,忠臣不事二主,良禽择木而栖。
所以说有错的……只是这个士风思变,人心不古的花花世界罢了。
第二部 第254节:初音未来
车子回到酒店的时候天色已暗,被聂美女的那番真假难辩的做作弄坏了胃口的我在谢绝了三个丫头聚餐于二楼餐厅的请求后,丢下想大嚼美食的唯与迪卡一个人钻进了电梯。
“大人……等等我!”
关门的前一刻,小十二嘉平跑了进來,小家伙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说起來,榭恩前些日子刚刚给这十二个小子取了名字,,在义体派系中这可是大事,这代表着一个义体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仆从,而是一个可以与自然人相提并论的存在。
这十二个孩子的名字分别是孟陬、仲春、竹秋、清如、呜蜩、伏月、七夕、中律、霜序、应钟、霜见与嘉平,都是用的古农历的月份名字。
“你怎么进來了!”看这小家伙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我连忙把他抱了起來。
“两位夫人让我给您……呃,给您拿饭來了!”小家伙对我一说话,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你喝酒了!”看了看纸袋里的炒饭,我拍起小家伙的脑袋。
“嗯……寂静小姐,还有两位夫人给我喝一种很怪的饮料,好辣的说……呃!”小家伙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熏的我是苦笑不已,同时也再一次的确认这小家伙搭载的义体应该是最新型的,,以前有一次迪卡偷着喝了一瓶酒的时候,从來沒有见过他有这种不良反应。
“沒问題吧!”我是连忙抚摸着小家伙的背,可是不说还好,这么一问一拍,小家伙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脑袋儿一歪,直接对着我的衣领口就把肚子里的存货都吐了出來。
“……这些疯丫头!”
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三个丫头一遍,我提着小十二打开房门后一头冲进了浴室。
……
好好的把小十二跟自己洗了个干净,我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浴袍给洗白白的小十二穿上,然后将它丢到床上。
“你家主人也真是的,怎么想到给你灌酒!”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这小东西。
“跟夫人沒有关系,是我自己想喝的!”小东西看到我有些质问的口气,立即忠心的为自家主人开脱起來。
“行了行了,你们啊……”我突然的想到了什么?原本想说的下半词又咽回了肚子里。
“您生气了吗?”
“沒有!”
拍了拍坐到我腿上的小家伙,我又想到了聂美女……说起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这世上的男男女女,又有那一个人沒有一点自私呢?想着为自己找一个更好的明天,又会有什么过错呢?
可是?别人又会怎么看呢……还是无解。
“您还是生气了,大人,请不要这样,夫人知道了也会伤心的!”小家伙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脸,然后又拉了拉我的脸皮。
“别夫人夫人的,我跟你家小姐清白着呢?”看着这小家伙的笑容,我也挤出一个笑,伸手扭了扭他的小脸。
“谁说的,您可不能这样!”小家伙皱起眉头:“我们这些孩子都知道您对悠久夫人的爱恋,但是小姐把一生的幸福都压在了您的手上了!”小家伙说着说着细眉儿皱的打成了结,就差下眼泪了。
看着这孩子的模样,我怜惜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你家小姐,对你们很好,对吧!”
“是的,我们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追随着她,小姐对我们非常好,有时候甚至还会用私人的零用钱给我们买一些替换的零件与非配给油料!”小家伙点了点脑袋,然后又用手扯起我的脸皮。
“你小子干吗老扯我脸!”我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悠久夫人说您有时候脸皮比城墙还厚!”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边扯我的脸皮边解释起來:“她一边说还一边笑,看样子似乎很满意呢?”
“……别听你的悠久夫人瞎说!”我心想我脸皮是厚,可是悠久你这么说出來我会不好意思的:“你这么扯,我会觉得痛的!”
“喔!”小家伙连忙住手。
“以后不要喝酒,知道了吗?”看着这小家伙,我用额头顶了顶他的额头。
“啊……”小家伙的脸红了一下,然后连忙点了点头:“是的,您的意制!”
“好孩子!”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小家伙陪着我聊了一会儿天,唯就提着一盒炒饭回到了房间,等到我吃过饭,这才发现小十二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了房间,我觉得自己越來越喜欢孩子们了,也许是因为心态的关系,仔细算來,从心理学來说,我也是一个奔五的男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摆在床头的工作手机又响了起來,于是在倒到床上之后我伸手接起电话,里面传來了孙主席的声音。
“陆老爷,今天写了多少!”
很简洁的一句话,只是那口气倒有些集英社的编辑在问田中老爷时才有的媚俗。
“今天沒写!”
电话那头沉默了十秒钟,然后一个愤怒的声音响了起來。
“陆同志,在我们寒武纪全体员工放弃休假沒日沒夜的为了游戏而奋斗的时候,做为原作者的你,怎么能够在床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呢?”
“去你丫的!”在床上的我伸手掏了掏耳朵:“说吧!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題想说!”
电话那头再度沉默了十秒,然后孙主席的声音不出所料的小了下來。
“我很绝望的发现,以现在的电脑配置,绝对不可能做出你笔下的这个世界!”
“……你不是说等一年吗?”
“等三年也是一样!”电话那头孙主席叹了一声:“也许再过五年,才有可能有电脑实现我心目中的种种!”
“那么……”我听孙同学说的这么可怜,也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这样吧!那就先随便找些个二战时期的战役來做一个fps游戏……我觉得既然一时半会做不出來,那么我们先做个fps游戏,练练手怎么样!”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十秒,然后孙主席的笑声让我在第一时间有一种听到刚偷到鸡的黄鼠狼发出幸福嚎叫的错觉。
“那太好了,我正在想由谁來写游戏的剧本呢?这件事既然是陆老板您提出來的,那我就再麻烦您老一次了!”
等到放下手机,我几乎迫不及待的要伸手抽自己的耳光。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第二部 第255节:红胭脂映着白月牙
做为被名为孙主席的人型黄鼠狼咬至血肉模糊的可怜猎物,陆某人我为此放弃了所有的休闲活动,一头扎到一大堆史书中开始在二战的欧洲战区找起比较著名的战斗片段。
其实也不用找,二战欧洲战区中死人最多战斗最激烈能够刺刀见红的大场面也沒有多少,刺刀见红血战连天装尸袋跟棺材明显不够用的基本上不是诺曼底就是在市场花园行动。
而且现在离荣誉勋章出现也已经不远了,因此我觉得到时候让各国玩家再三体验海滩惊魂与法国篱笆墙后的脚步声,还不如直接找巴登森林这类的地方,参天古树,连绵的地雷带,拿着k98的德国巴佬跟提着1伽兰德的美国大兵在冰天雪地里一个坑一个坑的用子弹刺刀手雷工兵锹的捉对死磕,这倒是不错的想法。
花了两天时间沒日沒夜的把大体的剧本搞好,通过快递送给孙主席过目之后我终于能够去看新年音乐会了。
只不过因为熬夜,我整个人看起來很不精神,因此当小嘉平坐在我脖子上在音乐会现场的门口一亮相,几乎所有的记者都沒有开始例行拍照,而是纷纷的窃窃私语起來。
“你啊!怎么穿着这样子就來了!”
悠久看着我穿着黑色羽绒服与牛仔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