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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毒爱:冷总裁的赎罪妻第34部分阅读

    前,看着那张该死的冷静的脸,她是恨不得亲手撕碎它,“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要把你身体里丑陋的病毒带给孩子,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要回孩子的抚养权?”

    梁沐枫原本自信的俊脸刷的苍白,他竟然忘了这件事……

    是的,无论他多么手眼通天,就算最后用尽手段夺回了孩子,可是他也无法忽略唐唐的身体,正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

    但是,要他放弃吗?他办不到。

    “梁沐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想怎样对付我都好,唐唐是我唯一的底线,你休想碰!”

    当即她便要拉开门离去,却被一双手臂猛地拉扯过來,一把扣在了原位“唯一的底线是么?可是不是你才有底线,当年我说过吧,让你不要轻易挑战我的底线,纪念,你该死。”

    她还沒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男人已经低头瞬间攫住了她的唇,那力道似乎是带着某种毁天灭地的决心,沒有后路,沒有余地,又像是饥渴了很久的旅人,在荒寂的沙漠中发现并抓住唯一的绿洲时那种强烈的野心,狠狠掠夺。

    被钉在木质门板上的女人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无从反抗,只能发出类似求救的‘呜咽’声。

    温度有些高的小小的温泉室内,原本就空气稀薄,因为这个紧密相拥的吻变得更呼吸困难,纪念几乎要缺氧,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强势的固执和霸道的本性。

    原本带着惩罚性的吻渐渐变得不能满足,梁沐枫的眸子里怒气渐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欲望,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渴求越來越燃烧……

    身体上的热度让纪念意识到再不停止就会出事,一种由心底生成的羞耻感也攫住了她所有神经,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权利,“梁沐枫,你当我什么!”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头一顿,倏地抬眸,眼里是满满的欲望,声线沙哑,“你觉得是什么?”

    纪念心中一阵悲哀,也停止了反抗,“原來你也不过如此,和你那个卑劣的母亲沒有区别,只会用强迫的手段來得到自己的目的,在你的眼里,我如今成了你可以随便羞辱的对象了?”

    她的话像一柄利刃狠狠刺在他的心上,母亲这两个字就是他们之间一根永远无法拨除的利器,哽在那里进不得,出不去,无限制的痛苦。

    梁沐枫隐忍的太阳|岤爆出凸起的青筋,这个女人,消失了五年,他本想压抑住自己不再去碰,他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很好,可是每次一看见她和霍天寒同进同出的亲密模样,他就恨不得亲手剜了自己的心,让那里不要再跳动,但是,他办不到……

    如今得知唐唐是他的孩子,他更加不能。

    “对不起,请问你有看见一个中国女人吗?高高的瘦瘦的,穿着白色裙子……”

    陡然间,门外传來霍天寒的声音,纪念忍不住一惊,身前是梁沐枫高大压迫性的身影,一门之隔就是霍天寒,这样的状况让她担忧。

    梁沐枫很快便捕捉到她眼里的慌张,心底生出疯长的嫉妒,一丝邪笑也陡然出现在他嘴角。

    “看來他很着急,想不到一束玫瑰花就可以把他从你身边轻易赶走,看样子他是真的很在乎你。”

    “是你?”纪念终于明白过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是他安排的。

    “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还能这么幸福着,明明是我的女人。”

    下一刻,在纪念惊讶的时候,男人又低头封住了她的声音,这次的吻有些粗暴,似乎是为了弥补这五年來的空虚,他孤单了太久太久,久到差点忘了男女之间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这欲望的阀门一经接触便似泄了闸的洪水,滚滚泛滥开來。

    裙摆的带子被解开,掉落在脚边,男人的手插进女人的黑发,迷离撩人,身体与身体之间严丝合缝的紧贴着,阳刚和柔美并存,挣扎,夺取,所有的声音被男人强势的阻止,只剩下类似野心的侵略……

    脚边的温泉不时传來热气,慢慢蔓延了整个室内。

    不知何时,身后的房门被男人悄悄拉开一丝缝隙,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让门外的人看清楚女人的侧脸,梁沐枫在心里狠狠冷笑,刚好就够。

    纪念想要摆脱他,可是忽然发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随便她怎么做都是无用功,只能任由他用着疯狂的姿势汲取着她的一切。

    终于,这样的疯狂逼退了外面欣赏的男人,脚步一转,很快便消失在这热情迷人的夜。

    房门终于在这个时候被彻底关上,身前的女人却从头到脚毫无察觉,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一个使了计谋,一个被设计了圈套。

    可是,情欲却早已不是梁沐枫所能控制的了,这么一个女人,他用尽全身力气來克制的思念,如今他舍不得放手,就让理智滚一边,让身体來回答,恨他吗?早已不在乎了,他只是不想背叛自己想要她的渴望。

    是的,真的是,太想太想了……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98章 他要她,就现在

    无数个子夜,他想这个女人想的身体都疼,无数个梦里,盘绕在他身边挥之不去的身影,想抓又抓不住,让他既恼又恨,无数个夜里,他用酒精不断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这具身体不再那么疼,沒有人知道,他只是表面装作潇洒,装作无所谓,其实,他早已百孔千疮。

    男人狂肆的掠夺几乎灼痛了女人每一寸肌肤,可更让人痛的不是身体,而是那颗心,他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为到底是把她当做什么样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这么可以任人践踏的吗?

    梁沐枫,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男人低吼着,身体上因为太久沒有碰触这柔软的身体早已经肿胀发疼,他几乎是急迫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衬衫长裤,一个旋转就将她带离门边,将她整个身体浸入温泉里,上半身程半裸状态弱弱的躺在大理石地面,上面压着他结实的体魄,这样的姿势倒映在水中,暧昧而诱惑。

    她无声的用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停下來,可是面对她每一次的挣扎,男人只是更狠的钳制住她的手腕,双腿更是被他压制着不能动弹,她的唇被他强势的攫住,分开,纠缠住那让人日益思念的甜美。

    她只能呜呜的啜泣出声,却再无力阻止。

    泉水的温度加上彼此灼烫的体温,梁沐枫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是他知道,他要她,就现在。

    悄悄的,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早已硬挺的火热抵在她温暖的核心,纪念猛地睁开双眼,终于意识到危险……

    “不要,梁沐枫……”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用嘴來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一次过后意味着什么?

    男人沙哑着嗓音,欲望被燃烧的几乎要灰飞烟灭,“你也想要了,是不是?明明这么湿……”

    他的掌心毫无预警的探进她的下面,在她并紧双腿之前将那证据拿上來放到她面前,笑的邪恶。

    她无地自容,只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就算是那样,也是身体反应,你要的就是这些吗?”

    男人放肆的在她耳边笑着,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断灌进她耳畔,“是吗?身体的反应,那就让我们彼此尊重这城市的一刻,春宵一刻,纪小姐,我们是不是不该这么浪费时间?”

    说完便猛然抬起她一条腿,将那灼热的欲望对准了她,贯穿至底。

    “呃----”她整个人像是痉挛一般,扬起了头,湿湿的长发在空中扬起成诱人的弧度,突如其來的进入让她浑身一颤,就连灵魂也都快要出窍。

    不知是因为这默契度极好的身体与身体之间的配合,还是她的身体只为他热情,纪念羞耻的想着,为什么霍天寒碰她,她总是沒有感觉,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她不该排斥,可就是无法接受那样的亲密,如今,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怎么还能有感觉,到底是身体沒有忘记他,还是心沒有忘记……

    这感觉很不好,糟糕透了。

    她死死咬着唇不放松,不愿意就此妥协,可是,梁沐枫怎么会放过她,他大手捉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不要忍住,叫出來,告诉我,你也想要,五年了,沒想到你这里还是这么紧,怎么,难道这些年來他都沒怎么碰你?念念,告诉我,他有沒有这样占有过你,告诉我……”

    那一声念念几乎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仇恨,曾经,她是多么渴望能和他一生一世到白头,可是,为什么要欺骗,为什么要伤害,为什么要残忍,当他把她最后一点对爱的信任都磨灭的时候,他有沒有想过,她也会累,什么都能原谅,可是,唯独他不行。

    感情,最经不起时间和欺骗的考验,还有夹杂在中间那些血缘亲情,不可以了,再也不可以了。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男人倏地一个翻身将她背对自己侧躺着,他用力的抽出身体,再次一个狠狠的顶入,几乎顶破她的身体,她尖叫一声,想要试图抓住什么,可是手边抓住的只有那温热的水,和背后男人壮硕的身体,她挣不开逃不掉,只有任由这样羞辱的姿势,继续被他占有着。

    “想和他在一起,想嫁给他,恩?可是念念,你忘了有沒有经过我同意,我还沒有再婚,你怎么敢私自结婚?”

    男人越说眼眸越是猩红,几乎是发了狠一般往她身体里送入,这样的动作,这样的频率,不断重复,再重复,几乎要碎了她的心。

    她好不容易空出一只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梁沐枫俊脸一沉,她这么苦苦哀求,是不是已经早已经爱上了霍天寒?是啊,谁说沒有可能呢,一个男人在一个身边苦苦守候,谁沒有一个私心,就像一开始的目的不是那样,可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就像当初纪铭笙说过他一样,再铁石心肠,六年时间总该捂热他的心了。

    其实,他早就被她感动了,只是仇恨蒙蔽了他的眼睛,这些他要怎么开口……

    她想嫁人吗?可以,但那个人不能是别人,只有他,只有他可以。

    这样想着,他更是加快了在她身上冲刺的速度,一遍两遍,怎么也不够,翻过來,将她背对自己,视线顺着她雪白的背一路向下來到挺翘的臀,单手轻轻绕过前面将她托起,又是一个狠狠的刺入,而他的手游走在她美妙的肌肤上,触及到那方柔软的森林之处,他感觉到一道浅浅的疤痕……

    纪念也是浑身一颤,因为他触摸到的地方正是五年前差点命丧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所留下的痕迹,为了这道伤疤,她忍受了多少,此刻正在对着她做尽无耻之事的男人永远都不会了解。

    她开始拼命反抗,双手双脚齐齐上阵,梁沐枫在恍惚之中,沒有防备,就这么滑出她的体内,她裸着身体一路远离他,抓起地上早已湿透的长裙就要套上,却被一只长臂一把夺过直接扔在了远处她够不到的地方。

    “你----”她气结,身体上再无遮掩的东西,只能用一双手遮挡,可是挡得住上面就挡不住下面,恨不能就此死去。

    男人的眼神却忽然变得温柔,盯着她的小腹,那道粉红色的伤疤,低低问道,“唐唐就是从这里出來的?”

    他的问題仿佛是一道沉睡已久的魔咒,将她的记忆又拉回到当初在手术台上经历生死关口的那一刻,不想再回忆……

    “够了,你的目的都达到了,还想怎样,梁沐枫,到此为之好不好?”

    她步步后退,他却步步逼近,泛着欲望的轮廓上只是嗤笑一声,“不够,远远不够,纪念,你以为我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吗?在我知道唐唐是我儿子后,你还想全身而退?会不会太天真?我告诉你,不会结束。”

    下一刻,男人再次一把捉住了她,将她整个人压在门背上,抓起她的腿放在他的手肘上,将还坚挺的灼热抵在那湿润的入口,就着刚才的动情长驱直入,纪念闷哼一声,不能承受这力度,但是带给她的不是疼痛,不是不适,相反,是让她难以启齿的愉悦感,怎么会这样……

    快感來的太快,她不想承认也不行,明明应该要抗拒他,明明应该诅咒他,可是,这该死的身体却要迎合他。

    她拼命摇头,想要阻止这长无力的斗争,却偏偏让自己越陷越深……

    恍惚中,她感觉到男人将她抱起來放在地上,那动作很温柔,他也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唇在她胸前一点一点往下,直到那道疤痕处渐渐停下,停在那里辗转舔吻,像是捧着珍惜的宝贝,爱恋的吻着,那会是他吗?记忆中,他从沒有这样对待过她,每一次,带给她的只有噩梦的回忆,所以,她是怕了他……

    他的吻似乎已经不甘于停留在那里,沿着泛着红润的身体渐渐來到神秘的领域,身体原本的充实陡然落空,神秘迷离间,她看见男人好像在吻那里……

    瞬间,她涨红了脸,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不要,不要那里。”

    男人邪肆的抵消,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分开了她,低头就吻了上去,她错愕的倒抽冷气。

    男人灵活的舌头像是比利器更坚硬,在她的蜜处不断來回抽撤,要她一次次达到高嘲,要她的身体在他面前呈现最真实的反应,要她知道,这个世上除了他梁沐枫沒有人更了解她,了解她需要什么。

    似乎预感到她已经完全陷入其中,他终于抬起头來,再次吻上她的儃口,低低诱哄,“想不想,恩?”

    “梁沐枫,你混蛋……”

    她终于理智崩溃,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放声哭了出來,却不知愉悦还是痛苦。

    男人邪魅的笑着,不再折磨她,分开她,一举进攻,那温暖的包裹周围,层层叠叠的翻卷着他,进退艰难,他是沒想到,她的身体是比五年前更成熟了,那么,这里面,霍天寒到底享受放过多少次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就发狂的嫉妒,他不容许,以前如果说是个错误,是他放任她的离开,那么以后,这里,只能有他一个人,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一边想着,他一边狠狠的进出,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彻彻底底的占有了遍,热气十足的狭小空间,除了不断往上飘的浓浓的厌恶,剩下的只有男女之间情难自禁的呻吟声。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99章 妈咪,你的嘴巴肿了?

    纪念醒來的时候是寻着一阵百合的香味,那淡淡的,清雅的,一如曾经记忆中的味道,是痛苦也是快乐的回忆。

    好不容易撑着手臂艰难的坐起來,终于看清了房间里的摆设,心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又想起在温泉里那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她羞恨的几乎要咬破了嘴唇,身上一丝不挂,却看见旁边的沙发上放置着一套干净的女式裙装,还有一套黑色的内衣裤,尺寸刚刚好是她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准备的。

    除了梁沐枫还会有第二个人吗,一想到那个男人,她就无奈,如今已经说不请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们之间终于还是揪扯上了,这让她以后要怎么面对霍天寒……

    就在她懊恼万分之际,房间里传來了熟悉的手机铃声,转身就看见自己的手机静静的躺在床头柜,上面闪烁着光亮,來显,霍天寒。

    她第一次犹豫的要不要接他的电话,想象此刻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果然一看时间是清晨的7点,唐唐他们应该还在睡觉,昨晚苏晨为了制造她和霍天寒的空间,两个小家伙准是和她睡一起,而昨晚他一定是因为找不到自己很着急,那么她要怎么解释昨天的一切……

    终于,她接起了电话,声音因为昨晚的激|情还带着一丝丝的沙哑,“喂……”

    “身体好些了吗?昨晚我回來的时候就发现你不在,后來你给我发了短信说头晕先回去休息,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过來看一看,实在不行别硬撑着我陪你去看医生,别好不容易出來度一次假回去就成病猫了。”

    霍天寒的声音自话筒那端传來,低低沉沉的,还有一些宠溺的口吻,这让纪念更愧疚了,可是,他刚刚说,她昨晚发了短信给他先走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她什么时候发短信给他了?

    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忽然句咯噔一下,终于明白过來是谁做的了。

    事到如今她也只有顺着这个借口撒谎,“呃…是啊,天寒,好抱歉,不过不用了,我好多了,一会儿下來一起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