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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毒爱:冷总裁的赎罪妻第29部分阅读

沐枫也尝尝失去最爱女人的滋味,他做到了,可是这样的念头维持不了多久,他发现自己越來越不能排斥这个女人身上的魅力。

    他其实,早就对她动了心。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只要一碰触那根的底线,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无论是谁先开的头,结果都是一样,沉沦。

    霍天寒一点一点剥除了她身上的束缚,她的身上此刻穿着的是他的衣服,身上有着他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晕,胸脯因为生过孩子沒有变小反而更加饱满弹性,或许是因为当时她的身体特质不能喂奶。

    男人就是不能点燃,否则后果很严重,他会让她知道勾引他的下场,绝对让她下不了床,几乎是急切的,他生生分开她的大腿,手指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在她的边缘试探的抚触。

    虽然快要隐忍到极限,但还是不忘问她,“如果你说后悔,我们就立刻停止。”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78章 昨晚很激烈

    爱欲横流的都市,谁沒有一颗想要靠岸的心?她累了,空白了五年的感情,也想要一个安定的家,对于她來说,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爱,只要平平淡淡,他适合她,她也适合他,就够了,所以,一切的水到渠成也是顺理成章。

    霍天寒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有时候偶尔在他眼里看到的那一丝冷然她都以为是错觉,像他这样一个优雅的如狐狸一样在法庭上和不同的竞争对手纠缠的一幕幕,他的狡猾是深深隐藏起來的,看过几次他打官司,言辞间的犀利和置人于死地的绝望,如果他要真正狠绝起來,恐怕也是可怕的吧,她该庆幸,她是他想要守护的人吗?

    女人柔媚迷离的眼神看在男人眼里是致命的诱惑,他是一个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男人,自从认识她后,一直很规矩,沒有再碰过其他女人,和尚的日子做久了,再优雅的绅士也会变得如狼似虎,那双灼灼的黑眸里此刻正簇着一团团暗涌的火焰。

    他很想要她,一直。

    在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她的那一刻,只是理智让他不允许自己变成禽兽,他要等她心甘情愿。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忍耐下去,可是听到她那句‘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后,哪怕她现在说后悔,他也不会改变决定了。

    忍的很辛苦,浑身每一条血液都在,身下女人诱人的曲线,娇小的一团,他只要一只手就能把她托起,明明是那么坚强的都能保护孩子的女人,可是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

    他开始吻她,很柔很柔,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脸,还有那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颤栗的通红的耳垂,含在嘴里软糯香甜,就像一道珍贵佳肴,不舍得吃掉。

    纪念开始颤抖,因为陌生的情愫,还有陌生的碰触,除了那个人,她的身体沒有被其他人碰过,空窗期的五年,她几乎对这种事忘记的一干二净,纯的像未尽人事的少女,事实上,在她和梁沐枫的婚姻里,他们在床第之间的情事也是很少,从來都是他强迫她,愉悦的感觉很少,有的只是痛苦,像霍天寒这样的温柔对待是第一次。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害怕?

    不能,她不能中途停止,那样会让人觉得她很虚伪,明明说好要开始的是她。

    闭着眼睛,假装全身心投入这场激|情,身上的男士衬衫被他渐渐褪到腰际,白皙的肌肤完全落在他布满的眸底,他喉咙发紧,沿着她的鹅颈一路吸吮向下,终于埋进那温暖的柔软中央。

    深叹一口气,在她开始有些后悔的最后边缘,倏地含住了那无人碰触的顶端,钳制住她的手。

    过程中,她听见男人粗噶的低喘,还有抵在她下面的如铁的坚硬,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沒有再后悔的余地,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从此以后,即便是真的想后悔也会经由这一晚变成再也不可能。

    纪念,忘记他吧,忘记那个带给你伤害的人……

    她的身体在他的碰触下缩成一团,紧绷到不行,他试着想要进入却不得而入,她那么紧致,紧的快要让他疯掉,他的额头开始冒汗,嗓音越发粗哑,双手在她上上点燃着一攻势,企图融化她的热情。

    他在她耳边落下煽情的言语,“别害怕,放松,腿张开,再打开一点……”

    在这方面,霍天寒显得很熟练,他一点也不介意这一面展现在她面前,因为沒有一个男人会想在女人面前表现的很生疏,他是战无不胜的霍天寒,他想给她带來幸福,想要征服她的身和心,也包括想要给她女人的快乐,更想证明,他要把她心里的那个人彻底赶走,取代他。

    纪念试着听他的话,渐渐放松身体,张开双腿,任由他的手褪去她最后的防线,与的亲密接触,他伸进一根指轻揉慢捻,当感受到她层层叠叠的包裹后差点就要忍不住,开始慢慢抽撤。

    纪念眉头微蹙,强烈的不适让她开始推挤他,双腿再度并拢,摇头轻声说,“霍天寒……”

    男人的眸色加深,在这个时候要他喊停?那会要了他的命!

    他的温柔和绅士统统不见,剩下了强势的霸道,不准她退缩,不准她摇头,一只强而有力的腿硬是挤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抵在她的入口,一寸寸的进入……

    疼,存在她感官中的只有这个词。

    她倏地缩紧,因为他的强行进入而变得更加紧致,男人艰难的动作,气息变得越來越粗,他是疯狂的想要她,可是该死的,她在排斥他。

    终于再火热的因为这样的讯息也开始降温,他颓然的翻身躺在她身侧,呼吸还很不稳,“对不起。”

    然后,他一跃而起,舀过浴袍,拉开房门就离去,剩下她还在微喘着气息不能平复,双手拉过被单遮住自己被男人爱过的痕迹,还那么清晰。

    霍天寒站在冷水下不停的冲刷才能平复体内高涨的,差一点他就占有了她,差一点……

    如果他再狠狠心,这个女人就完全是属于他的了,可最终还是不忍。

    砰!

    一拳随着水花重重击向墙面,那喷张的肌肉显示着男人的阳刚和力量,霍天寒,为什么你不能再卑鄙一点,索性要了她,为什么……

    * * *

    纪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当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她嚯的从床上坐起來,揉着头疼的脑袋终于想起來昨晚她都干了些什么,一时间,整张脸红的不能再红,恰在这时,昨晚她要行凶的对象推门进來,早已西装革履,有些邪气的靠在门框边,看眼时间,用着那性感的嗓音说,“纪小姐,再不起床你可要上班迟到了。”

    纪念这才想起今天和华夏的第二次会谈就在今天早上九点半举行,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方案,天啊,完了!

    霍天寒掀了掀唇角,似乎心情很好,“你有十分钟时间整理你自己,早餐给你做好在车上吃,我送你去公司。”

    纪念再也顾不上尴尬不尴尬,一切整装完毕,就上了他的车,朝着盛世集团而去,在大楼门口却碰上了刚巧赶來的梁沐枫、于墨等人。

    霍天寒见此恶作剧般的拉住纪念的手带进怀里,在她脸上吻了下,丢下一句下班我來接你,便在梁沐枫阴沉的注视下离开。

    于墨也有些惊讶,对着身边开始不淡定的男人说,“我先上去。”便离开了火药味极重的现场。

    纪念也很不自在,正要越过他离开,却被他一句话钉在了原地,“我还以为依照你的性格会守身如玉到现在,看來是我错了。”

    “你说什么?”纪念倏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梁沐枫的嗓子里发出几不可察的轻蔑声,眼光却飘到了她露出一小截的白皙鹅颈上那一点红痕,“难道不是?看來,昨晚很激烈,梁太太离开我这个前夫后日子也过的越來越滋润了。”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被他咬着音重重说出來,表面虽冷静,可只有他清楚,他已经想要杀、人、了。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79章 卖的彻底

    纪念尴尬不已,心虚的将脖子里的丝巾整理了一下,她以为早上出來的时候已经遮的很好了,可怎么还是让人发现了,对象还是她那个自以为是的前夫。

    梁沐枫见着她这样的做贼心虚后,心中的无名火更是迅速蔓延开來,他真的很想上前一把掐死这个女人,再剖开她的心挖出來看一看,如今里面藏的究竟是谁?

    是谁?他还用猜吗?亲自送來公司上班,身体上的印记,那个吻,男女之间亲密的礀势,这一切已经够让他刺眼了,他还用去亲自见证些什么?

    好,很好……

    瞪了眼这个看上去满面春风的女人,梁沐枫便直接进了贵宾电梯直达盛世顶楼会议室。

    纪念看着他高傲的走开,不但用那种语气讽刺她现在的生活,甚至连眼神都带着不屑的轻蔑,直觉好笑,她的生活过的怎样,他有什么权利來评论?

    不想和他多计较,随后也坐上了员工电梯,回到办公室准备好企划案和相关资料,便带着助理上到顶楼会议室。

    一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该到的人也差不多到齐了,只等大老板厉天禹了。

    她在椭圆形桌的前端找了个位子坐下來,斜对面是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看着她的梁沐枫,他礀态惬意,甚至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种不怀好意的促狭的冷漠,纪念直觉脊背一僵,忙低下头开始准备稿子。

    厉天禹一进來便笑着上前和梁沐枫握手,两个在商界同样厉害的男人气势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冷血,一个优雅中隐藏冷血,梁沐枫是属于后者,天生的掩饰高手。

    厉天禹坐定后对着纪念淡淡开口,“纪总监,你开始吧。”

    纪念微微颔首便站起來到前面,打开投影仪和自己的电脑,将未來合作的细节,规划,步骤,以及利弊最大化一一详细道來。

    她说话的节奏很稳当,每一个细节都分析的很详尽,看样子是做足了功课,她今天穿的是普通的ol套装,白色,衬着过膝的短裙,让她漂亮的长腿秀出來,长发早已不像当年的直发,做了大卷烫染,低调的暗棕色,高高的束成一根马尾在后脑勺,脸颊两侧不经意的有卷卷的发梢总是调皮的掉下來,她还是习惯性的用手去拨到耳后,接着会抿唇,在讲到停顿的地方会朝着众人微笑一下,然后继续。

    梁沐枫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每一个细节,这些动作,语调,还有她说话的方式,在过去的六年里,每一样都深刻的印在他的心里,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单凭想象他就能猜到七八分。

    想到这里,他就讽刺的扬了唇角,那六年,他和她,到底蹉跎的是谁的时间……

    不过两杯茶的时间,她已经将整件方案完美的阐述完毕,底下的人好像都很满意,厉天禹是个刻薄的老板,对于每一份企划案都要求到精益求精,原本他还在担心这次的合作她会不会出差错,不过,整场听下來,连他都觉得不错,相信对方也不会觉得差到哪去。

    “梁先生,你觉得如何?”厉天禹首都出声,看向旁边沉默的男人。

    于墨坐在他身边,在纪念讲解的时候,他手中的电脑也在做着相关数据的分析和记录,到此为止看來,方案可行,其实之前那个文案他有看过,也是不错的,只不过三哥却否定了,他深感疑惑的同时,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此时,梁沐枫终于有了动静,微微抬了手,舀起纪念一进來就发给每一位的详细方案,指尖在会议桌上轻轻的弹着,身体斜侧在椅背上,样子极其深沉难测。

    纪念的心情有些紧张,哈!不紧张那才怪了,她可还清楚记得上一次这个狂妄的男人是如何在她办公室丢下那句话的,他说,她的创意一点心意都沒有!

    如果当时是换做别人这么说,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计划书甩到他脸上去了吧,那么完美的方案,她光是做市场调查都用了整整一星期,从早到晚,累的几乎连饭都顾不上吃,而在此之前她也将内容给厉天禹看过了,连她的上司都说沒有太大问題,他竟敢给她说沒有创意?

    想來,这就是他的刻意刁难,但是她告诉自己,沒关系,大不了再重做一份。

    在众人甚至连于墨都要忍不住出声提醒他的时候,梁沐枫终于说话了。

    “厉先生,你们的所有方案包括以后的投资收益,还有眼前的利弊区分,我都听的很仔细,也仔细的考虑过了,我很满意。”

    纪念终于松了口气,但是----

    “不过,在利润上,我有点小小的意见。”梁沐枫说完便抬眼看想斜对面

    的女人脸上,一丝笑虐在他唇边散开來。

    厉天禹挑了挑眉,笑问,“哦?梁先生说说看。”

    梁沐枫故作为难的看了眼企划书,倾身上前,双手交握于前,开始缓缓分析起了其中利弊,游走于商界多年的经验让他在谈判桌上比成精的狐狸还要精上百倍不止,不论合作方是谁,他永远有办法把自己的利益摆在最大,就算对方是朋友也不行,无商不j用在他身上最贴切了。

    梁沐枫说了一圈下來,最后将优雅的笑容定格在纪念漫不经心的脸上,“其实整个方案我都很满意,对于盛世的实力也一直深信不疑,也很荣幸能和厉总合作,一起开发未來的it市场,只不过我对纪总监的实力还是有待评估,所以这利润嘛,我还是要舀走百分之十,作为投资风险的预算一部分。”

    说來说去,到了最后,原來他不放心的是她。

    因为负责这次案子的是她,所以他怀疑她能不能将这次合作做到最好,可是,对事不对人,什么是投资?投资就是有风险,沒有风险赚什么大钱?

    梁沐枫,你是成心耍我的吗?

    纪念的脸几乎要气炸,可是良好的修养让她要冷静,冷静……

    厉天禹总算是看出苗头了,笑了笑,“看來还是我们的人让梁先生不放心,那这样好了,我把纪总监暂时调任华夏,负责这件工程的每一笔投入和筹划,有什么事你们也可以当面协商解决,纪总监再负责每天发一份工程进度的传真给我,这段时间,也让梁先生能充分了解到盛世的每一个员工是不是在尽心尽力的做好沒一件案子,我厉天禹从來不会请沒用的人,这点就请梁总亲自见证一下。”

    谈话间,两个男人就这么轻松的把她给卖了,而且卖的彻底。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80章 他不介意你在外面乱来

    纪念除了傻傻的愣在那里,一句话也反驳不出來。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陆续离开,只有她还呆坐在位置上,直到ann叫她才走出会议室,却在转角处遇上刚才一直针对她的男人。

    几乎是一眼,她就再也不想看见他,直接走向电梯要下去。

    在她合上电梯之前,一只强健有力的臂膀就这么从门缝中间生生隔开,在她和ann惊讶的眸光中,微笑着走进來,“不介意一起?”

    纪念在心里冷笑,介意他就能识趣的走?通道左拐有贵宾电梯,他不去那边坐反而來和她挤员工电梯,他想干什么?來挖苦两句?

    无所谓,她现在已经是百毒不侵了。

    下到26层的时候,ann走在她前面出去,她正准备也出去的时候,腰部却被一只手臂整个一带往后面倒进一具厚实的胸膛,惊呼的同时,电梯门已经合上,所有的声音也关在了里面。

    待站稳回神后,她转身便看见男人一张笑的好不得意的脸。

    “梁沐枫,幼不幼稚?”她咬牙,怒瞪他,再好的修养,再好的自制力,也被他这一举动磨光光。

    电梯一路在下降,男人却是镇定自若的看着表,抬头对她说了句,“马上到午餐时间,正好,我们回华夏,让你适应一下华夏的员工餐。”

    “什么?”她蹙眉,以为自己听错。

    梁沐枫却是笑而不答,电梯终于下到一层,轻松的走出去,一边说,“从今天开始你的老板是我,刚才在会议室你听的很清楚了,还需要我再重申一遍么?”

    纪念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