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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毒爱:冷总裁的赎罪妻第27部分阅读

高大的身材,身后还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助理模样的人,就在这人來人往的超级市场门口,显得格格不入,男人不凡的气质和外貌,更是引來不少女性花痴般的注目。

    就连路城都要不自在了,可是,老板不走,他也只能继续这样不自在着,心里却在想,一向严苛沒有同情心的老板,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对着两个陌生的小孩子这么和颜悦色起來?

    梁沐枫看向唐唐的眼神中充满复杂,疑惑,还有一丝不确定,“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咪是谁?”

    唐唐平常古灵精怪惯了,可不知为什么一遇上他,平常的那些机灵全部沒了,下意识回道,“我叫纪唐唐,我妈咪叫纪念,可是叔叔,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和我妈咪吗?”

    果然……

    这个认知让梁沐枫的眸色陡然一黯,手掌不自觉微微用力,发觉孩子正用着奇怪的眼光看他,立即松懈了神色,又问道,“我是你妈咪的一个老朋友,刚刚看见你们在这里,叔叔还想问唐唐一个问題,你爹地……是谁?”

    这个问題很好回答,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有人问起來,他都会下意识说:我爹地叫霍天寒。

    尽管只是干爹。

    所以,“我爹地是一名律师,他叫----”

    “霍天寒。”男人沉沉的声音取代了小孩子骄傲的情绪。

    “咦?叔叔你认识哦?”

    那一刻,梁沐枫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 *

    “姐,我这次回來打算留在香港,不走了。”

    客厅里,纪威的声音传进厨房,一边和唐唐玩电玩,一大一小,玩的不亦乐乎。

    纪念在里面帮着玛丽安摘菜,洗菜,听到他的话后说,“澳洲那边不是挺好吗?这几年你在那里的名声也打的比较响亮,不过你回來也好,省的你和秦桑老是这样异地恋着。”

    “这是其中之一啦,我回來想和桑桑商量结婚的事,你知道,我不放心她,这丫头行情好着呢,我可不会笨的让别人捷足先登了,还有一个原因是ark,他说,既然在哪都是一样,不如回來去他的事务所帮忙。”

    纪念从里面抬出头,“霍天寒打电话你了?”

    “恩,这事我们早商量过了,不过碍于澳洲那边的事情还有部分沒结束,所以就到拖到现在,对了姐,这些年,你和他进展怎么样了?”

    一被提起此事,纪念以往都是打岔带过,纪威一直都很清楚她和霍天寒之间的事,虽然彼此嘴上什么也不说,但是纪念和孩子在生活上的事,基本都是霍天寒一手包揽,明眼人都看的出霍天寒对她的紧张,如今,只差一张名正言顺的证书而以。

    说到底,霍天寒的性格也冷,不善表达,这,或许是五年來,一直不温不火的原因吧。

    晚饭过后,纪威和纪念钻进书房,唐唐又跑去隔壁找朵朵玩了,这里是为霍天寒准备的,有时候,她不在家,霍天寒会來照顾一下唐唐,所以公事也一并带过來处理。

    “姐,ark这样的人真的很不错,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当心最后被别人抢走了,后悔死你。”

    纪念复杂的看了眼他,琢磨着要不要把心里的疑虑告诉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到底是姐弟,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纪念舔了舔唇,说,“……纪威,我见过他了……就在今天。”

    身边的人嚯的站起來,“所以,你是因为这个犹豫了?就因为唐唐是他的孩子?姐,你是不是疯了,这样的人你还在想着他?”

    “不是,纪威你听我说,我对他早就沒有感情了,我只是,只是……”她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说,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怕什么。

    “姐,你不要说了,你跟谁在一起我都沒有意见,哪怕ark在你身边五年付出,你沒有感情,我也管不了,但是,如果是梁沐枫这个禽兽,我第一个不会答应!”纪威很激动,他绝不容许纪念再受一次伤害,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

    纪念忽然笑了一下,“纪威,我对他的感情,早在上法庭那一刻就结束了,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我只是在想,如果让他知道了唐唐的存在,以他的性格,我不敢想……”

    纪威终于松了一口气,“姐,你放心,有ark在,谁也抢不走唐唐。你要对他有信心”

    看着纪威的信誓旦旦,纪念在心里想,如果是这样,那是最好不过,但如果不是……

    她实在不知道,还有沒有力气再和他对峙一次。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68章 就你,也配

    “厉先生,这件case我想换人做。”

    盛世总裁室,纪念将华夏风投的合作计划书交于厉天禹办公桌上,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几乎可以说是认真了。

    座位上的男人看着面前的文件,先是微微挑了眉,薄唇才向上勾了一点弧度,嗓音低沉却透露着上司对下属的威严,“理由。”

    理由……

    她不知道理由是什么,或者该怎么编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让老板同意她的请求,向來,她接手的案子,一直都是有始有终,不会半途撤人,今天这样的情况,也难怪厉天禹会匪夷所思了。

    思索了片刻,她决定坚持到底,“上次厉先生说给我长假,我打算提前,來盛世几年,还沒怎么休过假期,我想抽点时间多陪陪孩子。”

    这个理由应该够充分了,况且这个男人也是一名父亲,用孩子做借口应该问題不大。

    厉天禹淡淡笑了,“纪总监,我还记得你刚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信心十足,还给了我一些建议,我也承诺是等你把这件案子结束后再让你休假,到时候你想休多久都随你,可是现在,你有些让我为难了,盛世的确不缺优秀的人才,可是这次的案子我可只看好你,就算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而且……对方现在指明要你來做。”

    纪念的心陡然咯噔一下,微微错愕的张了张唇,“指明要我做?”

    厉天禹点点头,“是,就在刚刚,你进來前打來的电话,所以……”

    男人看上去好像真的颇为难做,低头无奈的一笑,“如果真要换人,恐怕你得亲自打电话过去才行了,你在这行做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明白人情世故对生意成功的比例占多少。”

    纪念轻轻咬着唇,厉天禹短短几句话让她沒了再坚持的理由。

    正当她颓然的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助理ann匆匆向她走來,“纪小姐,有位客人在里面等您,他说是您的朋友。”

    朋友?

    纪念蹙眉,心中闪过无数疑惑,在香港,她认识的人沒几个,关系交好的朋友更是只能用个位数來计算,而且一般从來不在她工作的地方等她,会是谁?

    当她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里面沙发上一道背影让她忐忑的心倏地一僵,那背影别人不认识,可她熟悉。

    轻轻关上门,却并沒有马上上前,而前面的人似乎听见了身后的动静,翻阅着杂志的手也停顿下來,端起手中香醇的咖啡,似赞叹似故意的说道,“你有一个好助理,对待客人很有礼貌,这咖啡,味道挺不错,还有……”

    男人顿了顿,放下杯子,站起來和她面对面,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颜彻底印在她眼底。

    只见他的黑眸微微弯了一下,视线,终是停留在她办公桌的那张照片上,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射在男人的身上,似乎是刺眼,听见他说,“孩子很可爱。”

    一句‘孩子很可爱’,却差点要她脚跟站不稳,脸色微变,“梁先生原來有不请自來的习惯。”

    男人低头几不可察的轻笑一声,对于她的话恍若未闻,径自走到办公桌前,两指夹过相框舀起细细端详起來,性感的薄唇发出迷人的声线,却是低到只能他自己听的见,“可惜,他不是我的……”

    纪念沒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但是看见他这种像狩猎般的眼神盯着照片上的唐唐,心里很不舒服,走上前,一把夺了相框重新放回原位,公式化的口吻,“梁先生,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如果你是來谈公事的,请你下次预约了再來,现在,我很忙。”

    淡淡的语气,逐客意味却明显。

    被抽走了照片的那只大手一时还僵在半空中,男人的表情被她的身体挡住,隐匿在明灭的光线中,猜不透。

    半晌,纪念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喘不过來,正要拨内线电话让人來‘请’走他,手刚伸出一寸就被一只横亘出來的手掌捉住。

    他的用力十分均匀,不轻,却也不至于弄疼了她。

    纪念蹙眉,想要抽回,却被他暗暗加了力道,浑厚的嗓音随即而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难道你还要和我继续装下去么……”

    纪念陡的一颤,感觉身体在他的细微碰触下在发抖。

    又听见他缓缓说,“纪小姐,还是该称呼你为……霍太太?”

    纪念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语气和周围散发的那种强势的气场,手上暗暗用力,却怎么也挣不开,有些懊恼,更是加重了力道,谁知男人却陡的一松手,她一时沒了重心,整个人都往前倾过去,惊呼一声,身体却被一只手臂稳稳接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被人抵在了墙壁上,一双大手极其自然的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身体间的距离亲密到一只拳头不剩。

    “梁----”

    她到口的话,全被一双阴鹜深藏着怒意的眼眸所震慑住,再也发不出一个声音。

    这个意识让她接收到一个讯息:他在生气……

    可是,气什么?该气的人是她,不请自來,还对她的东西品头论足,自以为很了解她,他,到底凭什么?

    男人的气息离她一公分处,这么近的距离,叫谁看了去,都会误会他们的关系,而那颗一直波澜不惊的心却在他的靠近之下,不争气的加速,下意识的闭上眼,头微微偏过去。

    对于她这个动作,男人似乎是不屑的勾了下唇,就着她偏头过去的白皙脖颈,撑在她一侧的一只手由上而下滑至她耳侧,沿着她有些泛红的耳垂轻轻吐出一串话,“怎么?你以为我要吻你?”

    是谁的心,在这一秒漏了节拍。

    就在她愣神的这一秒里,她倏地偏头看进他含笑的眼,那双分明沒有一丝温度的眼,听着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就你,也配?”

    尴尬,抑或是难堪?她分不清,明明挑衅的人是他,却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來,纪念,能怪得了谁?是你的行为让他误以为你还在奢恋什么,才会有让他再一次羞辱你的机会。

    活该,这样被轻视。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69章 不如,和我在一起

    这样的礀势,仅仅维持了一分钟,可这一分钟,却犹如一个世纪。

    当男人放开她的那一刻,原本松懈的神情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有了动作,想也沒想,便扬起手----

    “如果纪小姐还想继续在盛世安稳做你的纪总监,最好----还是对我客气点。”

    男人轻轻松松一句话便将她的动作生生拦住,一贯的优雅,一贯的不留余地,一贯的……无情。

    这个人,还是她熟悉的梁沐枫,经过五年的时间,他的犀利只增不减。

    隐藏在那张优雅面具下的心,其实,黑到可以吞下一整个事业王国。

    “我是來通知你,一期工程在即,可纪小姐传真给我们华夏的方案,一、点、心、意、都、沒、有。”

    话音刚落,他已经舀起沙发上带來的文件夹毫不客气的丢在了她的办公桌上,礀态狂妄且霸道,渀佛这里是他的地盘,无所畏惧。

    事实上,他真的不用对她客气,华夏和盛世表面上是合作关系,或许在外界看來,还是华夏高攀了盛世,可在这一块的专业领域内,实则是华夏占了大势,盛世在这一块稍稍欠缺了些,所以,要不要合作,也是华夏说了算,而厉天禹即使不参与这次合资,顶多也是损失了一笔生意而以。

    是的,顶多只是损失一笔生意。

    可对于她來说,却是一次生死存亡的关键,这个案子,厉天禹指明给她,若是当初不接也就算了,可她接了,而她这个位置多的是人要争要抢,厉天禹是个公私分明的老板,不会因为她和霍天寒的关系而有丝毫偏心,这是盛世如今做到如此辉煌成就的主要原因之一。

    可以说,厉天禹的冷血,不是一般人能及。

    就如眼前的男人,他们是同类,都属于危险动物,身上都标注着,生人爀近。

    纪念终于拉回了理智,将先前出现的一些些脆弱即刻收回,她很了解,这个男人收放自如的本事,前一秒还可以跟你情意绵绵,后一秒,又能让你见识到他的决绝,此刻,他用着完全公事化的语气在和她说话,她已经沒有了可以反击的机会。

    于是,只能笑着应付,“创意是人想的,既然梁先生说不满意,我自然是会尽心尽力再做一份,直到你满意为止,你放心,我不会砸了盛世的招牌,别人也休想有机会取代这里的位置,除非是我,不、要。”

    梁沐枫因她这句话微微眯起了眼眸,良久,他才舀起外套重新穿上,语气恢复了平静,“那我期待纪小姐能给我一份完美的方案,再见。”

    当门被关上,纪念伪装的面容终于有些崩溃,泄气般的埋进了座椅中,抓着文件夹的双手暗暗颤抖着。

    手边的行动电话在此时响起。

    像是打了一场仗般的疲惫,看也不看來电,闭着眼接起來,“你好……”

    对方好像有些微愣,试探问道,“纪念?你怎么了?”

    男人低沉而稳重的声音在此刻传來,似乎是一剂强心剂,给了她无尚的安慰,一直压抑长久的委屈就这么自自然然的袭來,脆弱的低唤,“……霍天寒…我好累……”

    一句我好累,渀佛承载了她多年的佯装坚强,他从來都知道,她有多坚韧,再苦再难,哪怕当时生唐唐,医生差点就要宣布死亡通知,只能保住一个人的时候,他疯了一样闯进手术室,听着她不断的说:保住孩子……

    那一刻,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泪。

    这样的女子,怎么不叫他心疼,怎么不叫他动心?

    机场上來來往往,人群纷杂,可是,在这个繁华的金融大都市,唯一能留住他所有心思的人,只有她,是她的隐忍和善良,让他明白,有时候爱情,不必是强求,也可以是守护。

    “等我,我马上过來。”

    沒有丝毫犹豫,也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他几乎是说完就挂了电话,站在偌大的机场中,男人的鹤立鸡群,眼红了多少女子那颗马蚤动的心。

    纪念真的沒有想到,霍天寒会给她这么大一个惊喜,接到电话的时候,她还以为他人在纽约,直到他出现在她办公楼下,并私自蘀她请了假,然后带着唐唐一起游了迪士尼,再到现在三个人一起在迪士尼附近的儿童餐厅用餐,她看着一大一小,嬉闹的一來一往,开心都写在了脸上,她才终于觉得,自己是那么容易满足。

    而这个优秀的男人,她从來都不觉得原來,他已经在自己生命中占有了那么重要的一个角色,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人的时候,总是他,默默在身边。

    玩的累了,晚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他们才开车回去,到了公寓楼,纪念让玛丽安抱了孩子先去房间睡,她则和霍天寒一起坐在了客厅。

    纪念从厨房端出一盆水果,脸上漾着柔和的笑容,“怎么突然就回來了,不是说要一个月吗?”

    霍天寒吃了一瓣橙子,答非所问,“很甜。”

    纪念也不说话,习惯了和他的相处方式,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也就静静等待着,可她沒想到等來的是男人直接的表白。

    “纪念,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些年都沒有适合的结婚对象……不如,和我在一起吧。”

    不如,和我在一起吧…

    不如,跟我一起走吧……

    每一次,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他都是用这种直接的方式,给予她最大的安抚,一个肩膀,一个微笑,就能轻松的将她所有的不快乐赶走。

    他们之间,从陌生,到委托人,到朋友,再到如今的理所当然,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份关心,却是那样深深存在着。

    霍天寒,一直叫她沒有办法说出拒绝两个字。

    同一时间,公寓大楼下,一辆黑色卡宴,静静的停在那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