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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之灵异笔记第38部分阅读

    么就是洪水泛滥成灾,要么就是干旱如火,要么就是战火连天,总之天下之民无以安生之凶象!

    有古书为证,比如在《星经》一书就就有记载,“景帝三年,天北有赤者如席,长十余丈,或曰赤气,或曰天裂,其后有七国之兵。”;又有“晋惠帝元康二年二月,天西北天裂,按刘向说曰:‘天裂阳不足,地动阴有余,是时人主昏瞀,妃后专制。’”;还有记载“穆帝升平五年八月己卯夜,天中裂,广三四丈,有声如雷,野雉皆鸣。是后哀帝荒疾,海西失德,太后总万机,桓温专权,威振内外,阴气隆,阳道微也。”及“晋大兴三年十月壬辰,天鸣,至甲午止,其后王敦入石头,王师败绩,元帝屈辱,制于强臣,即而晏驾!”

    我心中一急,急忙顺着马真人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如他所说,北方的天边果然出现一条裂痕,蓝蓝的天空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赤色裂隙!

    看到这一幕,于是我急忙转头看向马真人,担心道:“马爷爷,北方天裂,难道真的说明北方就要有大难了?”

    马真人叹了口气,道:“是的!其实我一个月前夜观天象时就发现了这条天裂,只是天裂只代表凶兆,并算不出是何灾难。不过今夜看到这龙池星撞在了天煞星上,这才算出这大难是为何事!唉,看来咱们得去一趟北方了!”

    “去北方?”我心里一惊,这土地公之前就问我是不是要去北方,然后他一早就算出了我要去北方?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我还是急忙问马真人:“马爷爷,你说你现在已经算出了会发生何大难之事,那么这将要发生的大难之事是何事呀?”

    第九十一章天裂(2)

    “去北方?”我心里一惊,这土地公之前就问我是不是要去北方,然后他一早就算出了我要去北方?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我还是急忙问马真人:“马爷爷,你说你现在已经算出了会发生何大难之事,那么这将要发生的大难之事是何事呀?”

    马真人凝重的说:“大旱!”

    “大旱?难道……难道这次的大旱跟以往不同?”我疑惑道。要知道大旱时会发生,这是天灾,就算我们能提前预见到,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可是这回马真人却说要去一趟北方,很显然此次大旱不是天灾那么简单。

    果然,马真人点点头,满脸忧愁的说:“是的,天煞星为妖星,此次大旱并不是天灾,而是有妖孽做怪!”

    “啊?”虽然我心中早已隐约有此所感,但是亲耳听到这个答案还是不由大吃了一惊。我问:“马爷爷,这妖孽不会是旱魃吧?”

    所谓旱魃,其实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一种怪物。旱魃其实也分为很多种,有红色的,绿色的,但是不管哪种,旱魃的一个共同点是能引起干旱。凡出现旱魃,若不尽快处理掉的话,当地不仅会大旱,而且时间久了旱魃就会变得百钢不侵!

    古人认为它是神,名为旱神,又称女魃。在民间也有很多关于旱魃的传说,有的把旱魃说成是一只怪兽,如汉代的《神异经》中就说魃“长二三尺,裸形,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并说魃出现的地方必有大旱。若能捉住这只怪兽并将其投入厕所,旱灾就会消除;也有的把旱魃说成妇女生出的妖怪,如宋人在《萍州可谈》中说,民间传说有的妇人能生下像鬼一样的妖怪,如果不捉住它就会飞走,这就是旱魃。因此,要消除旱灾,首先就要严惩生了妖怪的妇女。严惩的方法是将认定生了妖怪的妇女捉住,押到神坛上曝晒,据说这样就能求下雨来。有的地方是向妇女身上泼水,如有一年中原地区大旱,有人造谣说某家的妇女生了旱魃,众人便将这名妇女揪出来,一起向她身上泼水,谓之“浇旱魃”。总之,旱魃在民间传闻颇多,各处有各处的旱魃传闻版本。

    不过在茅山术中便认为,旱魃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鲁中一带乡村中烧旱魃习俗延续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茅山术中认为,旱魃出世,方圆百里之地尽皆滴水无存。为了破解这种由旱魃引起的干旱,茅山术中专有几个对付旱魃的法术,如“打旱骨桩”、“焚旱魃”等术。

    所谓的“打旱骨桩”、“焚旱魃”,其实说难不难,就是发掘新葬墓冢,将尸体拖出,残其肢体,此便称作称作“打旱骨桩”;而“焚旱魃”顾名思义,就是焚烧旱魃。

    旱魃之事以后再详谈,咱们言归正转!马真人听到我问他是不是旱魃作的怪,于是脸露凝重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回可能还真是出了旱魃!”

    旱魃之东西的厉害我是知道的,我心情也瞬间凝重了起来,想了想,然后问他:“那您打算啥时候去北方?”

    “明天!”马真人思索了片刻回道,接着他抬头看向我:“你也随我一同去吧?”

    “那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跟你去走一走,看看能否搭把手。”我回道。我是这样想的,反正我走哪都是为了行善积德,现在去北方正好可以把土地公叮嘱的事给办了,何况马真人之前说过,跟着他就能寻到我想要的那三样东西。如今恶鬼之泪已经得到了,现在就只剩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了。

    想到这里,正巧我心中一直愁着不知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为何物,眼前的马真人说能帮我寻到这两种东西,他一定知道这两样东西为何物。于是我赶紧问他:“马爷爷,你知道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是什么东西吗?”

    马真人一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撇了下嘴,说:“啥?你连这两样东西都不知道是啥,那你每天满天下找,这是在瞎找些啥呢?”

    我被他说的有些脸红,他说的没错,我这着实是在瞎找。我傻笑了笑:“呵呵,呃……那个啥,你说说看这两样东西是啥吧,只要你告诉我,明天咱们去北方的机票我包了!”

    马真人再次对我翻起了个白眼,说:“谁说我要坐那大鸟去北方了,走路去!”

    “啊?走路去北方?”我惊的瞪起了双眼,要知道此时我们是在湖南,这要走到北方去,那得走到何年何月呀!我说:“马爷爷,你难道不知道这里到北方有多远吗?现在那边正有妖孽作怪,等我们走那到里时,可能为时已晚了!”

    马真人说:“老头子我走了几十年的江湖,哪里没去过?到北方不就是千里路吗,要不了多久的,何况现在去也为时尚早,就算真有旱魃也无处寻找,我们慢慢走过去,那时时间正好合适!”

    我对马真人很是无语,不过我可没有忘记我的问题,我提醒道:“走路就走路吧,你老就快跟我说说啥叫母子之心、鳞虫之丹吧!”

    马真人笑了笑,说:“母子之心就是母子之心,这有啥好说的。”

    听到这话我额头上瞬间飞过一群乌鸦,眼前垂下几下黑线。这老家伙是不是诚心玩我呀,这不等于没说一样吗?心里这般想着,于是我说:“那个啥,难道我去把一对母子的心脏取来吗?”

    马真人说:“这哪成,反正这事得靠天意,有缘的话自然有母子之心跑到你跟前来。”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那个恨呀,把这玩弄我的老头大骂了一遍,然后继续问他:“那鳞虫之丹呢?你可别告诉我鳞虫之丹就是鳞虫的内丹!”

    哪知我话刚一说完,马真人确真的点头说:“是啊,这回你聪明多了,这鳞虫之丹还真就是鳞虫的内丹,哈哈……”

    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原以为这老头子应当是那种很古板的老者,没想到他也这么会戏弄人,把我玩的团团转。我无奈道:“我服你了,我现在就只想知道鳞虫为何物。”

    马真人知道我有些奈不住性子要发火了,于是收起了之前的笑意,说:“所谓鳞虫就是龙,这咋这个都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我终于恍然大悟,是的,这鳞虫不正是龙吗?怎么我就没有想到呢?而鳞虫之丹就是龙的内丹。想明白这里,我心里不由高兴了起来,可是接着我又失落了,因为这龙的内丹可是这么好取的?先别说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龙,单就说这世上真的有龙,那么我也是没本事去取的呀!我苦道:“马爷爷,您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这世上怎么会有龙呢,何况就算有我也没那份本事去取它的内丹呀!”

    马真人笑了笑,说:“凡事都有可能,你耐心等待它的出现便可!”

    看着马真人那神秘的笑意,我心里甚是疑惑,不过我知道他不愿意说,就算我怎么问他,他也是不会告诉我的。

    马真人伸了个腰,然后说:“明天就要远行了,今晚就早点睡吧!”

    我点点头,见他转身就往观内走去,于是我才想起他还没告诉我,我睡哪呢。于是我急忙跟了上去,问道:“马爷爷,那今晚我睡哪儿呀?”

    马真人回头说:“你今晚跟我睡吧!”

    “啊?”

    “怎了?我这观里虽然有两间房,但是却只有一张床,你不跟我睡,那你就睡大堂的地上!”马真人振振有词的说道。

    “那我睡大堂吧!”我苦着脸选择了后者,说实话,我这人有个怪僻,跟别人同床睡不着觉。也许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会不同吧!

    马真人笑了笑,说:“这样也好,省得到时你打起呼噜将我吵的睡不着。”说完,他便当先往内室走了进去。

    我冲他的背影憋了憋嘴,然后在三清祖师的神像下找了一张蒲垫,然后躺了下来。

    这里是山顶,气温比别处低了不少,这还没开始睡呢,身体就略感到了一丝冷意。不过就在这时,马真人从内室走了出来,手上抱着一床被子往我身上一扔:“晚上盖这个吧,别明天门还没出,就染上恶寒喽!”

    我笑了笑,开始觉得这老头子也还不错,道了声谢,然后便盖着一床带着臭味的被子睡觉了。

    第九十二章借住

    次日一早,我们就出发了。我还是背着我的黄|色包袱,而马真人则是两手空空,我问他为何不带上自己的法器什呀,他却厚言无耻的回道:“你这不是有吗,我还带个啥,那不纯粹遭累吗!”

    我心里那个无语,翻了个白眼,暗暗地咒骂了他几句。我真没想到爷爷怎么会安排我跟着这老头子,他这完全没有个长辈样嘛。

    不过不得不佩服的是他这健硕的身子,他看上去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但是他下起山来那可是步履轻盈,完全可以说的上是健步如飞,有时候甚至连我都差点跟不上他的步子。

    在路上,马真人也会时不时问些我的经历,比如出来这么久都遇到些啥鬼怪了,都是如何解决的呀,诸如此类。一起闲谈着,我发现这马真人还真的很健谈,可能是因为他完全没有长辈的样子吧。

    当然,我对他也很好奇,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愿意一直守在破观里的人,于是我一路上时不时的问他因由。

    原来马真人竟然和我是同乡,也是江西人,小时候与我爷爷跟着同一个师傅,走南闯北。我爷爷主要学法术,而马真人则不好这口,但是他却对五行八卦及风水之学很感兴趣,于是师傅便传了他周易风水之学,使得他有一手相地的本事。

    这周易风水之学其实并不是单纯的指替人家看风水,其实它包罗万象。周易风水理论是天文学、地球物理学、地质学、环境景观学、自然生态建筑学、社会伦理学、人体信息学、气象学、民俗学、玄学、易学、预测学等等一门庞大的综合类学科,而马真人看天象测吉凶的本事就是在这其中。

    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们师徒三人遭到的红卫兵的批斗,师傅被抓进了大牢,最后死在了里面,而马真人与我爷爷在当时被红卫兵追的各奔东西,从此一直无缘相见。

    文革结束后,爷爷回到了江西老家,结婚成了家,最后有了我。而马真人则还是行走着江湖,为人寻龙点|岤,堪舆风水,总之过的是四海为家的生活,直到数年前他才在清风观落脚安生。

    一上午时间我们就走了七八十里路,来到了会同县城。一到县城,马真人第一件事就是叫我找个饭馆吃饭,按照我平时的习惯就是随便找个快餐店吃吃就行了,但是这马真人不依,非要把我拉到高档次的饭馆去,好不要脸的扬言:“按辈分俺也算是你干爷爷了,第一次请俺吃饭怎么的也得看得过去嘛!”

    说实话,这钱我倒不是不舍得花,只是这行走在外,哪还有这么多个讲究呀。不过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好丢了他的面子,直接带着他到了一家县城还算高档的饭店。

    这老头还真是下得去手,就两个人,他愣是点了整整一大桌子的菜,数一数足有十五六道,我那个无语,两个人能吃得这么多吗?还是说这老头故意要宰我?

    这还没完呢,这吃饭光有菜还不成,他还要点酒水,而且还是往贵的点,什么最贵点什么。我特意问他:“马爷爷,你不怕我买不起单,呆会儿被店里的保安打出门吗?”

    马真人露出两个大黄牙,笑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装穷了,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钱吗?”

    我在心里咒骂了他一句,心想他虽然有一手能掐会算的本事,但是我有多少钱他是绝对算不出来的。

    一阵饭吃的两人都面红耳赤,话说点这么多好酒好菜,不吃也浪费了,所以这不一人灌了半瓶茅台。临出店门时,马真人还两腿有些打颤,差点就要服务员扶着出去了。他回头看了看我,然后嘟着嘴巴眨了眨眼,看到这个表情我真的乐晕了,这他娘的是要我对那服务员小费呀!

    我很是无语的叹了口气,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的钞票,很不舍的递给了服务员。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出了饭店,看到马真人那摇摇晃晃的身子,我很是担心他还能不能行走,于是问他要不要先找个旅馆住下来,明天再走。哪知我好心替他着想,他却毫不领情,反而冲我翻了个白眼,道:“你们年轻人呐,就是吃不了苦,我这老头子都还没说休息,你看你,现在日头还是正午,你就想要找地方歇脚了!”说到这里,他还好似很失望似的,摇头叹了口气。

    我心里那个气呀,如果他年纪小上几十岁,我定一个脑崩敲过去,看他敢得瑟不。不过他一把年纪,我只好硬着头皮忍着。我说:“那个啥,现在饭也吃饱了,接着我们该往哪走呀?”

    马真人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北方说:“这还用问,一直往北呗!”

    我知道我这话又算是白问了,看着来来往往的汽车,于是我说:“要不我们坐汽车去吧?”

    马真人立马将头摇了起来,说:“坐啥汽车,我不坐那东西,年轻人要多吃点苦,不要动不动就是坐大鸟、坐汽车啥的,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那是……”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啥话了,无非就是吹须自己那代人多么的能吃苦耐劳,这话我小时候在爷爷身边就听厌烦了。我急忙打断他:“你又是不肯坐飞机,又是不肯做汽车,北方这么远,你宁愿步行走过去,你莫不会是怕晕机或晕车吧?”

    马真人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呵呵,那个啥,没做怪,走路也挺不错的,一来可以看看一路的风水人情,二来还可以煅炼身体。”

    原来还真被我说中了,我翻了个白眼:“是不会晕车才是重点吧!”

    马真人振振有词的说:“我也是没办法的,要我坐车就是要我老命,可能这车还没开到北方,我在半路早就吐得呕血身亡了,你说我这架老身骨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吗?”

    找借口都找得这么振振有词,我心里直喊一声“我服了你”,然后不再与他多话,顺着北边的方向往前走去,因为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说,都是讲不过他的。

    出了会同县城,我们又过了一个小镇,快到天黑之时,我们来到了一个叫田联村的村子。说实话,这马真人的脚上功夫还真不是夸的,一下午一直没停歇过,一天下来走得我两腿酸涨的要命。我看了看天色,于是问他:“今晚就在这村子寻一处人家歇歇脚吧?”

    马真人点点头,然后我们便顺着进村的小路走进了村内。

    村口就有一户人家,马真人指着眼前的那户人家说,咱就去问问那户人家能否借住一晚吧?

    这户人家住的是砖瓦房,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屋内亮着灯,不过大门却还未关上。我直接走到那户人家的大门口,冲屋内问道:“有人吗?”

    连喊两声,接着从客厅左侧的卧房中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