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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种田?!第17部分阅读

    越知霜闻言不由笑道:“那个地方很漂亮,而……不能以好坏来分。”

    “那倒是。”施瑶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好笑,方才她还是真的认真去思考了自己不能回宁州又要去哪里这件事情,甚至短时间内还想了若是去了幽岚庄她要如何生活的问题。但是事实想来,她又怎么会回不了宁州?

    而也就施瑶想着这些的时候,越知霜迟疑着又开了口:“小瑶,方才那守城的,称们作夫妻。”

    “嗯,他还说是娘子……”施瑶本是随口答着,但说到这里又挑了挑眉,连忙道:“好像……不小心又毁名节了……”

    听着施瑶的话,越知霜面上的笑容有了些道不明的意味,似乎是挣扎了一下,他道:“并不意,小瑶,其实……很高兴。”而且就算是毁名节,毁的也不是他的名节……

    听到越知霜的话,施瑶怔了怔。

    缓缓地,她转过脸去仔细看越知霜的神情,却见他十分认真的盯着她,白皙的面容上还能看到些许红晕。

    一瞬间,迟钝如施瑶,也终于意识到了越知霜表达什么意思。

    越知霜说,他很高兴别称他们为夫妻。

    所以……

    “想要当娘子?”施瑶脱口道。

    越知霜:“……”

    见越知霜如此神情,施瑶连忙纠正过来道:“越老板的意思是……喜欢?”

    越知霜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施瑶站起了身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施瑶并不是真的迟钝,她只是不习惯去考虑一些并不确定的事情。从宁州的时候开始,她便能够感觉到这个漂亮温柔的男子是对她有情感的,只是这一层纸一直未曾捅破,她便一直没有提出来,而如今,越知霜终于将这一层纸给捅破了,她也并没有什么诧异。

    想了想,施瑶道:“那么是不是不能再叫越老板了?”

    越知霜沉默了一会儿,点头,然后又摇头。

    施瑶继续思考道:“叫什么好?”

    “小楚。”

    “可是名字里没有楚字。”施瑶是个很科学的。

    越知霜犹豫了一会儿,道:“但大家都叫小楚。”

    “嗯。”施瑶点了点头,眨了眨眼朝越知霜笑道:“小楚。”

    越知霜亦是一笑,笑容明媚如春水:“可惜如今秋砚姑娘和洛兄都不,否则们便能够院中痛饮一番了。”

    施瑶赞同道:“是啊,然后让洛雪芜去下一大锅面大家一起吃,最好还让他把他家娘子也给带上,们几个好好聚一聚。”说到这里,她似乎也想象到了这番情形,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越知霜静静听着施瑶说这些话,便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越知霜没有想到,第一次说出心意,竟然会如此平静,而施瑶也没有想到,两个终于走到了一起,竟然走得如此自然,好似从一开始,他们便知晓会是这个结局一般。

    。

    想到越知霜才受了伤,如今身体还虚弱,两个没有聊多久施瑶便询问了越知霜,自己应该去药铺抓哪些药。越知霜很快给施瑶写了一副药方,便让施瑶去抓药。施瑶拿了药方便走出了房间,临走还不忘让越知霜先躺下休息。

    离开客栈之后,施瑶很快便问了路来到了一处药铺,然而就她抓了药准备离开之时,却听不远之处传来了一声哨音。

    的确是哨音,有些高昂,有些短促,虽然身处群当中,但施瑶仍是一下便听出了这哨声究竟是来自何方。

    朝着哨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施瑶不由微微皱了眉。

    一瞬之间,施瑶想到了自己怀里那个绿色的小哨子。

    从前有一个叫严蒲的曾经给了她一个小哨子,说是只要吹动这哨子,他便会立刻赶来与她相见……

    当初那哨子她吹过,吹出来并没有多响亮的声音,但却能让远城中另一边的严蒲所听到,并且立刻赶过来,而如今她所听的这哨音,大致也是跟她当时所吹的是一样的。

    如此说来,吹出这哨音的应该便是幽岚庄的了。而身侧来往的行都没有什么反应,想来他们应当是听不到的,也不知道这幽岚庄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只叫自己能够听见哨音。

    想到这一层,施瑶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前去看一看,而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绝对不要让找到……

    她本就不是真正的这个身体的主,对于什么江湖中的事情一窍不通,若是当真被逮着了要她去主持大局什么的,那她就是死一万次也做不到的。

    然而事与愿违,就施瑶加快了脚步往回赶的时候,那哨声却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然后一声比一声刺耳,竟是带了几分决然和挣扎的感觉。

    施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因为这哨音她的耳中听起来,竟像是垂死的寻求帮助一般。

    若是去了,也不知道究竟会遇上什么事情,而若是不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闹出命来。

    犹豫了片刻,施瑶终于还是回了身朝那哨音传来的地方赶去。而她并不知道,就她朝着哨音传出之处赶去之时,越知霜所住的客栈房间之中,赫然闯入了一名黑衣男子。

    而床上,越知霜因伤重尚熟睡。

    作者有话要说:q更迟了……窝……遁走………………表白什么的弄得那么纠结是他们两个自己太单纯了跟我没关系=口=

    正文 58你总算回来了

    “公子。”黑衣一进屋便直接越知霜的床前跪下,赫然便是上次宁州劝越知霜回去的孟醒。

    而随着孟醒这一句话,越知霜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双眸之中深幽一片。看着跪地上的孟醒,越知霜轻轻颔首,道:“听风亭的情形如何了?”

    孟醒答道:“回公子,李岩已经将令牌交给了戒主,如今戒主的身份已经公布于天下,慕容世家的是断然不敢再打听风亭的主意了。”

    越知霜轻轻“嗯 ”了一声,又道:“洛兄和澹台亭主可有受伤?”

    “没有。”孟醒答了一句,随即又迟疑着道:“但是戒主之妻澹台镜重伤,应该是……”

    闻言,越知霜微合了双目,面色不变颔首道:“不知她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活了那么久不曾老去,但必然不是什么好办法,能够等到洛兄回来,也是万幸了。”

    孟醒没有出声,静静听着越知霜的话。

    片刻之后,越知霜又垂眸看孟醒,轻声问道:“听风亭和慕容世家对峙之时一直都?”

    “一直都,并且按照公子的吩咐,带领了教中兄弟前去相助。”

    “师兄么?”

    “。”

    “知道了。”越知霜低叹一声,微微蹙了眉,伸手捂住胸口,似乎是有些难受。

    孟醒见状连忙起身来到了越知霜的身前,伸了手便要替他把脉,却被他不动声色的隔开。见此情形,孟醒严肃的看着越知霜,道:“公子,受伤了?”

    越知霜摇头:“无碍。”

    孟醒丝毫不相信越知霜的话,趁着越知霜放下戒备再一次探出右手,按住了越知霜的手腕,面色变得越发严肃。

    越知霜如今元气大伤,没有办法挣脱孟醒的桎梏,只得蹙了眉任他探脉,好一会儿才道:“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求公子立刻回教中。”孟醒打断了越知霜的话,再一次跪了下来,这一次的语气竟是比方才还要生硬决然。

    越知霜无言,只是面上有几分无奈。

    良久,越知霜道:“先起来。”

    孟醒丝毫不理会越知霜的话,跪地上埋着头继续道:“公子,身体本就未完全恢复,又强行动用真气,如今情况已是十分糟糕,若是再不回教中调养,怕是……”

    越知霜何尝不知道此点,但他却是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沉默片刻,他无奈笑道:“那么让先同小瑶道个别,再离开可好?”

    听到越知霜这样说,孟醒不由站起了身道:“公子当真愿意同回教中?”

    越知霜颔首:“如所说,若是再不肯回去,怕是连一个月都活不过去……”

    “教中有林神医和几位护法,公子定然会安然无恙。”孟醒连忙阻止了越知霜继续说下去。

    越知霜也不多说,只道:“那么先回去吧,再等一等,待同小瑶道别之后,自会找。”

    孟醒迟疑了半晌,点头,然后闪身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越知霜坐床上,脸色微白的捂着胸口,垂身侧的另一只手竟是微有些颤抖。眨了眨眼睛,越知霜勉力压过身上的一阵剧痛,扯着唇角意味不知的笑了出来。

    。

    哨声一直未停,只是越来越弱,施瑶循着那哨声已经走过了几条巷子,而就她觉得自己就要找到哨声传出的源头时,那哨声戛然而止。

    毫无预兆,竟是突然之间便停了下来。

    施瑶左右看着,却见自己正一处陈旧的宅子面前,宅院的大门破破烂烂,铜环上还有着铁锈。

    哨声停止,施瑶没办法再循着那哨声前进,便只能猜测,而她觉得那宅院的里面最可能便是哨音传来的地方。

    来到门前,施瑶仔细的看着,这扇门虽然陈旧,上面的灰尘却并不多,是以施瑶看了许久才发觉门上有一个淡淡的手印。手印不小,一看便是一名男子的手掌,施瑶不过犹豫了片刻,便伸手推了门,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方一走进院子,施瑶便又听见了哨声,只不过这微弱的哨声不过短促的响了一下便又停了下来,然后她听见一虚弱的声音道:“施姑娘……”

    这声音施瑶并不熟悉,但却是有印象的。

    “严蒲?”施瑶转脸朝破旧院中萎顿的那看去,认出了那是从前告诉她她是幽岚庄的施姑娘,并且给了她一个绿色小哨的。

    严蒲此时的情况并不好,满身都是鲜血,脸上那道伤疤之上又添了一道伤疤,看起来凄惨无比,他倚着身后残破的墙,面色青白的看着施瑶,眼中泛出了一丝喜色。

    施瑶心里有些担心,不论如何,对方也是自己所认识的,她很快来到了严蒲的面前,想了想伸手便扯下了自己的一截衣摆,便要替严蒲包扎伤口,却被他微微偏过身子躲了开来。

    施瑶不解的看着严蒲,严蒲却是无力的笑了笑道:“施姑娘,没用的……”

    “什么没用?”施瑶不明白严蒲的意思,也不理会严蒲的闪躲,直接将他给拉住开始包扎肩膀上面的伤口。严蒲看着施瑶的动作,无力的任她替自己包住那几乎要将他身上的鲜血流尽的窟窿,张了张嘴才找回了声音道:“施姑娘,要死了。”

    施瑶不理他,动作没有停,原本干净的手上也沾上了血迹。

    施瑶不愿意见自己所认识的死去,更何况当初宁州时,严蒲曾经毫不犹豫的挡她的身前,让她和宋星离开。对她来说,不论严蒲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帮她,她也不想看严蒲死去。

    而严蒲则不同,他看着施瑶的动作,双目渐渐泛起了水汽:“这是第一次没有对置之不理,施姑娘。”

    “是说以前吗?”让严蒲保持清醒自然是更好的,于是施瑶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那说以前是怎么对的?”

    严蒲勾了勾唇角,似乎是陷入了回忆里面,双眼也渐渐暗淡了下来,然后他道:“从前无论身上有多重的伤,也从来不会过问一句。就连脸上这道伤口是为而受,也未曾关心过半句……”

    施瑶手上动作不停,将绑严蒲伤口上的布条打了一个节,却是丝毫没有办法将流血止住,便又撕了一截衣摆缠了上去。为了将血止住,这一次施瑶缠得很紧,这让严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过这样的过程中,严蒲始终未曾说过一个痛字,只是怔怔看着施瑶,好一会儿才道:“施姑娘,的玉佩还身上,一直留着没有给……”

    “什么玉佩?”施瑶不解道。

    严蒲没有答话,只是苦笑了一下,接着才声音低弱的又道了一句:“没什么,不过是一块从前随身佩戴的玉佩而已。“他这般说着,便艰难的撑了手想要怀中掏什么东西,施瑶见状连忙制止了他的动作:“要拿什么,帮拿。”

    “玉佩……怀中……”严蒲呛咳了一声,口角又鲜血涌出。

    施瑶点了点头,伸手探入了严蒲的怀中,很快摸到了严蒲所说的玉佩,她将那玉佩拿出来,看清了它的模样。很普通的一块玉佩,不及当初澹台清风给她的那块玉佩的十分之一,但这玉佩之上却是刻了一个娟秀的“瑶”字。

    看着手里的玉佩,施瑶还来不及开口,便又听严蒲道:“施姑娘听说……主他现已经檀州了,先前已经放出了信号让主赶来……只是怕是等不了了,施姑娘求替带话给主……就说……”他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然后痛苦的咳嗽了几声,竟是一声比一声压抑,到最后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施瑶皱了眉看着此景,连忙按住他道:“别说话,先替将伤口包扎好,这么点伤……不会死的。”

    严蒲抬了抬眼皮,似是笑了笑,却没有出声。施瑶继续严蒲的身上缠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那血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没多久便见血色从那布条的后面冒出来,施瑶出了一身的汗,却依旧沉默的缠着。

    严蒲歇了好一会儿,似乎终于有了点力气,便又道:“还请施姑娘替转告主……严蒲没有负主所托,已经将慕容世家的传家之物给拿到手了,便这宅子的檐上藏着……”

    “知道了。”施瑶打断了严蒲的话,语声已经有了一些不耐,“让别说话……就不想活下去么!”

    “想……”严蒲似乎是点了点头,却因为毫无力气而显得有些颓然,他扯了扯唇角,低声道:“想活着……替施姑娘……”

    替施姑娘活着。

    施瑶猜他大概是想说这样一句话,可惜他没能说完。

    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结,施瑶抬起了头来看严蒲,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神色安详得像是正做一个不错的梦。施瑶将手探他的鼻端,才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已经没有流血了……”施瑶低声的说着,看着严蒲那被自己包了无数圈,如今终于看不到血迹了的肩膀。她觉得有些无力,又有些无措,来到这世上,她不是第一次见到死,却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所熟悉的死自己的面前。或者说她对严蒲其实并不如何熟悉,但不知为何,便是喉中哽咽成一片,不知该如何纾解。

    无力的跪坐地上,施瑶眨了眨眼睛,才觉得自己的双目好像有些涩。

    严蒲,她不过见过四次,按说应是没有什么情感的,但她就是这样无端的落了泪,而这一落泪,便是久久无法停下。

    施瑶不禁想,或许此刻哭的,并不是她自己。

    许久的沉默之后,施瑶才又站了起来,用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将严蒲渐渐冷却的身体抱了起来,走进了屋中,放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然后便走出了门来想要去寻件干净的衣服替他换上,却方一走出屋子,便看见宅子的外面走进来了一名着了墨色衣袍的年轻男子,而那男子看到施瑶之后,不过皱了皱眉道:“施瑶,总算是肯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严蒲……这文本就设定了必然有人会炮灰的……其实窝以前一直在犹豫他和宋星之间究竟炮灰哪一个orz

    正文 59让他等我

    黑衣男子长了一张看起来十分刚正直的脸,剑眉星目,面色严肃,但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显得有些刻薄。

    刚刚才目睹了严蒲死在自己的面前,施瑶的心情有些低落,是以听到男子这句话之后,也是忍不住道:“与你何干?”

    “你!”黑衣男子被施瑶的这句话气得不轻,伸了手指向施瑶,眉毛高高的挑起,好一会儿才冷哼了一声拂袖道:“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样目中无人。”

    施瑶确定自己没有见过面前这个男子,所以他口中的“施瑶”,应当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确定了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个高傲的性子之后,施瑶决定继续装下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男子似乎是对施瑶极为不满,但却又不能对她做什么,气了好一会儿才道:“施瑶,你若是想……”

    “靳寒。”一个声音横□来,打断了黑衣男子的话。

    施瑶和那个叫做靳寒的黑衣男子皆是一怔,这才看到这院子的大门处站了一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