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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03部分阅读

床了!”贾明鎏一惊,难道叶一丹刚才还是看见了车里的李雅吗?

    “除了你,还有谁肯随便跟我上床啊!嘿嘿!倒是我女朋友还在家等着我呢?”贾明鎏找理由推辞。

    “是吗?你女朋友的魅力有我大吗?她肯随时随地跟你上床吗?”叶一丹挑逗道:“亲爱的明鎏,我想你了,不行吗?”

    贾明鎏心头一紧,这女人难道真的把自己当成鸭子了,一有需要就纠缠不休,这个女人太过神秘了,就像是颗不知道何时爆炸的定时炸弹,还是少和她接触的好。

    “这些天我太累了,沒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明天白天再说吧!”贾明鎏仍然试探着拒绝。

    “呵呵,明鎏,你怎么和关海峰一样越來越沒情趣了,明天我也要跟关海峰回公司总部,才这么晚急着找你,当然是有要紧的事,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们的合作计划吧!你只说你现在方不方便吧!”叶一丹的口气软中有硬。

    妈的,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女人,这么晚了还急着找自己,是不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难道她的阴谋准备启动了。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呢?你说,去哪!”贾明鎏很随意地说,再拒绝下去,叶一丹肯定要起疑心的。

    “那太好了,还是老地方都市兰亭见,不要开自己的车,打车过來吧!我可等着你呀!”叶一丹说完挂掉了电话。

    贾明鎏既兴奋又担心地來到了都市兰亭的1010室,走到门口,还是和每次一样门只是虚掩着,他轻轻了推开门就进去。

    贾明鎏做好了思想准备,绷紧了身子,就等着光溜溜的叶一丹从某个角落里突然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这回屋子里面很安静,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稍稍环顾了一下,沒有看到叶一丹的身影,于是又悄悄地走到主卧室门口,轻轻推开了门,可床上床下还是沒有叶一丹。

    贾明鎏心中纳闷,今天怎么出奇的平静,她未必是在次卧室里等着自己,难道今天真的要玩新花样了。

    “亲爱的明鎏,别瞎琢磨了,我在书房呢?”叶一丹的声音果然从书房那边传了过來。

    靠,改把书房当战场了,真是有辱斯文,贾明鎏心想,大概是嫌在床上不过瘾,要模仿日本那些变态片,把中韩大战玩到书桌上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叶一丹正襟危坐在书桌后的大班椅上,茶几上小火炉上烧着水,书房里茶香浓郁,叶一丹今晚穿着整齐,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原本松散的波浪发型也干净利落地挽到了脑后,感觉像是李雅在办公室一样。

    贾明鎏心中暗笑:靠,玩制服诱惑啊!

    “坐吧!喝点什么?”叶一丹指了指身前的椅子。

    “茶!”贾明鎏回答得很干脆。

    不一会儿,叶一丹泡了一杯茶端到贾明鎏桌前。

    贾明鎏仔细地看了看叶一丹的表情,很平静,一点欲望也沒有,不像往常那样马蚤得浸透到了骨头,她今天是怎么了?花和尚改吃素了,这个一贯热情似火的女人突然变得冷漠,着实让人有些疑惑不解。

    “小叶子,你今天不舒服吗?”贾明鎏假装关心的问,女人,总有那么几天,这是广告上说的。

    “还好啊!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叶一丹诧异地说。

    “你电话中不是说很想我吗?怎么见到我了又这么安稳,难道不奇怪吗?”贾明鎏的口气中多少带点调侃的味道。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啊!还是像极了中国足球,见惯了韩国队如猛虎下山,你们抵挡不住吓得屁滚尿流,好不容易人家让你喘口气,在后场慢悠悠地随便倒几脚,你们又担心是猫戏老鼠,总归这恐韩症是恐到了骨子里,一时半会儿是治愈不了的,今天我们把程序颠倒一下,先谈事后上床,不行吗?”叶一丹娇嗔的说,渐渐的也透出了那股马蚤劲。

    “呵呵,那好,你有什么要紧事就说吧!”贾明鎏尴尬地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來。

    “祝贺你啊!如果我沒有猜错,下步与锦绣集团的谈判该你唱主角了!”叶一丹一上來就笑嘻嘻地说,那口气听不出來是发自真心还是半带嘲讽。

    这个女人,看似足不出户,可消息还是非常的灵通啊!

    贾明鎏淡然一笑:“有什么值得祝贺的,我只不过是前台蹦跶的木偶而已,线还牢牢地牵在关海峰的手上!”

    “哈哈,还算有自知之明,你知道关海峰为什么要把你推到前台!”

    “不知道,你说为什么?”贾明鎏以守为攻,又开始装糊涂。

    叶一丹给了贾明鎏一个媚眼:“你就装吧!亲爱的明鎏,因为他现在有苦难言,容易患得患失,你了无牵挂,才会敢想敢干,但是我要友情提醒你,你在前面冲锋陷阵,已经成了锦绣集团的眼中钉,肉中刺!”

    刚才分手前李雅的担忧并沒有引起贾明鎏足够的警醒,现在叶一丹再次郑重其事地提出來,不得不让贾明鎏正视和重视锦绣集团可能的不择手段。

    眼中钉真心担忧,肉中刺友情提示。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谋利益各怀鬼胎,曝黑幕心惊肉跳

    关海峰的有苦难言,贾明鎏还是能感觉得到,在今晚的年会上,关海峰表面上表现得兴奋和激昂,但喝得烂醉如泥的失态,其实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拿下望江县的那大片山地之后,目前整个宏图集团的资金肯定捉襟见肘,这有点类似于蛇吞了一头大象,吐肯定不能吐出來,咽却又难得往下咽,把贾明鎏推向前台,至少可以避免暴露关海峰的色厉内荏。

    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和威胁,与顾国平斗到底,这一点贾明鎏坚定不移。

    “你打算如何制定与锦绣集团谈判的策略!”叶一丹直截了当地问。

    贾明鎏提高了警觉,谨慎地说:“关海峰还沒有明确的指示!”

    “那你想想,关海峰为什么沒有明确的指示,你认为关海峰会怎么想!”叶一丹问道。

    既然叶一丹不绕弯子,贾明鎏也不想多保留,或许她知道的东西比自己要多,才把自己喊过來交谈的:“我以为,关海峰的不明确指示便是最好的指示,他只想利用手里的主动权和名城置业手头上的十几个项目,让锦绣集团出资來建项目,然后获得利益分成,他这是要让我和锦绣集团玩一把空手套白狼,玩成了,皆大欢喜,玩不成,他把谈判失败的责任往我身上一推,再出面來收拾残局!”

    “啊!果然聪明,关海峰手里沒有资金了,只能凭借手上的项目來与锦绣集团谈合作,只是他的想法过于一厢情愿,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让你替他向锦绣集团提出來!”叶一丹轻轻地鼓起了掌,投给贾明鎏一个赞赏和钦佩的眼光。

    “我猜测,以关海峰的想法,宏图集团这边是拿不出钱來的,但是营销策划、市场运作及采购任务等又不想失去控制权,还要在利润分成上占到一半,这是最理想的结果!”贾明鎏替关海峰设想出了他心中的如意算盘。

    “哈哈,你这真的是把关海峰的心思吃透了!”叶一丹用眼神鼓励贾明鎏继续说下去。

    “可是?那锦绣集团怎么肯轻易就范,赵鸿杰与关海峰斗了几十年,哪里肯吃这么大的亏,这个谈判早晚只有破裂一条路,我可得小心从事,可别为了关海峰的利益把自己折进去了!”

    “呵呵,我找你來,就是想给你通报一个信息,如果直接和锦绣集团总部谈,赵鸿杰不可能会答应这么苛刻的条件,但是如果和临江分公司合作的话,成功的希望还是有的!”叶一丹非常肯定地说。

    “为什么?临江分公司不是锦绣集团的吗?这么苛刻的条件他们怎么会答应!”贾明鎏不解的问。

    “呵呵,当然会答应,因为临江分公司的大部分流动资金是赵鸿亮提供给顾国平的,控制权并不在总部的赵鸿杰手上,只要不动用锦绣集团总部的资金,赵鸿杰就鞭长莫及了,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赵鸿亮甚至想吃掉赵鸿杰的锦绣集团呢?”叶一丹说得轻描淡写,但贾明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你是说分公司要吃掉总公司!”贾明鎏吃惊的问。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儿子干掉老子的事情多着呢?赵鸿亮挂名锦绣集团的副总经理,但是他近年來深居简出,基本上脱离了赵鸿杰的控制,培植了他自己的势力,特别是黑势力!”说到这里的时候,叶一丹眉毛一挑,多少有点动容。

    “那既然这样,他更不会甘心接受关海峰的苛刻条件啊!”贾明鎏说。

    “不,你错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接受!”叶一丹得意地说。

    “为什么?”

    “你知道临江分公司为什么有那么多日本客户吗?”叶一丹反问道。

    “那顾绍文是日本留学回來的嘛,日本方面的资源可能更多一些吧!”

    “嘿嘿!你又给我装傻呢?如果你真是这么白痴的话,那我就会被你拖累,最后死得很难看,甚至连怎么死的也不会知道!”叶一丹冷笑着说。

    “亲爱的明鎏,我既然选了与你合作,我可是毫无保留,希望你也能像在床上那样与我坦诚相见,你仔细想想,伊藤等人到了临江之后,除了花天酒地,再就是对你下黑手,做过什么正儿八经的投资沒有,为什么临江分公司有不少的日本人呢?那是因为他们就是日本的黑社会势力,他们來这里的目的就是想通过控制一些国内的公司,将在中国的黑钱洗干净,然后再顺利的转出去,而赵鸿亮是他们的执行者,顾国平父子只不过是他们利用的对象!”叶一丹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日本黑势力要在中国市场洗黑钱,怎么可能啊!那你的意思,关海峰是知道的了!”贾明鎏一腔义愤,急切地问。

    “当然,我可以很方便地进入他的书房,也偷偷破解了他电脑的密码,还有我不想让你知道的其他措施,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对关海峰的行踪了如指掌,又知道这么多的内幕,对于伊藤等人來说,绝对不差钱,他们差的只是合适的项目和渠道,而赵鸿亮呢?他要借助日本人的势力,壮大自己的势力,打垮赵鸿杰,进而夺取锦绣集团!”叶一丹郑重其事地说。

    妈的,真的是各怀鬼胎,既然如此,又必然各自猜忌,叶一丹混水摸鱼的计划还真的具有很强的可操作性的,可是?惹上了黑势力,他们的目的要达不到,杀人越货无所不干了,贾明鎏不无担忧地说:“关海峰和这帮人谈合作风险很大啊!搞不好会把自己给套进去的!”

    “对,但是他现在也别无选择,如果不合作,那宏图集团就面临崩盘,还得应对锦绣集团的竞争和破坏,当然,帮日本黑势力洗钱,这关系到民族大义,关海峰不肯背这个骂名,才把你推到了前台,一旦暴露出來,他可以装聋作哑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可见他的用心险恶,再说了,他关海峰也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想借赵鸿亮之手整垮赵鸿杰!”叶一丹严肃的说。

    啊!原來这背后还有着如此之大的惊天黑幕,贾明鎏不禁心惊肉跳,抹了一把冷汗,自己已经被推到了危险的边缘,果真如此的话,叶一丹能把推心置腹地掏心窝子,贾明鎏打心里充满了感激,早就听李雅说到了,关海峰和赵鸿杰一起创业起家,后來突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两人斗來斗去的已经有二十來年了。

    贾明鎏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复杂,顾国平父子有赵鸿亮的势力撑腰,自己想打垮他们替机电总公司职工出气的愿望恐怕难以实现了,既然这样,那还有必要将自己纳入到叶一丹的阴谋之中吗?

    “小叶子,既然这样,那我们要怎么做呢?”贾明鎏试探着问。

    “当然是按照原计划做了,反正关海峰也不亏什么?日本人的黑钱也多得用不完,我们干嘛不趁机赚一笔呢?”叶一丹得意的说。

    “黑社会的黑钱你以为那么好赚啊!伊藤、赵鸿亮和顾家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贾明鎏焦虑的说。

    “想干大事、发大财哪有不冒风险的,俗话说,不入虎|岤,焉得虎子,你不是害怕了吧!”叶一丹冷笑着说。

    “既然整不倒关海峰,你又何必这么干呢?”贾明鎏很想劝叶一丹知难而退。

    “不积攒实力怎么整垮关海峰,这次是我们的大好机会,一定不能错过!”叶一丹大声的说。

    “你真的就那么恨关海峰吗?”贾明鎏不解地问。

    “是的,我十八岁就跟着他,什么都给他了,我什么也沒有得到,可是现在我算什么?我只是她的一个玩物,就算是玩物的话,也得像你那样让我玩得开心啊!可是?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叶一丹激动的说。

    “应该说他对你还是不错,养着你,随着你,你开着名车,穿着名牌,來去自如,简直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贾明鎏问。

    “够了,你别说了,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可是?几年來我们共居一屋,他却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我算什么?我现在只能算是他养的一只宠物狗而已!”叶一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贾明鎏呆呆的递上一杯茶给了叶一丹,想让她稍稍冷静一些。

    “明鎏,你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也是给了我快乐的男人,我做这些并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替你考虑了很多,这一点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如果你不肯帮我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是我会恨你,就像恨关海峰一样,恨你一辈子!”叶一丹动情地说。

    “小叶子,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只是我越來越觉得,你搅入到这个大的阴谋之中,无异于火中取栗,搞得不好一切都完了,你如此关心我,如果一着不慎,我自己倒也无所谓,要是连累了你,真的是于心不忍啊!”贾明鎏黯然地说。

    谋利益各怀鬼胎,曝黑幕心惊肉跳。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立誓要斗黑势力,无端半夜活见鬼

    叶一丹冷笑着看着贾明鎏,像是要剜出他的心來看看,这眼光让贾明鎏忐忑不安:“贾明鎏,希望你这是真心话,不过,我看你是对关海峰身边的另一个女人于心不忍吧!”

    贾明鎏愣住了,女人的敏感确实不可思议。

    整垮关海峰,最难受的人应该就是李雅,毕竟关海峰对她有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情,几年來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这份感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而且,如果李雅得知整垮关海峰的人还有贾明鎏,那心中的伤痕永远也抚慰不平啊!

    贾明鎏狠狠心大声说:“小叶子,你非要那么想我也沒有办法,但是,我不想让你冒险,牢房里我是呆过的,就你这小身子骨哪里受得了呢?不管你怎么想,我这可是真心为你好!”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更应该趁机挖一挖关海峰的墙角,狠赚他一笔,凭什么你在前头冲锋陷阵,所有的利益都只是他关海峰和日本人的!”叶一丹咬牙切齿地说。

    贾明鎏不得不承认叶一丹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关海峰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把自己当做随时可以牺牲的替罪羊,其用心之险恶本就难以容忍,其次,与顾国平等人针锋相对,贾明鎏可以义不容辞,但是为日本黑势力在中国市场洗钱,这种出卖民族利益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做,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黑幕,就坚决不能让伊藤等人得逞。

    现在既要挽救自己,又要阻止黑势力的阴谋,更需要利用叶一丹获得更多的信息,以便自己相机行事,为此,贾明鎏必须先稳住叶一丹,答应实施她的混水摸鱼计划,于是他装出无奈的样子说:“是啊!关海峰这么赚來的钱也是不义之财,我们不赚也是白不赚啊!”

    尽管如此,叶一丹并沒有表现得很高兴,大概勾起了她的伤心事,看上去有些忧郁和伤感。

    两人沉默良久,正是说完了,叶一丹并沒有上床的意思,贾明鎏喝了一杯茶,抽了几支烟,感觉时间一分一秒过得非常的漫长,突然,一阵凄厉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贾明鎏掏出电话來,是赵若琳,她几乎带着哭腔在问:“老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