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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96部分阅读

    茵走到一个几乎干枯了的老妇人床前,叫了一声:“妈,这两天加班,我们公司的老总看您來了!”然后泪水不停地落下。

    老妇人勉强睁眼看了她一眼,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贾明鎏呆站在一边,看着周茵茵帮她妈梳头,然后是擦脸,翻身,忙來忙去,不由得想起了当年贾妈妈住院的情形。

    人生不过是出肥皂剧,悲壮与凄美原來都是电影里、书本里拿來蒙人的把戏,无数人生命里似乎很了不起的大事,却像气泡一样,就在一个又一个这样黯淡背景里悄无声息地冒出來,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轻微的“啪”的一声,之后归于幻灭。

    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伙子给贾明鎏搬过來一个板凳,他是周茵茵的弟弟,瘦弱得近乎单薄。

    周茵茵一边做一边流着泪,他弟弟上前要帮她一把,周茵茵摇头不让他插手,只说:“你歇着去吧!姐姐能行!”弟弟就乖乖地立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周茵茵忙着。

    忙完了,周茵茵向请的一个看护交代了几句后,又掏出钱包给了他弟弟一些钱,帮他整了整衣服,说:“你快上学去吧!别迟到了,以后周末别來守着,好好复习!”

    走出住院部,两人心情沉重都不说话,接近门诊大厅的时候,贾明鎏说:“茵茵,你等我一下!”说完,贾明鎏走向了银行的自动柜员机,周茵茵就站在一旁等着,等到上了车,贾明鎏才说:“刚才我给你上次的账户里打了10万块,不够了你再跟我说!”

    周茵茵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贾明鎏拍了拍的脸蛋,说:“茵茵,看见你的弟弟,我就想起了当年我自己,如果不是妈妈的含辛茹苦,我们都不会有今天,我的妈妈已经被我连累得喊冤死去,这就当是给我一个尽孝的机会吧!”

    周茵茵醒悟过來,激动地说:“贾总,我不能要你的钱!”

    贾明鎏有点着急了,说:“你放心,我沒有任何其他的企图!”

    周茵茵坚决地摇头:“我不要!”

    看着周茵茵倔强的表情,贾明鎏笑了:“茵茵,那好,我这钱算是我预付给你的,你可以用别的方式來偿还,好吗?”

    周茵茵脸涨得通红,她激愤地质问道:“贾明鎏,你把我看做什么人了!”

    贾明鎏收起笑脸,凝视着她说:“不,茵茵,你误会了,这钱我是给你妈妈治病的,只是希望你别替叶一丹做卧底了,她沒安着好心!”

    周茵茵咬着嘴唇低头不说话,贾明鎏只觉一股寒意冲上來,他气愤地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她比我给得多!”

    周茵茵突然冲上來抱住他哭:“不,我……我不是为了钱……她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害你,我,我要帮你……”

    贾明鎏松了口气,抚着她的长发说:“傻瓜,我也只是想帮帮你!”

    周茵茵抱着贾明鎏“呜呜”地哭:“我爱你……真的爱你!”

    贾明鎏一惊,挣开了她的手:“别说傻话了!”

    周茵茵低声地抽泣:“我知道我身体已经脏了,配不上你,我……我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贾明鎏摇头说:“茵茵,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周茵茵说:“你可以和李雅姐结婚,我不要你为我负责……我绝对不打扰你们,就让我做你的情人,不好吗?”

    这怎么可能呢?别说李雅绝不会视而不见,就是那个叶一丹也不会容忍,贾明鎏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周茵茵的声音里有一点绝望:“你……你就对我沒有一点儿好感吗?”

    贾明鎏忙说:“茵茵,你别误会,你是个善良美丽的女孩,不能不明不白地跟着我,要是这样的话,你妈呢?谁管,你弟弟呢?他会怎么看!”

    周茵茵这才仿佛清醒了过來,不再说话。

    贾明鎏发动了车子,不愿意看周茵茵那凄美的脸,他轻声说:“茵茵,别哭了,会有一个好男人來照顾你的!”

    周茵茵默默点了点头。

    李雅是爱之痛,叶一丹是情之惑,又加进來一个周茵茵的纯之痴,此时的贾明鎏宁愿去和伊藤一伙进行一次生死搏斗,也不愿意让自己再玩一场情感的游戏,因为前者是伤身,而后者是伤心。

    贾明鎏赶紧躲避开这个可怕的话題,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当贾明鎏和周茵茵赶到公司时,离八点上班还有十來分钟,李雅早就到了,周一上班她得提前來整理关海峰的办公室,一般的勤杂人员必须有李雅在场时才能进入打扫或者清理。

    贾明鎏和周茵茵直接去了董事长办公室,关海峰还沒到,只有李雅在收拾整理文件,她看着两人一脸的疲惫,表达出來的关切就显得意味深长了:“贾总,茵茵,这么早就赶回來了,这两天太辛苦了!”

    周茵茵对于李雅的“辛苦”二字,下意识地联想到了床上的折腾,脸一红不敢再对视李雅的眼睛。

    李雅眼光的锐利,贾明鎏早有领教,他赶紧吩咐周茵茵去准备一下,说不定过了今天,温乡长和牛大叉就要找上门來问我们要洋妞了,这话说得太及时了,正好可以掩饰周茵茵的脸红,李雅也沒多说,只是要求周茵茵注意保密,这种事情别让无关的人知晓,周茵茵答应一声,快步走进了公关部的办公室。

    李雅望着周茵茵的背影,若有所思:“明鎏,这种事情她也能搞定吗?真是不简单啊!”

    贾明鎏笑笑:“李雅,你忘了她的來路了!”他尽量加重了语气中的鄙夷成份,以打消李雅正在升起的猜疑。

    关海峰一到办公室,立即让李雅通知贾明鎏过去。

    贾明鎏已经将菜地和乡小学的照片通过内部办公系统传到了关海峰的电脑上。

    菜地上的树苗和建筑物数量不少,既然已经栽种了,便是村民们讨价还价的筹码,公司就不得不付出代价,贾明鎏毫不隐晦地说,公司内部有锦绣集团的内j。

    事实上,这话林腾飞在周六一大早就在电话里跟关海峰说了,无疑这是互相的指责,如此看來,两人的矛盾日益的尖锐并在逐渐浮上水面。

    关海峰并沒有任何的表示,但态度明显比电话中要亲切得多,他说:“捐助乡小学我们公司义不容辞,但是,花了钱就要办成事,明鎏,你觉得这两个乡村干部答应三天之内把地交给我们,有几成的把握!”

    对于关海峰态度的转变,贾明鎏有些不太适应了,他犹豫了一下,才以并不肯定的口吻说:“如果今天下午之前有回音,那事情就差不多了,不然的话,还可能存在变数!”

    关海峰点点头,又说:“明鎏,捐助温家岭乡小学的事你明确向你那个县长同学提出來,让他去转告那个温乡长,效果肯定比直接捐给乡里要好得多,这也有助于在全县范围内树立公司的品牌形象!”

    佩服,关海峰的眼光果然更长远。

    “同时,可以代表我向县长表达一下我们公司的意愿,随后将会对望江县其他乡的小学进行实地考察,计划每个学期帮扶一座小学,几年下來就可以把全县乡一级的小学整修一遍,当然,我们公司也愿意和望江县建立起更广泛的合作!” 关海峰的表态更让贾明鎏充满了信心,看來,李雅这两天沒有闲着,或许反包围计划已经在关海峰的考虑之中了。

    虽然贾明鎏沒有再提洋妞的事,但他强烈地预感到,洋妞的诱饵还得准备妥当,一旦反包围计划需要实施,将又是一场更大规模的速战速决的征地拆迁,需要让温、牛二人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从关海峰办公室出來,贾明鎏立即把周茵茵喊到了自己办公室,还沒等问话呢?周茵茵便嬉笑着说,地方安排在远郊的一个休闲度假村里,包下了那里的一个大别墅,针孔监视器等设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好戏上演。

    “那洋妞呢?”贾明鎏忍了半天还是问了出來。

    周茵茵举起手做了个ok的手势……

    策反卧底费心机,洋妞诱饵该出马。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耍滑头威逼村民,太卑鄙出动洋妞

    万事俱备,只欠洋妞。

    有了关海峰明确的指示,贾明鎏回到办公室就和郭咏取得了联系,代表公司董事长把刚才的想法和郭咏一讲,郭咏闻听之后兴奋异常,他告诉贾明鎏,自己正在主持召开县教育工作会议,这简直就是场及时雨啊!与会的县乡领导都纷纷表示,这样有社会责任感的好企业我们应该不遗余力地支持。

    最后,郭咏深情地说:“老弟,我代表家乡父老和温家岭乡的孩子们感谢你啊!”

    电话中传來一阵热烈的掌声,贾明鎏的眼睛湿润了。

    下午刚上班,贾明鎏接到了温乡长的电话,他兴致勃勃地向贾明鎏表白,他和牛大叉如何飞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苦口婆心外加威逼利诱,总算说服了四户人家放弃对后來种的树建的房的补偿要求,菜地和房屋的补偿以及搬迁费用按照市县两级政府规定办理,下午就过來和公司签署租用协议,不过,至于能不能在三天之后搬家交地,还需要进一步做住户的思想工作。

    温乡长说完,不失时机地把电话交给了牛大叉,牛大叉又不是时机地暗示贾明鎏,嘿嘿!哈哈,只要贾总承诺的补偿费和那啥的,我们会尽全力敦促他们尽快搬家。

    “哈哈,沒问題,我马上派车去把你们接过來,两位领导太辛苦了,晚上就别回去了,就在临江休息一下!”贾明鎏在心里骂道:又在耍滑头,不就是惦记着洋妞吗?

    不过,温、牛二人还不完全是耍滑头,四户人家搬家的事还真沒谈妥,只是他们不肯实话实说,担心贾明鎏知道了内情,便可能失去了鉴赏洋妞的机会,他们心照不宣的是,先把洋妞搞了再说,搬家的事早几天晚几天,总归是能有办法对付治下村民的。

    实际情况是,在县教育工作会议结束之后,郭县长亲在带着与会的全体代表去了温家岭乡小学,严令温乡长在春节学生放假期间,把教室、办公室和操场修缮一新,保证寒假之后开学,学生们能够坐进新教室上课,所需资金由县政府筹措解决,其他乡的乡长羡慕得快要流口水了,都围着郭咏请求把自己乡里的小学列入下一个修缮计划,纷纷要求温乡长为全县乡小学树立一个样板。

    虽然郭咏只字未提菜地的事,但温乡长又不是傻瓜,会议一结束,他立即去桂花村里找到牛大叉,两个人一起出马,确实称得上是苦口婆心外加威逼利诱,四户人家当然不乐意,一晚上种树苗建房子白辛苦了,属于违规搭建拿不到一分钱的补偿,这他们拗不过乡长和村长,无话可说,可他们叫苦说,临近春节了突然要搬家,新房子沒建好,旧房子要拆除,你们村干部总不能让我们几家在露天过年吧!

    温、牛二人惦记着下午进城,便懒得和村民费口舌,临走时丢下一句狠话,这事从县里到乡里再到村里都已经定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村民们不怕县官,但沒有不怕现管的,村民们内心里极不情愿,等温、牛二人走后,几户人家凑一起商议,一致表示要坚持到底,看谁能把我们赶出去。

    其中有一户和牛大叉沾亲带故,偷偷摸摸跑去问了牛大叉的老婆,牛大叉的老婆给他透了个底,说谁家先搬,谁家先挑公路边的宅基地,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这几户人家早就想从菜地边上搬出去,一直眼红着靠近公路的那块宅基地,如果能把新房建到公路边,随便开个小卖部,一年也能挣几亩地的钱,得了这消息,那户人家私底下已经开始着手投亲靠友准备搬家了。

    早先的村干部可以动不动可以绑人,牛大叉就是靠一身蛮力掌的权,现在讲究人情味了,來硬的不管用了,但软刀子杀人更利索,牛大叉得到了老婆的报告,和温乡长在乡上的小酒店喝了几杯小酒,就用小店里的电话打给了贾明鎏。

    想到要安排这两个龌龊的家伙去做龌龊事,贾明鎏很是犹疑,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卑鄙,但是,这事是自己起的头,实在不好声张,再交给别人去办不能令人放心,只得拉上周茵茵,再去望江县接温、牛二位。

    再次见了面,温乡长还在假装客气:“贾总,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來接,安排个司机來就行了嘛!”

    “那怎么行,两位领导不急,我还替你们急呢?办什么事都得抓紧时间嘛,对不!”贾明鎏几乎每一句话都一语双关,说得温、牛二人哈哈大笑起來。

    车飞快地行使在高速公路上,后排座位的温乡长和牛大叉显得十分兴奋,两人喋喋不休地讨论着吃喝玩乐,互相开着粗俗的玩笑,牛大叉说得兴起,居然吓唬温乡长说,可别让你在临江上大学的儿子看见了,温乡长当即翻了脸,顾不得副驾驶位置上还坐着个周茵茵,一口气将牛大叉光着屁股被老婆堵在别家女人被窝里的丑事抖落了出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细节都描述得极其精细,惹得周茵茵面红耳赤捂着小嘴,憋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羊羔,显得既可爱又可怜,只把个牛大叉的脸气得都快变成了猪肝色,嘴里小声地嘟囔着:“你笑话我干什么?你还不是差点被劁猪刀给劁了!”

    签署协议很快,市场营销部有标准版本,补偿有市县两级的文件规定可以参照,乡里的公章温乡长揣着呢?盖上就算完事了。

    贾明鎏再把车直接开到了度假村,先找了个农家小院吃晚饭,温、牛二人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只喝了几小杯酒就匆忙推了碗筷,急吼吼地让贾明鎏带他们去别墅休息,这两个沒喝多的醉翁之意早就不在酒,而在洋妞身上了。

    贾明鎏笑了笑,认真的说:“公司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研究,我带你们过去就先回公司了,这边的事周经理都安排好了,你们吃好玩好休息好,明天早上我再过來陪你们吃早饭!”说着就带着二人进了别墅,上了二楼。

    推开大卧室的双开门,三人眼前一亮,两个金发碧眼的小洋妞只穿着线条简单的比基尼躺在宽大的床上看电视,那两个小洋妞见到客人进來,立即起身礼貌的向三人鞠了一躬,让人一看就知道训练有素,他们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柔滑的像是白色真丝绸缎一样,一对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小排球快要涨破了身上的比基尼,随着身体的弯下和抬起,那高耸的富有弹性地上下抖动,细窄的丁字裤甚至连她们的私|处都快要遮不住了。

    鞠躬完毕,两个洋妞在周茵茵的示意之下,像鼻涕虫一样黏着温、牛人挑逗着。

    贾明鎏心想,这个周茵茵真有办法,他悄悄地问:“哪來的!”

    周茵茵看出了贾明鎏的疑惑,背着温、牛二人冲贾明鎏做了个怪脸,答道:“俄罗斯!”

    等贾明鎏回过神來,粗略地看了看这楼上的房间,估计至少也有五十个平方,那床差不多有三米宽,宽大的床边小几上,各种各样的、性器具和避孕套放了一大堆,还有什么印度神油、金刚大力丸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了一起,看上去就是要打一场大规模的肉搏战,更有趣的是那卫生间,竟然全部是用透明玻璃隔出來的,外面的人可以对里面洗澡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那洗漱台上更是什么男女洗液、兴奋剂等放了一堆,卧室里什么按摩椅、藤秋千等设施一应俱全,不用看就知道是用來做那事助兴用的。

    这哪是什么度假村啊!简直就是一个超豪华的鸡场嘛。

    贾明鎏看了看温、牛二人,他俩早已口水流了一地,如果不是房间里还站着贾明鎏和周茵茵,早就把小洋妞身上的比基尼扒光了。

    见到此情此景,贾明鎏带着周茵茵知趣地退出了卧室,并轻轻的将门关上,此时的贾明鎏已经是汗流浃背、浑身发躁了,那裤裆里面早已坚挺的不行,无奈之下,贾明鎏只好将外套脱下遮掩在下腹,以掩饰男人的失态,想想还真是难为了周茵茵,短短半天不到的时间,竟然可以将这个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和极致诱惑。

    几乎可以肯定,周茵茵得到了叶一丹的传授和花狐狸的帮助。

    贾明鎏走出别墅大门,周茵茵看到他汗流满面,便关心地问道:“贾总,怎么了?有什么问題吗?”

    “啊!沒有,很好,很麻利,对了,现场拍摄刻录设备都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