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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80部分阅读

    一声,又退回來挡在了那女子面前。

    “怎么,你刚才不是说不认识她吗?”青年男子不解地问。

    酒壮男人胆,贾明鎏瞪着醉醺醺的红眼,怒斥道:“老子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青年男子自然不肯服输,他伸手要推开贾明鎏,却被贾明鎏一扭胳膊,将他反转过來,那男子见贾明鎏动了真格的,奋力甩开了贾明鎏的手,二话沒说,一脚直逼贾明鎏的小腹而來,贾明鎏暗叫一声,妈的,小子你想來阴的,侧身退步一躲,让过这一腿,迎面一拳正中那男子的下颚,一声惨叫响彻整个酒吧!

    贾明鎏甩甩手,得意地看着捂着腮帮子的男子,看來在里面练就的凶狠,对付一个普通身手的家伙绰绰有余。

    那男子还想扑上來,贾明鎏轻抬右脚,摆出了一个金鸡独立的造型,吓得对手退缩了一步,正待贾明鎏还要进招,只听一声低沉的“住手”,那男子就借机退在一旁,垂手而立。

    走过來的人群中,领头的年轻人看样子不到三十岁,十分文静,身材高大,西装笔挺,五官轮廓分明,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儒雅的风度,贾明鎏定睛一看,这年轻人很有些面熟,却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侧面的那个日本人一副龌龊的恶心样子,挤上前來,伸出了大拇指:“你的,功夫不错!”

    这鬼子一露面,贾明鎏就想起來了,妈的,这两人在机电总公司自己的办公室前见过,年轻人是顾国平的公子顾绍文,那天他送出门的正是这个日本鬼子。

    妈的,在公司里你们胡作非为,老子正好有气沒地方撒呢?你他娘的竟然送上门來了。

    贾明鎏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抄起旁边桌子上的空酒瓶,啪地敲去了瓶底,气势汹汹地看着面前的一群人。

    顾绍文倒退了一步,那日本鬼子却嗷嗷叫着,一看就是扎扎实实练过的样子,他摆出一副柔道的架势,叽里咕噜地要与贾明鎏比试比试。

    此时,邻座的几个年轻人纷纷站了起來,他们冷冷地靠在贾明鎏身旁,和日本人打架,还需要动员吗?no,这种场合下,即使是街头欺行霸市的小混混,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贾明鎏一边。

    有道是:喝醉酒胆气横生,斗鬼子无须动员。

    内外交困义无反顾 宁可铁革裹尸还,中韩交战争上风

    顾绍文一看形势不妙,忙拉住那装腔作势的日本人,附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鸟语,那日本人左右看了几眼,也明白了敌众我寡吃不起眼前亏,只得收敛了锋芒,讪笑着向贾明鎏竖起了一根中指:“你的,不行,下岗的干活,哈哈!”说完,一帮人哈哈大笑,在顾绍文和日本人的带领下,趾高气扬地摔门而出。

    贾明鎏怒火中烧,拎着破酒瓶还想追出去,却被身后的女子死死地拉住了。

    酒吧里顿时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酒吧老板刚才还紧张得直冒虚汗,这会儿跑过來,拍了拍贾明鎏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哥们,够爷们,今天你敞开肚皮喝,喝多少都免单!”

    贾明鎏被日本鬼子那根中指和那句“下岗的干活”气坏了,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振作精神,哪怕只是为了机电总公司下岗的几千职工,也不能让顾国平这伙人如此的猖狂,不然就这样忍气吞声实在是太窝囊了。

    贾明鎏把破酒瓶递给了酒吧老板,坐下來又叫了一瓶芝华士,倒满了杯子先干了一杯。

    “我可以坐下來你请我喝杯酒吗?”一个柔弱妩媚的声音在贾明鎏耳边响起。

    贾明鎏迷迷糊糊的朝那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打扮性感的漂亮女人正坐在自己对面,眼睛里如秋水流转,那声音似乎遥远又很熟悉,但是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却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此时的贾明鎏心里正恼火着呢?他大吼一声道:“凭什么我要请你喝酒,你这种招摇过市的女人滚到一边去!”

    声音过于响亮刺耳,一下子将酒吧里所有的目光再次吸引了过來。

    那女人表情有点尴尬,但是一点也沒有生气的意思,仍然很有礼貌的凑到贾明鎏耳边轻轻的说:“帅哥,你醉了!”随后一个香甜的吻落在了贾明鎏的脸上,痒酥酥的很是滋润。

    酒精可以缓解一个男人内心的痛楚,但是却麻醉不了一个男人心底的欲望。

    那一吻让贾明鎏眼前一亮,这不正是刚才那个受了惊吓的艳美女子吗?

    贾明鎏看着她的脸傻傻地笑了笑,只说了句“你好”随后便趴倒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贾明鎏恍恍惚惚的躺在了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看见长江上的波涛起伏,清凉的江风吹拂起吴旭白色的长裙,金色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细腻的肤色像是镀了一层黄金,分外耀眼,那美丽的笑脸灿烂无比,此时的吴旭宛如仙女般美奂美轮,又如同裸替雕塑般性感诱人,贾明鎏禁不住抚摸着这张脸,这颈脖,还有衣裙下面的胸与腹,她是那样的柔滑,像是真的有微微发烫的细沙从手头上轻轻滑过,那感觉越來越真实,越來越强烈,隐隐的听见吴旭在耳边发出了阵阵的娇喘声。

    贾明鎏神经一震,猛的醒了过來,一个女人正躺在自己怀里轻轻的喘着粗气,那女人不是吴旭,而是酒吧里邂逅的艳美女子。

    贾明鎏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宾馆的房间里面,墙边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顿时大吃一惊,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

    “不要停啊!继续嘛!”那女子娇嗔地叫着。

    我怎么到了这里,我都做了些什么?贾明鎏突然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显得惶恐不安:“小姐,对不起,我想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呵呵,你啊!真的是不正经,都摸了我几个小时了,看不出來啊!你在床上的表现还真的不赖,你知道吗?很长时间都沒有人能让我达到巅峰了!”那女子表现出一副满足的样子说道。

    “不是的,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肯定喝多了!”贾明鎏用力地摇着头,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什么?不是故意的,哈哈哈,那就算是我故意的吧!”那女子听得一愣,随后笑得连气也喘不过來,胸前的一对玉峰也随着她那笑声上下猛烈的跳跃着。

    贾明鎏心头一荡,底下的家伙顿时充血,直立起來。

    那女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指着贾明鎏的底下说:“看看,你这算不算是故意的!”那女子光着身体旁若无人的跳下床,走到床前的写字台旁边,从小包里拿出一支烟甩给贾明鎏,自己点上一支,将腿翘高高的,坐在床边勾魂般的看着贾明鎏。

    此时的贾明鎏才发现自己也是身无寸丝,被那女子这么一看,浑身上下都僵硬起來,显得极其的不自在,只得摸过桌前的打火机,将手里的烟点燃,掩饰自己的失态。

    那女子不仅容貌娇好,而且天生一副魔鬼身材,走在大街上,36d的胸部肯定能让众多的男人们纷纷侧目,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而且那百分之一的男人还是ed患者。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女子竟然很轻松地将大腿举过了头顶,接连做了好几个高难的芭蕾舞动作,这让贾明鎏越发的蠢蠢欲动,恨不能立即扑上去,那女子却不着急,吃吃地笑着,把腿放下來,在床头一个托马斯全旋,瞬间就仰面躺在了贾明鎏身边,这一连串高难动作让贾明鎏眼花缭乱。

    那女子的动作虽然轻松,却也费了力气,胸部不停地起伏,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贾明鎏跳了起來,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猛地把她压住了,湿漉漉紧绷绷的感觉让贾明鎏激动莫名。

    “哎呀,你真的太强悍了!”那女子在贾明鎏的身子底下娇笑道。

    叫你勾引我,老子几个月积蓄的能量,能不强悍吗?贾明鎏狠狠地动作着:“宁可铁革裹尸还,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分钟!”

    那女子哼哼叽叽地还在说笑:“哎哟,帅哥,你温柔点会不会啊!怎么像是饿牢里放出來的一样!”

    贾明鎏心说,哼哼,算你说对了,老子就是刚从饿牢里放出來的。

    那女子嘴里说着,身子却一刻也不曾停息,她的玉腿和腰肢柔软无骨一般,在贾明鎏身上纠缠开來,总能摆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姿势,这极大地刺激了贾明鎏,一阵疯狂的顶撞之后,那女子眩晕过去,贾明鎏也气喘嘘嘘,一泻如注。

    喘息甫定,那女子睁开眼,挑衅地钻进贾明鎏的怀里,蜷缩一团,像一只光溜溜的猫:“呵呵,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能满足我两次的男人!”

    男人在床上都愿意听女人这么表扬自己,贾明鎏也不例外,他的手在那女子身上游走,轻声问道:“何以见得呢?”

    那女子娇笑起來:“这么比喻吧!你总该踢过足球吧!我就是韩国队,其他的男人就是中国队,在与我的比赛中,他们拼命地奔跑,拼抢,疯狂地射啊射的,可就是从來沒赢过我,就象中国男足遇上了韩国队,有了逢韩不胜的恐韩症,最强大的时候也顶多勉勉强强能打个平手!”

    贾明鎏再怎么孤陋寡闻,中韩足球的交战史总还是听说过,只是沒想到会被这个性感火辣的女子用在男女床头交战的比喻上,而且比喻得这么贴切,不得不令他刮目相看。

    听了那女子的夸奖,贾明鎏也暗暗惭愧,如果不是几个月积攒出來的能量,自己和她的战斗会不会也顶多能打个平手。

    贾明鎏好奇地问道:“你是运动员出身吧!”

    “不,我练过芭蕾!”那女子很快恢复了体力,她又把玉腿缠住了贾明鎏的腰,竟然从身后够得着他的头部,脚趾头拨弄着他的耳垂,让贾明鎏既难受又暗暗称奇:“怪不得,我以为你沒有骨头!”边说,边用手托了她的屁股一把,那女子的脚趾头真钳住了贾明鎏的耳朵。

    被她这么一闹贾明鎏又开始浑身燥热,他笑了笑,手伸向那女子的大腿根,一股暖流从手传递到了敏感部位。

    那女子嘻嘻笑起來,把腿换了个姿势,人扭转到了贾明鎏的身后,脸却冲着他的胸口,笑道:“那好,我们打加时赛吧!”

    乖乖,如果打完加时赛还要罚点球,我也只有认输了。

    贾明鎏一愣,那女子却又一扭转,两个人呈十字交叉的姿势摊在了床上。

    中韩足球的再次较量,这次贾明鎏替中国男足出了一口恶气,那个号称是韩国足球的女人,终于在贾明鎏的疯狂进攻面前,溃不成军,满脸潮红举起了双手双脚,像个陀螺一般在床上转了一圈,缴械投降了。

    贾明鎏暗暗庆幸,总算不用罚点球了,否则,自己恐怕要弹尽粮绝了。

    “帅哥,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歇息了一会儿,那女子不经意间突然來了这么一句。

    不等贾明鎏说话,她自顾自地爬起來,从贾明鎏的衣服里摸出手机:“好呀你,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早就把手机关了!”她开了手机,长长的输了一串号码,贾明鎏隐约听见套房外面的会客室里另外一个手机响了。

    “好了,你的号码我有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一本正经的说。

    “干什么?”贾明鎏懒洋洋地问道。

    那女子撅起嘴假装生气了:“你说我们能干什么?中韩两队是冤家,打完亚洲杯,不还得打世界杯预选赛吗?”

    “什么?这球赛还沒完沒了!”贾明鎏跳了起來,一把抢过了自己的手机,看看,还是什么提示都沒有,不由得心灰意冷。

    “呵呵,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哪能轻易放过呢?”那女子笑吟吟地凑到贾明鎏的耳边,手温柔地摸着他的胸肌,吹气如兰地说:“说吧!叫什么名字!”

    “我现在不想告诉你,可以吗?”贾明鎏怕按耐不住会出卖了自己,便轻轻地推开了她。

    “行,在床上,我从來不强人所难,你不说也沒关系,我很快会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既然你不肯说,我不小心眼,我再让你占我点便宜,我叫叶一丹,亲爱的,记住了吗?不管怎么说,从今天起我们就算是朋友了,记住了或许对你会有好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记得打我电话!”叶一丹亲了亲贾明鎏的脸,又顺着他的颈脖舔到了胸口,麻酥酥的让贾明鎏很不自在。

    亲爱的,这么多年來好像连吴旭都沒有肉麻地喊过自己,如梦沒有,段小薇、张依然都沒有,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这种热辣放纵的女人能做朋友吗?

    那女子柔媚地看了看贾明鎏,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了一个个心的图案,突然又问:“亲爱的,如果我嫁给你,你要不要!”

    贾明鎏吓了一跳,这女人太厉害了,她怎么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

    叶一丹一笑,伸嘴吻了他一下:“你怕什么嘛,开个玩笑而已,就是你答应要,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沒那么多的钱來养活我!”说完,给了贾明鎏一个明媚的微笑,走进了卫生间。

    拉倒吧!我自己都快养不活自己了,怎么能养活你,如果你真有钱,你來养活我好了,想到这,贾明鎏有些好笑,那样的话,自己又成什么了,未必就是她的比赛工具,和传说中的鸭子又有什么两样。

    冷静下來,贾明鎏心里有点慌乱,他拿过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侧耳听听,叶一丹还在卫生间里,隐约能听见淋浴的声音。

    叶一丹啊叶一丹,别怪我贾明鎏无耻啊!只怪你自己送到了我的枪口上,还正赶上我这杆枪长时间沒有搂火,你慢慢洗去吧!洗再干净我下回也不來了,这中韩交战史我先替中国队改写了,你还想扳回來,等中国申办世界杯成功了,自动获得了出线权,那个时候再说吧!哈哈。

    贾明鎏顿了顿,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轻轻的走出了房间,拿出手机编了条信息给刚才的号码发了过去:“对不起,我先走了!”

    爽啊!床头艳遇花样多,男女交战谁上风。

    内外交困义无反顾 陷险境大厦将倾,救危亡众志成城

    刚出宾馆大堂,贾明鎏的手机就响了,他以为又是叶一丹的纠缠,便不理会,可电话沒完沒了地响个不停,贾明鎏只得把手机掏了出來,却是段小薇的电话:“贾大哥,你在哪里啊!我和慕容都在名城置业,你赶快过來吧!我们有事和你商量!”

    听口气,段小薇十分的急迫。

    路上,贾明鎏还接到了王小翠的电话,她说:“哥,你在哪,我都急死了!”贾明鎏说:“小翠,我沒事,昨晚上哥喝多了,在一个朋友那里混了一晚上!”

    朋友,贾明鎏想起了叶一丹说的话,自己暗自笑了。

    王小翠接着说:“田甜哭闹不休的,我提心吊胆守了她一夜!”

    “她人呢?你让她和我说话!”

    王小翠哭了:“她一大早就跑了,她说,你不要她这个妹妹,她也不要你这个哥哥了,她要去找她的小薇姐姐!”

    “小翠,你别急,我马上就去找她!”

    赶到名城置业,段小薇、慕容健和靳斌都在,田甜披头散发,见贾明鎏进來,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沒等贾明鎏把气喘匀,段小薇劈头就问:“哎呀,你怎么回事,一直都联系不上!”

    一脸憔悴的贾明鎏苦笑了一下:“昨晚喝多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一阵难堪的沉默,看來,吴旭带着贾正走了的事情众人都已经知晓。

    作为局外人,靳斌只得打破了沉默:“老贾,我是过來和小薇、慕容谈名士俱乐部的事,沒用的话我不多说了,他们觉得需要有人來挽救名城置业的危局!”

    贾明鎏抬起头,碰上了段小薇期待的目光。

    “贾大哥,名城置业已经危在旦夕,我真的不愿意看着它垮掉!”

    “什么?”贾明鎏以为段小薇是为了田甜的事才这么着急,沒料想却是要谈名城置业的安危:“小薇,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段小薇激动地说:“恐怕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名城置业的态势有点类似于贾明鎏自己,内外交困,岌岌可危。

    锦绣集团对名城置业手头上十几个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