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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60部分阅读

    请假,你怎么跟工头解释!”这么一说,大肚先笑了,他敬佩了看了贾明鎏一眼,又说:“表叔,有空你也帮我们跟老板们说说工钱的事吧!”说完,也不管贾明鎏是否答应,屁颠屁颠进工地去了。

    贾明鎏把车开回了茶馆,让老板换了一壶新茶,一个人慢悠悠地喝着茶,慢慢地理清了头绪,嘴角慢慢泛起了一丝阴笑。

    闲來无事,就想起昨晚上与南延平的饭局,如果沒有洪清玉联络老潘制造了老妈住院事件,因为有张依然通风报信,自己的发言机会沒有丧失,一定会深得关副书记的赏识,或许这时候已经坐在了某县市一把手的位置上。

    想到这,贾明鎏冷笑了几声,拨通了柯一凡的电话。

    “柯大侠,书火起來了沒有!”既然是寒暄,总要找对方最关心的事情入手,贾明鎏对此运用自如。

    “呵呵,贾兄啊!听说你去党校镀金了,所以,一直沒敢马蚤扰啊!”柯一凡鬼精鬼精的,也直掏贾明鎏的心窝。

    “听刘总提起过,你好像要出实体书了,可喜可贺啊!”贾明鎏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码字人以出书为第一要务啊!” 柯一凡笑了:“光在网上搞收费阅读,越來越难维持生计了!”

    “是啊!奶粉钱得先预备着啊!”贾明鎏听刘怀德兴奋地说起过刘蓝怀孕了,所以才拿这个话題和柯一凡开玩笑。

    “是啊!压力巨大啊!”柯一凡嘴里发着牢马蚤,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想起那些专门搞盗版的家伙,恨不得他们断子绝孙才好,如果不是他们干这种烂的缺德事,分成的收入或许够养家糊口了!”

    “柯大侠所言极是啊!这年头,谁活着都不容易,可总还是有那么些像搞盗版那种缺德带冒烟的家伙!”贾明鎏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柯兄,有件事还想请你仗义执言啊!”

    这本就在柯一凡的意料之中。

    “哈哈,我就知道你老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夜猫子进宅,无事不來啊!”柯一凡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惹得刘蓝也在问是谁呀。

    贾明鎏也不想隐瞒什么?就简单地把护城河工地拖欠民工工资的事说了一下,柯一凡出身鄂西北山区,大肚那帮民工就相当于他自己的父老兄弟,柯一凡听到已经拖欠了几个月之久,不禁也是怒火中烧。

    “靠,这td跟搞盗版的一样缺德嘛,贾兄,你说,要我做什么?”

    “柯大侠,借用你的生花妙笔,在临江热线上揭露他们,帮我们的民工兄弟讨个公道!”贾明鎏说得铿锵有力,具有极大的煽动力。

    “沒问題!”柯一凡出于义愤,爽快地答应了,随即,在刘蓝的暗示之下又有点后悔:“不过,贾兄,我们几次都将矛头对着护城河工地,我担心名城置业会有警觉!”

    柯一凡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刚和刘蓝和好如初,可不愿意招惹是非,万一刺激了刘蓝,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一点,贾明鎏也想到了,他说:“柯兄,我也是对他们的这种做法不满,这样吧!搞完这回,估计他们会有所收敛,我们也过几天清静日子,替我问候刘蓝,再有几个月就快生了吧!我老婆大概和她也是差不多的日子!”

    “刘蓝说,谢谢你!”柯一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不明真相的他和刘蓝还一直对贾明鎏心怀感激。

    “客气了,柯兄,我们嘛,不就图个小日子过得滋润!”贾明鎏顺口说道。

    估计那边刘蓝不在身边,柯一凡压低声音说:“唉!贾兄,不瞒你说,我家刘蓝最怕提到朱莉,我带她逛街都不敢打她住的门前过!”

    “呵呵,柯兄,同命相怜啊!”贾明鎏发完感叹,猛然醒悟过來失言了,他赶紧补充道:“我家老婆原來有过男朋友,跟我在一个单位,呵呵,我还不是觉得难堪呢?”

    能说这么私房的话,柯一凡觉得与贾明鎏的关系更近了,他叹气道:“我要带刘蓝去深圳,可她爸妈死活不同意,我也沒法子,刘蓝怀孕之后,她爸妈更不会让刘蓝离开临江了,可她怀孕之后,烦躁不安,有时候半夜里睡醒了,还急吼吼地哭着让我不要离开她,再三要我保证不会去找朱莉,我真担心这么下去,她会把自己又逼得精神失常了,唉!要是朱莉能离开临江就好了!”

    贾明鎏灵机一动,这柯一凡的想法真不错,怎么女人都疑神疑鬼的魔障了,生怕失去到手的男人,贾明鎏笑了一下,说:“柯兄,那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干脆你再出点力,我旁敲侧击一下,看能不能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好啊!你说说看,应该怎么操作!”柯一凡一听來了劲头。

    贾明鎏假装为难,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样看行不行,你找个电话威胁她一下,我再找他公司的老板捣鼓捣鼓,看能不能给她在外地找个人家,嫁过去算了,哈哈,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的一厢情愿,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啊!”

    “哈哈,死马当作活马医,就按你说的办!”两人一拍即合。

    柯一凡看贾明鎏要给自己帮忙,为民工讨工资的事,自己就不太好意思不尽力了,他提醒道:“贾兄,你刚才说的那个事,如果民工们要有点动静就效果更好了!”这句话提醒了贾明鎏,他想着卷毛应该快到了,就说:“我把具体情况摸清了再和你商量!”

    于是,挂了电话,转头向窗外望去。

    沒一会儿,卷毛李大宝从街角出现了,气喘嘘嘘地进了茶馆的大门。

    “持刀闹事”之后,贾明鎏步步高升,卷毛李大宝虽与他碰见过几回,但多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几乎沒有直接打过交道,今天大肚带话说贾明鎏找他,心里多少有点惊喜,毕竟卷毛在名城置业混成了个运输队管着几台车的小头目,这其中还有贾明鎏的一份功劳,卷毛对贾明鎏还是心存些许感激的,再者说,贾明鎏与公司的老、小段总和潘总都來往甚密,想巴结还沒机会呢?贾明鎏有请,哪有不一路小跑赶过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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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明鎏给李大宝斟上茶,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來不及擦一把脸上的汗,连忙双手接过來,嘴里不住地说着谢谢。

    “大宝兄弟,坐吧!”贾明鎏伸手一指对面的椅子,和颜悦色地说:“听说你在名城置业混得还不错啊!”

    “全蒙贾总和段老板的关照!”李大宝笑着说。

    “大宝兄弟,这么说就有点见外了!”贾明鎏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

    李大宝嘿嘿一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盯着贾明鎏傻笑。

    “我家表侄黄大建,哦,就是那个大肚,他一直跟我念叨,你对他还是不错的!”贾明鎏象征性地举了举杯子。

    李大宝也把杯子举了一举:“呵呵,贾总的亲戚,应该的,应该的!”

    “大宝,也不是什么特别亲近的亲戚,父亲那边绕了不知多少弯,八杆子打不着的,既然找來了,我也只好应付一下,自打他來了之后,烦都让他烦死了,嗨!”贾明鎏说得无可奈何,李大宝翻了翻眼睛,觉得也是有理,真要是他的实在亲戚,机电总公司也好,名城置业也罢,哪里不能找个轻松点的活干干,何苦要放在工地里出苦力。

    “我刚从外面回來,他就來找我,让我帮他去找找潘总或者段总,说工地欠他们村里乡亲们几个月的工钱了,你说说,我和段老板什么关系,如果沒难处,怎么会拖欠他们那几个小钱,这种时候,我怎么好张这个口呢?”贾明鎏愁眉苦脸地说。

    “是啊!是啊!在临江,贾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个穷亲戚去得罪段老板这样的朋友呢?”李大宝附和道。

    贾明鎏点点头,又凑近了一点,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來。

    看李大宝來了兴趣,贾明鎏轻声说:“而且啊!我还听说,你已经帮他把他自己的工钱一分不差都要到手了,他还跟着瞎起什么哄呢?真是不知好歹嘛,这不是让你兄弟为难吗?”贾明鎏愤恨地敲了敲桌子。

    李大宝看贾明鎏对大肚满肚子的意见,也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嘛,让我在公司里也不好做人,真搞不懂这个大肚,自己也不差一分钱,还管那么多的闲事干什么?看他那个样子,会不会领头闹事啊!”

    “大宝,也不是沒这个可能,我把你当兄弟看,所以话我跟你挑明了吧!我刚才就这么说了他几句,他好像还不太服气,听他说话的口气,他很有可能会带头挑事,我只是担心他真要闹出什么事來,那我就不太好跟段总、潘总他们交代了!”

    “他呀,可能仗着是你的亲戚,民工里的破事总爱出头,上个月吧!为了一个王姓民工脚受伤的事,也鼓动着聚众闹事,缠着工地的头头要医药费,搞得大家很被动,我们潘总说,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早让人收拾他了!”李大宝说起來还气鼓鼓的。

    “大宝,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说,我沒有这种不争气的亲戚,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千万别怕伤了我的面子!”贾明鎏说得非常认真,不由得李大宝不信。

    贾明鎏觉得火搓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转移话題,关心起李大宝的生活來:“大宝,离开公司有几年了吧!还沒结婚呢?”

    李大宝挠挠头:“沒呢?谁看得上我这种沒出息的人呢?”

    贾明鎏不同意,他说:“哎,兄弟,你可不能自己瞧不起自己,是的,以前你李大宝是有点不太争气,可到了名城置业之后,也算是个管事的,再不是以前游手好闲的卷毛了,怎么不该娶个老婆好好过日子!”

    李大宝听了贾明鎏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他感激地说:“贾总,还是你看得起我李大宝啊!”想想,又觉得信心不足:“不过,我的条件也差了点,家离市里又远,靠近清源市那边呢?还穷得叮当响,难啊!”

    贾明鎏又给李大宝把茶斟上,说:“大宝,男人嘛,要有点志气,当然也要有点运气,你李大宝讲义气,有胆量,只要跟着潘老板后面好好干,凡事替他多操点心,例如大肚他们要起哄的事,你要是能帮着想法子压下來,保管老板们满意,只要潘老板他们觉得你大宝兄弟能办事,还怕沒有赚钱的机会,我才不信呢?”

    这李大宝从小到大,直到技校毕业被招进机电总公司,到处遭遇的是白眼,就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在街面上做小混混的时候,更是受人欺负的角色,进了名城置业之后,老潘安排他管了几辆车,总算是把野性收敛了些,别看平日里有机会在包工头钱多多等人面前抖点威风,也可以拿大肚等民工发点脾气,但得到像贾明鎏这类人物的关心,差不多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受惯了白眼和歧视,容易破罐子破摔,得到了鼓励和关怀,自是希望改过自新,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任何人都不是天生的小混混,谁也不愿意一辈子都做小混混,李大宝未尝不是如此,年轻的时候,绝大多数的小男孩都有过做街面上小混混们的经历或者愿望,如果沒有滑得更远走进监狱,随着年龄增长,又会自然成长为一个普通人。

    话说得暖心肠,路也指得很明确,感动得李大宝就差五体投地了,他颤抖着嘴唇说:“贾总,不,贾大哥,你把我李大宝当兄弟,以后你贾大哥的事就是我李大宝的事,我李大宝要是有半点含糊,我就不是人!”

    “大宝兄弟,你这言重了,言重了!”贾明鎏笑了笑,接着说:“大宝,我今天请你來,就是有点麻烦事请你帮忙呢?我有个朋友,呵呵,是个女的,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想找个地方避避风头,你看,我有家有口的,很不方便……”

    李大宝一拍胸脯,站起身大声地说:“贾大哥,有事你只管吩咐,我保证办得让你满意!”

    “坐下,坐下!”贾明鎏把李大宝按在了座位上,说:“我这个朋友吧!可能你还认识,就是早先那个广告女星,名叫朱莉的那个,人长得还是不错的,年纪倒和你般配,我想呢?你帮我个忙照顾她些日子,顺便看看你们之间能不能培养出点感情來!”

    “哎呀,大哥,你这哪里是要我帮忙,明明是要给兄弟我牵红线嘛!”李大宝乐得美滋滋的,恨不得口水都要流到茶杯里,还别说,经过贾明鎏这么一点拨,李大宝还真有了娶个老婆好好过日子的心思。

    “呵呵,大宝,找老婆的事说起來是要讲究缘份,不过呢?还要讲究点策略,你附耳过來,我教你点哄人家开心的诀窍!”李大宝赶紧站起身,勾着身子把脑袋伸到了贾明鎏的嘴边,听他讲了几句,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竖起大拇指连连叫好。

    说完了,贾明鎏哈哈大笑:“大宝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好自为之吧!”

    李大宝端起茶杯,说道:“贾大哥,太谢谢了,今天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说完仰头就喝了个精光,沒想到这茶水还有点烫,李大宝被烫得呲牙咧嘴,眼泪都下來了,他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

    “哈哈,大宝,千万急不得的,你照我说的试试看,真要搞成了,还是要好好居家过日子,赚钱养家的事我也会替你留心的,行了,大宝,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贾明鎏喊过茶馆老板來准备结账,李大宝赶紧拦在了老板的身前抢着买了单,贾明鎏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就迈步出门,走出了茶馆。

    出來之后,贾明鎏在车上给柯一凡打了个电话,先是布置他可以抽出时间,立即给朱莉施加压力,可以把话说得狠一些,一定要让朱莉害怕,抽个时间你再去锦绣长江公寓堵她一次,随后会有人英雄救美,后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柯一凡答应了,贾明鎏又说,护城河工地就这几天,民工可能会有点行动,你看能不能搞几张照片,发到“临江热线”上,尽量把网民的情绪煽动起來,帖子发完了,你就放心码字去,后面的事情交给我。

    柯一凡也不多问,心里却在盘算采取什么手段才能吓唬得住朱莉。

    一切布置妥当,贾明鎏才觉得这一天过得太紧张,不由得心身俱疲,他将车停在了路旁,手抓着方向盘,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乱哄哄的脑子里渐渐清醒过來,如果说,刚才的一番策划,贾明鎏多少还有些义愤和冲动在里面,那么现在冷静地思考了之后,他却不得不小心谨慎,虽说目前对付的是老潘,但最终的对手,还是那个贪得无厌、老j巨猾、心狠手辣的段耀武。

    可想着又有一场明争暗斗要上演,贾明鎏的眼睛里便有了光亮,精神抖擞。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之笑里藏刀

    在贾明鎏进入党校学习之前,段耀武与钱瑞君早就达成了默契,机电总公司对护城河开发增加投入的资金,段耀武接受了段小薇的建议,首先修整了护城河的护坡和河岸,五颜六色的彩砖间隔着一块块整齐的绿地,碧绿的河水缓缓流淌,从河的另一面看过來,已然是临江一个赏心悦目的景观,这不仅让市里的领导们挽回了强行拆迁带來的负面影响,也让他们的政绩和面子落到了实处,更印证了段小薇销售策划的口号:“繁华都市,世外桃源!”

    景气与复苏极大地刺激了抢了先机的段耀武,他趁势而上的野心进一步膨胀,准备借东风一举巩固自己在临江房地产业中龙头老大的地位,除了护城河工地之外,其他的几个楼盘也相继开工,段小薇、老潘等人忙得焦头烂额,但公司上下,尤其是黄欣率领的营销策划部,人人都充斥着乐观情绪,只有段耀武一个人背地里在为资金匮乏忧心忡忡,贷款、融资、拆借,领着财务总监奔忙于银行和政府部门之间,与竞争对手们抢夺有限的资金和土地资源。

    房地产开发玩的主要就是钞票,一旦资金链断裂,整个公司运营就有可能崩盘,这种危机越是被群情激昂所掩盖,其潜在的危险就越巨大。

    临危不惧的那是神,不是人。

    段耀武心里也很清楚,拖欠民工工资是老潘授意下的一着歪棋,好比埋在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如果被意外点燃了导火索,很可能带來众多工地的多米诺骨牌效应,陷入难以收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