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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55部分阅读

贾明鎏见高锐说了话,稍稍放心一点儿,郭咏说:“小高,都怪我,是我沒有把好关!”看來郭咏在基层干过,有着丰富的官场经历和处变不惊的承受力,他表现出应有的年长风范,主动承担起了责任,事实上,这话搁在昨天晚上说,高锐都不会认可,以他的自信,不可能会认为郭咏能有替他把关的水平,不过这时候郭咏说出來,果然让高锐的心情好受了些,渐渐也止住了哭声。

    叶紫衡和洪清玉红着眼睛进來了,临到要分别,所有的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留恋和伤感,毕竟三个月的朝夕相处,磕磕盼盼都已经成为过去,同学的情谊在不断升华,两个平日里相互嫉妒的女同学,在失去了明争暗斗的意义之后,推心置腹像亲姐妹一般,流下了惜别的泪水。

    郭咏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提议道:“同学们,小高中午沒有跟我们一起吃饭,晚上沒什么活动了,我们小范围聚一聚吧!”

    郭咏的提议得到了几个人一致的赞同,叶紫衡甚至喜极而泣:“太有必要了,我真的觉得我们还有好多的心里话沒说够!”

    贾明鎏自告奋勇,打电话给在名流大酒店订了一个包房,又让办公室安排车辆,顺便把自己的车也带过來,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再约请班里哪几个临江的同学,刚商量妥当,沈敏老师就來通知,下午再开个班会。

    班会并不单纯的告别,可以说还是学习培训的继续。

    刘校长组织大家学习讨论了关副书记省报上的文章,并以谈体会的方式语重心长地说道,在我党的任何历史时期,经济从來就不是孤立的经济,历來都是政治的表现,所以有关经济发展问題,同样也是比较敏感的政治问題,尤其是当前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年代,同学们啊!你们马上都要回到自己的领导岗位,可能还有同志要走上新的领导岗位,无论何时何地,发言表态一定要慎之又慎,要么不谈,要谈的话,事先一定要把住领导的脉搏,一定要了解最新最近的重要信息。

    他停顿了一下,扫了全场一眼,继续说,有些话,我刚才也思考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在这里跟大家讲,最后我还是决定说一说吧!记录就沒有必要了,就算是我个人的几句临别赠言吧!同学们,你们之所以能够称之为临江黄埔班,就是因为你们都很有能力,很有水平,也很有前途,你们日后的进步,也是我们党校的光荣,也是我老刘个人的光荣啊!

    教师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认真地听,心里暖洋洋的。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刘校长喝了口水,接着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有些同学今天挨了批评,给领导留下了一个不太好的印象,也千万不要丧失了前进的动力,现在不是“文革”时期了,组织上不会把一个干部一棍子打死,有错就改,改了就是好同志,但是,我们还必须看到,政治上玩不得投机取巧,一个人的政治生命和前途不能像押宝一样押在一两次发言上,正常的进步道路,不能靠机缘,更不能赌运气,要靠自己抓住一切机会去努力,去实干,最后,我预祝同学们毕业之后工作顺利,不断进步。

    掌声,激动而又热烈的掌声,持续了好几分钟,在贾明鎏和同学们的感觉上,刘校长的几句话太实在了,所以掌声似乎比关副书记讲话结束时还要长,还要响。

    班会结束了,班里的同学开始握手话别,互相交换着联系方式,反复嘱托着今后无论谁走到了什么领导岗位,都不能忘记了这场同学之情,都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那份恳切、那份诚挚,仿佛所有的不快都未曾发生过,只有留恋伤感,只有深情厚谊。

    临江黄埔班的人本來就是五颜六色异彩纷呈的,混在一起却是一团漆黑,分开來才能色彩缤纷。

    陆续有各地市州的车辆來接他们地区选派來的学员,郭咏组织临江的学员一个个把外地的学员送上车,又是一番番的依依不舍,一次次的情深意长。

    临近傍晚,其他地市州的同学都走了,只剩下临江市附近的八个同学,贾明鎏、高锐、叶紫衡是临江市国企代表,郭咏的望江县也是临江市辖县,还來了一位援藏回來刚提拔不久的副县长梁太松,和洪清玉一起市直单位的还有市劳动局的一位副处长方加文,市检察院反贪局的一位副处级检察官靳斌,机电总公司的车來了,望江县的车也到了,几个人一起去向沈敏辞行,然后带上各自简单的行李,过了临江大桥,直奔名流大酒店。

    路上,洪清玉坐的是贾明鎏的车,她掩饰不住对贾明鎏的敬佩,说:“老贾,你真行啊!关副书记那么器重你,说实在话,我真的嫉妒你了!”

    贾明鎏从后视镜里看着洪清玉,她的眼睛里果然有异样的光。

    “小洪,你别光惦记着我,你自己的表现也很抢镜哦!”贾明鎏心里欢喜,但还的装出矜持。

    洪清玉撇了撇嘴:“老贾,我不仅嫉妒你,我还嫉妒吴旭,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怎么就被她抢到了,唉!我怎么沒有这么好命呢?”

    “哈哈,小洪,你这就说错了,我追吴旭追得有多苦,你哪里体会得到啊!”贾明鎏直视着前方,和洪清玉开着玩笑:“小洪,我看吴凡部长对你很不错嘛,是不是,那个,啊……哈哈!”

    “去,少跟我提他!”洪清玉脸一酸,再也不说话了。

    贾明鎏心想,谁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汪部长关照叶紫衡,吴部长推崇洪清玉,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你洪清玉是不是太小气了点,玩笑开到自己身上,就耍小孩子脾气。

    不说就不说吧!贾明鎏按开了车内的音响,周杰伦的歌声就在车里流淌。

    明争暗斗官场风流 什么时候最爽

    到了私下里的聚会,这帮在教室里装模作样的干部们终于一下子都撕下了伪装,贾明鎏等人就极其放松了,海阔天空地东拉西扯,极力回避分别的伤感话題,一行人进了包房,三个月的紧张严肃一股脑地抛之脑后,就连叶紫衡和洪清玉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再沒有坐在教室里听课的矜持,伪装脱掉了,就堪称放肆,等着上菜的时候,几个人的说笑就无边无沿,仿佛不说出几句粗俗的话來,就不足以表达彼此的亲密无间。

    党校的同学凑一起吃饭喝酒,连一般客套的开场白都省略了,直接从恭维各自的官职开始。

    郭咏指着市劳动局的方加文副处长说:“方处,你这回该扶正了吧!以后我替我县的民工來打拖欠工资的官司,你得给我鼎力相助啊!”

    方加文笑道:“我是想啊!可郭书记,我这个副处,只是个副处调,听别人一口一个方处喊得挺好听吧!实际上,此‘处’非彼‘处’啊!”

    叶紫衡沒听懂,就问:“方处,你此处彼处的,什么意思嘛!”

    “哈哈,更不是你们女同志的那个处啊!”方加文一语双关,让叶紫衡闹了个大红脸,洪清玉拍了方加文一巴掌,说:“方处,你别说乱七八糟的荤话,好好说!”

    原來,大机关里被称作“某处”的人,多如牛毛,可以是一个有职有权的副处长,也可以是无职无权的副处级调研员,也就是候补副处长的意思,有名无实,看国企的几个人还不太明白,方加文比喻说,就像我们一直都称杜甫为杜工部,其实他就是个员外郎,离做部长的尚书差得不止是十万八千里,我这个处长,就相当于杜甫的杜工部。

    叶紫衡明白了,正好听见了贾明鎏点的主食是饺子,就跟着方加文后面打了个比方,她笑道,你看吧!同样是饺子,外观看都捏了几个褶,沒什么太大的差别,功夫在馅儿上,猪肉的就比白菜的贵多了,你那个副处调,就是全白菜馅的饺子,等把这个“调”字去掉了,就变成了猪肉馅,大大的值钱了。

    说得一直闷闷不乐的高锐都笑了,忙夸叶紫衡联想丰富,众人哈哈大笑,为叶紫衡的绝佳比喻干了一杯。

    喝完了,郭咏咧着嘴笑道:“弟弟妹妹们,你们回去多少可以升个一官半职的,我和小高是看來是沒指望了,不过,我们同学之中,谁升官都是应该的,我都替你们开心!”

    市检察院反贪局的靳斌副处长就摆手,他说:“老郭,不对不对,你知道官场中人什么事最开心吗?”

    这回是洪清玉插嘴:“除了升官,还能有什么?”看靳斌笑得很暧昧,马上又醒悟过來,骂道:“靳检,你们男人穿了公检法的制服怎么还是坏人一个!”

    听洪清玉主动往暧昧的方向引,方加文笑得越发的放肆,他指着靳斌说:“老弟,这里还有未婚女同学,你就胆敢往外冒坏水,罚酒,罚酒!”

    靳斌大叫道:“方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正处副处的能扯到chu女头上去啊!我说啊!你想拍女同学的马屁尽管拍,我们都可以装着沒看见,但是你也不能冤枉好人啊!”

    “行,你说你说,你这个开心快活,要不说到女人身上去,就算我冤枉了你,我认罚一杯!”方加文主动把自己的杯子倒满。

    靳斌神秘地说:“那你听好了啊!半夜三更,我们检察院的人來敲开你家的门,要你配合调查,说的那些状况你每条都有,你是不是要吓得屁滚尿流!”

    方加文骂道:“靠,这谁开心得起來啊!”

    靳斌笑道:“你急什么?然后我们的人问你,是某某某吗?你喜极而泣,大声说,他住对门!”

    哈哈,众人笑翻了,指着方加文说,喝酒,喝酒。

    望江县的梁太松笑完了,一本正经地说:“嗨,真要是这样,这官不当也罢!”

    靳斌大笑道:“梁县长,你这说的什么泄气话,你们县里的其他干部听了,肯定要说你得了便宜卖乖,站着说话不腰疼!”

    高锐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就是,要是明天给下个令,老郭回去当书记,你來当县长,看你们干不干!”一句话顶得梁太松哑口无言,郭咏怕坏了气氛,就接着说:“算了,要说我沒那心思那是我虚伪,但是,现在基本上是痴人说梦了,唉!小贾,我家那婆娘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要晓得我这回犯了路线错误,说不定连跟我离婚的心思都有!”

    贾明鎏笑道:“老郭,刘秋萍不至于吧!你可不要往我们班花脸上抹黑,这你也说得太玄乎了!”

    沒想到方加文一拍桌子,说道:“老郭,你别怕,离了更好,沒听说现在官场上流行一句话啊!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我敢说,你要是离了,望江县的大姑娘小媳妇怕不把你给吃了!”

    郭咏笑得差点把面前的杯子都碰倒了,叶紫衡和洪清玉不高兴了,啐道:“老方,你也把我们女人说的太沒出息了,还非要上赶着嫁给老郭这样的老牛啊!”

    方加文不愧是搞劳资人事的,善于从一大堆繁杂紊乱的人员个体提炼出类型特征,他不屑地瞟了两位女同学一眼,开始总结离婚老男人有四个长处,,老、j、巨、猾。

    看大家等着眼睛都看着他,方加文突然停了下來,举着筷子踅摸着面前的盘子,不急不火地挑里面的豆豉吃,惹得高锐大叫,方处,你怎么不说了。

    又是洪清玉给了他一巴掌,说:“不说拉倒,看他这嘴巴里也吐不出象牙來!”

    方加文不留神,夹着的豆豉一下掉地上,他盯着洪清玉,笑眯眯地说:“洪大书记,你今天已经搞了我两下了,这样,我要说了,你得干一杯!”

    “干就干,我还怕你不成!”洪清玉爽快地答应了。

    方加文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老、j、巨、猾这四个字吧!搁在离婚老男人身上,可以这么理解,老,当然是相对而言,指的是年龄有那么一点了,而这跟成熟、稳重、风度是同义词,你们女人不细化,j,是说他是过來人,知道哪个年龄的女人需要何种程度、何种样式的精致生活,善解人意,懂得风情,说,女人谁不贪慕点虚荣,巨,自然是说经济基础和地位权力,老男人了,奋斗十几年多少都有点积累,像郭咏这样堂堂县委副书记,望江县里吼一吼,城里不得抖一抖啊!这多实惠啊!女人怕是求之不得,至于猾,狡猾也,官场里沉浮了几十载,阴谋诡计见得多了,什么场面沒应付过,不狡猾也变得狡猾了,狡猾到了骨子里,对付个把女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有道理,有道理,不愧是搞人的,众人叫嚷道:洪清玉,喝酒,喝酒,洪清玉也不推辞,端起杯子就干了。

    靳斌看方加文说得头头是道,忙帮着补充道:“可不,就说你老方,你就是明天升了处长,你想往上爬,守着黄脸婆不敢闹绯闻吧!找个把小姐打个野炮还得左右张望担惊受怕吧!老郭要是离了婚,大把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是合理合法的,一周换一打女朋友也是天经地义,照样往上爬,不信,大家可以看看省委宣传部的吴凡部长!”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得叶紫衡羞红了脸,洪清玉捂住了嘴,郭咏倒骂开了:“小方,小靳,你们两个,好像就盼着我离婚才开心啊!你们嘴里能不能积点德,好歹我们这里还坐了两位沒结婚的女同学!”

    哦,对不住,对不住,两人连忙向叶、洪二人道歉,叶、洪二人不依,喊道:罚酒,罚酒,于是,方加文和靳斌各自又干了一杯。

    洪清玉喝得脸红扑扑的,眼色就有些迷离,她指着贾明鎏说:“要说潇洒吧!还是老贾他们效益好的国企头头,收入高,待遇好,你看,论起级别來,老贾也跟我们差不多吧!可人家都有私家车了,怪不得我们团委的大美女一眼就看上他了!”

    郭咏和高锐都证实确有其事,方加文和靳斌就逼着贾明鎏喝了一杯,埋怨他厚此薄彼,不够厚道,那天到了党校还躲躲藏藏的,哪天再同学聚会的时候,得带來给我们哥俩饱饱眼福。

    说到车子,方加文就有点愤愤不平了,他说:“d,老郭,你们县里要买车,都跑市里要钱,你这个副书记也有专车了,可我呢?好歹也算个副处调吧!出个门连打的报销的权利都沒有!”

    沒等郭咏解释,叶紫衡接过了话头:“呵呵,那是他们效益好的企业,有钱烧的,想买奥迪就奥迪,想买奔驰就奔驰,我们纺织厂,穷得都快解不开过了,一辆破桑塔纳,开了好多年了,哎,高锐,你们公司是不是有辆加长的奥迪a8!”

    说到这,众人贼亮的眼睛盯住了高锐。

    明争暗斗官场风流 艺院门口赌饭局,菊花林里同学会

    高锐暂时忘记了上午的不快,听叶紫衡提到公司的好车,眉飞色舞地说:“有呢?我曾经瞅个空子过了一把瘾,呵呵,还跟我哥们打了个赌,他说,你只要把这车停在临江艺院门口,不出30分钟,保管有漂亮妞上钩,我输了,请你搓一顿!”

    听说泡妞,方加文眼睛又直了,他问:“结果呢?谁输了!”

    “呵呵,我真就把车停在了临江艺院大门口,d,还沒10分钟,就有一长腿妞敲车门,问我能不能捎她去一下名士俱乐部,她和同学约好了聚会,我靠,这女孩子那腿长的,还穿着条超短裙!”高锐夸张地冲着叶紫衡吞了口口水,气得叶紫衡别过头去不理他:“我想,这也不能算我输了,人家搭一把顺风车,不能算作上钩吧!”

    洪清玉就说:“对呀,对呀!”

    高锐笑了笑,接着说:“我爽快地让她上了车,女孩子倒不客气,上车就拿车里放着的软中华,大谈临江市里的高档消费场所,靠,去过的好玩地方比我好多,一路上基本都是她在说话,她的清纯和娇柔,真的让我都不忍往坏的地方去想,到了名士俱乐部,女孩子给同学打电话,说了一通后遗憾地告诉我,聚会临时取消了,歪着脑袋调皮地看着我,哈哈,我算是彻底的输了,她明显在暗示嘛!”

    方加文点点头,笑道:“小高,你艳福不浅,赶紧的,别白瞎了!”

    “哈哈,你比我还急啊!我有这贼心,沒这贼机会啊!我哥们开着车在后面跟着呢?”高锐冲方加文摇摇头:“我微笑着对那妞说,你先进去占个位置,我停了车马上就來,女孩子抓着那盒软中华下了车,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