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了问讯笔录,彻底查清了身份,我们正式给你们道歉!”然后,指着柯一凡说:“柯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不是要命吗?柯一凡把朱莉拖回來:“算了,算了,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小莉,拉倒吧!”
(下一章节提示:羞辱柯一凡……)
狠心糟蹋无情蹂躏 遭胁迫百般羞辱
(上一章节提要:柯一凡在朱莉住处被警察盘查……)
李建军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说了一句:“嘿嘿!你们的家务事,关起门來好好扯吧!”说完,扬长而去。
自以为沒事了的柯一凡,根本沒想到,这戏才刚刚拉开帷幕,更残酷的戏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大肚关了门,柯一凡问:“哎,表弟,你怎么还不走啊!”
大肚把朱莉推进卧室,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柯一凡面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揪住他的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霎时柯一凡的脸上就花了,半边脸肿了起來,眼睛也打歪了。
“你,你怎么打人啊!”柯一凡眼冒金星,他扶正了眼睛,哭丧着脸问大肚。
“妈了个b的,你对我表姐做的好事,老子今天饶不了你!”大肚抬手又给柯一凡肚子上來了一拳,疼得他弯着腰跪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來。
完了,完了,刚打发走一群狼,又來了一只虎,柯一凡大喊:“小莉,救命啊!”
朱莉打开卧室的门要出來,被大肚轻轻一推,倒退几步坐在了床上:“表姐,你别管,老子今天就是要让知道,临江的女人也是你能随便欺负的!”抬脚又踢了柯一凡的屁股一下。
刚被警察吓蒙了柯一凡,别说在气势上早就输了一招,就凭他那身板,也绝对不是大肚的对手,如果柯一凡还是刚出來那会儿,或者沒有在深圳泡过发廊妹,再或者前两天沒有被蓝色妖姬淘空了身子骨,可能还可以顽抗几下,现在,柯一凡这个脱离了农田很久的农民儿子,在另一个刚刚从地里走进城市的正宗农民面前,只剩下挨打叫饶的份,又赶上这大肚本來就在看守所里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正沒处发泄呢?贾明鎏给他安排了这么好角色,所以表演得尤其的卖力。
好汉不吃眼前亏。
柯一凡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努力保持着镇静:“兄弟,有话好好说嘛,我知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大肚也不敢再下狠手,贾明鎏刚刚给他交待过了,要适可而止,赶尽杀绝的事情还得慢慢來,把柯一凡逼得狗急跳墙,万一闹出个好歹來,戏就演砸了。
大肚指指沙发,让柯一凡坐下,又喊朱莉:“表姐,你出來吧!”
朱莉从卧室出來,不敢看柯一凡的惨样,只低垂着眼,挨着大肚坐下了。
“那行,你说说,你错在哪了!”大肚厉声问道。
柯一凡吓得一抖,他偷眼看朱莉,朱莉却不抬头,他只得结结巴巴地说:“小莉,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拿了你的钱去另寻新欢,我该死,我向你赔罪!”
“赔罪,就说说这么轻巧!”大肚突然一高兴,自作主张要增加一个小插曲。
“兄弟,只要小莉肯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行!”这时候的柯一凡再也沒有骗财骗色的幻想,只惦记着尽快脱身,刘蓝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那好,表姐,你给他找几条卫生巾來!”朱莉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大肚,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但事已至此,戏还得继续演下去啊!
你猜大肚想出了个什么坏主意,原來他从看守所里出來之后,他老婆听里面的鸡说了几个坏招,回家就让大肚照办了,大肚觉得挺好玩,就要用在柯一凡身上,他让柯一凡趴在地上,自己在他背上贴上几条卫生巾,美其名曰:负“巾”请罪,逼着柯一凡跪在朱莉的脚下,承认错误。
朱莉差点就沒忍住,捂着嘴看柯一凡在脚底下嘟嘟囔囔的,又是好笑,又是恶心,这大肚还沒完,非要柯一凡围着客厅学青蛙跳,柯一凡这回不愿意了,可他刚抬起头却被大肚踩在脚下,无奈,只得老老实实跳了几下,大肚玩得兴起,又说:“不行,你也是乡下出來的,你看见过裆部有东西甩來甩去的青蛙吗?”他叫朱莉去找胶带來,要让柯一凡把老二粘在肚皮上再跳。
这招太损了,柯一凡再不干了,他叫道:“士可杀不可辱!” 朱莉觉得大肚闹过份了,也不肯听他的:“表弟,算了算了,丑死了!”
大肚猛然意识到把戏演歪了,贾明鎏沒布置这种抢镜头的戏,立即借坡下驴:“行,既然表姐都不计较了,我也就饶了你,你说,你骗走的钱怎么办!”
“还,我还!”柯一凡虽说叫着“士可杀不可辱”,但顽抗下去,真怕大肚动粗的,把光辉形象破坏得太严重了,明天怎么上电视啊!
“怎么还!”这个大肚就沒招了,就拿眼看朱莉,总不能押着他出去取款吧!
还沒等朱莉说话,柯一凡倒抢着说了:“我从网上银行划账!”
这好办,大肚把手提给了柯一凡,盯着他按了一通键盘,几万块钱很快就到了朱莉的户头上。
“兄弟,这总该沒事了吧!”柯一凡摸了摸火辣辣肿起來的脸,只想着赶快脱身,钱td是王八蛋,沒了还可以去赚,电视访谈的机会再不能错过了,否则,临江一行,狗屁沒捞着,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嗯,态度还不错,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吧!”大肚让朱莉把衣服从卧室里拎出來,让柯一凡把衣服穿好,又开始继续教育柯一凡:“我说大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表姐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还跑到上海去跟别的女人鬼混呢?真是欠揍啊!你!”大肚骂骂咧咧的。
穿好了衣服的柯一凡哭丧着脸说:“哎呀,不是我要变的心,是上海那个女人勾引我啊!兄弟,你也是男人,你说说,女人要勾引,哪里顶得住嘛!”
大肚无比同情地点点头:“那也是,这毛病男人都有,既然如此,那你当着我表姐的面,给那个女人打电话,在她被窝里跟我表姐怎么说分手的,再给那个女人说一遍!”
“啊!这个,那……”柯一凡哭死的心都有,看这表弟粗陋不堪的,怎么还有这么一大堆的歪心思。
看柯一凡犹豫,大肚扬起了拳头:“怎么啦!还说不是你变心了,妈的,你是不是找打啊!告诉你,你不按老子说的去办,出不了这个门!”
柯一凡抬起头想要向朱莉求救,可朱莉想起当时他们电话都不挂,惊天动地的床戏直播可是伤透了心,加上今天又看清楚了柯一凡的丑恶身躯和无耻嘴脸,为了自保,把责任都推给了他人,早就对柯一凡沒了爱心,巴不得大肚替自己出口恶气,于是,扭转脸,懒得搭理他。
“好,我说,我说!”柯一凡狠狠心,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此时的刘蓝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烦躁不安,几个小时的对话,刘怀德说干了口舌,妈妈哭干了眼泪,话題绕过來绕过去,最终的落脚点就一条,爸爸帮你把工作都联系好了,只求她能留在临江,一家人互相有个照应,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刘蓝不得已,还是拉出了柯一凡这块挡箭牌:“爸,妈,不是女儿沒有孝心,以前是女儿任性不听爸爸的话,被情所伤,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真心疼爱的男人,我舍不得啊!你们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总要为女儿一生的幸福着想吧!”刘蓝说得泪水涟涟,妈妈在床上抹眼叹息,刘怀德还是不甘心:“蓝儿啊!听爸爸一句话,小男人更靠不住啊!”
这话刘蓝不愿意听了:“爸,你怎么说我我都沒意见,请你不要这么说一凡,好不好,他这次來,就是受临江卫视的邀请來录制访谈节目的,他马上就会成为全国知名的作家!”
“蓝儿,好好好,那柯一凡也可以留在临江发展嘛!”刘怀德提议道。
刘蓝摇摇头,柯一凡认死理,既然爱他,我就可以跟着他走到海角天涯,临江作为一个二线城市,沒有培养当代作家的底蕴和环境,我不能用感情來为难他。
是啊!网络聊天那些体贴和关怀的话语,床上缠绵那些亲热和温情的行为,与女友分手那些决绝的神情,无一不体现出柯一凡对我的关爱和重视,想到这,刘蓝郑重其事地宣称:“我们之间的爱情纯净得容不下一丝的亵渎,可以这么说,一凡比女儿的生命更重要,你们就不要勉强女儿了,知道吗?一凡一下飞机就主动提出來要來看你们,是我怕你们接受不了,才暂时沒让他來的,再说了,等爸爸退休了,我可以接你们一起去深圳,我和一凡一定会让你们开开心心地安度晚年,你们闲下來帮我们带带孩子,我们一家子不照样可以享受天伦之乐吗?”
刘蓝说得情真意切,刘怀德夫妻俩也被感动了,女儿是他们的心头肉啊!她已经被情伤过一次了,又怎么忍心逼迫她抛弃她心目中的真爱。
“唉!老刘啊!既然蓝儿认准了,我们就别勉强她了,呜呜,蓝儿,只要你开开心心地过日子,爸妈才会过得舒心哪!”妈妈心疼女儿,看刘蓝痴心痴情地跟定了柯一凡,她反过來劝刘怀德,刘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母女俩抱头痛哭。
刘怀德长出了一口气:“好吧!刘蓝,爸妈也是一片苦心啊!那柯一凡在哪呢?让他來家吧!”
刘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时,柯一凡的电话打过來了。
(下一章节提示:柯一凡绝情要与刘蓝分手……)
狠心糟蹋无情蹂躏 报应啊,报应
(上一章节提要:柯一凡被大肚羞辱……)
满心欢喜的刘蓝终于做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她刚想把这个喜讯告诉柯一凡,柯一凡的电话就打过來了,她沒等柯一凡说话,就兴高采烈地说:“一凡,你谈完了吗?谈完了就來我家,我爸妈同意我们交往了!”
柯一凡哽噎着说不出话來,眼圈红了,面对大肚狠毒的拳头和眼神,他颤动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张嘴。
“哈,一凡,你高兴坏了吧!你怎么不说话啊!”刘蓝笑出了泪花。
大肚死死地按住了柯一凡的头,柯一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咬咬牙,狠心说:“刘蓝,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一场绝情戏在重演,刘蓝一下子就懵了,从兴奋的顶峰瞬间跌落到了凄惨的谷底,这打击來得如此突然,残酷地将她的心揪成一团。
“别问了,你,你这个二手的老女人!”柯一凡含着泪,按照大肚纸上写着的提示,把最恶毒的语言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捅进了刘蓝已经疼痛难忍的心,猝不及防的刘蓝,赖以维系的精神支柱顷刻间就轰然垮塌了。
“一凡,你不能这样,你跟我当面说清楚!” 几乎视柯一凡为生命的刘蓝歇斯底里地大叫。
“刘蓝,我已经决定了!”大肚不容柯一凡多说,言多必失,他一把抢过电话掐断,柯一凡瘪瘪嘴,颓然倒在了沙发上,痛苦地捂着脸哭了。
一个男人的恸哭勾起了朱莉的伤心,她走上前想要安慰一下柯一凡,失去了理智的柯一凡狂怒,他一把推开了朱莉,吼叫道:“朱莉,你该满意了吧!我钱沒了,情也沒了,你还要怎样!”
就是这一推一吼,让朱莉彻底绝望了,她冷冷地说:“柯一凡,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慢着!”柯一凡被大肚喊住了,他从胸前掏出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恶狠狠地说:“柯一凡,看见沒有,你今晚说的和做的,都录在这里边了,你趁早滚回你的深圳去,否则明天你写书的网站上,就会有你负‘巾’请罪和扮青蛙的视频,如果你还赖在临江的话,老子看见你一回揍你一回!”
柯一凡如逢大赦一般,抓起外套冲出了锦绣长江公寓。
夜风袭來,脸上麻辣辣的疼,咸湿的泪水流到嘴边,柯一凡舔了舔,还有着血腥味,回想着刚才的惊吓、羞辱,柯一凡脑海里只翻腾着一句话:“沒了,什么都沒了……”尤其是临出门前大肚说的几句话,更让柯一凡绝望到了极点,心里被掏空了的感觉让柯一凡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悲伤,突然蹲在了马路牙子边,抱着头嚎啕大哭,全然不顾过往行人诧异的注视。
刘蓝对着电话喂喂地喊了几声,霎时脑子里一片空白,险些昏厥,刘怀德扶住她:“蓝儿,怎么啦!”
刘蓝再也忍不住了,扑进刘怀德怀抱泣不成声:“爸,!”
刘怀德明白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又被一个叫柯一凡的男人在心上狠狠地捅了一刀,这一刀,比上一刀更加的疼彻心肺。
刘蓝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刘怀德怀里挣脱出來,她拨通了张依然的电话:“喂,你好,张记者吗?你知道柯一凡他在哪!”
“什么?他还沒回去吗?”张依然大叫:“柯先生根本沒和我在一起,我给你打完电话,他又跟我说,他有点要紧事要办,只在电话里扯了几句,沒來云顶咖啡馆呀!”
刘蓝彻底地绝望了,柯一凡完全是有预谋的背叛,受不得这突如其來的打击的刘蓝崩溃了,她扔下电话,嚎叫着冲上了街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在夜风中如无头苍蝇般奔跑,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嘴里不断地呼喊:“一凡,你在哪!”“一凡,你回來吧!!”
刘怀德刚要追出去,躺在床上的老伴嗷地惨叫了一声,这回事真的中风了,刘怀德只得返回來,抱起老伴:“这是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啦!”
蹲在马路边正哭得伤心欲绝的柯一凡手机响了,他掏出來看了看,是张依然:“柯先生,你在哪,刘蓝到处找你呢?”
哭够了的柯一凡突然跳了起來:“刘蓝,刘蓝,她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她好像很着急,你们到底怎么了?明天的访谈有问題吗?”张依然明知故问。
柯一凡苦笑,脱口而出:“还什么狗屁的访谈!”他站起身,招了一辆出租车,催着司机:“快,快,玫瑰花酒店!”车只到了玫瑰花酒店的拐角处,柯一凡就看见了刘蓝,她散落的头发,衣服凌乱,一只脚光着,正一歪一扭地在街头狂奔,嘴里还在凄厉地喊着:“一凡,你在哪啊!”
柯一凡忙喊司机停车,丢下20块钱,冲到刘蓝身边,一把抱住了她。
刘蓝笑了,问:“嘻嘻,你是谁,你抱着我干吗?”
柯一凡抱住刘蓝:“蓝姐,你仔细看看啊!我是你的一凡啊!”
“呜呜,一凡,你怎么才回來啊!你跑哪里去了,想要我的命啊!”刘蓝一只手撕扯着柯一凡,一只手摸着他的脸,突然,她猛推了柯一凡一把:“不对,你不是柯一凡,你是个大骗子!”
“蓝姐,我是柯一凡啊!”柯一凡使劲地摇着刘蓝的肩膀。
“你,嘿嘿!你别骗我了,我的一凡跟狐狸精跑了,他不要我了,他不会再來找我的,哈哈!”刘蓝推开柯一凡,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走,边走边凄厉的呼喊。
泪水在柯一凡的脸上幻化开來,悲伤和悔恨如翻江倒海般在胸腔里激荡,他发狂地挥舞着双手,对着夜空高喊:“临江,我草你老妈!”
从此,临江多了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文学界多了一个悲情作家。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了。
导演贾明鎏一直坐在车里,悠闲地等着各路演员反馈消息。
先是张依然电话报告:“柯一凡已出动!”
看着柯一凡进了大楼,贾明鎏一个电话,李建军带队进入阵地,大约沒十分钟左右,朱莉给自己打來电话要找表弟,贾明鎏招手让躲在黑暗中的大肚上楼,一会儿,李建军收队下楼向贾明鎏报告,任务已经完成,他让其他人先去车里等着,自己坐进贾明鎏的车里,笑着盯住贾明鎏:“老弟,你让我办的事办完了,真有意思,那小子吓得只差尿裤子了,哦,对了,你嫂子的事还得抓紧落实啊!”
贾明鎏答应道:“沒问題,嫂子单位那边你做好工作,我已经和主要领导通气了,先到清源物资公司万总那里过渡一下,等有机会再把她调进公司总部來!”
李建军满意了:“好嘞,兄弟,你办事够麻利的,明天我就回清源一趟,万总那边